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宇的冷哼聲彷彿重錘一般狠狠的撞在‘縮童’心口上令‘縮童’的身體微微的顫抖着眼裡也出現了驚駭的神色。
唐宇的嘴角上掛着一絲冷笑冰冷的眼神望着‘縮童’道:“我是很驚訝驚訝你的基因竟如此完美。我真想知道你是由雜交而來的還是由純交而來的。同時我也很想見見你的父母瞧瞧他們到底有何特別之處竟能生出你這種生活了二十幾年竟還保持着童子模樣的兔崽子。”
典韋呆滯、夏侯充和夏侯衡驚訝、郭環和夏侯霜震驚、‘縮童’憤怒。
“你……你、你……”‘縮童’的雙眼似乎將要噴出烈火指着唐宇的右手不停的顫抖着滿嘴都是一個‘你’字怎麼也說不下去。
雖然‘縮童’搞不懂唐宇所說的‘基因’、‘雜交’、‘純交’是什麼玩意可是他看到唐宇眼裡輕蔑的神色明白這些東西肯定不是好話。
“你們退下我要親自收拾這個侏儒!”唐宇冷笑的望着由於怒而臉部通紅的‘縮童’。輕輕的對着典韋等人擺擺手緊握自己的龍刀森冷的望着‘縮童’。
“主公這種宵小之徒不值得您出手。”典韋試圖阻止唐宇。他害怕唐宇在‘縮童’的詭異的攻擊手段上受到什麼傷害。畢竟‘縮童’的每一次攻擊都帶着劇毒一不小心可是魂歸地府。
“我喜歡親自結束傷害我女人的賊子的性命。”唐宇森冷的望着‘縮童’淡淡的說着語氣裡充滿了不容反駁的意志。
典韋見到唐宇的態度如此堅決當下點點頭後退三步。同時典韋也給夏侯充和夏侯衡使着眼色示意他們看到情況不妙隨時準備出手營救。夏侯衡和夏侯充接到典韋的指示紛紛暗暗的點點頭。遠處的夏侯霜和郭環緊緊偎依臉上都充滿了焦急的神色紛紛在心裡默默祈禱祈禱唐宇千萬不要受傷。
‘縮童’迎着唐宇森冷的目光強自在自己的臉上掛起一絲冷笑對着唐宇說道:“想要我的命就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隨即又補充道:“如果我勝了你能不能放我出城?”
“傷害我的女人結果只有一個死!”‘死’字一出殺氣肆虐人晃刀動凌厲的寒光直劈‘縮童’面門。
“哼!”‘縮童’冷哼一聲矮小的身軀就地一滾立刻脫離唐宇的攻擊範圍。隨即‘縮童’右手一抖‘纏絲刀’呼嘯的朝着唐宇飛射而來直擊唐宇的右肋骨。就在‘縮童’控制着‘纏絲刀’朝着唐宇射去的時候‘縮童’右腳尖點地猛的借力撲向唐宇左手所握的短刀直指唐宇心口。
“好毒!”唐宇腦中想着腳下步伐也在瞬間轉變手中的龍刀旋轉一週朝着急飛來的‘纏絲刀’劈去。
‘鐺!’聲短響‘纏絲刀’所帶來的威脅消失了可是‘縮童’的威脅卻即將靠進唐宇。就在這時候唐宇輕笑一聲。在典韋等人驚訝的目光中一腳踢中飛身而來的‘縮童’的胸口。‘縮童’在唐宇巨大的腳力的作用下猛然飛退所退之路撞倒酒桌、板凳無數。
“哼。”唐宇再次冷哼望着‘縮童’不服氣的眼色道:“侏儒就是侏儒不過你是什麼精心訓練的‘縮童’可是你的四肢短小這是永遠改不了的事實!老子的一伸腿比你的四肢加起來都長!”
聽了唐宇的話各人臉色表情截然不同。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是恍然的神色他們在和‘縮童’對戰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這個先天性的問題。但他們知道這個小童就‘縮童’的時候他們就把‘縮童’當成了一位成年人。攻擊手段也都是按照成年人的攻擊手段畢竟他們也沒有打過小孩。
相比較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恍然的神色夏侯霜和郭環則捂着小嘴一臉笑意她們沒想唐宇在生死相鬥中竟會如此幽默給對手不僅僅肉體上的打擊在心理上也重重的打擊對手。
不過比較起典韋、夏侯衡和夏侯充以及夏侯霜與郭環‘縮童’的臉色最爲精彩。憤怒、羞辱、無奈等等多種神色交雜在一起彷彿是被別人騙着吃了大便一般極度的精彩頗有欣賞價值。
“辱我者死!”惱羞成怒的‘縮童’大喝一聲狠狠的跺了腳下的地板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朝着唐宇衝了過去。
“你來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自卑!”唐宇惡狠狠的盯着兩眼紅猶如進入情期的公牛一般的‘縮童’挑釁的高叫着。
就在‘縮童’衝到距離唐宇還有半米的時候唐宇飛快的踢出自己的右腿再次狠狠的踢中‘縮童’的胸口。在巨大作用力下‘縮童’再次用自己的身體進行實踐印證力與力相撞會產生反作用力的道理。
再次撞翻了酒桌板凳無數‘縮童’怒吼一聲用右腳尖刨了刨地板左手緊握的短刀指着不遠處抱臂輕蔑冷笑的唐宇。
唐宇看着‘縮童’的樣子不由的想起了‘鬥牛’。而唐宇不管怎麼看對面蓄勢待的‘縮童’就感覺他像一頭正處於情期整一個愣頭青的公牛。
隨即唐宇拍拍了巴掌伸出右手中的食指對着對面的‘縮童’勾了勾手指道:“嘿來啊來啊我今天就要徹底讓你自卑!”
“啊!”‘縮童’再次怒吼一聲朝着唐宇急奔來。即使再聰明的公牛隻要到了情期立刻就變成了愣頭青做什麼事都是橫衝直撞腦筋也都轉不過彎來。
結果也都不用再去猜了‘縮童’在唐宇腳力的作用下再次把已經撞翻的酒桌板凳進行第二次親密撞擊。
“哼什麼狗屁‘縮童’不過如此。”唐宇也懶得再和‘縮童’玩鬧下去望着蹲在地上喘着氣的‘縮童’提着龍刀殺氣騰騰走去。
已經被唐宇玩得自信心全無的‘縮童’驚恐的瞧着殺氣肆意迴盪的唐宇立刻跪倒在地不住的對着唐宇磕着頭兩眼之中流出清澈的淚水幼嬌的聲音充滿了淒涼滄桑:“唐大人請你饒了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唐大人只要你放過我我把我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你。唐大人求求你饒我一命吧。”看着臉色絲毫沒有變化的唐宇被死亡陰影所籠罩的‘縮童’頓時感覺到一陣窒息。唐宇慢慢的朝着他走‘縮童’慢慢的後退嘴裡的告饒聲也不停留。
倘若不是衆人親眼見到‘縮童’的毒辣恐怕都會被‘縮童’清澈的雙眼中所蘊涵的淒涼所矇蔽。
“唐大人你難道不想知道是誰要殺你嗎?”就在‘縮童’退無可退之路的時候立刻使出自己最後能使唐宇感興趣的情報。
唐宇對‘縮童’所言絲毫不加以理會。更何況唐宇也沒有心情去理會‘縮童’。唐宇低頭看着‘縮童’眯縫着雙眼說道:“我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也不想知道爲什麼派你來刺殺我。總之不管你說不說你都必須得死因爲你所犯下的過錯不可原諒!”
話音一落刀光瞬起慘叫戛然而止鮮血四處飛射。鮮血在‘縮童’的衣服上慢慢的擴散而他的雙眼也隨之蒙上一層死灰。
若是在平常唐宇一定不會殺這個人而是會對其嚴刑逼供讓他說出自己身份和背後的主謀。可是現在的唐宇滿腦子都是該如何殺死‘縮童’。可以說唐宇是處於冷靜時的瘋狂瘋狂中的明智明智中的糊塗。
瘋狂過後的唐宇微微有點懊悔懊悔自己不應該就這麼痛下殺手。可是唐宇並不會追究自己的懊悔而是進行補救。
“搜搜這些刺客身上看看有沒有什麼能找到幕後主使的線索。”唐宇望着已經變成了肉醬的‘縮童’微微笑了笑轉身吩咐着典韋等人。典韋點點頭二話不說立刻招呼士兵衝進酒樓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唐宇抹了抹自己臉上的血水深深的呼了一口氣。看看自己手上已經沾滿鮮血的龍刀瞥了一眼倒在旁邊的老漢的屍道:“爲我心愛的刀也做點事吧。”說着把龍刀往老漢屍摩擦着知道龍刀之上沒有一點鮮血的痕跡。
隨即唐宇來到含情脈脈相望他的夏侯霜和郭環的身邊道:“呵呵走吧我們回軍營去。我得先把身上的血跡清洗清洗。”
夏侯霜和郭環輕輕點頭一左一右的跟在唐宇身邊朝着營地走去數名親衛和特種兵紛紛保護在唐宇周圍他們可不想讓唐宇在遭遇第二次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