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所述,微臣認爲,於其年年被海寇侵擾,不如,我們養精蓄銳,壯大海軍,以武力之威懾,再傳授生存之道,幾年之後,這些列島的稅收便可以補充國庫,這麼算下來,我們穩賺不賠,而且還開疆裂土。擴大我天極王朝版圖。將海域控制在手裡,便可以威懾四周國家。看似我們付出很多,其實,回報更多。”
“很好,果然有幾分遠見。薛愛卿,你認爲何如?”
皇帝龍顏大悅,高興的說道。
“陛下,威遠親王雖然所說的有幾分紙上談兵的弊端,但是,卻一語道破其中關鍵。微臣認爲,次方法,值得商榷,頗有價值。”
薛太師抱拳說道。
衆人聽到這裡,紛紛的吃驚,因爲,薛太師很少誇獎一個人,他這麼說,便是對劉夏有幾分的肯定。
“浩軒啊,你說的這個觀光,朕倒是十分感興趣。一會散朝之後,留下用膳吧,朕想聽聽具體的細節。”
皇帝淡淡的笑道。
此刻,頓時四周人都憤憤朝着劉夏看去。
尤其是幾位皇子,看劉夏的目光,十分不善,劉夏此刻才意識到,一不小心,便樹敵了。
“多謝皇上。”
劉夏急忙跪在地上喊道。
“起身吧,諸位,今日就到這裡吧。朕有些乏了。退朝吧。”
當即,所有的人便跪安之後,從天極殿內出來。
剛出大殿,二皇子便走過來抱拳笑道;“浩軒老弟,沒看出來你倒是頗有見地,日後可要多多走動。”
“殿下客氣,一定一定。”
“那告辭了。”
說完,二皇子便離去。而太子則還是如同往常一般,臉上掛着笑容,朝着劉夏微微點頭,便也離去。
倒是三皇子走到劉夏身邊,不屑冷哼一聲,拂袖離去,四皇子壓根都不看劉夏,徑直也離去了。
這個時候,劉夏快步朝着張國丈而去。
此刻,衆人不由的好奇,這劉夏難道和張國丈有什麼交集?
“張國丈,請留步。”
劉夏淡淡的笑道。
張國丈聽見是劉夏喊他,轉身之後,頗爲不屑。
看着劉夏的眼神,略帶幾分憤怒。
不過,到底劉夏是親王,他也不能如何。
“呵呵,威嚴親王,不知道叫老夫何事?”
“沒事,送給你一樣禮物。”
說着,劉夏便從乾坤袋內拿出來一個木桶,衆人一愣,這木桶劉夏下車的時候,便提着,他們還紛紛猜測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當即,劉夏將木桶打開,頓時一股惡臭便傳播開來。
張國丈猛然一驚,不過已經晚了,劉夏一擡手,一桶大便是一滴不剩的全部潑到了張國丈的身上。
“你!!”
張國丈都傻了,活了這麼久,被人潑大糞這可是平生第一次。
四周的那些皇親,此刻是目瞪口呆。
張國丈都要被氣瘋了,一身的大便,一張嘴,黃色的濃湯便留到嘴裡,噁心的他都想去死。
“老夫殺了你!”
張國丈暴怒,頓時,雙眸之中,燃起兩道光焰,身上靈鎧附體。
宗師修爲,一覽無遺。
不過,這裡是皇宮,劉夏纔沒那麼傻,頓時展開身法爆退。
以劉夏的速度,不要說是張國丈,三個張國丈也不行。
於是,這下皇宮內熱鬧了。
滿身大便的張國丈舉着寶劍,追殺劉夏,自然驚動了皇宮的御林軍。
劉夏當即躲到了御林軍之中,隨即,那些御林軍便將張國丈給團團包圍。
張國丈此刻憤怒無比,但是當看到四周的御林軍的時候,猛然冷靜下來。
他突然意識到,在皇宮內行兇,可是死罪,頓時嚇的身體一哆嗦,將兵器扔到了地上。
這個時候,聽到一陣騷動的陳公公已經趕到。
見到這場面,饒是他在皇宮中當差多年,也愣住了。
“二位,這是怎麼回事?”
“陳公公,你來的正好,張國丈看我長得比他英俊,要追殺我。”
“放屁,是你潑我大糞。”
“住口,皇宮禁地,你們這麼鬧,成合體統,都給我帶下去,聽候陛下處置。”
陳公公當即一聲大吼,御林軍便粉粉的拔出了武器。
張國丈看到這裡,後悔不已,一不留心,便中了劉夏的圈套,心裡這個悔恨啊。
劉夏倒是不以爲然,朝着張國丈微微一笑,便被御林軍給帶走。
隨後,劉夏和張國丈分別被囚禁起來。
一直等到了傍晚時分,劉夏才聽到門外一個公公說道:“奉陛下口諭,要見威遠親王。”
當即,就聽御林軍打開牢房大門,劉夏隨即便你帶到了天心殿外。
經過一番通傳,劉夏進入了天心殿內,便跪下給皇帝行禮。
“起來吧。”
皇帝帶着幾分你怒火,淡淡的說道。
劉夏起身,纔看見張國丈也在一側,裡面還有一個美婦人,年紀比皇帝略小一些,風韻十足,只是雙眼微紅,顯然是剛剛哭過。
劉夏猜想,這可能就是張貴妃,二皇子的生母。
“大膽浩軒,你可知罪?”
皇帝當即怒道。
“微臣不知罪。還請聖上告之。”
劉夏不卑不亢的抱拳說道。
“放肆,張國丈一向行爲端直,你和並未結怨,你怎麼能潑人家大糞?啊?荒唐,荒唐之極!!”
皇帝是龍顏大怒。
“微臣冤枉啊。是張國丈讓微臣潑的。他就喜歡讓人潑打大糞,不信你可以問他。”
劉夏裝的可憐兮兮的說道。
“胡鬧,一排胡言。”
皇帝都快氣瘋了。
劉夏此刻,大有深意的看了張國丈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道:“張國丈,昨天下午,在城外春芳湖畔,是不是你親自說的?你可不能坑我啊,你說,我潑你一桶大糞,你便不再嫉妒我長得比你英俊。是不是?”
張國丈看到劉夏,肺都快要氣炸了。
換衣服之後,洗了三次澡,結果身上還有一股臭味。
顯然,那大糞裡面給加了東西,如今一呼一吸,都奇臭無比,本來要好好的處置劉夏。
結果,當他聽到春芳湖三個字,不由的一驚。
因爲,昨天就在那裡刺殺的劉夏,他是知道的,刺殺失敗之後,唯一的活口也讓他的人滅口了。
本來以爲天衣無縫,結果,劉夏竟然知道。
而且,劉夏敢這麼說,便是有了證據,有恃無恐,如果他敢說實話,到時候,他非要被吵架滅族不可。
先不說刺殺王爺,就是今日在皇宮內私鬥,都是死罪,要不是他的女兒,又哭又鬧,今天的事情,恐怕就麻煩了。
此刻,他的心裡雖然恨劉夏你恨的想死,可是,也不敢把事情都挑明瞭。
“呃,陛下,確有此事。”
張國丈如今,只能打掉牙,把肚子裡面咽。
只是當他說完,站貴妃,皇帝,甚至是一向穩重的陳公公,都直接愣在那裡。
足足有半分鐘,書房內死一樣的寂靜。
“胡鬧,簡直是胡鬧!”
皇帝勃然大怒,顯然,皇帝心裡知道,這劉夏一定是抓住了張國丈的把柄。
張國丈理虧,不敢再說。
“皇上,威遠親王目無王法,他出手打傷了我的弟弟,如今我弟弟還在牀上療傷。請皇上做主啊。”
張貴妃不知道爲何他父親突然改口,但是,劉夏打傷了他的弟弟在先,抓住這件事不放,也能懲治於他。
“可有此事?”
皇帝怒道。
“陛下,冤枉啊。”
劉夏一臉的人畜無傷,萬分委屈的說道。
“你還狡辯,我弟弟是不是你打傷的?”
張貴妃起身怒道。
“這件事的經過,是這樣的。那日夜晚,微臣和幾個朋友吃飯回來,便看見張衙內乘車撞到了牆上。微臣處於人道,急忙上去救治。爲他療傷,何來打傷之說?不信,你可以問國丈人。”
劉夏急忙解釋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帝怒道。
“呃,犬子確實是自己撞傷的。感謝威遠親王出手相助。”
張國丈眼前一黑,他真是怕了,聽到他兒子的事情,便生怕繼續咬下去。
如今聽到劉夏這麼說,他不順着說,還等什麼?
此刻,張貴妃直接呆住了。
皇帝的臉色,無比鐵青,望着張貴妃你強忍着怒火道:“愛妃,你可知道,欺君之罪該當何罪?”
張貴妃頓時一驚,急忙跪倒地上道:“臣妾該死,臣妾該死。”
“荒唐,真是荒唐。”
皇帝狠狠一拍桌子,頓時你滿堂寂靜,所有的太監宮女,嘩啦啦的全部跪倒在地上。
“張貌翔,今日你在皇宮內持械私鬥,理應處斬。朕念在貴妃的面子上,繞你一命。傳旨,將張貌翔降爲伯爵,革除俸祿三年。回家閉門思過吧。如果再犯,立斬不饒。”
皇帝怒道。
張國丈一聽,不由驚呆了。
如今保住了一命,也算是萬幸。
“謝皇上。”
張國丈如同鬥敗的公雞一般,不再言語。
“張貴妃,擾亂皇宮,偏聽偏信,朕念在護弟心切,禁足半年。”
張貴妃此刻,面如死灰,狠狠的瞪了劉夏一眼,也只能謝恩。
“臣妾,微臣告退。”
隨即張貴妃和張國丈,便都急忙離開了。
於是,大殿內只剩下劉夏。
劉夏依舊是一臉委屈,如同做錯事的小媳婦一般,渾身顫抖。
裝的那叫一個逼真。
“你,大鬧皇宮,有失皇家體面,罰俸一年。可有怨言?”
“陛下英明,微臣知錯,微臣知錯。”
劉夏可憐兮兮的說道,弄的他跟受害者一樣。
“那你就滾吧。”
皇帝怒道。
“謝皇上,微臣這就滾。”
說完,劉夏竟然是真的開始滾,動作笨拙,看的陳公公都撲哧一笑。
“你,給我走出去。”
皇帝勃然大怒道。
劉夏依舊是一臉委屈,急忙起身道:“微臣遵旨。”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