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試煉小無相功,試煉了一整晚,當時精神飽滿,現在鍾凡有點犯困了,一坐在沙發上,他就想睡。
“我爸再厲害,他也請不動你。”包萱瑜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道。
“老公,你是不是很困啊?那你休息一會兒吧。”晏清桐走過來,摸了摸鐘凡的臉,道:“你最近是不是很累啊?”
“啊,清桐寶貝兒,老公可不累,精神充沛的很呢,只是包家這沙發太軟太舒服了,坐上去,容易讓人犯困。”鍾凡笑呵呵的說道。
包萱瑜聽得直翻白眼,看到鍾凡突然抱起晏清桐,讓晏清桐坐在他的大腿上,和晏清桐低聲說着什麼想,包萱瑜俏臉發紅,她就算接受王寬的追求,也從來沒有和王寬這麼親密過。
包萱瑜哪兒知道王寬曾在包不凡面前,告訴包不凡她懷了他們王家的孩子,包不凡也是因爲如此,怕自己一意孤行,拆散王寬和包萱瑜,刺激到爆萱瑜,所以才暫時同意他們在一起,把他安排在了碼頭。
可謊言就是謊言,後來包不凡出了車禍之後,王寬的事情就全都敗露,在從醫生那裡知道包萱瑜沒有懷孕之後,王寬的下場就已經註定了。
“啊,包xiao姐,你能不能把頭扭過去啊?俺和俺妞兒親密,外人在場,俺會害羞啊。”鍾凡這貨很是無恥的對包萱瑜說道。
“老公,你,你說什麼呀……”晏清桐羞得就想從鍾凡大腿上跳下來,可鍾凡這犢子卻緊緊的摟住了她,根本就不給她機會。
包萱瑜俏臉漲紅,狠狠的瞪了鍾凡一眼,這個傢伙真是混蛋,在自己的房間裡,竟然嫌棄自己當了電燈泡,你以爲自己願意啊?
包萱瑜想着,嬌哼了一聲,就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包xiao姐也在啊?”包萱瑜一走出來,就看到了刑警隊的副隊長閆航兵,自然還有他的上你雷泰山。
“這裡是我老爸的病房?我怎麼就不能在呢?”包萱遇冷笑道。她剛纔對鍾凡的話就非常的生氣,現在閆航兵是徹底撞到槍頭上了,包萱瑜哪兒會給他好臉色。
閆航兵尷尬的笑了笑,心中暗罵自己犯賤,這個女人是包家的千金,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鼻孔朝天,人家哪兒會看的上自己,自己一個小小的警隊副隊長,在人家眼裡,怕是什麼都算不上吧。
“包先生身體好點了麼?”雷泰山接過包家管家遞過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讚賞的道:“包先生要多注意休息,這茶是好茶,是正宗的老龍井啊,我以前只有在首長那裡喝過,沒想到包先生這裡也有。”
雷泰山的話無疑在告訴包不凡,他雷泰山也不是吃素的,能爬上這個局長的位置,也是有人鼎力支持的,包家雖然牛,但他雷太山也不是白給的。
他是在給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做鋪墊,讓包家明白,他不是阿貓阿狗,不是沒有背景的人,想怎麼打發就怎麼打發。
“雷局長,咱們交情不熟,你那首長是誰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請你喝茶那是處於地主之誼。”可雷泰山沒有想到,包不凡半點面子都沒有給他。
雷泰山愣了一下,不過他隱藏的很好,心中的憤怒沒
有絲毫的表露。
“哈哈,包先生,你多想了,我可沒有那個意思。”雷泰山哈哈笑了起來,從閆航兵手中接過照片,遞給了包不凡,道:“包先生,你看一下這張照片,這張照片上的死者不是王寬,是你們包家的員工,據我調查,這個王寬,正在和包xiao姐談戀愛吧,好像還準備訂婚,說是包千金的未婚夫也沒什麼不對吧?今天你們還一起遭遇了車禍,送進了醫院,可現在他卻死在了外面,在外面我們發現了他的屍體。”
“他死了?”包不凡聽到雷泰山的話,皺了一下眉頭,有些扼腕,道:“我沒想到他會死,他在離開醫院之後,發生的事情我是不知道的。自從遭遇車禍,我醒來後,我就懷疑我的行蹤被人泄密,我猜測是王寬泄露給我的對手,所以在他甦醒後,就把他趕出了醫院,至於他出了醫院,做了什麼事情,我想這和我沒有關係吧?”
“他是自己離開的意願?”旁邊的閆航兵突然插嘴道。
“哼。”包不凡聽後,冷笑一聲,“他不是自己離開的?難道還要我女兒和他一起離開?若不是看在我女兒的面子上,我不會輕易饒了他,吃裡扒外的東西!”
“包先生,你剛纔說王寬有可能把你的行蹤泄露給了你的對手?你的對手都是哪些人?我們想要了解一下,希望能儘快找到相關線索,把這次策劃車禍的幕後兇手找出來。”雷泰山自然知道包不凡在敷衍他,不過因爲包不凡剛纔提到他的對手的話,索性打蛇順棍上,直接問道。
“我的對手可多了,競爭對手一個個的來數,我哪兒數的清。做生意這麼多年,哪兒可能不得罪人,你讓我怎麼告訴你?再說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我貿然說出來,萬一不是別人,豈不是給別人造成麻煩?你們是警察,調查案子是你們份內的事情,我若是知道誰要害我,那還要你們警察幹什麼?”包不凡皺起了眉頭,顯得有些不耐煩,臉上露出疲憊之色,對管家擺手,道:“福伯,幫我鬆鬆雷局長,我很累了,需要休息,等大少爺甦醒後,把他帶過來。”
“雷局長,請!”管家福伯把雷泰山和閆航兵請了出去。
“瑪德,真是太囂張了,有兩個錢了不起啊,竟然想打發叫花子似的打發我們。雷局,那姓包的完全沒把你放在眼裡啊。”被包不凡攆出來,閆航兵非常的不爽,今天發生車禍之後,展開調查,他一直在碰壁,被人當猴似的耍。
“包不凡怕是知道是誰策劃的這次車禍事件,但他卻不告訴我們。包不凡是準備自己找回場子?”雷泰山雖然懷疑包不凡可能知道策劃這次車禍的幕後人,但他只是猜測,並沒有證據,他也有些不確定。
“雷局,你說包不凡知道是誰對他下的手?”閆航兵一愣。
“應該知道。”雷泰山道:“把查案的兄弟調出一部分來,從今天起嚴密監視包家,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告訴我。”
“好,我這就去辦。”閆航兵點了點頭,不過隨即說道:“雷局,那王寬的案子怎麼辦?也要跟進麼?”
“這個攀附包家的鳳凰男可惜了,這個案子讓晏清桐去查吧,從今天起你緊盯着包家就可以,你和她不對付
,還不如分開來辦案。”雷泰山說道。
閆航兵點頭,心裡卻卻對晏清桐很不爽,在調職來鐵城之前,本來他是要任職刑警隊隊長的,可後來卻被晏清桐給頂了,自己只是當了一個副隊長,雖然也是隊長,可這待遇差多了。而起警局的老刑警,對待自己和對晏清桐,明顯不一樣。
儘管自己深受雷泰山器重,可她根基畢竟太低,更不要說還只是一個副職了,正因爲如此,閆航兵對晏清桐是愈發的嫉恨了。
……
“哈,老包啊,他們走了?”鍾凡從內室走出來,玩味的對包不凡道:“不好意思啊,俺剛纔聽到你們的談話了,這耳力太過聰慧不是什麼好事兒啊,哎,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啊,沒想到那王寬竟然掛掉了,老包啊,那傢伙可是要做你女婿的啊?就這麼掛掉了?你女兒怕是要傷心一陣了哦。”
鍾凡說着,看向了包萱瑜,卻發現這妞兒臉上是雖然有一絲痛苦,但那痛苦的表情在鍾凡看來,絕對不會是因爲王寬的死。
“鍾凡,王寬的泄露我的行蹤,我把他趕出了包家?這有什麼做的不對?至於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仇敵,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他的死和我們包家無關。不管你信不信,清者自清!”包不凡說道。
“那是當然啊,清者自清啊。”鍾凡笑了笑,又道:“老包啊,俺就不打擾你了,你和那三井一郎的事情,儘快解決啊,雖然俺不能幫你,但也得給你提個醒,你要動手,就要準備完全啊,島國忍者雖然對俺來說很菜,可對你來說可是亞歷山大啊。”
“哼,這個混蛋,真是看不起人!”包不凡在鍾凡和晏清桐離開後,氣的直瞪眼。
“爸,我們該怎麼辦?”包萱瑜道:“大哥還在昏迷中,雖然這次呃車禍我們沒有證據,但肯定是那三井一郎策劃的,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萱瑜啊,你哥和你比起來差太多了,可惜啊你是女兒身,有體弱多病,不然包家的產業都可以交給你打理。你哥爲人還是太過魯莽,我不太放心把咱們包家的產業都交到他手中啊。”包不凡說起來,臉色就一陣愁容。
看到父親臉色滿是愁容的樣子,包萱瑜有些心疼,握緊了包不凡的大手。
“爸,你不要這麼說,大哥雖然做事魯莽了點,但他是我大哥,是咱們包家唯一的男丁,家業自古都是傳男不傳女,我就這麼一個大哥,咱們家的家業肯定是要交給大哥搭理的,我以後在一旁輔助他就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包萱瑜安慰道。
“哎,不怕外賊惦記,我是怕家賊惦記啊。”包不凡苦笑一聲,道:“你以爲那個三井一郎和龐家搭上線,我就不敢對付他們了?龐家只是星城的地頭蛇而已,可我們包家背後靠着燕京包家這個大家族,可誰知道偏偏這個家族中有人惦記我們的家業,這時我對三井一郎和三河會動手,既要趕走三井一郎,又要謹防家賊窺覬咱們產業,我沒信心能保住咱們的家業!”
包萱瑜愣了一下,沒有想到包家竟然遇到了這種大麻煩,外有仇敵,內有家賊,難怪父親要聯合鍾凡了,可惜即使父親許了中諾,以重利誘之,可鍾凡卻絲毫不爲所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