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保安,你快救我。”青年看到莫志濤擡起那麼大的垃圾筒,他急忙跑到保安的身後。
“先生,你有事慢慢說,千萬不要傷人。”保安見莫志濤這麼衝動,他急忙攔在前面要制止莫志濤打人。
莫志濤冷笑着,“誰說我要傷人,我要傷車。”說完,莫志濤用力一砸,那大垃圾筒向着法拉利的車前玻璃轟去。
“啪,”那前面的玻璃就這樣被莫志濤給砸裂開了,不過法拉利就是法拉利,雖然被莫志濤那麼暴力一砸,那些玻璃並沒有飛濺。不過,饒是如此,這車也是不能開了,要好好地大修一場才行。
“好啊,看來匯英飯店非常牛啊,你們欺負我們,我們以後還敢來這裡吃飯嗎?”青年道。
保安對青年道:“先生,我們沒有欺負你。”
“保安,你袒護你們的服務人員嗎?”青年氣憤地指着莫志濤道。
“服務人員?”保安愣了一下,接着他看了莫志濤和韋珊珊一眼,接着道:“對不起,先生,他們不是我們的工作人員,是這裡的客人。”
青年愣了一下,“什麼?像他們這種窮逼,也可以來吃飯?是誰那麼沒有長眼,連這種窮人都請過來啊?難道,號樓已經改了規矩?比]號樓還要掉價了?”青年越說越生氣。
像韋珊珊他們開過來的這種大衆車,就是去匯英飯店]號樓吃飯,也是掉價的事情。
“豬頭二,你媽的罵我?”後面傳來了一道憤怒的聲音,接着上官武生氣地從裡面跳出來。
上官武一直呆在大廳裡等着莫志濤,但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到莫志濤過來。所以,他便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沒有想到,當他一出來,便看到有人罵他不長眼。
“啊,武少,你誤會了,我樑二怎麼可能罵你呢?”叫樑二的青年一見是上官武,他急忙跑到上官武的身邊點頭哈腰着。
上官家可不是他們樑家所能得罪的,特別是上官老爺子,那可是革命元老,只要上官老爺子還在世,上官家就威風。
“你還不敢承認?豬頭二,是我這個不長眼的人請他們過來的,你如果覺得掉價的話,就給我滾吧”上官武罵道。
“啊,是武少請他們過來的?”樑二嚇了一大跳。媽呀,原來這兩個人不是服務員,而是上官武的朋友。他們那麼牛,爲什麼扮豬吃老虎,還開了一輛這種貨色的車來胡弄人啊。
“武少,我與他有點事情處理,你先上去吧,我到時再過去找你。”莫志濤瞪着那個樑二。就算是燕京的公子哥又如何,他從小就沒有父親,最恨別人罵他小雜種。
莫麗珍以前經常罵他與同學打架,但她又怎麼知道那些同學老是說他沒有父親,所以他經常逃課,無心上學,成績也好不到哪裡。
“志濤,我既然叫你過來,這件事情當然由我來處理,豬頭二,你說吧,這件事情怎麼說?”上官武看着樑二問道。
“武少,既然是你的朋友,那我們就大事化小吧,他賠償我的車就行了。”樑二苦着臉道。他在圈子裡也頗有名氣,就這樣被人家砸了幾百萬的法拉利,他是要讓對方死得很難看。
但上官武站出來要爲這個男人出頭,他只能忍氣吞聲,以後再找回場子就行。
莫志濤冷冷地道:“賠你的車子是沒有問題,但是你剛纔罵我小雜種,我卻是要找你算賬。今天看在武少的面子上,我也不鬧了,我只要你兩顆牙齒。
“什麼?”樑二氣得大叫起來。
可就在樑二生氣的時候,莫志濤卻動了。他向着樑二衝過去,只是一眨眼功夫,莫志濤就衝到樑二的身邊。
“啪啪。”莫志濤重重地甩了樑二兩巴掌。
“啊。”樑二慘叫一聲,接着他張嘴吐出兩顆大牙。
保安的臉色一變,他們沒有想到看似斯文的莫志濤動手那麼狠那麼準。剛纔莫志濤說要樑二兩顆牙齒就是兩顆牙齒,這種手勁,連他們也是做不到。
“武少,不是我不給他面子,是他先惹我的。”樑二氣憤地道。
上官武的臉色也是變了,他沒有想到莫志濤會這麼衝動,看來“小雜種”這詞是莫志濤的逆鱗。“人是我請過來的,豬頭二,你如果想惹事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上官武惡狠狠地道。
莫志濤擺擺手道:“武少,這事與你無關,我自己來處理吧。珊珊,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先回去說一下,需要時再給我打電話。”
莫志濤藝高人膽大,就算是樑二搬人過來,他都可以憑着自己的輕功離開這裡。到時,他再慢慢地泡製這個豬頭二。
憑着現在他的實力,是不怕這種世家之弟。用木名的話來說,只有燕京那四大武功世家才能對付他們,要不然,就是一些大幫派,也不敢與鎮海幫或陰陽門對抗了。
且莫志濤現在還與萬劍幫、青音幫結成盟友,這無疑是一種實力表現,如果誰不長眼睛惹莫志濤,那他們就等着後悔吧。
“這,這……”韋珊珊有點害怕了。她也知道這次是闖禍了,她被劉大志纏着心裡煩,所以剛纔被這個樑二一惹,她就想着拿樑二出氣。
可沒有想到莫志濤的氣比她的還要大,不但砸了樑二的法拉利,還把樑二的牙齒都打掉出來。能來這種高級地方的人,可不簡單。
上官武看着莫志濤眼裡的殺氣,他暗暗吃驚,他很少看過莫志濤這麼氣憤。就算是上次在雲海酒店裡,莫志濤與陳思宇鬧矛盾時,都沒有這麼氣。
“好,武少,那我與他算算這筆賬。”樑二陰陰地笑着。只要上官武不插手這件事情,他就能玩死這個男人。
“豬頭二,你在我這裡鬧什麼事?”又是一道聲音從後面響起,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出來。
樑二一看到那高大男人,他急忙叫道:“寶哥,你一定要爲我作主啊,這兩個人開車進來這裡,我只是說說他們的車,他們就開車撞我們。”
“是這樣嗎?”那高大男人冷冷地看着樑二,直把樑二看得渾身發冷。“豬頭二,如果事情不是這樣的話,你要承擔後果啊。”
“我,我。”樑二害怕了。莫志濤說話的口音一聽就不是燕京人,爲什麼寶哥要幫外地人呢?大家一直在燕京圈子裡混,如果都被外地人欺負的話,那他們這些圈子裡的人還怎麼能擡得起頭啊?“寶哥,他是外地人。”
高大男人看了上官武一眼,接着再看着莫志濤。
上官武道:“寶少,這是我剛纔跟你所說的莫志濤。志濤,這是寶少。”
“噢,原來是莫醫生,我叫龍寶,”高大男人拱拱手向莫志濤自我介紹。
莫志濤剛纔聽這個龍寶說這裡是他的地方,估計他就是這裡的老闆。燕京與其它地方不一樣,剛纔聽韋珊珊介紹,匯英飯店的生意非常好,就算是平民化的]、號樓,都不是一般人所能來的,更不要說後面的到號樓。
“寶少好。”莫志濤點點頭道。
“莫醫生,剛纔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我只是想聽事實,”龍寶聽經理說,外面有人把樑二的法拉利給砸了,還打掉樑二兩顆牙齒,所以他出來看看。他已經讓經理派人去調當時的監控錄像,他倒要看看是誰在他這裡鬧事。
匯英飯店雖然不敢說非常牛逼,但這幾年來,還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但今天出這樣的事情,讓龍寶心裡不舒服。
“事情是這樣的。”莫志濤把剛纔的事情詳細地說了出來。反正是樑二先惹他,他沒有什麼好怕的。
“豬頭二,事情是不是這樣的?”龍寶看着樑二道。
“這,這。”樑二支支吾吾不知道如何說。突然,他靈機一動,“寶哥,他罵我醜,所以我才生氣說他,我不是想撞他的車。可他不但砸了我的車,還打了我。”
“是啊,是啊,寶哥,你一定要爲我們作主啊。”那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也在旁邊助威。
韋珊珊插上話,“剛纔的事情非常明顯,你們可以把監控調出來查看。他們已經把車停好了,然後又把車開出來要撞我們。我們當然是不能看着他們撞我們的車,所以我纔開車出來。”
龍寶看了看韋珊珊,剛纔樑二都說是這個美女開車撞他的法拉利。身爲一個女人,居然這麼大膽倒車撞樑二,也不簡單啊。
“是我叫她開車撞的,一切事情由我負責,與她無關。”莫志濤向韋珊珊擺手不讓她說話。“寶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這種車不能來這裡?如果是的話,我們現在就走。我與他的事情可以在外面解決,武少,你剛纔所說的事情,我遲點再找你了。”
莫志濤想着在外面解決,到時這個樑二還敢罵他,他就把樑二的牙齒全部打出來。
經理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他用耳麥聽着對方的說話。過了一會,經理纔對旁邊的龍寶道:“老闆,樑二先生確實是停好車後,再開過來的,這位小姐所說的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