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少將盛寵女軍王八十七、不同尋常的意外
“綜合作戰,不僅是對我們這支臨時組合團隊的認可,更是對你們成長的見證,希望你們能拿出所有的魄力,展示我們Z**人的戰魂,爲這場軍事賽事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安俊陽淡然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響起。
“是。有戰必戰,戰魂同在!”所有Z國隊的隊員,聲雷震天的喊出獨屬於他們的口號,氣勢如萬馬奔騰。
“嘀嘀!嘀!嘀嘀!”幾聲電子提醒的聲音響起,安俊陽手腕上的特殊裝置的紅色信號燈,閃爍不停。
神色一凜,安俊陽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平靜的道:“現在回去準備各自的裝備,十分鐘後集合!”
“是!”所有人帶着疑惑快速離開。
看着所有人離去,安俊眼閃身隱入黑暗之中,來到一處絕對隱蔽,且沒有任何監控的地方,打開手腕上一直眨眼的電子錶。
“出什麼事了?”安俊陽直接了當問出主題,沒有絲毫的前奏。
不要奇怪他這樣問,他手腕上的儀器,是戰鷹內部人員重要事情傳達纔會用到的裝置。沒有發生特殊事情,一般只會當做計時器使用,一旦需要傳達什麼信息,上面的燈會不停閃爍。
現在,安俊陽的手腕上的東西,紅燈一直閃爍不停,說明內部人員有緊急情況要彙報。
“老大,孤狼帶領的突擊隊,在執行任務中受到一股強大的外勢力襲擊,孤狼爲了掩護兄弟們撤退,身受重傷,正在搶救。”飛鷹喘着粗氣,冷靜中卻帶着濃濃的擔心彙報道。
安俊陽眉頭皺起,聲音變得有些異樣:“對方是什麼人?”
“我們根本無法查到對方的底細,憑藉我們戰鷹的情報系統,還是查不到絲毫蛛絲馬跡,所以才急着向你彙報。老大,你那邊的事情是否已經到達尾聲了?”飛鷹如實地簡單說明事情概況,突然問了一下賽事進展。
問出這樣的問題,不是他急着瞭解這邊的情況,而是隱含着另外一層含義,希望安俊陽儘快回國。如果他們都無法解決的事情,只能盼着安俊陽早日回戰鷹,也許還能查出幕後主使。
“最後一戰,原本不想那麼快,看來現在必須在一天之內讓這邊的事情結束了。”安俊陽話中帶着些許惆悵,然後果斷的下決定,道:“飛鷹,兩天後派基地直升機到國家軍事機場來接我。”
“明白!”飛鷹立刻領命安排其他事情。
安俊陽深呼吸,將剛纔的事情暫時排除在腦海之外,開始思考這場綜合作戰的方案。原本想要讓宋冥浩他們自己出作戰方案,但是,他現在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件事上,只能親自指揮作戰。
做事有始有終是安俊陽做人的信條之一,這場賽事跟戰鷹衆人受傷比起來,在安俊陽心中,顯得並不是那麼重要。但是,不代表他安俊陽會半途而廢,既然已經進入戰場,決不能撤退,只能用最短的時間結束戰鬥。
十分鐘後,Z國隊的所有參賽隊員聚集在安俊陽身邊,但是他卻還沒有穿戴裝備。雨瀟他們投去疑惑的眼神,他並沒有理睬,只是平靜的對着宋冥浩道:“冥浩,去把我的狙擊槍和其他裝備拿過來。”
“是。”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宋冥浩還是快速地將他需要的裝備取來。
在所有隊員的注視下,安俊陽解開了包裹着他結實身材的外衣,將背囊中的東西一一取出。將綴滿狙擊子彈的彈囊裹上腰間,他背上那塊容易被人忽略,由特殊材質做成的負重依舊被他綁在身上。
一切準備妥當,一直看着他換裝備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東西,就算是從戰鷹出來的幾人,受到的震撼也是無法言語的。
雨瀟的直覺告訴她,有重大事情發生了,否則,一向收斂鋒芒的安俊陽絕對不可能變成現在這樣。他只有在生氣的時候,纔會做出平常不可能做的事情。
“俊陽,是不是那邊出事了?”雨瀟溫柔清澈的嗓音響起。
她沒有稱呼他爲隊長,沒有以戰友的身份詢問。而是以一個女人的口吻撫慰自己心愛的男人,想要用自己的柔情紓解他心中的壓力。
俊陽擡眼接收他們的擔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投了一個重磅炸彈:“這場戰役由我全權指揮,我希望,一天之內結束這場戰役。”
即使他沒有明確回答,但是他急切的言行已經告訴了所有人答案,真的有事發生,否則他不會如此急切。
“嘶!”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這場綜合作戰,他們必須與另外三十五支隊伍對戰,而且是在不同的地形,與不同的敵人交火。按照最快的估計,他們想要取得勝利,最少也需要一週的時間,這樣的結果,還是按照最好的預計估算的。
讓他們在一天之內解決所有的‘敵人’,那個下達命令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這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完成的任務。就算是用飛機轟炸,也是需要時間的吧!
其他任何一個人說出剛纔那樣不切實際的話,所有人都會覺得,那人是從菠蘿村跑出來的。但是,這話從安俊陽口中說出來,大家只會覺得這是何等霸氣,何等的張狂。
“老大,你確定我們要在一天之內結束戰鬥?要是以敗者的姿態結束,那我們還不如直接了斷來得痛快些。”宋冥浩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想抽死他的話。
“MD,你想認輸,我們還不答應呢!”北木幾人立刻反駁,努力剋制想要狂毆宋冥浩的衝動。
宋冥浩才發現引起衆怒,立刻解釋道:“大家不要激動,我也特麼不爽以失敗者的身份回國好不好。我只是代替大家請教咱們老大而已,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看着大家一臉苦大仇深的憋屈樣,安俊陽也沒有賣關子,只是平靜地開口:“既然來了,總得留下點成績。如果要敗,又何必花費那麼多的時間,讓你們在死亡基地一次次超越自己的極限?”
安俊陽第一次對這些兄弟說明自己真正的意圖,曾經面對過的恥辱,訓練中、比賽中一次次成長的點滴,全部涌入他們的腦海。直到此時,他們才知道那些看似簡單的恥辱,不過是安俊陽有心爲之,目的只是爲了喚起他們無窮的鬥志。
“現在,我給你們的時間不多,這是對你們的考驗,更是對我的考驗。兄弟們,有我無敵,戰無不勝!”安俊陽信任的目光一一掃過面前的臉龐,沙啞性感的嗓音如同強心劑一般,注入所有人的血脈。
“有我無敵,戰無不勝!有我無敵,戰無不勝……”霸氣的宣言響徹雲霄,整個基地的人被這樣的戰前宣言震驚了。
負責防守的三十五支隊伍,聽到這樣的對戰宣言,眼皮不受控制的顫動,總覺得有不平常的事情要發生。
安俊陽的戰前動員,往往都是率性而爲,卻總是能夠無形的凝聚所有的力量。他身上的獨特魅力,彷彿被女巫賦予的魔力,永遠都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淪陷,跟隨他的腳步一直戰鬥下去。
戰鬥一打響,安俊陽帶領的小隊就如同馬力全開的雷達,動作迅速而精準。經過了這兩個月的磨礪,所有人的成長都是他們不敢想象的,但是安俊陽的存在讓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
最後一場戰役,是有史以來戰鬥時間最短的,最讓人難以忘懷的,也是異常激烈的一場終極之戰。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Z國隊成功突破了三十五支隊伍的封鎖,取得了絕對的勝利。
賽後第二天,安俊陽提前退場,將後續事情全部交給宋冥浩和雨瀟負責,他快速消失在死亡基地。Z國隊如此急切的結束最後一場戰役,他們的隊長又突然消失,這一系列的事情,一直成爲了其他人無法破解的迷。
兩天之後,在國家軍事機場,安俊陽在所有人崇拜的目光中,登上戰鷹特有的直升機。一個小時之後,他降落在戰鷹訓練基地。
飛鷹等人早已等候在一旁,一個羸弱的身影在一羣綠軍裝中格外顯眼。
他剛下飛機,那個一身休閒服的漂亮女孩撲進他懷裡,“嗚嗚…”抽噎的哭泣聲傳入他耳中。俊陽輕輕拍打着女孩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哥,你一定要找出幕後兇手,一定要爲如歌報仇!”女孩擡起憔悴的面龐,哀求的看着俊陽。
那張精緻的小臉,赫然就是俊陽的表妹白依依。一個生活中活潑動人的女孩,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此時卻哭成一個淚人,真是我見猶憐。
“依依,先回去陪如歌,我需要跟他們幾個瞭解一下情況,等會就過去看你們,好嗎?”俊陽輕聲安慰依依,不想她太過傷心。
“嗯!”依依退出俊陽的懷抱,輕輕點頭朝戰鷹設立的專屬醫院走去。
目送依依離開,安俊陽看着面前依然帶着傷的兄弟們,正色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我們原本是接到上級的命令,協助緝毒大隊搗毀一個大型毒品基地,但是中途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生變……”天狼把事情始末完整的敘述完,飛狐立刻將他們整理出來的資料交到安俊陽手上。
聽着他們的彙報,看着手上的分析報告,連續一個月沒有好好休息的安俊陽,捏了捏眉心,想要以此來緩解有些疲勞的大腦。
飛狐等人看着滿臉倦意的俊陽,有些自責自己的失職。畢竟,如果不是他們那麼沒用,老大也不會飛速趕回來,原本參加那個國際競賽就已經讓他很費心勞力。現在由他們負責的事,卻又突然出現這麼大的狀況,他們老大不得不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就算是機器人,也會有當機休息的時候,更何況安俊陽還是血肉之軀。
飛鷹首先開口自責起來:“老大,對不起!都是我們太沒用,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在自責的同時,還不忘關心安俊陽的身體。
“那三個字不要讓我再聽見,自己兄弟根本用不着那三個字,既然你們都沒辦法解決,那事情決不會那麼簡單。”安俊陽冷眼睥睨胡言亂語的飛鷹,冷聲訓斥。
對不起,這三個字是安俊陽由始至終都不想聽到的,他自己的兄弟他很瞭解。有些事不存在什麼所謂的對不起,在他心中他們已經做得夠好,值得他這個做大哥的欣慰,那三個字根本就沒有必要。
飛鷹等人有些無地自容,只是沉默的站在俊陽周圍,沒有人再開口說話,他們在沉思發生這一切的最根本原因。
看着他們都是一臉的病容,安俊陽眉頭一皺冷聲說:“都回去休息,這件事等我研究後再做決定。”
飛鷹等人的受傷,他比任何人都心痛,他們是戰鷹最優秀的精英,更是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不得不下令讓他們回去休息。此時此刻,他們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事。
“老大?”飛鷹還想說什麼,卻被安俊陽凌厲的眼神制止。
“執行我的命令。”安俊陽冷聲喝道。
“是。”原本不想離開的幾人,嗅到自家老大的怒火,立刻領命離去。
拿着手中的報告,安俊陽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將資料認真的研究一番之後,隨意抹了一把臉,便趕往重症監護室看望孤狼。
當俊陽出現在重症室窗外,看到滿身包裹得如同木乃伊,插着氧氣管的刑如歌時,安俊陽的拳頭握得咯吱咯吱直響,身上爆發出毀天滅地的死亡氣息。
戰鷹大隊最優秀的特戰小隊隊長刑如歌,他最得力的助手孤狼,竟然被有心之人設局害成如此這般,他安俊陽如何能善罷甘休。
且不說,刑如歌是他妹妹深愛的男人,單憑他跟隨自己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他也要那個幕後黑手千百倍的償還欠孤狼的債,欠戰鷹的債。他戰鷹大隊的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的,既然有人膽敢向戰鷹宣戰,那他地獄戰鷹絕對奉陪到底。
緩緩推開那道隔離門,俊陽慢慢走近,看着再次淚流滿面的依依,他眼中的怒火更勝。從牀頭櫃上抽出紙巾遞過去,依依才發現他的到來,接過紙巾,淚眼朦朧的看着俊陽,似乎有說不盡的委屈與害怕。
輕嘆一口氣,俊陽才平靜的開口:“先把眼淚擦乾,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哪裡還是我安俊陽那個調皮活潑,能在商海獨擋一面的妹妹。”
聽到安俊陽的話,依依愣愣的看着他,她從來沒聽過自家表哥如此評價自己。原來在哥哥心裡,她也是優秀的,此時的依依如同得到大人表揚的小朋友,露出一個自豪的笑容。
“哥,我在你心裡並不是一無是處的小丫頭,對不對?”依依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的確認。
安俊陽拿起紙巾將她臉上的淚水擦乾,帶着溫和的笑容說:“傻孩子,你一直都很棒,哥哥從來沒覺得你一無是處,反而爲了有你這麼能幹的妹妹而驕傲。”
略微停頓一下,俊陽纔再次開口“所以,不要讓哥哥的驕傲消失,做回勇敢、強勢的白依依,帶着驕傲等着如歌醒來。不要讓他看到你的無助,讓他看到你的堅強,他會比你更加堅強,知道嗎?”
“我會的。”依依努力剋制自己的悲傷,緩緩的點頭,俯身在孤狼額頭溫柔的印下一吻,然後回頭道:“哥,你會爲如歌他們報仇的,對嗎?”
“一定!”俊陽目光堅定的看着病牀上的孤狼,似對依依的承諾,又似對自己的要求。
從病房出來之後,俊陽再次捏了一下眉心,緩緩閉合有些酸澀的眼睛,片刻之後再次睜開,已經恢復了一片清澈。
猜到基地出事的雨瀟幾人,參加完‘死亡之舞’軍事競賽的最後流程,歸心似箭的趕回基地。但是,他們回到基地時,安俊陽已經離開基地,去尋找孤狼等人遭遇意外的蛛絲馬跡。
回到基地的五人,很快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得知依依此刻就在基地內部的醫院,雨瀟當然要去看看她。
“依依!”雨瀟沒有如同以往那樣咋咋呼呼,而是輕聲細語的喚一聲,帶着些許心疼的目光停留在那張憔悴的小臉上。
揚起一抹微笑,強裝堅強的依依忍着所有的酸澀跟雨瀟打招呼,喚道:“嫂子!”
“不要露出這種故作堅強的笑容,有時候哭泣也是一種發泄的方式,你哥讓你堅強一點,並不是讓你壓抑自己的傷痛。”雨瀟懂得她這樣難爲自己,只是爲了安俊陽的話。
雨瀟大體可以猜到安俊陽曾經跟依依說過的話,但是過度壓抑,有時只會適得其反。與其任由傷口腐爛,不如忍痛一次性割除,這是雨瀟要教給依依的另外一種釋放方法。
看着面前只比自己長几歲,被她稱爲嫂子的人,卻如姐、如母親一般溫柔安慰她,讓她原本的僞裝一瞬間崩塌。她如同飢渴的孩子找到了水源,拼命想要吸取那救命的甘泉。
依偎在雨瀟溫暖的懷抱,依依終於放聲大哭:“哇……”
對於女人而言,淚水也許是一種釋放壓力的最好武器。即使是再堅強、再強悍的女人,她也有流淚的權利,這是上天賦予她們的最原始本性。
只有得到充分的釋放,她們才能衝破所有的阻礙,成就那個強悍的自己。沒有人規定,所謂強悍的女人,就不能有淚水,不能流露出脆弱的一面。永遠都堅強如鐵,毫無弱點的女人,跟石頭或者機器有什麼區別。
往往就是偶爾的脆弱,纔會讓人覺得她們不是毫無感情的機器人,而是有血有肉的性情中人,一個懂得何時強悍,何時釋放的人。
雨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安靜的陪着依依。有了發泄的缺口,依依將所有的脆弱化作淚水,一次性全部釋放出來。
直到哭累了,依依才靠在雨瀟的肩膀上悄然進入夢鄉,看着睡得如此沉的依依,可以猜到她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得如此安穩了。不忍心打斷她的睡眠,雨瀟就這樣靜靜的坐着,給依依當了一天的免費靠枕。
一週之後,刑如歌徹底清醒過來,身上的傷也在慢慢恢復,依依放心的回去工作。安俊陽回到基地,卻絕口不提離開戰鷹那幾天發生的事,其他人也默契的不再詢問,大家都知道,安俊陽有他自己的考量。
“如歌,你們上次執行任務的命令是誰下達的?”俊陽嚴肅的看着病牀上的刑如歌,有些機密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但是作爲俊陽副手的孤狼絕對知道。
刑如歌聽出俊陽話裡的另外一層意思,他一定是懷疑下達命令的高層中有人出賣了他們,頓感事情不妙,將自己知道的如實道出。
“我們不知道具體是誰下達的命令,只是如同以往一樣接到了絕密文件,說明主要任務。文件上只有發件機關,並沒有任何人簽字批覆。”
那份文件,俊陽已經覈對過多次,確實如同孤狼所說的一樣,沒有明確人的批覆,只是以高層機關的名義下發的文件。
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俊陽也沒有浮躁,這次的事情,至少提醒他一些弊端。看來,他有必要向高層提出一些要求,否則,戰鷹將會遇到更大的危機。
雷厲風行,一直都是俊陽的處事作風,有冤必申、有仇必報,也是他嫉惡如仇的本性。果斷撥通了一個經過加密的特殊號碼,他冷清中帶着壓迫感的聲音傳入對方耳中,讓人直慎得發慌。
“風庭,你最好清理一下內部人員,我戰鷹的兄弟,可不是什麼雞雜狗碎都可以隨意調遣的。既然敢拿戰士的性命做交易,他們就必須有足夠的勇氣,足夠多的狗命來面對我的怒火。”
沒有給對方說話的機會,安俊陽的冷冽中卻帶着來自地獄的死亡氣息:“這些鐵血男兒,用生命在保家衛國,他們出生入死沒有戰死沙場,卻要被人暗算而死。他們付出所有,沒有奢望任何人的回報,卻招來如此不公的待遇。既然上天不公,他們的公道由我親自來討,就算踏破蒼穹,我也要讓傷他們的人全數以命來償還。”
毀天滅地的氣息,從他身上迸發而出,就算在電話萬里之外的,被他稱作風庭的那個人都被震懾了。
風庭知道,安俊陽這個男人身上,一直都隱藏着一種最可怕的氣息,沒有人敢輕易去招惹他。他雖然是國家的軍人,卻也是一個爲了正義,敢於挑戰一切權貴的鐵血男人。
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國家的高層人員,都不得不敬他三分。且不說他在軍人心中的地位,不說他對國家的功勳,更不用說整個安家掌握的半邊經濟支柱,就說他安俊陽在世界各國的關係網,就足以讓人暗自心驚。
當然,關於安俊陽的種種背景,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就算是雨瀟也不一定全都清楚。而風庭卻是其中一個知道安俊陽恐怖的人,有時他甚至懷疑安俊陽到底是不是人類,不僅擁有強悍的實力,還擁有讓人無法預測的可怕勢力。
“陽,這件事,我一定會徹查。訪問工作結束之後,我立刻回國,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一旦查出那個人,任由你處置。”風庭沉穩內斂的聲音響起。
風庭的承諾,安俊陽從不懷疑,畢竟他們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雖然他是總參部的直屬領導,但是俊陽卻沒有讓他難堪,只是提醒他應該適當地清理門戶。
“庭,小心爲上!爾虞我詐,你我見得不少,但是現在有人將心思轉到了國家的最後一道防線,以後的禍患可想而知,你應該知道其中的嚴重性。”安俊陽淡淡的提醒。
“我明白!以後我會更留心的,你的兄弟現在怎麼樣?”風庭沒有忘記詢問傷員的情況。
“重傷的已經清醒過來,只是需要幾個月才能的恢復完全,其他輕傷的沒什麼大礙。”
安俊陽只是簡單說了一下情況,然後跟對方寒顫幾句,便果斷的掛斷電話。畢竟,風庭這個總參部部長也算是日理萬機的人物,不能將過多的時間浪費在拉家常這種事上。
遠在國外某駐外大使館的風庭,倚在辦公桌上,對着電話出神,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看到他這副有些慵懶的模樣,怕是沒有人會將這樣的他,與那個沉穩狡猾、精明能幹的總參部部長風庭聯繫在一起吧。
沉思片刻之後,風庭突然暴了一句粗口:“TMD,到底是哪個倒黴的熊孩子不想活了,竟然敢招惹安俊陽那廝。”
發泄一通,風庭竟然露出狐狸的笑容,呢喃道:“真是期待啊!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大腦養魚的傢伙,不知死活的要往地獄裡撞。真是很多年沒遇見這樣的極品了,收拾收拾,明天就回去把人找出來,然後看戲去。”
自言自語一陣,風庭快速打電話安排工作上的事,準備將事情快速解決,然後帶着看戲的好心情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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