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鐘左右。
沐鬱芳經營的這家酒吧凌晨兩點鐘左右已經是開始關‘門’了,而現場的顧客自然是也很自覺的紛紛起身離去。
待到前來消費的顧客都走了之後,沐鬱芳又處理了一些事物,待到酒吧的員工將酒吧清理打掃一遍之後已經是可以準備離開。
“芳姐,這麼說你豈不是每天晚上都要忙到這麼晚啊?那麼‘挺’累的呢。”顧傾城看着剛停下來的沐鬱芳,開口說道。
沐鬱芳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已經是習慣了,再說經營着也不是很忙,晚上酒吧關‘門’回去了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但不管怎麼說,睜眼熬夜對‘女’人也是不好。芳姐還是‘挺’辛苦的。”顧傾城說道。
“沒什麼的,再說了,辛苦了可是沒人疼呢,這纔是最讓人傷心的。”沐鬱芳若有所指的說着,那雙嫵.媚的美眸便是掃了方逸天一眼。
方逸天聽這話後只能是暗自苦笑着,而顧傾城卻也是抿嘴輕笑起來。
等到沐鬱芳忙完這些的時候,方逸天便是與與着她們兩大 mei ‘女’離開了酒吧,朝着樓下走去。
沐鬱芳的車子就停在外面,走出去後方逸天讓沐鬱芳與顧傾城坐在車後座上,他則是在前面開車,待到兩個 mei ‘女’坐上車後沐鬱芳的這輛白‘色’寶馬轎車便是轟鳴一聲,在夜‘色’下朝前飛馳而去。
…………
希爾頓大酒.店。
方逸天驅車而來,車子停在了希爾頓大酒.店的停車處,車子停穩之後便是與沐鬱芳、顧傾城她們兩大 mei ‘女’一齊走下了車。
沐鬱芳此前已經是做好了心理準備與方逸天一齊來到希爾頓大酒.店,身邊還有着顧傾城這個大 mei ‘女’,饒是做好的準備,但是走下車的時候她眼眸看了方逸天一眼,臉上不免染上了一絲的嫣紅,越發的顯得 jiao ‘豔’‘迷’人起來。
同樣的,顧傾城臉‘色’何嘗不是染上了一層嫣紅,興許是爲了掩飾心中的那股 jiao 羞之意,便是與沐鬱芳攀談了起來,一行人便是走進了酒.店,乘坐電梯上了樓。
走出電梯之後方逸天與這兩大 mei ‘女’一起朝着那間總統套房走了過去,用磁卡打開了房‘門’,待到兩個 mei ‘女’進入之後方逸天才走進去,順帶着關緊了房‘門’。
“逸天,這麼說你是昨晚剛到京城的?”沐鬱芳開口問着,在驅車過來的路途上,顧傾城與她坐在車後座攀談着,顧傾城已經是將在日本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沐鬱芳這才瞭解到顧傾城在日本發生的事情,而方逸天更是直奔日本,直接震懾住了日本山口組的老大,直讓山口組的衆多成員在他面前都不敢擡起頭來。
這樣的威勢沐鬱芳就算是聽着顧傾城講述而未能親眼一見,但卻也是能夠想象的出來當時的方逸天是多麼的威風八面,而又強勢無比。
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軟蛋,在她們心中自己所深愛着的男人始終是個英雄。
因此聽着顧傾城講述着在日本發生的事情,沐鬱芳心中更是‘激’動亢奮起來,心裡頭也是在爲自己的男人而暗自高興自豪着。
“嗯,昨晚我跟逸天很晚纔到的京城,然後就過來休息了……”顧傾城說着,說到最後似乎是想起了昨晚方逸天對她的折騰,臉‘色’更是漲紅萬分。
“這麼說要不是傾城有事,你去日本一趟然後途徑京城,那麼這個‘混’.蛋都不會來看我呢……”沐鬱芳口中 jin 不住嗔了聲。
“芳姐,其實你誤會逸天了,逸天此前出事了呢,而且還很嚴重,差點就醒不過來了。”顧傾城聞言後 ren 不住說道。
“什麼?出事?出、出了什麼事?”沐鬱芳一聽,心中便是着急起來,美眸看向了方逸天,連忙問道。
說起來,方逸天出事昏‘迷’期間,沐鬱芳真的是不知道,還以爲方逸天是在忙着事情,因此沒能過來看望她。
而聽了顧傾城的話後沐鬱芳心中便是着急起來, ren 不住問着。
顧傾城臉‘色’微微訝然,心知沐鬱芳還不知道方逸天出事的事情,她看了方逸天一眼,便是將方逸天在天海市對抗黑十字組織而重傷昏‘迷’剛甦醒半個多月的事情娓娓道來。
沐鬱芳聽着,特別是聽到方逸天昏‘迷’了整整三個月未曾甦醒的時候,她的一張俏臉都煞白了起來,一顆心也爲之懸起,而後便是萬分慶幸着方逸天最後總算是沒事醒了過來,否則她自己也是要傷心 yu 絕。
“逸天,發生這樣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沐鬱芳抓着方逸天的手臂, ren 不住開口問着,語氣中滿是責備之意。
方逸天微微一笑,說道:“你傻啊,當時我昏‘迷’着呢,怎麼告訴你?”
“那、那你醒過來之後呢?爲什麼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沐鬱芳幽嗔不已,質問着說道。
“說了你肯定會着急,所以我心想着上來京城了再跟你說。不過剛醒來很多事要忙,暫時‘抽’不開身,恰好傾城在日本出點意外,我就趕上去了。然後連夜趕回京城。”方逸天說着,而後便是伸手摟住了沐鬱芳的腰身,聞嗅着從她身上散發而出的那股醉人芬芳的成熟氣味,笑着說道,“再說我現在不是沒事了麼?”
“你討厭!這樣的事也不跟我說。”沐鬱芳哼了聲,便是賭氣般的推開了方逸天的手臂。
方逸天只好苦笑着,話鋒一轉,說道:“咦?好像很晚了,你們也困了吧?要不咱們休息吧……”說着,這廝的目光便是迫不及待的朝着那張柔軟寬大的 g 看了過去。
顧傾城看着方逸天的目光,心中暗暗啐了聲這個‘混’.蛋肯定是打什麼歪主意了,一張俏臉不免羞紅不已。
“是啊,很晚了,傾城我們一起睡吧。不過逸天你還是睡沙發好了,不給你上 g ,誰讓你讓我不高興!”沐鬱芳開口說着,便是拉着顧傾城朝着 g 上走了過去。
顧傾城掩嘴輕笑,眼眸掃了方逸天一眼,便是跟沐鬱芳走到了 g 上坐着。
雖說沐鬱芳有話在先不許方逸天爬上 g 來,但憑着方逸天那張厚臉皮自然是不把沐鬱芳的話當回事,只見他訕訕一笑,沐鬱芳剛走到 g 上坐着他後腳便是跟上了,一臉壞笑的看着沐鬱芳那具在長裙的勾勒下盡顯成熟風韻的 jiao 軀‘玉’體。
“你、你怎麼死皮賴臉的過來了?今晚你必須睡沙發……”沐鬱芳瞪了方逸天一眼,說道。
“嘻嘻,芳姐,難道你不知道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死皮賴臉啊?還以此自豪呢。”顧傾城吃吃一笑,說道。
方逸天一笑,聽了沐鬱芳的話非但沒有走來,反而是坐在了沐鬱芳的身邊,伸手抱住了沐鬱芳那成熟 jiao 嫩的身軀,嘴‘脣’貼着沐鬱芳的耳畔,輕輕觸碰着沐鬱芳那柔軟之極的耳垂,說道:
“鬱芳,那麼到底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呢?要不今晚我就任你予取予奪好了。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