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東北市近郊的一座大山,是傻大黑和我比武的地方。
我開車來到那裡時,傻大黑早就站在峰頂之上。這座山峰不是很高,形如一個扣着的饅頭,因此又名饅頭峰。峰頂很是開闊,山風獵獵,空氣清新,遠遠望去,整個東北市隱藏在霧靄迷濛中,畫面即清晰又離奇,給人一種如臨仙境的感覺。
“嶽勁,你來了!”
她今天一身重裝迷彩,足登戰靴,看上去顯得威風凜凜。
我不屑地瞧着她,鄙夷地道:“傻大黑,廢話少說,開始吧。”
“急什麼,我還有話沒說完……”
“不是告訴你了嗎,廢話少說,我還有事要做,只有十分鐘時間,我們必須速戰速決!”
“媽的,這幾年沒少見過狂妄的,卻從沒見過你這麼狂妄的,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都忘記老孃是誰了吧?想十分鐘解決我?現實嗎?你以爲是牀戲嗎?”
“嗯,卻是有點不現實。那什麼傻大黑,我看不如這樣,正常的對手我都是十分鐘拿下,對於你這個弱者來說,五分鐘吧,減半,你看可好!”
我從兜裡摸出香菸,一面點火,一面說道。
“草泥馬的,殭屍嶽,癡人說夢呢?我看你是一大早出來被驢踢了還是咋的?”
“好了,現在是華夏時間07:15,計時開始,五分鐘結束戰鬥。”
說完,我就笑眯眯地看着她。
傻大黑有些發懵,她嘿嘿一笑,滿面陰森,突然一拳向我胸
口掏來。
這娘們是有名的力大錘沉,打起架來喪心病狂出了名,從來不計後果得失。眼看她的拳頭帶着風聲,直奔我的胸口而來,我則不避不讓,突然擡起左掌就抓,嘭地一聲震盪,拳掌便在半路相遇,霎那間,我的胳膊血管凸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神秘力量突然就爆發出來……我看到傻大黑滿面黑紫,額頭汗水如同榨油一樣往下直淌。右臂骨節也隨之傳來咯嘣咯嘣的爆裂聲。
我依舊笑眯眯地看着她,就在她無比驚愕的目光中,一拳過去,正中她的胸口,咣地一聲,那娘們便是如同一隻大鳥凌空飛起數米,重重摔在岩石之上,砸的山巔爲之一震,無數碎石頓時滾落,轟隆隆頗爲壯觀。
我看看手錶,不快不慢,打了一拳零一掌,正好十秒!
傻大黑的肥軀趴在岩石上,四肢懶懶地在那痙攣,眉目全都變了形,看樣子摔得不輕,血塊子大口大口地往外嘔,黎黑的岩石都被染成了紅褐色!
“嶽勁,你個牲口,告訴老孃,你特莫的是不是身懷異能了……”
傻大黑滿臉憤怒又充滿無奈地問道。
“廢話少說,既然輸了,就要履行承諾,不要特莫婆婆媽媽尋找藉口……”
我把香菸點燃,自己抽了兩口,看她那掉比樣有點可憐,就把菸捲塞她嘴裡,自己重又點燃一支。
山風嗚嗚地吹着,草木的葉片之上有着大量水珠滾落。清冷的空氣帶走我身體的熱量,使得我是越來越冷,我裹緊夾克,雙手抄兜,目不轉睛地盯着那個曾經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狂妄女人。
“草泥馬殭屍嶽,今天老孃認栽,
反正,你也是至尊名將,輸給你也不算丟人,給你這牲口當老婆也特莫不算吃虧……”
她手拄石頭掙扎着想要站起來,腦袋剛剛擡起來就又耷拉下去,嘴角鮮血淋漓,身體也是顫抖的厲害,一頭捲髮被風得四撒蓬散,烏黑的髮絲貼在臉上,有點冤屈鬼的慘狀。
“白日做夢,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現實一點不好嗎?不要淨想癩蛤蟆逮天鵝的美事……”
我朝她啐了一口,轉身就走。
“殭屍嶽,你特孃的不是想反悔吧?你真的想要拋棄自己的準老婆?”
她又倔強地擡起頭,目光凌亂,第一次從她滿臉的橫肉中察覺到一絲惶恐的意味。
“閉嘴,再胡說老子扒了你喂禿鷲……”
“老公,你不會真反悔了吧?我們可是有比武協議的,現在它可是已經生效了,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應該遵守遊戲規則……”
“傻大黑,我沒違反遊戲規則,你名下的所有財產我都可以接納,至於你,我也可以接納,但不是做老婆,而是做保姆或者保鏢,二者由你自己選,給你一天時間考慮。”
說着話,我又燃起一支香菸,噴了幾口煙霧,然後一把將她提起來,放到自己肩膀上。
“殭屍嶽,你特莫太缺德了,老孃做鬼也不會原諒你!”
“不需要,你現在就如老子手中的這隻煙屁,寂寞時老子可以嘬你幾口,同時也可以順手丟掉,甚至用腳碾碎!你的存在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你還是消停的趴着,到醫院去度假吧……”
說完,我就扛着她大踏步朝着山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