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天吃了一精:“我靠,按照你這麼說,第六中學所處的位置,就是當初日本人研究殭屍的基地了?”
趙連輝點點說:“是的,大哥。你知道當初這座基地的負責人是誰嗎?”
昊天說:“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日本人的爹。”
趙連輝說:“那你還記得您曾經到日本去過一次,就是幫小珍找藥那一次,潛入山口組的總部嗎?”
昊天說:“記得。“
“日本山口組總部的負責人叫山本諾夫,而當初負責研究殭屍軍團的負責人,就是他的爺爺,叫山本敬業。”
他媽的,小日本怎麼都取這麼難聽的名字,什麼諾夫,什麼精ye。這都什麼操蛋名字?
趙連輝接着說:“當初這座基地被炸燬,裡面的日本兵全軍覆沒,所有的屍體幾乎都找到了,只是跑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山本淨野。
有人說他回國了,國會以後隱姓埋名,也有人說他爲天皇盡忠,剖腹自殺了。
但是據查,日本人當初返鄉的軍人裡,沒有他的記錄,在中國大陸,也沒有人能找到他的蹤跡。
其實他根本沒死,也沒有回國,而是在基地被襲擊的那天,服用了第三代殭屍的病毒,他變成了殭屍。”
“我日,有這事?那麼…………我在第六中學地下室發現的那個殭屍,就應該是當年的山本敬業?”
趙連輝說:“是的,大哥。他就是山本敬業,可惜被您的追魂刀給打得灰飛煙滅了。
其實基地被襲擊以後,就變成了一片廢墟,那個山本敬業也被埋在了裡面。60多年沒有出來。
原來殭屍不能聞到土的味道,只要是把他埋在土裡,他就會處於冬眠狀態。一百年也不會出來。
就在幾年前,山本諾夫終於找到了當初日本人在這裡修建基地的資料,他也想找回自己爺爺的屍體。
終於有一天,他來到中國,以開發商的身份出現,把第六中學的那塊地買了下來。在這裡修蓋了大廈。
從表面上看,他是商人,其實不然,他的目的就是尋找當初基地留下的關於殭屍軍團的資料。
但是在買這塊地的時候,出現了麻煩。這塊地上本來住着一戶人家,是一家四口。一個老婦,兩個女孩子,還有一個男孩子。
那男孩子你認識,他就是凌峰。
這塊地的價格一直沒有談攏,因爲山本在買這塊地的時候,土地款經過層層剋扣,層層盤剝,大多被當地政府吞沒了,落到凌峰一家人手裡的錢少的可憐。
凌峰的媽媽不服氣,一直在上訪,可惜的是上訪也沒人理。
再後來,這塊地被強行開發,就在開發的前夜,沒想到凌峰的媽媽和兩個妹妹卻失蹤了。
原來,F市的土地管理局,還有副市長,他們利用當地的小刀會,把凌峰的媽媽和妹妹暗殺了。然後對外稱,這戶人家已經得到相應的補償款離開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張昊天聽到這裡,腦子嗡的一聲,恨得咬牙切齒,我擦他姥姥的,現在的貪官比他孃的日本人還不是東西,甚至比日本人還要猖獗十倍,統統該殺!
他們不但跟日本人勾結,爲了錢還殘害自己的百姓,簡直豬狗不如,真恨不得拔光他們的頭髮,戳瞎他們的雙眼,割掉耳朵,割掉鼻子,剁掉四肢,最好連小弟弟一起剁掉,做成人*棍,磨成麪粉,然後撒進海里去餵魚。
張昊天的牙齒咬得嘎嘣噶幫作響,氣的臉都青了。
“這麼說,我在下水道里發現的那三個女屍,就應該是凌峰的媽媽和兩個妹妹?”
趙連輝說:“是的,大哥,其實我們在地府一直在跟老大配合,老大的難處就是我們的難處。
你進入第六中學發現殭屍的那一刻起,我就安排地府的小弟在調查,也找到了凌峰媽媽和妹妹的魂魄,因爲貪官不除,不能報仇,她們一直沒有投胎。”
張昊天點點頭,對趙連輝很感激。
這樣的資料,在陽間你去哪兒查啊?貪官們做的坑爹事,也只有鬼知道。
趙連輝接着說:“這座大廈修建好以後,山本諾夫掘地數十米,一直在尋找從前的地下基地。光是水井就打了十幾口,直到最後也沒有發現蛛絲馬跡。
最後他就草草收場,只有把樓盤賣掉。
那個賈校長最倒黴,稀裡糊塗就把這塊地買了,用來做學校。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大廈的怨氣會這麼重,下面埋着三個冤魂。
一年前,凌峰大學畢業了,他返回了家鄉,竟然發現自己的家不見了,老母和妹妹也不知所蹤。
他查過當地的民政局,也問過這裡新搬來的鄰居,可媽媽和妹妹卻跟蒸發了一樣,根本找不到。
凌峰氣不過,最後就誤闖進了第六中學的地下室,拿着頭在地下室挖過來挖過去,倒黴的是,山本敬業的屍體被他挖了出來。
既然殭屍被喚醒,那他就不客氣了,於是就咬了凌峰,讓他變成了殭屍。
凌峰變成殭屍以後,良心卻未滅,繼續尋找,終於把妹妹和媽媽的屍體從地基裡給挖了出來。
這就是事情的全部經過。”
我靠了個靠,日了個日,奶奶個腿,原來整件事情是這樣。
這麼說,日本人當初修建大廈,就是爲了尋找殭屍病毒,其實還不算可恨,最可恨的是F市的ZF,還有土地管理局那幫子鳥人。
不能這麼讓凌峰的家人慘死,老子要幫他們報仇。我去你孃的。
老子一直以爲自己是個流氓,糟蹋了好幾個黃花大閨女,沒想到跟我們的ZF比起來,那算個鳥啊,老子就是聖人了。
張昊天拍案而起:“可惱!”啪!,就把屋子裡的茶几給拍碎了。
嘩啦啦一陣脆響,桌子上的茶壺,茶杯還有菸灰缸全都碎裂了,張昊天七竅生煙。
趙連輝說:“大哥,我們查到的就是這些,您也別生氣,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凌峰的遭遇在現今的社會裡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你鬥不過那些貪官的。”
張昊天把怒火使勁向下壓了壓,說:“連輝大哥,您以後別叫我大哥了,我擔不起,還是我叫你大哥吧。”
趙連輝說:“那怎麼行?您是樂天幫的老大,幫主的位置早晚是您的,我只不過暫時替您看場子。”
這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沒想到趙連輝絮絮叨叨跟他說了一夜。外面的雞都叫了。
趙連輝趕緊拱手:“大哥,我們走了,您彆氣壞了身子,以後有什麼吩咐,我隨時會出現。”
趙連輝說完,拉着阿文和阿武,忽閃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