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將軍,我們有事必須告訴您。”
“哎呀,張毅你可來的正好,我正頭疼呢,你快跟裡面那些鬧騰不休的各國大使和軍方代表好好說說暴徒以及終結者R號的危險性!”
張毅他們沒想到剛來就被蔡琰指派了任務,但畢竟什麼都沒有他們瞭解到的情報更重要。
張毅先不急着去勸裡面的各國大使和軍方代表,和洛玥你一言我一語說明了暴徒目前的動態。
說完他不忘做出總結:“現在聯盟就分崩離析的話就未免高興太早了,暴徒都把哈馬斯收拾的服服帖帖,眼瞅着下一個要吞併安啦,如果我們不及時聯起手阻止他,還不知道暴徒要搞出多大的事。”
“真沒想到這纔過去幾天,暴徒抵達東洲都把哈馬斯給拿下了,下一步居然就是安啦。”
說起安啦,蔡琰也不禁正色起來。
因爲上次他訪問E國遊說俄方當局一同加入反恐聯盟的時候,和弗拉基米爾甫回到華夏就受到了安啦之中那些狂熱的清真分子的攻擊。
現在華夏邊界還在高度戒嚴,爲的就是嚴防那些參與恐襲的清真分子逃出華夏。
而且縱觀整個華夏曆史,受安啦唆使鬧事的清真分子可是讓華夏當局和軍方都感到十分厭煩的存在,他們一天不消停,華夏隨時還會面臨被分裂暴動的危險。
現如今暴徒竟然想整合了哈馬斯的力量後,再度吞併安啦,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瘋狂的想法,同時也說明暴徒很有頭腦。
他的眼光毒辣得令人髮指,知道其實不止華夏,還有東洲中州許多國家深受安啦思想的荼毒,潛藏不少狂熱易被洗腦的清真分子,要是吞併了安啦,保不齊這些國家的清真分子都會爲他所用。
如此一來誰還敢說暴徒是喪家之犬?E國分明是幫了暴徒大忙,典型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
蔡琰的頭頓時更疼了,他要張毅直接進去痛陳利害,省得想太簡單的各國大使以及軍方代表繼續鬧下去。
這回張毅當仁不讓,大步走進會議室後那些認識他的大使和軍方代表無不老實下來。
就是後來趕到華夏,還沒見過張毅面的其他武裝勢力組織頭目,以及那些國家的大使和軍方代表,看到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好奇下也不得不隨大流變得安靜。
“各位,我是戰斧的現任首領張毅,當然這個名字對於大家來說還算是比較陌生,那我說一下我以前的稱號,想必大家就會了解。”
張毅上來先說明了自己的身份,當聽說他是過去令不少國家都感到聞風喪膽的華夏燭龍,滿室寂靜,所有人都不敢再小瞧他。
“很好,既然大家都是高素質的文明人,那我們現在進入正題……”
接着張毅就把對蔡琰說的那些信息如數再跟會議室裡的人轉述了一遍,這次衆人都不再沉默。
“這個情報來路可信嗎?別不是華夏方面爲了讓聯盟繼續維持下去,故意編造的謊言!”
率先提出質疑的是一直看張毅不順眼的H國大使車聞仲,聽到他的話張毅兩眼如刀,直直銳利地刺了過去。
“我記得我明明說過,我不屬於任何國家,我現在是自由人,只有戰斧纔是我的歸宿。難道車大使作爲H國的外交官對華夏有偏見,連帶着對我也有什麼不滿?既然如此,你想走我也不攔着你,門在這邊請便!”
張毅越是這樣說,車聞仲越是不敢再逼逼,更別說真聽他的話從他身後的大門走出去。
一看H國大使啞火,其他蠢蠢欲動有所質疑的國家大使和軍方代表也不敢再做出頭鳥。
會議室內氣氛僵持片刻,還是一個東洲常年處於戰火邊緣的國家軍方代表先忍不住站出來詢問張毅更多關於暴徒的信息。
當他從張毅口中確認暴徒的下一步吞併目標是安啦,並且有可能現在就展開行動,不止這名軍方代表,其他人也都按耐不住。
“可惡的暴徒,簡直就是行走的病毒,他到哪裡都會帶來災難和不幸!”
“事已至此我們必須聯合起來,儘快趕走暴徒,不能讓他在東洲地界就爲所欲爲!”
“誰知道安啦在東洲有沒有分部?該死的,明明之前我們國家還與安啦勢不兩立,沒想到現在就要爲安啦的存亡去阻止暴徒了,真是諷刺。”
張毅拍了拍桌子,會議室內嘈雜的景象頓時一停。
“各位,根據可靠情報暴徒已經着手對位於東洲的安啦分佈進行打擊,現在對東洲的安啦分部採取保護計劃肯定是來不及了,所以我們能做的唯有加緊聯繫東洲那邊的國家,讓他們沒加入的也儘快加入到我們的反恐聯盟中,傾盡全力抵擋暴徒擴張勢力的腳步。
否則人心不齊再有被暴徒的邪惡勢力蠶食的國家倒戈,其他有可能被恐怖威脅籠罩的國家將會越來越多。”
聽到張毅的話,迦南軍方代表立刻表態:“我這就聯絡我們國家的軍方,停止一切對外戰爭,先聯合周邊國家一起加入到抗爭恐怖勢力蔓延的戰鬥中。”
“好的,多謝你們迦南的支持。”
有了迦南軍方代表起到的模範作用,東洲那些國家大使和軍方代表面面相覷後,也陸續開始響應。
張毅看造勢差不多了,果斷讓出空間給他們,讓他們加緊聯絡自己國家隨時做好戰爭準備。
因爲就E國的例子來看,暴徒不動則已,一動必是打戰的規模。
哪個國家的人就該死呢,張毅跳出華夏的桎梏,反而更加覺得衆生平等,誰也不該枉死於戰火中,成爲野心家狠心犧牲的棄子。
當張毅他們以爲現在就動員東洲國家開始作戰準備,一切還爲時未晚的時候,暴徒的魔爪卻已經悄悄伸向了安啦。
巴國是清真之國,作爲國內保底95%的子民都信奉安啦信仰的國家,他們是最不缺狂熱的清真分子的。
尤其在安啦受到其他恐怖威脅的時候,安啦首領爲了自保不惜隱匿在巴國,滿心以爲這樣暴徒就拿他無可奈何了。
然而他還是低估了暴徒的喪心病狂,在一天之內連屠兩城之後,在巴國當局的再三請求下,安啦的首腦還是不得不硬着頭皮站出來和暴徒對上,這一照面,安啦的首腦便被暴徒收於麾下,連帶着擁有誠摯安啦信仰的巴國都隨後淪落於暴徒的掌控中,無從抵擋他的侵襲。
“各位親愛的巴國人民你們好,我是安啦的新首領暴徒,或者說你們更接受安啦上一任首領阿卜杜勒·阿里木也好,作爲現在掌控安啦的人,我想我有必要跟巴國人民好好談論一下我的理想——那就是毀滅與新生。”
暴徒拿下安啦之後直接就讓安啦的首領阿卜杜勒·阿里木策反巴國高層,再通過各種渠道直播的方式,公開在巴國發表他的恐怖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