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龍志權拆卸自己的手機,取出手機卡,將手機卡換上另一部新手機,將那臺舊手機踏爛踩碎,扔進湖裡去。
他走出鱷魚公園,搭乘出租車,迴歸帕彭哥拉斯酒店909房,發現房間沒有被人查過,便走出房門,乘電梯來到1333房,這是任曉莉的住房。
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在房內正在清潔衛生間。
龍志權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裡,翻開枕頭,取走那隻竊聽器,便迴歸自己的房間,將竊聽器扔進馬桶裡,然後沖水,將竊聽器和耳麥一起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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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穿上睡衣,躺在牀榻上,更新和完善新手機,接着就蒙被睡覺。
T國警方此時分別在樓頂勘查蛛絲馬跡、在酒店保安部辦公室調看監控錄像。
冷豔等人在T國警方的協助下,盤問頂層的服務員。
任曉莉陪同任正雄下樓去看錢文生和羅中揚的遺體去了。畢竟,錢文生曾經是她的手下。
看到錢文生死的那麼慘,任曉莉和盧菲菲都伸手掩臉,淚水漱漱而下,儘管她們倆與錢文生沒多大的交情,但是,畢竟同事一場啊!
T國警方調看監控錄像之後,沒發現有人由頂層消防門通往樓頂天台的,便叫冷豔到保安部監控室來。
“奇怪嘍!我們國內也曾經發生過一起這樣的案子。一家典當行被人打爛了,但是,監控錄像卻找不到匪徒的身影。”冷豔呢喃自語,也想起了國內的一件奇怪案件。
一名隊員說道:“那就把錢文生和羅中揚的遺體帶回國內先吧。這樣,可以向上級交差。殺錢文生和羅中揚的人,可能是國內丐幫的人做的。可能是殺人滅口。”
冷豔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們三人,先把遺體送回國內,向上級交差。我留在這裡,繼續查案。”
她說罷,忽然想起這件事除了自己和T國警方知道,還有任氏父女也知道的。
於是,她分開人羣,打電話給任曉莉。
任曉莉說此事無人知道啊!
除非你們警方懷疑我爸爸和盧菲菲和四名保鏢了。
冷豔說道:“那是沒辦法的事,請你們一起到警察局來接受問話。”
任曉莉罵道:“冷豔,你算個屁呀?我們協助你們查案,結果還得接受調查?行啊!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和警方的人交朋友了。”
任氏父女憤然地隨冷豔回T國警察局接受盤問。
問來問去,都差不多。
沒啥可疑之處,冷豔翻看任曉莉的手機通話記錄和短信往來,發現昨晚十一點左右,“秦仁”是最後一個給任曉莉打電話的。
於是,她問任曉莉:“秦仁是誰?他那麼晚給你打電話,什麼意思?”
任曉莉一怔,內心緊張,但是,卻捨命保護龍志權。
她淡然地說道:“他原是我們公司的企劃部總經理。算起來,也是我的部下。已經離職半年多,自己創辦了一間公司,而且,他現在是米國籍的人了。你是國內的警察,有權查米國的公民嗎?笑話!我和誰通話,都是談生意。這很正常啊!你昨晚又和誰通電話?你沒和男人通過電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