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命人爲他解開綁繩,在櫃檯上拎起一箱美鈔扔給他,忿忿地道:“周亮,不是我不想殺你,是你老婆她不要我殺你。他還需要她的丈夫回家和她一起過日子。她也像千千萬萬個農家女人一樣痛恨戰爭,渴望幸福團圓的生活。趕緊起來,拿上這些錢,回家和老婆一起種地去吧,有朝一日,我會親自登門拜訪,要是發現你還是惡習不改,繼續披着僱傭軍的狗皮到處殘害生靈,爲虎作倀,我會就地把你正法。快滾吧!”
黃富聽了我的話很是詫異,但他還是很激動,他稀裡糊塗地撿了一條性命,拿着美鈔開着車子就跑了。
旁邊圍觀了好多人,其中包括金島警官。金島警官一雙異樣的眼神盯着我看了好久,可能她是在想,這個傳說中飛揚跋扈無所不爲的緬境毒梟,今天怎麼這般令人仰慕呢?
生日宴會終於結束,西門玉嫣紅腫着眼睛,在我的攙扶下,勉強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就又暈倒了。
我立刻命人把她擡到醫療室裡,並請來西疆最好的大夫和護士爲她診療,大夫說夫人可能是焦慮過度導致的急火攻心,服藥後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這個大夫很會討好老子,她還要求留下來觀察夫人的病情,協同幾個護士一同照顧夫人。於是在幾名醫務人員的悉心呵護下,玉嫣很快進入夢鄉。
夜裡,走廊傳來腳步聲。尤娜扭捏地來到我的房間。
“尤娜,都幾點了還不休息?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我假裝鬱悶,輕聲斥責道。
“將軍,今天小姐她病了,不在你身邊,我怕你一個人寂寞,就過來陪陪你呀!”尤娜說。
“不用了尤娜,謝謝你的好意,我身邊有四個保鏢呢,你還是回房休息吧。”
我朝她瞥了一眼,覺得這個娘們雖然漂亮,就是成熟的有點過火,眼角的魚尾紋經過處理雖然可以消失,可肚皮上的褶子卻是無法隱藏。
老子堂堂正正的大軍閥懷裡摟着一個老女人,未免也太寒酸了。
“將軍啊,你不是說要重重上我嗎?人家早就洗完澡,等你上呢,討厭,怎麼說話不算話呢?”尤娜嬌羞地說。
“你說啥?我要上你?你是不是瘋了呀,尤娜?我啥時候說了?”我莫名其妙地問道。
“哼,裝吧你就。你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對我說的,你說他媽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對我老婆心存曖昧,你乾的好尤娜,一會本將軍定要重重上你!呵呵,就是這麼說的嘛。”尤娜說。
“啊,我是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呢?”我自言自語地說着,然後把懷疑的目光投到幾個保鏢身上。
身邊的四個美女保鏢異口同聲地回答道:“將軍,這句話的確是你親口說的。”
草擬們嗎哦哦的,老子一臉鐵青,立刻就無語了。
無奈之下,只好對尤娜說道:“好吧尤娜,今天本將軍正好鬱悶,本來想找她們好好開開心,既然你來了,就讓她們全都出去吧,你陪本將軍樂樂吧!”
尤娜樂的嘴巴都合不攏了,她趕忙對着幾個美女保鏢道:“喂,你們四個傻子聽見沒有啊?將軍要和我快樂呢,要你們趕緊出去呢!還不快滾……”
幾個美女保鏢被尤娜氣得夠嗆,懶菊突然開口道:“將軍,不對啊。我想起來了,你當時是說要重重的賞她,而不是說重重的上她。是不是姐妹們?”
“是啊將軍,你是這麼說的。你當時就是要賞她的!”其他三人同時說。
“嗯,那好吧尤娜,本將軍今天就賞你一個美差,希望你喜歡啊!”我神秘地說。
“將軍,是什麼美差啊?”尤娜激動地問道。
“今天夜裡,本將軍賞你到醫療室內照顧玉嫣小姐,這個差事應該不錯吧。”我微笑道。
“啊,就這美差啊?且,這算什麼美差啊,還不是做保姆嗎?我不去!再說那邊不是有醫護人員嗎?”尤娜氣呼呼地道。
“你本來就是個保姆嘛,不做保姆難道你還想做
將軍太太嗎?”懶菊旁邊搭話道。
“邊去,死懶菊你個。我在和將軍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搭茬了!”尤娜狠狠瞪着懶菊,又狠狠瞪着其他三個女人。
懶菊在旁邊吐了下舌頭,幾個人都不說話了。這時候我就催促道:“尤娜啊,那就這樣定了,你去照顧玉嫣吧,換了別人我也不放心呢。”
“將軍,你真那麼狠心嗎?我不是對您說過的嗎?我現在可是處女吶,你不想要啊?”尤娜慢吞吞地還想賴着不走。
“撒謊啊,騙人啊,誰信呢,呵呵。”懶菊在旁邊又道。
“就是啊,你們西疆哪裡還有處女啊,就是幼稚園也很難找到三兩個的,哈哈!”一向最不愛言談的瀚洋說。
“且,你們幾個幹嘛總是和我作對呢?我說真的就是真的,不信我這就脫了,讓你們幾個開開眼界!”尤娜惱怒地道。
“得了吧,你這個人怎麼這般得寸進尺呢?我們也是女人,沒人稀罕看你那破玩意兒,還是趕快去照顧夫人吧”彪榮說。
“哼,憑什麼啊?憑什麼那麼多傭人單單讓我一個人去陪?”尤娜委屈地說。
“你說憑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夫人是被誰氣病的嗎?還不是因爲你開槍打死了她的哥哥呢!”酷麗說。
“嗯嗯,你本來就是夫人的女傭,夫人和將軍平時對你都不薄,夫人現在病倒了,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而你卻推脫着不去,還想要和將軍尋開心,你說將軍他能有那份心思嗎?”瀚洋又道。
“嘻嘻,尤娜啊,快去吧,不要忘記自己的職責啊。我們四個是將軍的私人保鏢,所以時刻都要陪着將軍,你是夫人的女傭,也要時刻陪着夫人嘍!”懶菊說。
今天這是怎麼了?一貫冷冰冰的四大保鏢全都發言了。尤娜根本鬥不過她們。沒辦法,尤娜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尤娜灰溜溜的背影閃進醫護室內,幾個美女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們的笑臉,太美了,雖然只有曇花一現的短暫,但那感覺卻是不同尋常啊。我突然對她們產生了一種衝動,於是笑眯眯地對懶菊道:“好了,尤娜走了,我們也該休息了。嘿嘿,今天夜裡誰來陪本將軍睡覺啊?”
“將軍,你說什麼啊?”懶菊詫異地看着我。其他幾個保鏢也被我的話嚇到了。
“本將軍是說,你們幾個誰來陪我啊?”我又重複一遍。
“將軍,你今天怎麼了,不是說好我們只做保鏢,不做情人的嘛!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瀚洋驚訝地問。
“是呀將軍,我們的僱傭協議第一條就是有關這個問題呀,你難道忘記了嗎?”彪榮說。
我心裡一怔,心想,這幾個娘們還挺正經的呢,我哪裡知道你們的狗屁協議啊。於是把臉一沉,低聲說道:“原來你們沒人陪我呀,混蛋,那你們爲何把尤娜給我欺負走了?說話,娘西皮的!”我惱怒道。幾個女人被我的話震懾住了,還是懶菊老練些,她冷冰冰地道:“將軍,如果你真的喜歡那個女傭,我們可以把她請回來。”
“還不快去,還在等什麼啊?”我大吼道。
懶菊瞧瞧彪榮,彪榮又瞧瞧酷麗,然後三人就同時去看瀚洋。
沒辦法,瀚洋只好低三下四地去請尤娜了。
“回來瀚洋,哈哈,跟你們開玩笑的。不要去了,就這樣睡吧。”我對瀚洋說。
我覺得這幾個女人非常不一般,連保鏢都知道潔身自愛,自己一個做將軍的,更要懂得檢點呀!
……
第二天,西門玉嫣精神好多了,在我的攙扶下,他們把西門垂青的屍體火花收斂了。然西門玉嫣就和我躲在密室裡商議事情。
西門玉嫣不愧是西疆第一美女,經過一場生離死別的折磨過後,她的美麗容顏依然如故地呈現在老子面前。
她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要接管西門垂青的乾屍僱傭軍團。我也覺得有這個
必要。因爲那支部隊雖然已經被王府幹屍錦衣衛毀滅了大半,但是他的戰鬥力還是很強大的。
如果一旦落入其他人手中,那將會是第二個西門垂青。這個事情很難辦,雖然她是西門垂青司令官的親妹妹,乾屍軍團又是西門家族的私有軍團,按道理說玉嫣有這個權利繼承它。
但是西門垂青已經死了,他並沒有寫下授權書給妹妹,何況西門還有自己的妻子鄂神之母。他們哪裡知道,乾屍軍團的真正老闆其實就是鄂神之母。西門垂青只不過是她浩大棋盤上的一塊棋子。
因爲跟歐陽薰接觸一段時間,我對這件事情瞭解的就比較多一點。我認爲,如果想要成爲乾屍軍團的合法繼承者,就必須逼迫鄂神之母寫下授權委任狀,只有這樣才能扼制那些鄂神之母的鐵桿幫兇們對此興風作浪。
可是鱷神之母又在哪裡呢?要想得到乾屍軍團,就必須擺平這個具有傳奇色彩的人間女魔頭。
……
我正在密室裡和西門玉嫣研究如何找到鱷神之母的時候,突然間就聽到有人呼喚我的名字。
“嶽勁,嶽勁,你怎麼了?老公……嗚嗚……”
耳畔傳來一陣悲痛欲絕的哭喊聲,那個聲音很大,也很淒涼,聽的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我突然間就從夢中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大帳的行軍牀上,身邊聚攏着很多女人,有龔氏姐妹,還有邱阿姨和王道。
只可惜沒有西門玉嫣和那四個美女保鏢!
我躺在牀上,當時就蒙圈了,草擬麻麼的,這特莫是夢嗎?怎麼就跟真事一模一樣呢?我掙扎幾下就從大牀上往起拱,身邊的女人都是一臉驚詫地注視着我。
“將軍,是你嗎將軍……”
我聽到邱阿姨的聲音都變樣了,正在聲嘶力竭地驚呼着。
身邊的其他女人個個都是茫然無措,她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年輕小夥在一覺醒來後竟是變成了大叔模樣。雖然這個大叔長的也是風流倜儻,但是如此怪異事件還是把她們嚇得半死。
“將軍……我是阿邱,你還認識我嗎?”
我的這一變化,受到刺激最嚴重的就是邱阿姨。因爲她是王宮宇的妾室,當她發現老子變成王宮宇的模樣後,真的立刻亂了方寸,滿臉複雜,深色異常,身體也是激動的瑟瑟發抖,就連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邱阿姨,你別誤會,我是嶽勁,不是你的什麼將軍……”
我一臉尷尬,趕忙跟她解釋。她們也知道我是嶽勁,
就因爲睡了一覺後才變成這個模樣,但是這個怪異現象應該如何來解釋呢!
幸好龔麗君那個小娘們對老子愛的深沉,她一副不離不棄的表現立刻感動了其他人。
她的眼睛好大,透着迷茫而喜悅的神采,一面推走身邊的邱阿姨,一面拼命把我摟在懷裡。彷彿怕別人把我搶走似的。
“老公,你表難過,無論你變成如何醜八怪的模樣,老孃都喜歡你……”
說完,她就搬住我的臉蛋,很是潑辣地叼住老子的嘴巴,滋嘍一聲巨響,身邊女人都是一聲驚呼……
羨慕嫉妒恨,許多複雜表情浮現在衆女人的臉上,包括大美人王道在內,眼睛也是溼溼的,感動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就這樣,經過一次詭異的夢境,老子竟然變成了緬境梟雄王宮宇。這樣一來,那個邱阿姨就更是對老子鍾情有加,明着暗着的跟老子勾搭,約會次數直線上升。龔家姐倆對我還是如同過去那樣一往情深,根本看不出有什麼異變。倒是那個大美人王道,一改往日那種暢所欲言的歡樂狀態,見到我時就變得拘謹而恭敬,顯然老子真是她的長輩一樣。
這些女人每天圍着我轉,我卻沒有心情跟她們玩樂。我現在一直在回憶那個奇怪的夢境,心裡老是想着那個名叫鱷神之母的女魔頭的名字。經過一次次緊張的思想鬥爭後,我決定真的親赴西疆,去探尋鱷神之母的蹤跡,順便也如覈實一下自己夢中所瞭解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