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饢中羞澀,不好意思,只能請你吃地地攤了”
一家燒烤地攤,林風和慕容雪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這個地攤很大,在一個空地上扯起了一個大蓬,上面還拉着各種彩燈,還放着音光,生意很多,客人不少,三五成羣的,下面是十多個乾淨的桌椅,晚上涼風習習,吃着燒烤倒是十分愜意。
一盤花生,一盤牡蠣,還有毛豆,二十串燒烤,外加兩瓶啤酒,林風爲慕容雪倒了一杯啤酒,聽到她這麼說不由的笑道:“雪姐客氣,我知道你錢現在不多,要不我請你吧”
“真的?”慕容雪身體微微前傾前傾,眼睛微彎,性感的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望着林風:“算了吧,這點小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我可不願意讓你的賬單上再多一頓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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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免費的請你,不記賬”林風有些尷尬的說道。
“行了,開玩笑的,我說過請你當然要請的,對了,其實像你這樣的男孩,真的想不到爲什麼給那個老人那麼多錢”慕容雪笑着說道,言外之情很明顯,太摳門了,難得大方一次。
聽了慕容雪的話,林風的臉色略微一暗,她怎麼知道自己小的時候過的是什麼日子,觸景傷懷,身臨其境,林風不想讓自己小時候的遭遇在每個人身上重演。
“呵呵,算我沒說,來,乾杯”看到林風的臉色,慕容雪沒有追問下去,直覺感覺到個男孩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兩人坐在那裡,吃着燒烤,有一句沒有一句的聊着,這時燒烤攤邊上停下了一輛車,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四下觀望了一下,看到慕容雪於是徑直向這裡走來。
“嗯?想不到他也會來這裡”林風早就發現了來人。
“慕容副,您好!”
來人正是李浩,重新來到康華街,一是沒有查出那個野獸哥的行蹤,他心有不甘,二是今天看到了慕容雪的車子停在了那裡,所以他有心再過來看一下,他是從牡丹新城小區過來的,發現慕容雪已經不在那裡,所以就趕了過來。
“嗯,李浩,坐”慕容雪招呼,看到李浩,她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他是重案組的組長,海豹突擊隊下來的人員,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是”李浩也不扭捏,坐在了慕容雪的旁邊:“昨晚的事,我懷疑是外地的人做的,卻是應該受本地人指示,收錢辦事,而且昨晚那兩個受傷的罪犯今天上午在醫院死了。
“死了”林風不由的一愣;“怎麼可能,這兩人頂多受傷,不可能沒有救的”他當時早就把附近的環境看過,樓下是花叢,憑那兩個身強力壯的傢伙跳去根本不可能摔死,除非是腦袋往下栽,來個倒栽蔥。
“你說的沒錯,這兩個人只是受了重傷,卻是不會死,只不過他們是被人殺死的,滅了口”
李浩看了林風一眼說道,對於林風,李浩不敢小視,那個阿三和細鬼雖然是從樓上跳下去的,不過一個是牙齒鬆動脫落,臉腫的像豬頭,另一個是大腿上中了一刀,肯定是被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逼迫跳樓的,至於說慕容雪感化他們,不要說李浩不信,說給鬼聽鬼也不會相信。
“被人殺死的”慕容雪不由的臉色一變,失聲說道:“這麼說,線索就斷了,現在你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嗎?是受什麼人指派的”
“嗯,我只是有預感,只不過現在沒有證據,不過我一定會查到的,不管是誰只要威脅到您的安全,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他”李浩端起林風爲他倒了酒,喝了一口,沉聲說道。
“我也有所懷疑,不過沒有證據,李浩這些年我知道你幫了我不少,謝謝你”慕容雪端起來酒真誠的說道。
“慕容副您太客氣了,沒有您,我現在早就死了,只不過我現在手下可用的人不多,能力有限,不過我是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的,除非我死”李浩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苦澀的一笑。
隨後三人對這件案子又低聲交聊了幾句,慕容雪頭腦很冷靜,提出了不少的意見,讓李浩得到了不少的啓示,兩人對於這次的事情都有所懷疑,只不過沒有證據,不好下手,昨晚的事,讓慕容雪也變得堅強起來,她本來就是一個果斷的女人,一旦發現背後有人對自己搞小動作,她不會就些罷手。
李浩只是喝了一杯酒,並沒有吃飯,不過結賬時,卻是大方的搶先結了賬,讓林風有些汗顏,然後三人就走了出來,最後李浩深深的看了一眼林風,然後就開車離開了這裡。他知道,這裡有這個年輕人,慕容雪的安全沒有問題了。
康華街人羣散開始變得稀少起來,廣場上跳舞的人羣也散了,清清冷冷的,林風和慕容雪兩人並排往回走。
“這個李浩人不錯,對你可謂是死心踏地啊”林風迎着夜風,雙手抄兜,看着慕容雪微笑着說道。
“唉,是啊,這幾年在警局真是委屈他了,此人很有正義感,辦案的手段很強,只不過夾雜在政治鬥爭中,他不能發揮出他應有的實力,那個邢力是趙海山的鐵桿支持者,和我對立,李浩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啊”慕容雪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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