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千人的偷渡者在越南上岸,然後一路急行軍從華夏與越南的交界處偷渡入境,並且攜帶了大量了軍事武器。
李老爺子早就安排了人接應,一行人通過層層關卡,直奔江沙。
江沙恢復了風平浪靜,但寧凡明白真正的風平浪靜爲時尚早,因爲他與李家的樑子已經是徹底結下了,對方不會善罷甘休,而他也不會善罷甘休。
寧凡不會傻着直接去京城硬闖李家,畢竟京城乃是天子腳下,他這樣的動作太大了,未必是好事。
其實,他現在在等,等待自己暗中布的局一步步地走到既定位置,唯有車馬擺到了預定的位置,那發動起戰爭方能把敵人一擊即潰,從而徹底解決心頭大患。
這幾天,慕容琉璃天天纏着寧凡傳他武功,因爲,這小子一天閒的蛋疼,實在是無聊,不找絕頂高手錶哥,他實在是沒有辦法打發時間。
現在,他對以前的所謂紈絝行爲簡直就是嗤之以鼻,那簡直太小兒科了。
表哥這才叫大手筆,這才叫真正的男人。寧凡在他心目中瞬間就升級爲人生偶像和導師了。
寧凡有意栽培慕容琉璃,於是悉心指導了一番,讓這小子大喜過望,一天到晚就在那裡舞弄拳腳。
這種輕鬆的日子沒有持續多久,他就得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徐漢庭被調離了江沙,臨走前都沒來得及打一聲招呼。
據說本來是肩上那顆金星都要保不住的,最後徐家發力才保住了他少將的軍銜,然而,他卻從調離了現任職位,至於後續掉到哪裡,現在還沒有定奪。
Www✿ ⓣⓣⓚⓐⓝ✿ ¢ ○ 但毋庸置疑,徐漢庭的軍事生涯是受到了一次滅頂之災。
寧凡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因爲徐漢庭調遣軍隊保護自己的一家老小的原因。他覺得很愧疚,想聯繫徐漢庭,卻發現聯繫不上了。
他卻不知現在徐漢庭正被徐老爺子關禁閉呢,當初徐家沒有摻合進這件事,但見兒子遭遇了來自最上層的懲罰時,徐家還是發力了,暫時保住了徐漢庭。
這是最上層的行動,沒有人敢質疑,因爲,李家的人也受到了懲罰,帶兵前來江沙的李成軍直接被摘掉了一顆金星,降爲了少將。
李老爺子沒有反抗,現在是特殊時期,這是最上層對於現階段亂局一個震懾,若是不讓最高指揮官舒心,那李家更是要腹背受敵。
李老爺子現在的重心是對付寧凡,沒必要節外生枝。至於李家爆發出來的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暫時還是捂着蓋子的,至少官方沒有正面迴應。
雖然網上輿論吵的火熱,但華夏人最經不起的就是冷處理和時間的考驗,任何事在可以經歷時間的磨礪後,均會消失在人們的茶錢飯後聊天打屁之中。
但這也是一個引子,最高層知道雙方的較量並未敲響結束的鐘聲,若是最後李家敗了,那這些引子就會像是炸彈的引線一樣,點燃炸彈,把李家炸的粉身碎骨。
局中人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在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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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安琪聯合董事會篡權奪位的陰謀並沒有得逞,她敢於在這個節骨眼搗亂,讓慕容迦葉暴跳如雷。
雖然內亂平息了,但對於慕容家的影響也是極大的,原本慕容迦葉安排的對付李家的一系列打擊措施被迫擱淺,讓李家有了一線喘息的機會。
慕容迦葉沒有辦法,只能攘外先安內,家族董事會的許多人被革職,慕容家族產業中許多職位出現空缺,這主要是這次牽連太大了,又或者是安琪的手段太厲害了。
總而言之,慕容家的損失不小,但還在可控的範圍之內。
安琪徹底被剝奪了一切,禁足在家,除了送飯的僕人外,沒有任何人可以接觸她。
這算是軟禁了她,但其實,慕容迦葉已經做的很仁慈了,念及了這麼多年同牀共枕的情分。
安琪也徹底死心了,自己枕邊的這個男人的厲害遠超乎她的想象,這個世界不是誰都是慕容輕眉,可以輕鬆地玩轉這個世界。
慕容迦葉與慕容未央着手處理家族的事務,便沒有辦法繼續支援寧凡,不過現在寧凡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倒是並不太繼續他們的幫助。
安琪的事,寧凡選擇了爛到肚子裡,沒有急於告訴慕容琉璃,這小傢伙不同於安琪,內心並不壞。
況且,他乃是慕容迦葉的骨肉,而他一天又叫寧凡表哥表哥多親熱,寧凡真的不想讓他過多地接觸這麼多險惡的鬥爭,更不想讓他變成安琪那樣。
夜色降臨了江沙,小區內的安保人員撤走了不少,但這個小區依然事江沙安保力量最強的小區,恐怕連省委家屬院都不能與之媲美。
四面八方,稀稀拉拉的人羣穿過夜色悄然地向小區靠近,在進入小區的監視器監控範圍之內,小區的所有監控設備都失靈了。
這些人迅速靠近,蹲守在小區院牆外,其中一個對着對耳麥說:導彈,發射
一里外的一個招待所樓頂,at4反坦克導彈架在天台上,幾個士兵正嚴正以待,當聽到發射的命令後,瞬間發射了導彈。
at4反坦克導彈乃是上世紀的前蘇聯軍火,採用紅外自動跟蹤方式。導彈的發射裝置固定在一個簡單的摺疊三腳架上,簡單,易於攜帶,破甲厚度約400500mm,威力巨大。
只見一道火焰升空,直奔寧凡居住的大樓,並且打擊目標就是他那一層樓。
這樣的武器在城市戰中堪稱恐怖,這也是李成國這次攜帶的威力最大的武器,畢竟是潛伏回國,不可能帶着大炮坦克來。
但這樣的武器也是致命的,他們這一支千人隊伍所攜帶的武器以及戰鬥力恐怕完爆整個江沙市的警察隊伍。
寧凡與衆人洗漱完畢,正準備各回各屋睡覺,這幾天,寧凡偷偷地吃了蘭若若和小清,其實,他也想偷偷地摸上楚藝和林清音的牀,可他實在還摸不透二人的心思,所以一時也沒敢行動。
小清回屋前,瞟了他一眼,戲謔地低聲笑道:今晚是不是準備當採花大盜啊
怎麼可能寧凡站直了身子,一本正經地反駁,我可是正經人,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既然不當採花大盜,那我今晚去你房間小清眨巴了一下眼說。
哎,你看其他人都瞧着呢,說這些多不好。
小清狠狠地擰了一下他的胳膊,嗔道:那昨晚是誰潛入我的房間的哼,我還知道,你也偷偷地跑到若若的房間去了,你這個花心大蘿蔔。
寧凡嘶嘶地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求饒:哎呀,痛,我今晚一個人睡,絕對不會偷跑到哪裡去。
哼,反正你風流我又管不着,大家誰不知道你的性格啊,況且那兩朵花兒都被你採摘了,我又有什麼辦法。
哎呀,不要生氣嘛,要不,今晚,你來我房間。
不去,我去睡覺了,昨晚被你折騰大半夜,都沒有睡好覺。
小清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往樓上走,大廳內其他人偷偷不已,慕容琉璃故作深沉地揶揄道:表哥,年輕人,晚上悠着點啊。
寧凡一瞪眼,斥道:你小子找抽是吧
哈哈慕容琉璃再也忍不住大笑起來。
楚藝故意裝作沒聽到,關了電視,準備上樓,林清音瞪了寧凡一眼,徐心雅摘了敷在臉上的面膜,故作關切地說:師父,小心那啥盡人亡啊。
是精盡人亡。慕容琉璃糾正道。
其他幾個女人臉色一紅,楚藝踩着樓梯的妥協一滑,差點摔下來,不禁回頭狠狠地瞪了徐心雅一眼,意識說你一個姑娘家說這些。
可徐心雅的大條神經不是衆人能夠比你的,與慕容琉璃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似乎在爲方纔的默契配合而暗中竊喜。
見對方越說越不像話了,寧凡故作憤怒地說:快回屋睡覺,現在的孩子一個個腦子裡一天都儘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雖然臉皮厚,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取笑,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慕容琉璃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悻悻地從沙發上爬起來往房間走。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加快了腳步。
寧凡鬆了口氣,暗道,看來今晚得趁熱打鐵,必須探明楚藝和清音的心思,嘿嘿,想到香豔處,他不禁心頭一蕩。
忽然,一種從未有過的危險感襲上心頭,以他現在的修爲,溝通天地,已經有了一種趨吉避凶的冥冥之感,當這種危機感出現後,他立刻做出了反應,催動功力,登時,他發現了危險的源頭。
他立刻跳到落地窗前,一把拉開窗前,那一個火紅的尾焰跳入了他的眼簾。
他心中一凜,臉色驟然變化。
其他人發現他的異狀,紛紛駐足,當看到落地窗外的那一副景象時,均被嚇的像是施展了定身咒一樣,目瞪口呆。
這完全就是電影中的場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