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司馬逸委屈的扁扁嘴,他的手不但沒停下,反而挑開她的衣服鑽了進去,貼着柔軟的肌膚,那不大不小的一團,正好掌握在手中。
雖然不大,但大小正好,滑滑的感覺在手中,他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天下王者!
“你…… 鬆手啊……”
墨冉冉匆忙收回自己的小手,想要拉開他的大手,可她的力道哪兒比的上他呢?他雙目深深地看着墨冉冉:
“冉冉,答應你的我會做到,可……爲夫都活了大半輩子了,好不容易成親一次,雖然吃不着,但你也得多少的讓我解解饞吧……”
額……吃不着解解饞……這話怎麼聽着他就這麼的委屈呢?
那大手見沒了阻礙更是放肆,揉揉捏捏中,墨冉冉只感到渾身都變得陌生的顫動起來
。
“你……放開我……”
難受……她從來不知道,兩個人在一起竟然這麼難受。
司馬逸眼神忽然幽深,看着那顯然已經情動的冉冉,他猛然低下頭,含住那早已嬌豔欲滴的紅脣。
嗚嗚…… 斷斷續續的聲音從脣齒間溢了出來,他霸道的氣息襲來,墨冉冉只感到眼前一片空白……
肆意的大手悄然的從雙峰移開,緩緩地掠過那平坦的小腹,繼續的向下,向下……
“不……”
忽然感到什麼,墨冉冉匆忙推開他,一隻手攥住那早已移到兩腿間的大掌,她虛弓着身子,臉上掛着羞澀的紅雲:“不要……”
雖然此時她身上也是火熱的難受,可她不想就這麼的繼續下去。
司馬逸微微的嘆了口氣,沒有掙開她的小手,反而主動的握住!從她的腿間移動,緩緩地移到他的身上,落到那早已堅硬如貼的地方……
“幫我……”
額……墨冉冉的小臉更紅,雖然原來沒做過,可那片子卻看過不少,這……
“我……不會……”
摸着那的小手有點的僵硬,司馬逸邪魅的對着墨冉冉的耳根一吹,墨冉冉身子敏感的顫動了幾下,司馬逸暗道這小丫頭真敏感。
“我教你……”
他的手握着她的,緩緩地上下動了起來,墨冉冉羞的不敢睜開眼,可這感覺……
很奇特,很無語。
“逸,不要……”手痠酸的,不知道弄了多久,可那邊,似乎依然沒軟下來的跡象。
“冉冉,乖,再堅持一下……”
司馬逸心裡暗暗的叫苦,你見過誰家的新郎當的這麼憋屈的了?若不是爲了墨冉冉,他用的着用手解決嗎?
聽着那沙啞的聲音,墨冉冉悠悠的睜開眼,看着他壓抑的難受的樣子,心裡忽然有點的自責:
“對不起,我現在…… 做不到…… 逸,緩幾天,給我時間……”
墨冉冉歉意的說着,司馬逸聽罷,身子微微的僵硬了一下,旋即低下頭,狠狠地吻住那微微張開的紅脣,用力的抵開貝齒,霸道的吸允着那一顫一顫的舌尖,墨冉冉沒有抗拒,這一次,反而學着他的樣子迎合着他的節奏……
他的手依然握着她的,急速的動了起來,那極快的旋律中,一股燙燙的東西忽然噴了過來……
額……
墨冉冉空白的腦子一僵,這司馬逸,竟然……
呼……
他終於放開她的小手,嘴卻未完全的離開,他認真的描摹着那豔紅的脣形,一點一點的,如同對待最珍貴的珠寶……
“冉冉,爲夫已經等了夠久,你可別再讓爲夫等太久了……”
他忽然低喃了一聲 ,墨冉冉閉上眼,並未應聲[網遊老婆,來談戀愛吧
。
洞房夜,終是過去,翌日的陽光緩緩地曬了過來。
“娘娘……”
弄詩和弄影拿着東西進來,因爲墨冉冉不喜歡人多,這太子府也沒幾個女人,而昨天宮中送來的女婢也早就被司馬逸給送了回去。
故而,這沁園,倒是有幾分的冷清。
“額……”墨冉冉睜開眼,牀上此時只她一個,司馬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
“娘娘,您可終於醒了……”
弄詩一臉笑意的說着,墨冉冉臉一紅,道:“現在什麼時辰了?殿下呢?”
“已經快午時了,殿下在院中,小王爺剛剛從宮中回來,殿下在陪小王爺說話呢?”
小王爺?這個稱呼有點的陌生啊,墨冉冉不解的看着弄詩
。
“是啊,小王爺一直都在外面,這是聽到殿下大婚纔回來,不過奴婢聽說小王爺這次不會出去了……”
是司馬逸的兄弟?不過皇家的兄弟一直都不親近,這個小王爺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司馬逸親自過去陪着,這倒是……
說話間,墨冉冉也已經起身,這個時候才發現胳膊痠痛異常,她晃了晃,還是不舒服。
“娘娘,您的胳膊怎麼了?要不要奴婢幫你揉揉?”
弄詩看到墨冉冉一直在晃着胳膊,擔憂的問道。
“沒事……”想到昨天的事兒,墨冉冉的臉上忍不住有點的發紅,司馬逸也真是啊,大婚夜竟然讓她給他……
這估計是史上最最無語的一次洞房了,可偏偏的她還不能發脾氣,畢竟,若不是自己的那個什麼約定,他也不會可憐的自己解決啊。
“娘娘……真的沒事嗎?”雖然墨冉冉說沒事,但兩個丫頭看卻不一樣,她們可不是普通的丫頭,都是暗衛出身,那眼力自然的比平常人要敏銳。
她們雖然想不到墨冉冉爲何會胳膊疼,但卻知道她是真的不舒服。
“額…… 弄詩,那你幫我揉揉……對了,這個小王爺是什麼人?我原來怎麼沒聽說過?”
“娘娘,小王爺出生的時候身子就不好,當時王爺的生母沐妃身體太弱,小王爺不滿週歲就去世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小王爺在宮裡過的並不好,直到六歲的時候一場大病,當時太醫都說沒救了的,是殿下把他送了出去,然後找人幫他醫治……”
弄詩把小王爺的事說了一遍,這小王爺一直都沒怎麼回來,據說是在調養身子,直到太子大婚,昨天才趕了回來。
不過,昨天的時候太子太忙,自然的沒空招呼他,今天這不早早的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