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着瓢潑大雨,電閃雷鳴,空氣似乎都沉悶了很多,壓抑至極。
君帝天坐在*邊,看着瀟瀟蒼白的小臉,眼中有心疼流淌,大手輕輕撫摸瀟瀟柔嫩的小臉,俯下來身子剛剛要吻在她的額頭,就看見瀟瀟在蹙眉,君帝天僵硬住了動作。
“君帝天……”瀟瀟似乎夢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哽咽的夢囈道:“君帝天……”
“我在這,瀟瀟,我在這。”君帝天抓住她胡亂揮舞的小手,在她耳邊輕聲地說道:“瀟瀟怎麼了?恩?”
“救救我,救救我……”瀟瀟就彷彿是抓住了一絲救命稻草,死死的抓緊君帝天的大手不放滿臉驚恐的樣子,不停的呢喃着救救我。
君帝天一陣陣的心疼,將瀟瀟抱進懷裡一疊聲的道:“好,我救你,瀟瀟,沒事的我在這不要怕,乖乖的睡。”
也許是君帝天的安撫真的有用,瀟瀟漸漸的平靜下來,再度睡着,可是手卻緊緊的抓着君帝天的衣服,像只疲憊至極的小貓一樣黏在君帝天的懷裡虛弱的連喘息都讓人心疼。
君帝天就那樣抱着瀟瀟從下午坐到了深夜,從暴雨到雨過天晴,她熟睡,他清醒,她偶爾的咕噥和夢囈,破碎細小的聲音聽的君帝天一陣陣的抓心撓肺,苦不堪言。君帝天就苦笑着想,這麼磨人的女人,以前的他是怎麼愛上的?
直到快到天明的時候,君帝天才不得不放開了瀟瀟,又看了好一會,才帶着瀟瀟的體溫離開。
“就讓瀟瀟在你這住幾天吧,她說的對,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有些事情現在還不合適讓瀟瀟知道,她不能再受打擊了。”君帝天來到君睿的房間,也不管君睿是不是在睡覺,張嘴就說。
*裡面傳來了君睿慵懶沙啞的嗓音:“哥,您沒事吧,這深更半夜的就闖進我的房間,要是我懷裡有個女人可怎麼得了?”
“哼,好好保護她。”君帝天冷哼一聲,對於君睿的耍寶絲毫不放在眼裡,囑咐完而後轉身離去,背影決然冷傲。
“真是的,還真這麼信任我啊,就不怕我把瀟瀟藏起來。”君睿在*裡面小聲地嘀咕道。
君帝天除了君睿王府就直奔死牢,他是帶着滿腔怒火去的,他此刻只恨自己沒有一掌拍死百里熊那個老匹夫,竟然還給了他機會挑撥離間。
“王爺?王爺吉祥!”君帝天駕到,一時間整座安靜的死牢雞飛狗跳,請安的聲音裡睡意朦朧驚慌十足。
君帝天一路上大步流星,誰也不理,帶着一身煞氣砰地一腳踹開了關押着百里熊的那扇石門。
依然是撲面而來的熱氣和血腥味,君帝天卻連眉頭都不曾蹙一下,舉步走進去,居高臨下的看着低着頭的百里熊,冷喝道:“別裝死,給本王擡起頭來!”
那低着頭的百里熊聞言緩緩的擡起頭來,凌亂的髮絲遮擋住他的連,一身的惡臭和狼狽,他陰狠的目光透過長髮傳遞出來,看着君帝天好一會,忽然嘿嘿怪笑起來:“怎麼樣?被你在乎的人誤會和怨恨不好過吧?我那個善良的女兒有沒有和你拼命啊?哈哈哈!”
君帝天滿身煞氣幾乎能淹沒了百里熊,偏偏百里熊還不知死活的在那裡囂張的大笑,彷彿他已經是個勝利者了一般。君帝天厭惡的看着百里熊冷酷道:“你應該知道和本王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百里熊你早就該死,可是你最該死的地方不是你的心狠手辣,而是你臨死竟然還要拖累瀟瀟,你也配當一個父親?”
百里熊聞言一愣,旋即大怒道:“君帝天,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當年要不是你那個貪色的父王霸佔了柔兒,我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柔兒本就應該是我的,就因爲你父親的自私和貪婪硬生生的將我們分開,我苦苦哀求你父親將柔兒還給我,可是你父親不顧念當年的兄弟之情,不顧念我任勞任怨忠心耿耿的爲他鞍前馬後,爲了柔兒,他竟然三番兩次的要殺了我!”
“這就是你的父親,一個卑鄙小人,既然他不仁,我又何必對他義?他就是該死!他當年強佔柔兒的時候就應該知道,他就是該死的,哈哈哈!”百里熊又哭又笑的怒吼道。
“你胡說!”君帝天怒不可遏,暴喝一聲,凌空一掌擊出狠狠的在那血腥的血池中集打出無數的浪花,那一掌打在了百里熊淹沒在血池中的胸口,百里熊立刻口吐鮮血,老臉白了又白,君帝天卻在關鍵時刻收了幾分力道,並沒有一掌拍死君帝天。
可就算有幾分理智,君帝天還是氣得胸腔悶氣怒火亂竄,雙眼通紅的看着百里熊,心裡暗自警惕,這老匹夫果然有兩下子,竟然故意激怒自己,想要讓自己意識暴怒之下將他打死麼?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可是他想的美,本王是不會讓他似的那麼痛快的!
“百里熊,收起你的心機吧,本王不會上當的,你想死?本王就偏偏要慢慢的折磨你,本王要讓你這個叛徒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君帝天陰狠的說道。
百里熊面如死灰,君帝天那一掌打得他肋骨全都斷裂了,可偏偏他又死不了,活着幹遭罪,簡直是痛不欲生。百里熊恨極了君帝天,目光陰狠的盯着君帝天,看了好久,忽然咧嘴一笑,古怪的笑容裡瀰漫着瘋狂的味道,猙獰而扭曲。
君帝天不知道爲什麼,百里熊的這種目光和笑容讓他忽然升起了一種巨大的恐懼感,甚至讓他有種想要快速逃跑的感覺,就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了一般。
“老匹夫,你就在這好好的享受吧,本王會讓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場。”君帝天冷酷的說完,轉身就要離開,那種感覺太強烈,他甚至看見了百里熊張嘴,可是君帝天忽然很懼怕聽到他口中的話。
“君帝天,百里瀟瀟的味道怎麼樣?你玩她的時候有沒有被她的身體所迷住?嘿嘿,和親妹妹做那事是不是很刺激?”百里熊嘶啞的嗓音不緊不慢的說道,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的非常清晰,似乎要將那幾個字都要碎了一般。
君帝天的腳步嘎然而止,面色驟變,整個人只覺得天旋地轉,一顆心揪的緊緊的,僵硬住連動都不會了一般。他的耳朵裡嗡嗡的只剩下那幾個字——親妹妹!!
親妹妹?!
他在說誰?百里熊在說誰?!君帝天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了幻聽,簡直是個大笑話,那個老瘋子一定是臨死了也不讓所有人痛快,一定是故意的,他還在挑撥離間!
“你很震驚吧?你其實很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是不是?可是怎麼辦呢,這就是事實,百里瀟瀟,哦不,應該是君瀟瀟,那個被你*愛到了骨子裡的小王妃,其實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呢!”百里熊嘿嘿怪笑着說道,說着一個極爲不可能和不可思議的事情。
石破天驚!!!
君帝天豁然轉身,面目猙獰的瞪着百里熊,怒不可遏的吼道:“你胡說!百里熊,你不就是想要激怒本王麼?你不就是想要死麼?好啊,本王成全你!”
百里熊瞳孔緊縮,旋即爆發出一陣詭異的亮光,大笑起來說道:“殺了我?你敢麼?你信不信你現在殺了我,只要百里瀟瀟知道,那麼你和她之間的緣分也就到此終了了,她一輩子也不可能原諒你,她還會非常恨你,君帝天,就算我不是她親爹,可是在她心裡卻一直以爲我是她親爹呢,殺父之仇啊,你以爲她還能和你在一起麼?不過這樣也好,了結一場世間孽債,哈哈哈!”
君帝天氣得渾身發抖,眼睛又紅了一圈。那種暴怒了卻又不能發脾氣的感覺將他撞擊的心口生疼,腦袋要爆炸了一般的痛苦不堪。
瀟瀟,他的瀟瀟,還什麼都不知道的瀟瀟,根本不知道她一心維護的父親,竟然是一個在生死麪前這麼醜陋和骯髒的傢伙,他爲了活命竟然不惜詆譭糟蹋自己的親女兒,這麼喪心病狂的百里熊,留着就是個禍害!
可是他真的能殺了百里熊麼?瀟瀟一定會不諒解的,他不能因爲一個該死的百里熊而和瀟瀟再有什麼誤會!他更不能告訴瀟瀟百里熊的醜陋!
該死的,百里熊竟然死死的卡住了君帝天的命門,一個看起來不起眼的逆鱗,再一次被敵人抓住,就算是忘記了有多深愛瀟瀟的君帝天,此刻也依然被敵人卡的死死的,空有一身力氣卻打不出去一般。
“百里熊,你再敢胡言亂語本王不會殺你,可是卻會割斷你的舌頭,本王怎麼也想不到,你爲了自己竟然連一心維護你的女兒也能詆譭編排,百里熊,在你心裡還有什麼是重要的?你這個該死的自私鬼!”君帝天紅着眼睛怒斥道。
“你不相信?哈哈,當初你要娶卿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目的,那個時候我就再防着你,剛好卿兒哭鬧着不願意嫁給你,我就順水推舟,送一個我不在乎的別人的野種過去,我也是從那個時候就開始佈局了,爲了就是有朝一日當我當年的事情敗露的時候給你一個致命的打擊。”百里熊瘋狂的說着。
君帝天的面色變得鐵青,雙眼裡終於有了一點點的……鬆動!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不,不會的!
“如果你沒有什麼動作,那麼這枚暗棋我也不會動,就讓你們兩個有血親的兄妹相親相愛下去吧,可是我沒想到兩年之後的你竟然還是動了我,那我爲什麼還要客氣?只是我沒想到當年一枚不起眼的暗棋,只是想要打擊你的一招計謀,如今竟然有了這等妙用,君帝天,怪就怪你不該愛上她,你愛上她,你就輸了!”百里熊說的非常相信,言辭間竟然有種瘋狂的自傲的感覺,似乎他自己做了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一般。
“你……”第一次,君帝天氣得說不出話來,眼睛裡已經不知道是什麼表情了,看着百里熊就彷彿看一個瘋子,可是君帝天的心裡卻無法抑制的蔓延開了無限的恐懼和絕望。
“君帝天,你知不知道我那些年爲什麼會那麼忽略百里瀟瀟?我那麼愛她娘,可是卻忽略了她娘留下來的唯一的孩子,因爲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孩子!”百里熊忽然又狂吼起來,猙獰的嘶吼道:“瀟瀟那個野種是柔兒從王府帶來的!!她不是我的孩子,哈哈哈,你說,她是誰的孩子呢?”
君帝天瞳孔緊縮,全身控制不住的發抖,心裡絕望的角落終於轟然崩塌!
從王府裡帶來的,不是百里熊的孩子,那還能是誰的孩子?柔側妃是父王的女人,那個孩子……當然是父王的!
瀟瀟……是父王的孩子?!!!
君帝天簡直猶如五雷轟頂!他拳頭死死的攥緊,用了全部的力氣纔沒有讓自己悲切絕望的怒吼出來,他不接受這樣的事情,這絕對不會是真的,絕對不是!!
“百里熊!你這個畜、生!你在說謊,你還在挑撥離間,你是要死也不讓別人痛快,如果你真的那麼愛柔側妃,又怎麼會將她唯一的女兒送來受罪?本王不相信,絕對不相信!”君帝天拿起一旁的長鞭,狠狠一鞭子甩出去,砸的血池水花四射,砸的百里熊臉上瞬間多出來一條猙獰的皮開肉綻的鞭痕。
“啊!”百里熊慘叫一聲,旋即哈哈大笑起來道:“君帝天你不相信?沒關係啊,你是不是發現我的臥室裡面有秘道了?你進去看看就什麼都知道了,我告訴你啊,那裡面的東西就是證明瀟瀟不是我親生女兒的證據,也是證明她是你同父異母親妹妹的證據!哈哈哈,報應,報應啊,讓你狂!君帝天你狂了一生,到頭來還不是做下這罪惡滔天的孽債?”
君帝天怒不可遏的一鞭子接一鞭子的狂抽百里熊,全身的氣場簡直猶如地獄修羅一般,狠辣的動作每一鞭子都帶着內力,抽下去,沒一下都深可見骨,皮開肉綻!
君帝天發瘋了一般的不停的抽打百里熊,口中彷彿是野獸瀕臨死亡一般的絕望的咆哮,在這深夜的死牢中猶如厲鬼嚎叫一般,恐怖陰森!
君帝天劇烈的喘息着,終於將百里熊打得說不出來話了,君帝天卻也滿身是汗了,他狠狠的扔下鞭子,目光猙獰的怒道:“百里熊,你會爲你做下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如果百里熊說的是真的,那麼當年唯一知道真相的百里熊竟然還將瀟瀟推出來當替嫁品,可見百里熊心機之狠毒,心態之變、態!
可是君帝天寧願這只是百里熊的胡言亂語,如果,如果他和瀟瀟真的,真的是兄妹……
君帝天甚至不敢想象,他像瘋了一樣的跑出了死牢,天空泛白,快要天亮了,可是他的噩夢卻開始了。冷風一吹,吹的君帝天狠狠的一個顫慄,溼透了的全身冷的仿若墜入冰窖!君帝天只覺得前途一片渺茫,灰暗的找不到一絲光點,疼的痛徹心扉!
“王爺!”老管家迎上來,看見這麼狼狽和失魂落魄的君帝天,只覺得一陣陣的驚訝和不可置信,什麼事情能讓一直深不可測的王爺露出這樣的表情?
“百里熊的密室打開了麼?”君帝天開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嗓音已經嘶啞的聽不出本來的聲音了。
他告訴自己要冷靜,百里熊的話一定是假的,他和瀟瀟還有他們的孩子還要在一起過一輩子,不會有事的,不會是真的!
“已經打開了,就等着王爺下令進去搜查了。”老管家恭敬小心的說道。
君帝天狠狠的吸了口冷氣,再睜開雙眼,眼中一片孤傲和決絕的冷色,殘酷的仿若殘陽,絢麗而悽美,冷漠的道:“本王親自去。”
本王要親眼看看百里熊口中的那個所謂的證據!本王偏偏就不信邪,本王一定可以和瀟瀟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當來到百里熊房間的時候,君帝天看見了那個密室的所在,竟然是設立在了*上,這張*還是不能移動的,君帝天看着*板全都消失了,鋼鐵製造的階梯一直通往下方,於是說道:“本王自己下去。”
衆人不敢阻止,看着君帝天一點一點的消失在了眼前。
君帝天走下去,只覺得這條暗道非常的長,暗道裡也應該通風良好,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鑲嵌了一個夜明珠,可見百里熊的富有,走了一會,君帝天才終於到了地底,入眼的是一個女子閨房一般的地方。
這裡有做工精細秀美的*,淺紫色*幔遮擋着大*,有女人的梳妝檯,有桌椅,有燭臺茶杯,還有衣櫃,各種令羅綢緞金銀珠寶玉器古玩擺滿了地上,這裡彷彿是一個陵墓,那些東西似乎都是陪葬品。
君帝天站在原地,打量了一圈四周,而後目光向那張看不見裡面的大*看去,他注意到*下的鞋榻上有一雙精美的繡花鞋。
君帝天蹙緊了眉頭,忽然升起了一個古怪的念頭,難道這裡住着活人?不然誰會在沒人的*前放雙鞋?
舉步走過去,忽然一陣陣涼意襲來,那涼意從大*上散發出來卻並不滲人,反而有種淡淡的溫潤的感覺,只是非常的涼。
這處處透露着古怪的地方讓君帝天更加的小心翼翼,他用他強大的感知力感應了一下那張古怪的大*,卻發現裡面並沒有什麼生氣和人氣,只是寒氣很重,確定沒有危險這才走到*前,雙手慢慢的掀開了那淡紫色的精美*幔,入眼的一幕讓喜怒不行於色的君帝天都忍不住的驚悚駭然,全身僵硬!
君帝天的手在僵硬了一剎那之後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放開*幔,整個人像後面跳去,面色微微變色,好一會,他才狠狠的眨眨眼睛,又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打開*幔,這一次,君帝天沒有在退縮,而是滿臉驚駭的看着那張散發着寒氣的大*上,安詳如安睡了一般的……傾城美人!!
君帝天簡直不敢相信,這世間竟然還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她就那樣安靜的仿若睡着了,可卻有着無窮的魔力一般讓人忍不住的爲之着迷!如果不是女子眉心那一點硃砂痣,君帝天甚至會以爲,此刻在他面前的女子是他的——瀟瀟!!
君帝天在這一刻第一次懷疑自己的感知力,他甚至在想,他是不是哪裡錯亂了?怎麼會將一個大活人感應成了沒有什麼生命氣息?
可是下一刻君帝天就愣住了,因爲這個女人確實沒有呼吸心跳,確實是一個死的不能再死的女人!可是女子卻面色紅潤,沒有一丁點死人的樣子,如二八年華的女子一般,美豔無雙!
“這到底是誰?怎麼會和瀟瀟長得如此相像?難道瀟瀟還有一個雙胎的姐妹?”君帝天疑惑的幾乎要想爆了腦袋,可當他看見女子放在腹上的拇指中帶着的那枚青玉扳指的時候,君帝天如遭雷擊!
那扳指……他太熟悉了,和父王生前最愛的扳指如出一轍,顯然是一對的,而今,那枚扳指就如影隨形了君帝天將近二十載!
君帝天覺得頭皮發麻,目光古怪的伸出手,將自己手上的那枚扳指和女子手中的扳指比對,當君帝天扳指正面的龍嘴與女子手中扳指正面的鳳嘴完美鑲嵌的瞬間,君帝天的心跳幾乎都要停止了!
這女人,難道就是當年的柔側妃?瀟瀟的母親?!
這對扳指是百年前君家先祖親手製作的,就是爲了那位皇帝最最愛的皇后而做,龍鳳和鳴,舉世間最尊貴的一對寶物,天下無雙!
到後來傳給了君帝天的父親,可是到了君帝天這裡卻只剩下一個龍扳指,鳳凰卻遺失了,怎麼也想不到,竟然會出現在了瀟瀟的母親手中。都說父王*愛這個女人,卻沒想到竟然是礙到了骨子裡的在乎,竟然將象徵着真愛的扳指送給了瀟瀟的母親!
君帝天看見女子的枕頭旁放着一個小木盒,木盒下面壓着一封信,那封信已經有些發黃,看上去應該是年頭已久,君帝天拿信在手的瞬間就完全的確定這女子是瀟瀟的母親了!
因爲信封上面那行娟秀的小楷寫着:瀟瀟吾兒親啓!
第一更,求推薦留言。令:畫紗開新坑了,親們過去捧場哈,收藏一下《舉起手來:總裁的臥底狂妻》書頁裡面其他作品也可以直接點擊,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