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殺手應聘 又一信息
紐約華燈初上,無處不在的燈光和熱鬧非凡的景象坐實了紐約不夜城的名號。
寒沫沿着馬路下的小道慢慢的朝克莉絲汀的方向走去,心裡面卻十分不平靜。
突然出現的女人對她說的話着實讓寒沫很頭疼,自己的外公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說實話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外公寒沫並沒有多的好感,儘管證明了他真的是自己的外公。
諮涼山的柳海媚究竟和柳海安是什麼關係,這個突然出現的賽琳娜自稱是爲她外公柳海安效力,那柳海安又是做什麼的?
但寒沫疑問,賽琳娜應該是瞭解事實真相的人,就算寒沫不相信她,但看起來對方遠遠知道的要比寒沫多。
這些煩人的事情就這麼在現在一股腦的全部涌了出來,讓寒沫很煩糙。
一路想着走着寒沫就到了克莉絲汀所說的地方,不過寒沫在看見後也是更加無語,瞅着躲在一堵花壇後熱鬧觀看前面街邊鬥毆的克莉絲汀,寒沫沒好氣的走過去就是對克莉絲汀一個爆慄。
“啊啊啊?!!老大你幹嘛每次來都敲我頭!”克莉絲汀轉過頭有些不滿的看着寒沫,撅着嘴有些委屈的模樣。
寒沫橫她一眼,值了指前面:“你叫我看說是很重要的一個熱鬧就是這個?小毛孩子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老大你自己不也是一個小毛孩子嗎?唉唉……別打別打!老大你看,他們是兩方人馬火拼啊,與其一個個的讓我們去踩點我們不幹嘛撿現成的,等他們哪邊贏了就把哪邊給收了唄!”
克莉絲汀這個算盤打的還真不是一般的好,不過這確實不失爲一個辦法,目前寒沫也需要有一個瞭解紐約地下勢力的人,不過街邊小混混能知道些什麼。這一片能知道就不錯了。
那兩方人馬只是幾個小混混而已,不過區別就是白人和黑人的區別,看起來是由於口舌之爭就引發了這場火拼。
“砰!”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紅了眼,寒沫看見有一個人白人從包裡掏出搶對着對方就是一槍,被打中的那個人霎時間胸口就是一簇鮮血飛濺,身體也軟軟的倒了下去,還抽搐了幾下。
“你Tm的是不是瘋了?你Tm的是不是瘋了?”有人對着開槍的人怒吼,而開槍這邊的人馬也是一陣驚懼,然後看了半天,有幾個人當即就撒開腿跑了。
“真沒勁。就不敢衝上去幹掉他們全部嗎?!”克莉絲汀一臉可惜,寒沫煩煩白眼,眼看着對方僵直起來。
“不不不不。我們是一夥的,我被抓了你們也跑不了!”
開槍的人也發出了一聲怒吼,用槍指着周圍,克莉絲汀立馬跳了起來衝着他嚷嚷:“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寒沫頓時嘴角抽搐,然後果然看着對方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對着克莉絲汀開了槍。然後克莉絲汀輕而易舉的躲過,歡呼一聲就衝了過去,對着那幫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一分鐘後全部人馬被擺平,克莉絲汀手裡拖着一個人走了過來,寒沫定睛一看發現就是那個開槍的人。
“哈哈,老大。問吧!”
克莉絲汀兩人拖到寒沫面前,寒沫嫌棄的看了一眼克莉絲汀,徑直扔下一句話:“你自己問吧。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這種事情又用不到她自己親自來,要不然克莉絲汀是幹什麼的?
看見寒沫走了克莉絲汀有些不高興,然後看向了那個驚恐的被拖過來的人,伸手彈了下對方的腦門。用一種凶神惡煞的口吻說道:“快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我就留你一條小命!”
而這邊離開的寒沫聽見這話差點腳下一個趔趄。
……
重新回到了酒店休息。宮溟就擡着筆記本過來和寒沫擠一堆了,順便給寒沫閒聊說自己在外面碰到了閔亦謙,和問了一些關於蠍子的事情。
寒沫給他說了自己碰上一個神秘的叫做賽琳娜女人的事情,宮溟有點意外,聽了寒沫的話做出了以下結論。
“她好像沒理由騙你啊!”
寒沫無奈的看宮溟一眼:“她也沒有理由不是在騙我啊,你好像對我外公特別有意見?”
宮溟聳聳肩,敲了敲筆記本:“也許吧,不知道怎麼的,我那天就是看見了他一個影子我都覺得不舒服,莫非我跟你外公八字犯衝?哎呀,這可不行,畢竟未來也是我的長輩!”
“去死啊!”
“你怎麼不想想,爲什麼在你外公出現後她就出現了,她說自己爲你外公效力,她知道我們去諮涼山的事情,還說不能讓你外公知道,那諮涼山究竟有什麼重要的?”
寒沫也是不理解,引導員也說過追查柳海媚這事情不能讓柳海安知道,那如果知道了,柳海安又會幹出什麼事情?他昨天出現,就只問了一個關於寒沫戒指收集了多少枚的事情,她怎麼就覺得柳海安打的主意就是在這呢?
“算了不說這些了,走一步看一步啊!”宮溟也是不願意多麻煩的人,說了這句話之後他就認真的看着寒沫,“寒沫,我們倆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該好好談談了,我……”
“滴滴滴!”
“滴滴滴!”
宮溟剛要說下去,寒沫電腦上發佈的一個招聘信息通知就開始響了起來,也拉回了寒沫的思緒,她剛剛在想一些事情也就沒有認真聽宮溟究竟在說的什麼,低下頭點開電腦一邊問宮溟:“嗯,你剛剛說的什麼?”
宮溟:“……”他突然不想在說了,有些慪火的盯着寒沫的電腦,恨不得摔地上去。
“沒什麼,等你生日的時候再說吧!”宮溟抱着電腦有些憂鬱的就回自己房間去了。
這邊寒沫也才反應過來:“嗯——哎你怎麼知道我生日什麼時候?”迴應寒沫的是一聲關門聲。
寒沫電腦上的響的是她在網上發佈的招聘退伍特種兵或者是保鏢之類的人物,主要是爲她保護七菱和七菱的工廠。
這件事本來是紫藤負責的事情,但是因爲紫藤太忙,處理的也就變成了寒沫了。而且一些特殊人員寒沫也要親自去看。
響應招聘的是一個自稱退伍軍人的人,因爲事先應聘的人不多,寒沫約好了和對方叫一面,到時候再來考慮考慮。
貼的地址就是曼哈頓,對方目前正在洛杉磯,趕來需要明天的時候,和對方談妥之後寒沫又玩了一會兒遊戲,就上牀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寒沫看了下時間,洗漱好後去約好的咖啡館也差不多。也就不慌不忙了。
出門之時看見了宮溟的閔亦謙呆一塊在聊天,閔亦謙似乎是把這酒店當家了。
一看見寒沫要出門的樣子就知道她有事情,相互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寒沫就去赴約了。
寒沫到的時候時間剛剛好,幾乎一秒不差,不過對方性質比她還惡劣,居然還沒到。
寒沫素來不喜歡等人,見狀就有些不高興的想走了。但沒一分鐘,寒沫就看見咖啡館門外走進來一個揹着單肩包穿着軍衣,一頭短髮的一個女生,她的眼眸是藍色,非常漂亮。
她看見了寒沫,立刻走了過來。
“嗨。我叫Five,你就是我在網上應聘的那份工作的老闆嗎?”
她走了過來,非常大方的對寒沫介紹自己。寒沫笑了一下,有些意外的握上對方的手:“嗨,我叫克莉絲汀,沒想到你會是個女人,而且最近很流行取數字英文名嗎?”傑森凱的女兒也叫做啊!
Five笑了一下。坐了下來把揹包放在一邊,寒沫注意到在揹包放在桌上的時候發出“砰”的一聲。桌子都輕微的晃動了一下,顯示裡面的東西很沉重,不由得多瞄了幾眼。
“哈哈哈哈,是啊,這是我的代號而已,我自己的名字我都忘了,稱呼我f也行的。”Five人很熱情,也沒有一點軍人的嚴謹,莫非是因爲女兵的緣故。
“嗯。”寒沫喝了一口果汁然後對她說道:“Five,我也不搞歧視,而且這份工作很輕鬆,幫我守一個地點就行,工資也還不算低,前提是能保守秘密。”
Five點點頭:“我當然知道,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守個東西而已。”
寒沫也點頭,然後從一邊拿出紫藤給她準備合同拿給Five,“我希望你能填你的真正名字,你身份證上應該有你名字吧?”
five衝着寒沫一笑把合同接了過去:“我身份證上的名字也叫做Five。”
寒沫微微挑挑眉,“哦。”
Five三兩下就讀完了合同,速度非常快,沒有任何異議的就填上了自己的名字,這點倒讓寒沫很驚訝,籤合約的也不是寒沫,寒沫把合約收好,然後看着Five微笑:“我能問下你是在哪裡當過兵嗎?你看樣子不是紐約的。”
Five雙手交握,有些聳肩的回答道:“我以前是在特殊部門工作,如今功德圓滿算退休了。”
寒沫環胸,挑挑眉:“美國當兵這麼酷,都可以殺人,你起碼殺了有上百個人吧。”
話一出口Five的臉色猛然一變,反射性的就想摸上桌子上的揹包,被寒沫一把按住,Five動了動,發現掙脫不了,不由嘴角有些抽搐。
“你擔心什麼,我又不會說出去,合同都簽了,莫非你想違約,可是要賠錢的喲!”寒沫朝她眨眨眼睛,Five臉色難看,壓低聲音說道:“你是誰,究竟想做什麼?是one的人嗎?”
寒沫甩開她的手,雙手重新環在胸前:“當然不是,我只不過是看出來了而已,誰管你four的,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的員工,那麼最好就不要對Boss有隱瞞哦!”
Five身上的殺氣她從一進門就看出來了,雖然經過僞裝,但一個普通的軍人怎麼會有這麼重的殺氣?寒沫現在看任務員還不大準,但眼中的魔瞳看殺人犯可是一看一個準啊。
Five咬咬嘴脣,看了看四周。估計確定了寒沫真不是那什麼one派來的人,才放心慢慢的說道:“其實我是一個殺手,我的代號就叫做Five,我效忠於政府,爲政府除去一些障礙,你應該明白的。我們這個部門,是僅次於絕密部隊一級的存在,知道的人也非常少。裡面的模式也非常嚴謹,one是我們部門的領頭人,不過由於近段時間我任務太過出衆。one甚至沒有在一次任務中比過我,擔心我威脅她的地位,所以設計了我讓我被部門誤會。雖然我被趕了出來,但是我知道許多秘密所以政府不會讓我活下來,所以我改變了容貌和裝束。”果然是離開了那個部門就報復社會的節奏,一股腦的什麼事情都說了出來,不過寒沫聽的倒是頗有意思。
“那個one還真沒用。你既然身爲Five都能超過她何況是Two她們呢?”
Five搖了搖頭:“我不一樣,我沒有經過和其他人的比拼,我是直接從更低一級的部門升上頂替Five的位置的。”言下之意就是她自己其實還挺有本事的。
“那你們部門也不怎麼的啊,我對你們這個部門非常感興趣了,那就留在這吧,以後有空可以給我說說這個部門的事情。說不定將來還有用。不過你還用着Five的名字不是明擺着露餡麼?”
“我沒有辦法。我只用了名字但沒有使用過證件,但是應該是不會查出來的,那麼。我都對你說了,你能告訴我你是幹什麼的麼?”
Five彷彿有着十足的自信心,寒沫只是淡淡瞟了她一眼,轉了轉桌上的杯子:“反正我公司是合法的,你就放心吧。至於證件的事情我會幫你處理,不過……”
“砰!”
“砰!”
“砰!”
忽然響起三聲槍響。嘩啦一聲玻璃破裂的聲音,寒沫一把按下Five的身體,倒在桌子邊,子彈呼嘯着從兩人身邊劃過。
“我現在相信那個one真的在追殺你!”寒沫對着Five低吼一聲,因爲來追殺她的現在起碼也得是異能者啊。
Five也有些驚訝,但沉着冷靜的從地上爬起,對着寒沫說了聲謝謝,然後一把扯下桌子上的揹包,躲在桌子下想拿槍。
子彈連綿不絕的朝着兩人射來,咖啡館中一片驚慌尖叫之聲,玻璃碎片四處飛舞,寒沫一下拉起地上的Five就從外跑去。
寒沫拉着Five並沒有跑多快,她目的是想引那幫人過來,而那幫人見兩人跑了也不負衆望的跟着跑了過來。
寒沫拉着Five跑向大馬路的另一邊,Five在邊跑之際還能問寒沫:“你爲什麼會救我?”
“我想幹掉大事!”
寒沫回答了她,然後拉着人瞬間就跑進了一個巷子裡。
後面追來的人見狀也跟了進去。
不過人羣剛一跑進來,迎接他們的就是數十枚刀片,幾個人連哼的來不及哼一聲便見了閻王,寒沫立刻就拉着Five翻牆離開了。
“天啊,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殺他們的時候幾乎眼都不眨,你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
Five跟着寒沫,寒沫要帶她去找紫藤,聽到Five的聲音她也勾了勾嘴脣,“感謝你沒有將我認成二十多歲,我一直以爲東西方除了審美差還有年齡差!”
紫藤她們目前暫時就住在一幢大廈裡面,大廈有一層是他們租下來做爲七菱的臨時公司用的,將來也考慮買一棟大廈。
把Five帶過來寒沫也非常放心,她在周圍並沒有感覺到有人跟蹤,不過不代表Five就是安全的,這段時間她會留下魂煉在這裡,之所以執意留下Five,是因爲她對於Five口中的政府秘密很感興趣,這說不定會讓她瞭解到關於美國高層的另一些事情,更便於七菱以後在美國的發展。
five看見寒沫帶着她走進了這裡還有些感嘆:“哇哦,曼哈頓最高的大廈!”
“是嗎?”寒沫還真不瞭解這些東西,只是覺得當然要夠氣派才能配得上以後的七菱。
在路上已經對紫藤做出了通知,結果一進入電梯到達樓層後寒沫看見出來迎接的紫藤,一看到寒沫帶着的Five紫藤顯得有些疑惑。
“七少我覺得把她帶過來太不理智了。剛纔電視我就已經看到了,街頭槍戰我看見你們倆的身影了!”
“是嗎?報的還真快!”
寒沫挑眉走了進去,這時候樓層裡還在處理事情的幾人都對寒沫點了點頭,寒沫看了看,這裡也已經大致的裝修的差不多了。
Five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問道:“我要保護的就是這裡嗎?”
寒沫搖了搖手指:“不是,比這裡重要的浮動,還在修建中,這段時間你們暫時住在這,我會派人保護你們。”這個“人”當然不是人。
說完這些寒沫就匆匆的走了,臨走之際比了一個電話的手勢:“好好給Five上下課。有任何事情都給我打電話。”
寒沫這麼早離開的緣由就是,如果要救Five,那麼就必須處理一些事情。當然寒沫並不是純粹的想幫她。
寒沫先給傑森凱打了電話讓她幫Five重新辦個證件,寒沫接到了克莉絲汀的電話,關於紐約勢力分佈的事情已經問出來了,不過克莉絲汀有些遺憾的表示曼哈頓可能沒戲了,因爲那整個就是世界第一黑手黨Dark的地盤。太龐大估計憾不動,寒沫翻了個白眼表示她就沒想過這些地方,能在紐約先有立足之地就不錯了。
回到酒店之後查看電腦應聘的人又多了幾個,這次懶的招惹麻煩的寒沫讓他們直接去七菱那報到。
正準備關電腦之際,突然接收到一封郵件,點開一看。上面的內容讓寒沫渾身一震,眼眸不由自主的就眯了起來。
:我是賽琳娜,柳海媚與中國白家有關。你可以去查一查這個白家,不過我聽說你們中國這種姓不少?
郵件並沒有名字顯示和地址顯示,像是被刻意抹去了,不過上面已經很清楚的說了這封郵件究竟是誰發來的了。
柳海媚與白家有關?
這條消息再次刷新了寒沫腦中的所有認知,如果是這樣。她腦中的一些設想就會被推翻,不知道爲什麼寒沫就是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將柳海媚的真實身份挖出來,她會承受不住。
不過寒沫千想萬想也沒想到柳海媚會很白家有關係,這究竟是賽琳娜故意的還真是她知道的一些信息,要一點點透露給寒沫?
這裡說的白家,很明顯賽琳娜並不知道哪個白家,她以爲白家很多,但映入寒沫腦中的白家只有一個,白毅峰的白家!
她的心裡忽然冒出了什麼想法,它就躍然於寒沫腦海中,迫不及待的要等着被驗證。
想到這寒沫立刻打開了門,去敲宮溟的門,宮溟打開門,然後看見是寒沫後就大咧咧的打開後,還只裹着一條浴巾。
“你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寒沫沒心情跟他開玩笑,一上來就直接問道:“你知不知道白家曾經有沒有過什麼失蹤人口,或者是跟白毅峰或者白銳峰有關係的?”
宮溟疑惑的看向她:“這我怎麼知道,據傳應該沒有,不過白毅峰和白銳峰私生女一大堆啊……靠你就走了?!”
見宮溟也不知道,寒沫乾脆回了房間,開始打電話給白炎。
“喂,寒沫?你不是去美國了嗎?”
那邊白炎的聲音還有濃濃的睡意,看來寒沫打的並不是好時候,寒沫直接就開口問道:“白炎,你對白家的事情瞭解嗎?你知不知道白家曾經失蹤過什麼人?”
白炎的聲音有些空洞:“啊,我不知道……”
“好吧,再見。”寒沫無奈的掛了電話,而後皺緊了眉頭,莫非想知道還得去問白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