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涼國際大飯店,三位紀委同志,等林濤打完電話,也不知道怎麼問好了,聽着林濤喊首長,接着又喊老首長。不知道是給那位重量級人物打的電話。不過沉默兩分鐘後,黃主任就接到中紀委書記的怒斥:“對林濤同志要保持尊重,現在馬上回來。”
黃局長在紀委書記掛了電話之後,愣了二十秒,這才放下手機,對林濤客氣的說道:“我們也是例行公事,打擾林市長休息還請多擔待,該問的我們都問完了,林市長如果無事,就請回去休息吧!”
“黃主任太客氣了,要不是您工作的特殊性,我真想好好招待您。對紀委同志的工作我是很瞭解的,如果不涉及機密的問題,您可以隨時找我。”
“好好,林市長您慢走!”
兩位幹事,怔怔的看着黃主任把林濤恭恭敬敬的送出門外,在門口那,還微笑着一直揮手,真是難以想象。
“黃主任——”
“連夜回京,夜間還有一趟班機,我們直接回去,奶奶的,敢陰我。”黃主任不知道想起了誰,變得面沉似水。
林濤來到大廳,張玉和迎了過來。林濤見張玉和還在等着他,心下了然。連忙說道:“張書記費心了,只是跟我問問家庭財產狀況,沒什麼問題。張書記請回去休息吧!”
“呵呵,我就知道不會有事的,這只是例行公事罷了,不過看到中紀委的,就是沒事,心裡也有點發虛。”張玉和笑道。
兩人一同離開飯店,最後握手分開,各上各車。
林濤在回家的途中,接到戴安妮電話,戴安妮咯咯笑道:“你倒是有本事啊,中紀委剛來,你就要把***搬西涼來壓陣,估計中紀委書記也不敢往這邊看了。”
“啊——我真沒想到這層啊,你們這樣的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嗎?我可沒有那樣的心思,純粹的找兩個老頭老太來這散心來了。”林濤說道。
“你可能沒那樣的心思,不過確是起到了那樣的效果。”戴安妮說道。
“那是瞎聯繫,人家來視察地方部隊,怎麼會想到我這,估計沒幾個人會這樣想。”林濤確實沒想到這層,要是真有人這麼想,那還真有狐假虎威的嫌疑了。算了,想那麼多幹嘛,一切憑本心行事好了。
“你倒是高興了,估計我這段就無法睡安穩覺了。”戴安妮說道。
“小娘子辛苦了,哪天爲夫去安慰你!”林濤笑道。
“哼,你要是不兌現,看我怎麼收拾你兒子!”戴安妮威脅道。
“你要敢收拾我兒子,我就折磨你老公。”林濤立刻反擊道。
“我老公誰啊?不要臉。”戴安妮吃吃的笑道。
“嘿嘿,我明天就得跟你商量接待二老的事情,到時候就讓你知道你老公的厲害。”林濤心情很是暢快,剛收了金貞愛,現在又跟戴安妮打情罵俏。
“就怕你不來,誰怕誰啊?”戴安妮聲音越發嫵媚。
放下戴安妮電話不久,林濤又接到李中將電話,告訴他行程定了,讓他做好準備。
林濤回到別墅,正看到林浩跟林家小妹跑步回來,林浩喘的比姊妹花厲害,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看到林濤從車上下來,不由說道:“大哥,你這訓練要命啊!我明天估計都起不來了,兩個丫頭怎麼堅持的,居然天天這麼練。”
“習慣就好了。”林濤過來,往林浩身上拍打幾下,林浩就覺得全身暖洋洋的,有些酥麻。身子也不那麼累了。
“大哥真神了,我這估計休息一會還能跑幾十圈。”林浩笑道。
“那可不行,體力還得慢慢補充才行,要適當休息,你洗洗之後,再跟她們兩吃點東西。晚上要記得吐納才行。”
林濤上了樓直接到閣樓給兩個老師問安,兩個老和尚正在看相聲,聽的有滋有味的。
小年二十五林濤帶着人直飛北京,來到香山別墅168號,雖然這些警衛都認識林濤,但是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登記,把槍支存放起來,林濤的手下被安排在其他地方,衛隊長帶着林濤進了別墅大廳。兩個精神矍鑠的老頭正在茶几上下象棋。
“不行,你怎麼還賴棋啊,都讓你一步了——”尚老抓住金老的手腕子寸步不讓。
金老頭急赤白臉的嚷嚷道:“這不是明顯的露步嗎,再說,你還沒走呢,我這不算回棋——”
“報告首長,林濤前來報到。”
“哈哈——小林來了!”金老的手不經意的撥亂棋子。
“就沒你這麼賴的——小林還是那麼精神,也看不出又長一歲啊!”尚老笑道。
“給兩位老首長拜個早年!祝首長福壽綿長,龍馬精神!”林濤先是敬禮,後又鞠躬。
“行了,你小子,快過來坐!”金老站起來招呼林濤,林濤笑呵呵的走了過來。旁邊侍衛長拎着兩個禮品盒。
“小林啊,聽說你剛被紀委督查室調查,這又送禮,不是頂煙上嗎?”尚老看着兩個盒子目光炯炯。
“大過年的,我要空手來,怕被打出去不是。我這是晚輩孝敬長輩,是中華的傳統美德,紀委同志也能理解。”林濤笑道。
“倒有你這麼一說,不過看着這禮物不多啊。”尚老調侃道。
“不在多,而在精!”林濤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打開。是兩個青玉葫蘆,葫蘆嘴密封着。葫蘆不過六寸高,裡面是金色的液體。
“秘製龍膽酒。每年三伏三九飲各用一次,三錢即可。百病不生,諸邪不侵。”林濤託着小葫蘆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小子,裝神弄鬼的——”尚老嘴上這樣說,但是手卻是小心翼翼的捧起另外一個葫蘆仔細端詳,其實內心對林濤的話是很相信的。
金老拿過林濤手中的青玉葫蘆仔細打量,不由說道:“難道現在不能喝,非得在那兩個日子。”
“呵呵,據說,那兩天是黃道吉日,不過這是藥酒時間越長,藥效越好,每次飲用之後,最好密封起來。”
“比你以前拿的虎骨酒還好?”老頭有興趣的問道。
“天地之差,這東西能稱上靈酒了,凡間不可多得。兩位首長的體質,隔三年飲用一次便好。若是家裡的年輕人,十年服用一次即可。我這還有點散裝的,晚上給兩位首長和老夫人服用,我再幫着梳理一下身體便可。”林濤從懷裡又拿出一個扁平的小酒瓶,看樣子能裝二兩酒,裡面是金色的液體。
“真是好東西,都能當傳家寶了啊,可惜,喝一點,少一點啊!”金老咂咂嘴說道。
尚老把青玉葫蘆放到盒子裡交給衛隊長說道:“送到我家,交給老太婆,然後讓老太婆把兩個重孫帶來。”
“嘿嘿,你這老傢伙——我先把這東西鎖到保險櫃,省得被淘氣的小輩聞到味偷去。”金老頭就像偷了雞的老狐狸,拿着酒盒上了二樓。
那個衛隊長出門,坐上車趕奔尚老家,心裡合計着,這酒沒林少將說的那麼玄乎吧,不過兩個老首長就信這套,邪門啊!
尚老也往自己家打個電話叮囑一番,無非是讓老太婆把酒鎖到保險櫃裡。林濤聽着好笑,這酒就是上次在陝西邊界地下洞穴打死那條大蛇得到的蛇寶和蛇膽,蛇骨炮製的一批酒。送給兩個老頭的是蛇膽酒,至於蛇寶酒只能是林濤至親之人才能服用了,比如兩個老和尚,師兄,父母妻兒等等。用老和尚的話說,其他人能喝到蛇膽酒就已經是邀天之幸了。那蛇雖然大,但是蛇膽也不過拳頭大小,泡了二百斤五糧液,就顯得蛇膽太少了,因此加入了不少蛇骨。這蛇膽酒比單純的蛇骨酒滋補效用要大的多。像林濤這樣的練武之人多飲用一些對身體有好處,普通人多喝就是毒藥了,因此纔有一年服用兩次之說,另外也增添點神秘感,這是趙半仙的意思。
一個小時後,金家的老小陸續趕來。都是乘坐飛機過來的,尚老家也過來六口人。這次金老和尚老要出京過新年,子女們只能提前回來。
吃飯的時候,擺了三桌,足足有二十人,放酒盅的時候,不知道爲啥給五六個孩子面前也放了一個。幾個家長看着眼前的酒盅裡面有一小汪金色液體,剛剛遮住小酒盅的底兒。
“爺爺,這不是酒嗎?你讓我們孩子喝酒?”金鐸疑惑道。
“這是小林帶來的特效藥,預防感冒的,孩子的,就往裡兌點果汁好了,記住,要一點不剩的給我喝掉。”金老鄭重的說道,幾個家長疑惑的給小孩子的酒盅裡倒上一些果汁。
金老和尚老舉起酒杯說道:“我們今年要下去走走,因此兩家提前過個年,來大家喝個團圓酒,乾杯。”
老老少少把酒盅裡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孩子們就忍不住把筷子伸向吃的。金鐸問林濤:“林哥,你帶來的是西涼產的特效藥嗎?”
“哦,老家帶來的秘方。”林濤笑道。
一些人身子打個激靈只覺得胃裡暖烘烘的,並且那股熱流迅速奔向四肢,實在很舒服。
“爸,我感覺有點熱!”金鐸的六歲兒子,小臉變得紅撲撲的,用手擦着額頭的汗,其他小孩也是如此。
“是啊,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啊!”幾個女人也不由說道。
“還真是特效藥呢!小林,能不能多弄點來。”金老的二兒子說道。
金老哼了一聲說道:“你當蘿蔔白菜呢,一輩子喝上一回就不錯了。等下吃完,孩子要是困,就讓他們先睡。”
“這麼寶貝?”所有人看向林濤。
林濤抓抓頭說道:“有兩樣藥材,可遇不可求,跟絕跡差不多。”
“呵呵,這麼說,借了小林的光了,來大家敬小林一杯。”尚家老三是京郊某部的一個團長,跟林濤同歲,不過這級別跟林濤差了一大截,看着林濤嘴裡發酸,尤其是尚老去年也罵過這個孫子,讓他別再自己面前裝可憐,說他,你沒立那個功勞,我就是軍委主席也不可能提拔你當少將啊,羨慕別人沒用,趕緊提高自身能力再說。這金尚兩家當軍官的居多,二代也有中將,少將,但是三代一個少將都沒有。林濤往這一座在年輕人堆裡是鶴立雞羣,何況林濤現在還是副省級新西涼市的市長。這兩家二三代子孫是既羨慕又妒忌。
吃了一會兒之後,金老和尚老讓一個小夥子和一個大姑娘給林濤倒酒,一個是金老的小孫子,一個是尚老的外孫女。
林濤有些疑惑,不過也看到兩人是坐在一起,似乎是一對情侶。
“這兩個孩子也是青梅竹馬,從小到大上學都在一起,過完春節就該實習了。我和尚老商量一下,準備讓兩個孩子到西涼去實習——”
林濤一聽自然明白了,連忙說道:“歡迎啊,現在不少畢業學生都奔西涼來了,單論繁華,一點不比其他城市差。”
“呵呵,可不是讓他們兩個去你那享福去了,最好能到農村鍛鍊一下。”尚老說道。
林濤笑道:“得有個過度啊,現在也不是知識青年下鄉,直接就去打豬草,種大地。你們兩個是什麼專業,想去什麼部門,先跟我說說。”
金鎮說道:“我和小妮兩個都是經濟管理專業的。還沒想好去什麼部門。”
“經濟管理,適合部門有不少啊,可以去市府辦,也可以去開發區,當然去團委也行,這些年共青團的後備幹部能力提升的也挺快的。”林濤說完,看向兩位老首長,估計兩個老首長心裡早有定數。
尚老笑道:“小妮文靜一些,讓她去共青團好了。小鎮去開發區也不錯,學學管理,看看那些大企業。”
金老也點頭說道:“也行。”
林濤微笑道:“那乾脆,這次下去,把他們兩個也帶着,先到西涼熟悉一下。”
“有小林照顧他們兩個有什麼不放心的,小林吃菜。”金鎮的姑姑給林濤夾了一個鹽焗蝸牛。
金老哼道:“不是讓他們兩個添亂去了,小林是市長哪有時間照顧他們兩個小蝦米。要想提高能力,關鍵得靠自己。”
“知道了爺爺,我不會給你丟臉的。”金鎮訕訕的說道。
林濤知道金老這是故意這麼說的,送到西涼,那就是要自己照顧,不僅照顧,還得培養。
林濤端起酒杯說道:“我雖然是老首長的兵,但是他們兩個去了西涼那就是我的兵,正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怎麼訓練兩個師弟師妹,老首長只怕是鞭長莫及了。”
“哎呦呦,小子,在我們家就敢當我們兩個老傢伙的面將我們的軍,真是賊膽啊!”金老瞪着眼,拍着桌子說道。
“當兵的不就是要有點匪氣嗎,跟你多像啊!”金老揶揄道。
“那是,要不說,我怎麼喜歡這小子呢,來走一個!”金老哈哈大笑道,跟林濤舉杯示意,跟尚老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金家和尚家二代搖搖頭,心說,這小林是摸準了二老的脾氣了,一句話把老爺子哄的這麼高興,不怪得寵啊!三代在老首長面前不說噤若寒蟬,但根本不敢說什麼笑話。金鎮和尚曉妮是一臉羨慕,其他幾個年輕的是羨慕嫉妒恨。
“喝點,怎麼有點上頭啊,剛纔我沒說什麼胡話吧?”林濤摸摸額頭笑道。
“這小子,你們年輕的要是能把小林灌趴下,我就每人發一個紅包!”金老笑罵道。
“好,我也豁出去了,贏了,紅包全歸我,老首長紅包最好封大點的,我們家兩個小傢伙還嗷嗷待哺正缺奶粉呢!”林濤舉起酒杯一飲而盡,衆人莞爾。心說,兩老頭就吃這套,看把他們笑的,要是林濤不在這,露個笑臉都難,這嘴都合不上了。
幾個孩子很快下桌了,一個個都犯困,讓人給弄到房間睡覺去了。
晚飯之後,女人們上了二樓聚到一處不知說什麼。一樓留給這些大男人談天說地。
聊到海南形勢,金鎮忍不住插言道:“爲啥新聞,老看到咱們漁船被欺負,我們國家現在的實力還不敢揍他們嗎?”
金鎮父親狠狠瞪了兒子一眼,軍事也是你小孩子隨便評論的嗎?尚老看看諸位軍官兩家晚輩,不由笑道:“小林,你怎麼看待這個問題。”
“我雖然也關注海南新聞,但是不瞭解詳情,不敢妄論。”
“還挺滑頭,沒事,這是在家裡,也不是參政議政或者作戰會議,你就把你現有的想法說說。”金老將了林濤一軍,想看看林濤的想法。
林濤抓抓腦袋說道:“我在諸位首長和長輩面前談論軍事,這不是班門弄斧嗎——老首長非逼着我說,我就說兩句。海南問題,無非是利益之爭。島嶼的歸屬,涉及領海範圍和經濟海域的劃分,這對每一個國家來講都存在巨大利益。單存從國家角度考慮,那就是國家利益至上,因此對海南周邊小國人民來講,他們也都是正義之爭。當然,我們更是如此。但問題複雜在非東南亞諸國的勢力也在滲透各種勢力,妄圖把水攪渾,他們也是想賺取最大利益,或是遏制我國,或是想在其他國家佔點便宜。但是他們鬧的再歡,只要我們不吐口,那島嶼領海他們也拿不走,樹幹不動,樹梢白搖。我們要是妄動,一些不利於我們的勢力就會引到輿論來破壞我國形象。當然我們也不是怕他們,打蛇要打七寸,不痛不癢的口舌之爭存數浪費唾沫。一旦我們要動,那就必須雷厲風行,一次把他們打怕。”
衆人聽罷點點頭,尚老說道:“小林的想法還是很成熟的。國與國之間的利益之爭是很複雜的,小打小鬧成不了氣候,一定要有大局觀才行。”
金鎮不服氣的說道:“尚爺爺,那漁民受欺負,我們就不聞不問嗎?那不是讓漁民寒心嗎?”
“誰說不聞不問了,只不過有的事情不能放到桌面說。在南海領域暗中較量時有發生,這些都是機密不適合跟你這個小傢伙講,總之,我們是得意的一方。要想中國真正的強盛起來,需要你們這代人不懈的努力才行,因此,你們到西涼要好好工作,提升自身能力。也許有一天你們會接觸到這些。”尚老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時,李中將風塵僕僕的走進客廳,要是以往,李中將必在金老身邊,不知道出去做什麼了。李中將跟衆人打招呼,金老尚老點點頭,三人之間很有默契。李中將對林濤哼道:“你小子大過年的,把兩位老首長拉走,知不知道牽動多少人的心,從早到晚這電話就沒斷,都爭着搶着要保衛首長。”
林濤笑道:“李叔叔你這個冤枉我了,老首長是新年慰問子弟兵,我不過是隨行人員,我怎麼能左右老首長的意志。”
“這小子,存數得了便宜還賣乖。”
金老看着兒子和尚老的兒子說道:“新年了,雖然一直是國泰民安,但是你們兩個戍衛京城在這段期間更要注意各方動向。有小李在京居中策應,我們兩個老的下去走走,也放心多了。”
尚國棟和金海點點頭,這兩人一個是北京軍區副司令,一個是副總參謀長。金老長子金山也是年過六十,現在是二炮副司令。這三人都是手握實權的中將。
尚老咳嗽一聲說道:“這次我和老金先走一趟蘭州軍區,順便看看尚明和金霞!由小林陪着,然後直接到西涼。金鎮和小妮陪着兩個老太婆去西涼乘坐動車。到西涼小林媳婦蕭瀟會接待你們。我們在西涼呆兩天,看看古羌族神殿,看看新崛起的西涼。春節去湖北白天我們兩個老的慰問一下駐軍,你們還是由蕭瀟陪着去白石鎮,那是小林的老家,傳承千年的武林世家值得一看,到時候我們也嘗一嘗林族享譽海外的流水宴。”
“可惜,你們不去新疆,治國和金池,還有他叔金河只能在那過年了。”尚老太太感嘆一聲道。尚治國是尚家女兒尚雲和女婿兼義子尚國鋒的長子,也是尚老的外孫是尚曉妮的哥哥。反正都姓尚,叫孫子,外孫都行。金河是金老三子是新疆軍區市長,金池是長子金山兒子也是長孫,在新疆軍區某特種大隊任隊長,。尚明是尚老長子尚國棟的兒子是蘭州軍區師長,金霞是其夫人,也是金老的孫女,是作戰參謀。兩家是軍人世交加聯姻,鐵板一塊。而且二代也快要獨挑大樑了,只要金老和尚老再活五六年那就不成問題了。可見林濤給兩家拿來的寶酒能讓二老延年益壽有多麼重要。
“上個月,他們兩個不是回來一趟了嗎,現在他們有任務在身,少過一次年也沒什麼!”尚老笑道。
又聊了一會兒,金山兩口子站起來說道:“爸媽,尚叔叔阿姨,你們也早點休息吧!我們幾個就先回家了。”
金老一揮手說道:“走吧,走吧,看着你們幾個跟小老頭似的鬧心。”
金山和尚國棟相視苦笑,都六十歲了能不是小老頭嗎,金海也五十多了,也不是年輕人。
“爺爺,那我們也走了,春節的時候到白石去找你們。”金鐸兩口子也站了起來。
一走,拖家帶口二十來號人都走了,小輩只剩下林濤和金鎮,尚曉妮。李中將跟兩個老頭在書房聊了一會兒,由林濤送走,李中將叮嚀再三,才上車離開。
金鐸小夫妻跟其父金海住在海淀別墅,從香山出來半小時就回到了家。坐在沙發上,看着媳婦紅撲撲的小臉,金鐸有些意動,又看看父親和母親也是紅光滿面的。金鐸嘿嘿笑道:“爸,你說,小林給我們喝的是什麼酒,現在全身熱力不斷啊,真想光着膀子到外面跑兩圈。”
“應該是好東西吧,沒看你爺爺那表情嗎!”金海笑道。
“可不是,就像偷了雞似的,估計我爺爺那肯定還有不少,真是小氣,我們每人也就喝了十幾滴。”金鐸不滿的說道。
“怎麼說你爺爺呢,沒大沒小的。這東西要是喝多了能受得了嗎,我現在都熱的不行,我先上樓休息了。”金鐸媽說完上樓了,金海咳嗽一聲,也跟着上去了。
金鐸坐在沙發上嘿嘿直笑。
“你怎麼笑的這麼下流?”金鐸媳婦推了一下丈夫說道。
“我下流嗎,你也不照照鏡子,現在你的表情就跟發情的小母貓似地——”金鐸一把抱起老婆,在媳婦的捶打中走進臥房。
尚家別墅,六十歲的尚國棟此刻正如狼似虎的運動着,五十六歲的老伴也是一臉紅潤,兩人彷彿回到了三十年前。
香山別墅,林濤給金老和尚老夫婦舒筋活血,散開藥力,很快四位老人就在各自的臥房中睡着了。林濤又到客房,把幾個睡着的小傢伙也疏導了一遍。這三個小的都是金家尚家的第四代,林濤自然也用點心。這裡面也多少有些功利色彩,倒不是林濤刻意巴結。本來兩位老首長對林濤一直都非常好,而且是林濤的靠山,林濤回報一些也是正常。不過親戚有遠近,朋友有厚薄,林濤對待自家人肯定要比這兩家好。
林濤把金尚兩家的衛隊長喊來,在客廳談論保衛的事情。金家的衛隊長是個五十出頭的上校。跟隨在金老身邊已經有三十年,忠心不二。尚老家的衛隊長是個女人四十五六歲也是上校,跟在尚家也有二十年。
林濤客氣的說道:“兩位都是我的前輩,保衛首長多年,論經驗比我豐富得多。但是,臨行受命,我不得不硬着頭皮說幾句。”
“林少將太客氣了,你可是兩位老首長口中的兵王之王。你是首長,有什麼吩咐儘管說。”兩人對林濤也是很瞭解,也知道林濤在兩位老首長心中的地位,因此十分客氣。
“張叔,李阿姨你們太客氣了。這次首長出行牽動着很多人的心,保衛嗎,當然要防患未然,老首長多年未出京,這次也不排除有心人搗亂。因此這次保衛不同往常,必須要慎而慎之。二位在首長身邊多年,瞭解首長和首長家人的生活習性,這點我放心,但保衛上還要在加上一層保險,我這次來,帶來兩個特種小隊,其中一隊跟隨我保護兩位首長視察,另一隊跟着保護首長夫人和家眷乘坐專列到西涼。這兩個小隊負責外圍保衛,你們隊首長生活起居要更細緻一些。”
“恩,我們明白,這次老張跟隨兩位老首長,我帶隊保衛首長夫人和家眷,請林少將放心。”面容剛毅的李紅霞上校保證道。
林濤點點頭說道:“沿途都有軍隊保護,也有直升機護送,保衛力量還是很強大的。但是所坐車廂位置一定要注意保密,不能透漏給任何人。”
三人談了有一個小時,這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