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烈慶祝暴王今天突破一百萬字!!!)
瀟瀟,不是我不告訴你,實在是如此詭異和難以置信的事情要我怎麼和你說?
君帝天沉默着,心口卻氾濫着疼和痛,他不是不來見瀟瀟,三年來的每一天,思念磨折着他的靈魂,只要一想到他的瀟瀟每個夜晚孤獨地哭泣他就會疼到那殘破的心都扭曲猙獰,可是他無法靠近她,哪怕只是想一下她,他都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就如同此刻瀟瀟抱着他,他多渴望這個擁抱和女人啊,可是該死的,他無法去迴應她、擁抱她。他僵硬的身體因爲距離她如此的近而漸漸的剛硬,他能感覺到身體上蜿蜒的傷痕正在腐爛,不快,卻一點一點的向着他的心臟蜿蜒,痛,又怎麼能詮釋他此刻的災難?
“你說話呀!君帝天,你是君帝天,是我愛的男人!我等了三年,難道連一個迴應都不能給我麼?我不相信你是不愛我了,我更不相信你移情別戀了,在這裡,空了的心一直給你留着,可是你爲什麼不來填滿它?”瀟瀟哭泣着,面具都無阻擋她臉上的悲傷。
“寶寶唔……”君帝天開口,可是話音剛出口他整個人就彷彿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傷一般,身體猛地搖晃,本就站不穩的雙腿剎那間嘎嘣一聲仿若碎裂,整個身體猛地倒向了瀟瀟,全部中立瞬間壓在了瀟瀟的身上。
巨大的眩暈感襲來,君帝天就連喘息都變得虛弱,眼中深刻的痛幾乎蔓延,愧疚的看着瀟瀟,滿含愛憐的呢喃道:“我也想填滿它,可是老天似乎不肯給我這裡機會了……”
幾乎是話音剛落,君帝天挺拔的身體如同石頭一般的全部僵硬,狠狠的朝着一邊倒去,以瀟瀟的體力根本無法抱住他。
“君帝天!!”瀟瀟嚇壞了,驚吼着想也不想的跟隨着君帝天一起倒下去,嬌小的身體擋在了君帝天的身下,被君帝天僵硬的身體狠狠的壓住,她悶哼,面色驟變。
“寶寶,你何苦……”君帝天滿眼沉痛和心疼,卻在下一瞬間再也堅持不住的昏迷過去。
瀟瀟瞬間慌亂,控制不住的哭着呼喚着:“君帝天!你醒過來,醒過來啊,君帝天!”
君衍生一個閃身衝了過來,還有人也往這邊衝,但是都沒有那隻仙一般的白鷺快,白鷺見到君帝天暈倒,長鳴一聲,尖長的細嘴一下子將君帝天叼起來甩在脊背上,遲疑了一下,旋即又將瀟瀟一把也甩了上去,而後那展開有三米左右的翅膀霍地展開,瞬間飛起,轉瞬就消失在了人們眼前。
這一幕簡直讓所有人久久不能回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比武招親,怎麼到最後竟然演變成這樣?那比武招親的女子竟然和另一個神秘男子情意綿綿,此生不換的樣子,更驚悚的是這女子最後被一隻巨大的白鷺叼走了,留給他們的只有冷風陣陣,和驚悚連連。
在荊國不管是誰,也許不知道那年有的小皇帝的名諱,但一定知道攝政王的名諱!
君帝天——這個幾乎成爲了禁忌的名字,這個消失了三年卻在人們心中紮根的名字,這個已經死亡的名字,恍然間竟然就這樣詭異的再度出現!那個戴着面具的人真的是攝政王君帝天麼?爲什麼死了的人還能再度出現?這到底是什麼詭異的比武招親?簡直詭異至極!所有人都不禁的感到心驚肉跳的!
最最悲劇的當屬凰無痕,他千里迢迢的趕來,只爲了博得一個擁有美人的機會,反而還被瀟瀟給親自反駁了,而且當君帝天出現的瞬間他就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君帝天,鬥了二十幾年,彼此之間簡直太過熟悉,凰無痕在那一瞬間絕望。
君帝天給人的感覺就是——只要我在,誰也不能得到瀟瀟!
有這種感覺的人顯然不止是凰無痕一個,君睿也是一樣。他眼睜睜的看着瀟瀟被帶走,再一次跟隨着君帝天離去,他所有的癡心、等待、付出,三年來的陪伴,在這一刻竟然是眨眼間車過了落花流水,挽留不住的流逝,直至消失不見。
君睿的身體猛地從那高高的柱子上落下,他卻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軀體一般隨波逐流的下降,風吹亂了長髮和衣衫,砰地一聲!他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濺起了數不盡的塵土,塵土將他包裹在其中,掩藏了他臉上那一灘來不及擦拭的淚水。
閉上眼,絕望在心底蔓延,傷痛編織成無法言說的傷,一層又一層的在心底佈滿,絕望,在這一刻來臨,灰暗成爲君睿世界中的唯一色彩。
瀟瀟,我註定與你無緣麼?今生,君睿在你生命中真的只是一名過客麼?你可有喜歡過我?哪怕一點點,哪怕一瞬間,我也心滿意足,死而無憾!
可是,我永遠無法得到答案,也永遠沒有辦法問你,瀟瀟,你終究是成爲我生命裡最深的痛與疤,烙印在靈魂之中,永生不滅!
場面因爲瀟瀟和君帝天的突然消失而變得暴動,議論聲鬨然而起,他們沒有看見那個人就是真的君帝天,而比賽就要有個結果,怎麼可以就這樣一走了之?反正一羣人一起起鬨這羣官員也不敢將自己怎麼樣,所以叫囂聲起。
君衍生是滿心狂喜與激動的,雖然他很擔心兒子的身體,可是他知道兒子總是心中有數的,他此刻最期待的就是君帝天和瀟瀟再續前緣,至於其他事情,在他眼中連個屁都不說!
大手一揮,君衍生一錘定音:“攝政王沒死,之前只是個誤會,既然攝政王已經回來了,這場比試自然無效,我荊國律法中明白寫着爲人妻者不可一女侍二夫,爾等還在這吵鬧什麼?”
所有人瞬間沉默了下去,若剛纔那人真的是君帝天,那他們還真說不出來什麼。
君衍生見狀立刻又說道:“當然,因爲這次的事情給各位帶來的不便也實在抱歉,會以攝政王的名義爲參加比武招親的人提供相應的補償的。”
這句話算是平息了那羣人那一丁點憤怒。恩威並施向來是高明者的手段。
君衍生和慕容霸天看着那一望無際的蒼穹終於是緩緩的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終於是要雨過天晴了!
戾!
一聲清亮的鳴叫,巨大的白鷺緩緩的降落,將背上兩個人慢慢滑落在一個水簾洞旁邊的岩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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