別墅第四層樓一間寬敞豪華的房間內開着昏黃的燈光。
張翼剛洗完澡,將他那洗澡過後輕鬆愜意的身子躺在了柔軟的大‘牀’丶上,他也是剛剛回來別墅中,回來之前還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馳騁着,極大的滿丶足發丶泄後便回到別墅洗澡準備睡覺。
他已經是接到了他的大哥華天虎打來的電話,準備明天一早就趕赴中海市,說是要聯合虎頭會中所有最‘精’英強大的實力去對付一個叫方逸天的男人。
起初張翼聽到方逸天這個名字的時候嗤之以鼻,可這段時間接二連三的聽到幫會中的三個十煞強者接連的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手中倒下的時候,他也開始收起了一顆傲慢的心態,認真對待起來。
特別是接到了華天虎的電話後他能聽得出華天虎在電話中那股近年來罕見的極端怒氣,他心知,這個在天海市中名叫方逸天的男人是這些年來嚴重的威脅到了虎頭會利益的一個對手。
但張翼心中仍不以爲然,他深信,這個世上凡是惹怒了華天虎的對手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不管這個對手在怎麼強大仍是逃tuo不了這個結果。
他都不記得虎頭會有多久沒有這樣的大動干戈要糾結人手去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對手過了,不過這樣也好,這身手不活動活動整天趴在‘女’人的肚皮上遲早要生鏽。
想着這些的時候,他趴在‘牀’丶上的身丶體猛地一彈,如同一頭怒豹般的一躍而起,那一刻,他聽到了從樓下傳來的一聲“轟!”的巨響聲音。
張翼雙眼一眯,森寒犀利的光芒從眼中爆‘射’而出,身上瀰漫出了一絲濃烈深沉的殺機,憑着多年在道上‘摸’爬打滾的經驗,他心知別墅中已經是有敵來犯。
可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在中天市還有什麼人不長眼竟然來招惹他這個土皇帝!
毫不誇張的說,在中天市虎頭會的勢力就是黑道勢力的王者,就連中天市的警察對他們的勢力也要忌憚三分,那麼,又是什麼不長眼的東西膽敢這樣明目張膽的闖進來呢?
“張哥,張哥,不好了……”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聲驚恐的聲音叫喊了起來。
砰!
張翼走過去打開了‘門’口,看着兩名自己的屬下一臉驚恐之‘色’的跑了過來,他臉‘色’一沉,說道:“怎麼回事?”
“張哥,有敵來犯,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跟我們的兄弟在樓下開始廝殺了。”一個男子連忙說道。
“對方來了多少人?”張翼不動聲‘色’的問道。
“好像只要五六個人。”另一個男子說道,接着,他又問道,“要不要打電話支援,讓其他的兄弟都趕過來?”
“草你TMD,對方不就是五六個人嗎?我們這裡都有二十幾號人還幹不過他們?而且一個個還是我們幫會的‘精’英打手,要是連這五六個不長眼的東西都不能擺平我們還靠什麼在中天市‘混’下去?”
張翼怒罵了聲,而後眼中殺機隱現,說道:“走,我倒是想看看來的是那些不長眼的東西!今晚非要將這些人的手腳給剁瞭然後丟去喂野狼!”
張翼說着便是一馬當先,順着四樓的長長廊道朝着樓下走去。
他身上沒有帶任何的武器,事實上,他被稱之爲鐵手張翼,那麼他本身最厲害的則是他的雙手,這雙手不僅是在‘摸’‘女’人身丶體的時候技術嫺熟讓‘女’人得到**的快丶感,面對敵人的時候更是讓對手宛如經歷了一場噩夢!
在道上‘摸’爬打滾了這麼多年,死在他雙手下的對手不計其數,就算是這些年來虎頭會的實力不斷壯大,鮮有事端,他也沒有機會再出手過,但尋常的時間他也沒有怠慢過自己的手上功夫。
每三天他都是用自己的雙手在滾燙的鐵砂上cha入拍打,早已經是將他雙手的外‘門’硬功夫‘鐵砂掌’練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
張翼滿臉殺氣騰騰,順着四樓的樓梯走了下去,剛走下三樓,他眼角陡然一寒,竟是看到一道身影急速無比的飛掠了上來。
他目光一沉,朝前看去,便是看到一個身材高大,臉型剛硬,身上彌散着一股帶着絲絲**之味般的深沉殺機的男人站在他的眼前。
“鐵手張翼?”
方逸天朝着樓上急掠,看到了從四樓走下的張翼以及兩個打手後身子驟然停住,深邃的目光微微眯起,淡漠的看着眼前這個身材短小‘精’悍,不過一雙手臂卻是粗大之極,特別是他的雙手手掌宛如蒲扇般的男子,瞬間便是判斷出了這個男子的身份。
“你是什麼人?竟敢闖進這裡來,簡直是找死!”
張翼口中冷冷說着,蒲扇般大的雙手立即緊握,十指關節發出了“咯咯!”聲響,一雙森冷中蘊含着無盡殺機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這個竟是讓他感到了一絲莫名壓力的男人。
“取你‘性’命的人!”
方逸天語氣淡然的說着,身子猛地一動,身邊的空氣便是爆發出了聲聲呼嘯的聲響,他的身子宛如一支箭般的朝着眼前的張翼衝了過去。
“找死!”
張翼臉‘色’一怔,而後眼中寒芒爆‘射’,短小‘精’悍的身子更是如同一頭獵豹般的迎上了方逸天,他的雙手手掌在瞬息之間已經是大開大闔,瞬間竟是變得赤紅無比,宛如燒紅的烙鐵,出手之間更是隱約帶着一股狂暴剛猛的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