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走在路上對着申星羽說道:“這個醫生你也認識,以後你們避免不了打交道,別掉鏈子。”
申星羽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和軍區的人八竿子打不着,除了被海洋弄過來之外好像自己不認識什麼人吧?不過他想起之前的鐵面,自己不認識對方,對方都下那麼狠的手,估計軍隊的人都有癔症。
希望這個醫生是一個好人,不要下手太重,也不長得太粗魯,不然嚇到我了就哭了。海洋自然是不知道申星羽心中想什麼的,要是讓他知道了,估計會是哭笑不得。
申星羽被海洋帶到醫務室外面,海洋敲了敲門。
“周醫生你在嗎?”
“海隊長。”裡面傳來一道甜美的聲音。
“周醫生你在就好了,我們有一個戰士受傷了,你給看看有沒有大礙。”海洋聽到周醫生的聲音,頓時鬆了口氣。
聽到是個妹子,申星羽兩眼冒光,軍隊竟然有妹子!這可是一個重大新聞,原先他沒少聽那些當兵的說軍隊裡清一色的大老爺們,就連軍醫也是帶把的。
偶爾對抗訓練或者執行任務的時候會碰到一些女兵,亦或者參謀部裡面下來一兩個高冷的女長官,基本上那裡都是雄性動物的天下。剛纔海洋可是說了,以後少不了和軍醫打交道。
這種好事竟然落在了他們部隊頭上,想想就爽。就是不知道這個女軍醫的模樣,別是恐龍。
想到恐龍,申星羽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個時候,醫務室的門也被推開來,申星羽和張猛還有二班長隨之看去,瞬間他們就癡了。
只見她穿着潔白的大褂,如瀑布般的頭髮沒有拘束輕輕的飛揚着。那明亮又深邃的眼睛是那麼的動人,細密的眼簾,讓人覺得連睜眼閉眼間隙都是襲人的。白淨的皮膚如櫻雪般嫩滑,一舉一動之間都透露着動人的氣息。
申星羽的呼吸不禁變得急促起來,張猛和二班長饒是老兵也有些吃不消。他們在這裡待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其實在剛纔的時候他們就覺得奇怪,在海軍陸戰隊裡面,尤其是他們這種特殊的部隊,基本上沒有女醫生,這次怎麼會突然調來一個女醫生呢?
海洋看到張猛他們的樣子,頓時老臉一紅,輕咳了兩聲,張猛他們才反應過來,不在盯着軍醫看。
“那個周醫生見笑了,這是軍區新分配過來的周醫生,今天認識一下,以後訓練中受傷了可以來找周醫生。”海洋笑着說道。
申星羽總覺得這個醫生有些熟悉,但就是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他剛想說話,結果一下子就牽動了肌肉,他倒吸一口涼氣,疼的是呲牙裂嘴。
“這位同志你怎麼了?”周雯看到之後,急忙上前。
“那個周醫生,他是新兵,剛纔鐵教官下手太重了,你看看他的屁股有沒有問題。”當着周雯的面,海洋自然還是要維護鐵面的。這種事情傳了出去,那就是人身傷害,鐵面要受到處罰。
但是大家都是這麼訓練的,在部隊裡也形成了這麼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只要不弄死,弄殘廢,怎麼訓練都行。
周雯來到申星羽的面前,蹲了下來,仔細的查看他的屁股。
“疼嗎?”周雯輕輕地按在某一處上。
申星羽咬着牙回答道:“還行。”
隨後周雯又按在了另外一個地方,這下子申星羽忍不住了,疼的叫了起來。
又按了幾個位置,周雯站了起來,皺起了眉頭:“海隊,這鐵教官下手也太重了,幸虧這個新兵的身體素質還不差,抗打,不然這一腳非得骨盆粉碎不可。”
海洋聽到這麼嚴重,臉上也是露出了難看的表情,他沒有想到鐵面這一腳這裡厲害,還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不行自己回去之後得敲打敲打鐵面。這些人都是自己挑來的預備人選,要是被鐵面都給玩壞了,自己找誰去替補行動隊的缺口。
“周醫生你放心,回去之後我就和鐵面說,保證不會有下一次。”海洋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個兵就先放在我這裡吧,我給他擦點藥,然後回去休息兩天,就沒事了。”周雯指着申星羽說道。
“啥?周醫生你要給我擦藥?這不行不行。”申星羽聽到周雯的話第一個反對。
“申星羽你鬧什麼鬧,周醫生是爲你好,你不擦藥難道要在牀上待一個月不成?部隊裡是讓你來吃苦的,不是讓你來享福的。”海洋聽到這話,呵斥道。
申星羽的臉瞬間就變成了苦瓜臉,他糾結的說道:“報告海隊,不是我不願意恢復,只是男女授受不親,咱這輩子光明磊落,不能到了部隊反倒是壞了名聲。”
聽到申星羽的話,在場的人都是露出了驚奇的神色。他們沒有想到申星羽竟然會這麼想,這要是換了其他人恐怕高興還來不及呢。他倒好,竟然不願意。
“那好辦,叫張猛或者樑軒羽給你上藥就好了。”海洋擺了擺手不當回事。
“不行。”開口的不是申星羽,而是周雯。
海洋聽到後覺得有些奇怪:“周醫生,怎麼了?”
“海隊,來之前我看過你們的資料了,當然只是體檢資料,身爲醫生自然要了解隊員的身體狀況。張排長和樑班長都是老兵了,手上的力氣不小,要是他們用力過猛,豈不是加重病情?”周雯說話很有條理,分析的十分明確,叫人挑不出毛病來。
海洋聽到後露出了凝重的表情,隨後他開口道:“小羽,周醫生說的很有道理,你不能不聽醫生的話。在這裡的都是大老粗,你讓他們打仗還行,幹這些細緻活真不行。再說你和周醫生都是熟人了,怕什麼,你親都親過了,還怕人家看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