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端着槍,對準前面那羣倉皇失措、拼命奪路奔跑的人羣,上來就是一陣狂掃,那些人便像是正在高速運行的火車一般,猛地急剎車下來,接着連翻幾個跟斗,摔出在地上,再也撲不起來;人羣中有一個人運氣比較好,子彈沒有掃中他,他還能跑,可是,兩顆子彈鑽進他的大腿後,他不得不跪在了地上,那個劊子手沒有再用槍,而是走了上去,將刀抽了出來,大叫着‘喲西’之類的狂歡的,猙獰的笑容,一手抓住那人的頭髮,一刀將他的腦袋砍了下來,拎在手中,那顆腦袋上的眼睛,還瞪得那麼直,恨意那麼深!本以爲這就是最慘的結局,可是,這個劊子手還將腦袋高高拋向天空,待腦袋落到合適位置時,劊子手又炫耀着他精妙的刀法,‘啊啊’地大叫着,左砍橫斬右劈,直接那顆腦袋砍成了幾塊;隨後劊子手又將那些已經被他打死的人的腦袋,全都割了下來,一一砍成幾塊,最後,這塊區域實在砍無可砍之時,劊子手又朝另外一個方向衝去,嘴裡還喊着:殺光支那豬!”
“街道上,一羣劊子手邊殺着人,邊玩着踢足球的全民遊戲,只是這些劊子手踢的不是真正的足球,而是一顆顆血淋淋的腦袋,劊子手們玩得不亦樂乎,‘喲西’聲音不斷,嘴裡還在大聲叫嚷着:現在讓我去,我肯定能帶着大RB帝國拿到世界盃的總冠軍,這羣支那豬,連世界盃大門都進不去的豬腦袋,也只配給我們玩玩……”
“一位父親,抱着他那才只有三歲左右的女兒,奮力向前跑,他的身後,追着兩劊子手,慌不擇路之下,他跑進了一條令他絕望的死衚衕,那兩個劊子手,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一個說道:看看誰能最後把他殺死!另一個舔着嘴回道:好啊,讓他死去的最後一刀,肯定是你,不會是我!這兩個劊子手比的不是誰先將他砍死,而是比的誰最後一刀將那人砍死,這說明什麼?說明劊子手把那人當成了玩物,要活活折磨死他!這位父親,轉過身來,跪在了地上,哭求道:你們要多少錢,我都能夠給你們!
一個劊子手回道:想要錢,老子去搶就行了,用得着你給嗎?那位父親淚流滿面,又將腦袋猛地磕在地,磕得那麼響,鮮血從額頭飛濺出來,邊磕頭邊說道:你們可以殺死我,隨便將我怎麼殺死都行,怎麼折磨我都行,求求你們,放過我女兒吧,她才三歲,僅僅三歲啊!你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放過我女兒吧!三歲小女孩兒,不知道眼前發生了什麼事,睜着一雙大大的黑黑的純真的眼睛,看到平時總逗她開心的父親跪在地上,又是哭又磕頭,小女孩兒的眼睛裡,淚花急閃!而那兩個劊子手聽到一個父親的要求,露出一副沉思的樣子,那位父親見有戲,磕頭磕得更響了,完全不在乎那鮮血流得越來越多;可他磕着頭,卻聽到一個劊子手說:唉,真是可惜了,小女孩兒才三歲,要是有七歲,不,就是有五歲,都能讓我們兩個好好玩玩了,這可是最正宗的處女啊!
另外一個劊子手也不停的點頭附和,還說道: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也許三歲也可以了。那個劊子手回道:要不呆會兒我們試試,可以不可以,一試不就知道了嗎?磕着頭的父親聽這話,如遭雷擊,知道他們不僅不會放過自己的女兒,還要對三歲的女兒,做出那種行爲,怒聲痛罵:畜生,一羣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老子和你們拼了!
父親叫喊着衝了上去,因着對女兒的愛,父親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打開雙手,一頭撞上去,竟然將兩個正得意洋洋的劊子手,撞倒在地,父親嘴裡大喊道:玉兒,快跑,玉兒,快跑啊……可惜,三歲的小女孩兒又能知道什麼呢?小女孩兒正脆生生的說着:爹爹,我幫你打壞人!小女孩兒邊說着還邊搖搖晃晃的往他的父親走去,父親大慌,他知道,今天要是不能將這兩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殺死,他的女兒,就將死得非常慘,慘不忍睹的慘!
父親大吼一聲,一隻手掐向一個劊子手,他的嘴也咬在了另外一個劊子手的脖子上,想要把他們掐死,把他們咬死!拼了命的掐,拼了命的咬,指甲已經剜進了肉裡,牙齒也盯進了血管裡,小女孩兒也快來到父親的身邊!父親在心裡念着:只要再有一分鐘,就很有可能將這兩隻畜生殺死!可是,就在這個時刻,槍聲響了,父親身子一震,血紅的眼睛鼓了出來,沒有放開掐着的手,沒有鬆開咬着的嘴!小女孩兒的手已經打在了一個劊子手的臉上,聲音那麼清脆,那麼讓人心疼:打你這個壞蛋,不準欺負我爹爹,打你這個壞蛋!
小女孩兒不知道,她的不是壞蛋,而是一羣雜種,一羣魔鬼!劊子手臉上露出了殘忍至極的笑,一個抽出刀,一個扣了槍,刀不停往已然死去的父親身上刺去一刀又一刀,子彈在父親的身上鑽出一個又一個的眼孔。父親已經死了,但他的手還是那麼緊,他的嘴不曾鬆開分毫,是什麼讓父親死去了,都還靠着最後的本能做着如此動作,那是因爲愛,對女兒的深深大愛!
兩個劊子手火了,一個砍斷了父親的手,一個割掉了父親的頭顱,然後爬了起來,還是拿不下那手,鬆不開那頭,若要硬扯下那手那頭,劊子手們的喉管便會破,血管便會痛;於是他們一刀一刀砍下去,直到父親的手,只剩下兩節短短的手指,只剩下父親那兩排牙齒!小女孩兒不哭了,不叫了,因爲她不知道該怎麼哭,不知道該怎麼叫,她還未形成思想的小腦袋裡,已經直覺父親再也不可能陪着她笑,再也不能爬在地上,讓她騎在背上;因數父親的那張笑臉已經被割成了一塊一塊,父親的那結實的後背,也被打得一灘血肉模糊!如此狼狽的劊子手,看着小女孩兒,笑容那麼的猙獰,一個劊子手拎起了小女孩兒,撕碎了她那漂亮的公主裝,扒開了自己的褲子,還吼道:父債女還,天經地義啊!另一個劊子手也笑着扒開了他的褲子……”
“媽媽,媽媽,你在哪裡?一個小男孩兒的聲音,帶着哭腔恐懼的喊着,這個男孩兒已經七歲,先前媽媽將他藏進了衣櫃裡,讓他不要說話,不要出來,可他一個人在衣櫃裡,好害怕,便開始叫起了媽媽。而男孩兒的媽媽,正在外面,遭受着非人的命運,一羣畜生正在她身上發泄着暴行,周圍還有一羣畜生拎着腦袋在圍觀,畜生一邊發泄着,一邊大叫着爽;這時候,有劊子手聽到小男孩兒的聲音,忙喝吼道:上面還有個小崽子,去拉下來,這一幕當然得有一個好好看着的觀衆。哭叫着要媽媽的男孩兒的媽媽,被倒提着腿,拉了下來,小腦袋在樓梯上砸得‘砰砰砰’地響,小男孩兒哭得更大聲了,等被拉到下面來,男孩兒看着中間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已經認不出那是他最愛的媽媽了,但男孩兒身體裡面流着的血液,那種親人的感覺,告訴他,眼前這女人,就是他媽媽!
男孩兒沒有哭了,似乎在這一刻他長大了,不是身體上,而是心理上,他是一個男人,他要保護他媽媽!畜生在猖狂的笑吼:小雜種,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她就是你的媽媽,哈哈哈,只可惜,你媽媽太不禁得幹了,我纔是第五個,你媽媽就被幹死了!要不然還能多玩玩!小男孩兒衝了上去,那麼的義無反顧,他的身子那麼瘦小,他的胳膊那麼細,他的腿還那麼短,可小男孩兒還是衝了上去,抱住正在**着他媽媽的那個畜生的大腿,用他唯一還比較有攻擊力的牙齒,一口咬在了畜生的大腿上,狠命一扯,徑直將一團肉給扯了下來;接着又是第二口,可這一次,他剛剛咬上,一把刀就洞穿了他的身子!這畜生還在大罵着:你他媽的敢咬我,老子就把你剁成肉醬!那個畜生看着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母親,笑着:我就做個好心人,讓你們母子團聚吧!說着,畜生又將刀伸向了那媽媽,如此慘無人道的一幕,旁邊的畜生們,笑得卻是那麼開心!那麼囂張!那麼不是人!”
“一條衚衕裡,不是死衚衕,卻是絕境,因爲衚衕的頭和尾,都被擠滿了一臉猙獰笑容的劊子手、畜生,死衚衕裡的人們,互相擠着,都快被擠成了拉丁魚;畜生們就在兩頭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好戲,還有畜生在說:看吧,這就是支那人,我們才這麼一點人,就能把他們嚇成這個樣子!這畜生完全沒有想過他手裡抓的是槍,而那羣人卻是赤手空拳。越來越擠的人羣中,突然有了一聲暴喝:和這羣雜碎拼了,反正都是死,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大家向前衝啊,就算我們死了,還會有龍魂給我們報仇的!喊話的這個人衝了上去,等快要衝到那些畜生面前,畜生們開槍了,密集的子彈就向他團團包圍,不停的有子彈往他身子裡鑽,但他還咬着牙齒,還瞪着雙眼,還要往前走,擡起手臂,想要和那些畜生搏死;可惜,又是一排子彈掃過,他終於倒下了!畜生們並沒有放過他,反而還用槍對着他的屍體,不停的扣動扳機……更多的人憤怒了,瘋狂衝向前,要讓那羣畜生付出代價,但是,等他們跑出幾步,那些畜生們讓開了路,就在衆人都不明白的時候,兩頭都有車子出現了,車子開得飛快,直撞向他們,他們的身子便像棉花一樣,飄在了空中,還帶着一團又一團的血;於是,一副用車子畫出的人間煉獄圖,就這麼活生生的演繹下去……”
“一男子被用浸過辣椒水的紙,活活悶死了;一男子被畜生們控制住了四肢,在臉上用刀子刻着:殺光支那豬,全部殺光!”
……
……
……
這一幕幕血腥的、慘無人道的畫面,好多,好多;雖然這些畫面,都是一個又一個的片斷,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但是,他們都在表達着同一個含義!
畫面中被殘害的死者,就是那天櫻花會成員,在橫濱製造的暴行,在華夏的暴行,受害者全是華人,那些畜生全他媽的是小RB!
所有的畫面都在泣訴,所有的冤魂,那位父親,那位天真的小女孩兒,那位母親,那位要保護母親的小男孩兒,那位被活活憋死的男子,那位胸前被刻有字的女子……
成千上萬的冤魂,他們怎麼能夠安息得了?
畫面終於結束了,屏幕上呈現出四個血淋淋的大字:我要復仇!
看着這些畫面的人,不管是已經看過不知多少遍的龍魂兄弟,還是剛來的肖鵬、胖子,還是莫西達,還是那羣敢死隊,那羣患了艾滋的妓女……
哭了!
女人哭了,流血不流淚的男人,也哭了!
全都哭了!
陳政的眼角也掛着淚滴,他一拳擊在了旁邊的牆上,那牆壁,立馬被擊穿了一個大洞!
“再放一遍!”
陳政冷冷的聲音響在整個基地,血淋淋畫面,再一次無聲的泣訴起來,一個鏡頭,又一個鏡頭;那慘狀,那些畜生的獰笑……
又一遍放完了,陳政那冷冷得聲音,再次響起:“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再放一遍!”
……
陳政那來自幽冥地獄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響起,整整發了十遍之後,陳政轉身,語氣平靜的問道:“大家記住這些畫面了嗎?”
“記住了!”
“不但要記住,還要刻在心裡,牢牢地刻在心裡,一刀一槍的刻在心裡!”
“刻在心裡,刻在心裡!”
“告訴我,我們該做什麼?”
“復仇!我要復仇!以牙還牙,血債血償!百倍血償!”
“我們是什麼?”
“魔鬼,比他們更恐怖的魔鬼!”
“我們的正義呢?”
“去他媽的正義,殺掉那些畜生就正義,爲死去的兄弟報仇就是正義,讓冤魂得到安息就是正義!殺光他們就是正義!”
“對,這就是正義!”陳政突地一聲暴吼,對着那羣由各色人羣、各種變態傾向組成的敢死隊,厲聲吼道:“你們來的目的,是做什麼?都知道吧?”
“尋死!我們是來死的!”
“不錯,你們就是來死的,我不認識你們,我也不知道你們還能不能活下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們的家人,一定會過得很好!我只有一個要求,拿出你們所有的本事,學學剛纔你們看到的畫面,用他們的手段去對付他們,把東京變成一座人間地獄,發動各種各樣的暴亂,你們要什麼,老子就給你們什麼,但你們一定要把暴亂給我撐到明天晚上,要死的,也得等明天晚上過了再死,聽見沒有?”
“聽見了!”
“告訴我,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