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的歲月恍惚而過,在快樂的時間中鍍上了流金的色彩,美輪美奐的鑲嵌着水晶般的甜蜜,柔柔山泉濺起的那一抹瀲灩波光中方弱女子柔嫩的肌膚,俏皮鮮活,水中魚兒歡快的擺尾遊蕩,一片享樂姿態!
半個多月的山中生活讓他們仿若神仙眷侶一般,忘記了一切的煩惱和憂愁,忘記了所有不開心和痛苦,往事就在這常相廝守的快樂之中煙消雲散。
君帝天抱着瀟瀟來到一個大櫃子前,大櫃子外面竟然是巨大的沉香木製成,香氣撲鼻,瀟瀟不禁的想,這裡面裝的什麼寶物?怕是就這樣放上一萬年,只要不潮溼,所有的蛇蟲都要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吧。
當門緩緩打開的時候,瀟瀟又是一驚,裡面竟然還有一扇水晶大門,瀟瀟將疑惑的目光轉向君帝天,君帝天神秘一笑,嘩地一下打開了那扇巨大的水晶們,瞬間出現在瀟瀟眼前的是一件件華麗精緻的女人華服!
“這是?”瀟瀟驚呼一聲,女人沒有不愛美的,有些女人喜歡在細節中品味生活和裝點自己,有些女人喜歡在穿着上享受,瀟瀟兩種都可以卻並不偏愛,可是看見眼前這些華服,簡直是驚喜連連。
這裡的每一件衣服都只有一種款式和色澤,精緻的手工、細密的針腳、栩栩如生的花邊圖案,一看就知道是用心製作。
“哪來這麼多漂亮的衣服呀?君帝天!不會是你揹着我……”瀟瀟本來驚喜的面孔忽然一片慘白,怒吼的話卻被君帝天那陰霾的目光給嚇了回去,但她還是倔強的看着他,不服氣的呼呼直喘。
君帝天最愛不過是她那生動不做作的性格情緒,忍不住的鬆開臉抱緊她輕輕拍了她的翹/臀一下佯怒道:“胡說八道什麼呢,那三年以來我每天都像個活死人一樣哪裡來的別的女人?更何況,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她長長的睫毛因爲他狂熱而鄭重的話語輕輕顫抖,捲翹的睫毛微微顫動遮擋住那貓眼水晶般的眼眸中的一抹狡黠與歡快。
君帝天看不見她微微垂眸的表情,可依然能感覺到她身上那股輕鬆快樂的氣息,滿足的笑道:“這裡衣服不多,那三年我身體實在越來越差,所以只能每一季節爲你製作一件衣服,一件衣服要用掉我一季節四個月中的三個月,若不是後來實在是行動艱難,我還會爲寶寶繼續製作各種衣物的。”
“給我做的?!”瀟瀟震驚的擡頭,猛然想到了那件來不及完成的婚紗,心中一痛,猛地摟進了他強壯精悍的腰身,心疼又感激,語無倫次得道:“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啊,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我很喜歡什麼都喜歡,你肯爲屈尊降貴的手拿針線,我真的好感動。”
君帝天悶笑出聲,戲虐的道:“寶寶是在哭吧?感動的哭了?所以才爬在我懷裡掩飾情緒麼?”
“我纔沒有!”瀟瀟倔強的喊道,卻仍然不肯擡起頭來,真不爭氣,都過去那麼多年了竟然一想到那個只有自己的婚禮就好難過。
“寶寶呀,我在這裡三年,只能依靠作畫做衣服來思念你,甚至我都不知道我何時會死去,有時候我就在想,若是我死去了那麼這些製作給寶寶的衣物、畫卷、水晶坊豈不是都不能送給寶寶了?還好,老天給了我這個機會,讓我在沒死之前又能擁有你,讓我能再度活下去的。讓我有機會將這些東西都親手送給你。”君帝天說這些的時候依然是語帶傷感的。
瀟瀟聽的心痛,卻也非常感動。君帝天一代攝政王,權傾天下,言霸九州,何曾爲女人作者等低賤之事?如此的心甘情願,若不是愛到至深又何苦爲難自己?一個大男人呢,竟然做這些,試問,哪個女人能不感動呢?
“寶寶,這三年我只有在爲你製作衣服的時候心纔是平靜的,不知不覺竟然成了我的習慣。你說你是不是我的剋星?”修長的手指挑起她充滿感動的小臉,君帝天那俊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深愛的笑意,輕吻她如花脣瓣,心疼呢喃:“所以,不管我在哪裡、怎麼樣、我都會思念寶寶,就像寶寶每一個夜晚爲了我而哭溼了枕頭一般,只多不少!”
瀟瀟雙眼再度朦朧,迎上他冰涼的脣瓣細細的啃/咬,叼啄,沒有什麼激情四射的狂野,只是平平靜靜的擁吻,互相用彼此的氣息來感悟彼此,原來不管他們如何的甜蜜,總是捨不得那段分開的歲月,總是吻不夠彼此的氣息。
瀟瀟只願這一吻就能到天荒!
“寶寶挑選一件,穿上讓我爲你再畫一幅畫像如何?”君帝天沙啞地說道,可是語氣中卻多了一抹威嚴的黯啞。
瀟瀟卻興奮的忽略了君帝天的不對勁,轉/頭開開心心的挑選起來,最終瀟瀟選擇了一件亮紫色的華服,袖子上蜿蜒着一條紫藤花,暗金色的線條勾勒着紫藤花的邊緣,然後全身就沒有一點圖案了。這件衣服簡單卻大氣,尊貴而華美,精緻且亮麗,瀟瀟一眼看中,心生偏愛。
君帝天笑的邪肆:“爲夫幫寶寶更易可好?”他嘴上詢問着受傷卻是霸道的動作起來,三兩下瀟瀟在他手中就變成了一個煮熟的剝皮雞蛋。
“你幹什麼呀!”她有點囧,這男人正經起來不是人,又狠又暴力;不正經起來更不是人,又色又色/情。
君帝天笑而不語,嘩地一聲展開那華美衣裙罩在瀟瀟身上,就那樣鏤空着只給她穿了這一件衣服,甚至連裡衣都未穿,不顧瀟瀟的嘀咕幫她打理好,君帝天下巴一揚指着那華美的水晶大*說道:“去那裡擺個姿勢,我幫你作畫。”
“就這樣穿着?不好吧。”瀟瀟不說還好,一說君帝天反而得寸進尺的將她一首長髮散落下來,手指穿梭在她柔順韌性的長髮中,最後定格在她柔軟腰肢之上。
“這樣很美,我很喜歡。再說這畫只有我能看,有什麼不好的?”君帝天*的笑道。
瀟瀟紅着臉跑到了*邊,一想也是孩子都生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呀,於是也就放開了。側臥在大*之中,她一頭烏黑長髮散落在潔白的*單之上,亮紫色的華服就微微散開,鋪在大*之上,她柔媚的樣子水光瀲/灩的大眼裡似嗔似喜的大膽的對君帝天拋了個媚眼,紅脣輕啓媚聲道:“這樣……好看麼?”
何止好看?簡直是媚入骨、嬌似花、勾魂攝魄!
君帝天看得眸色暗沉,嗖地一下出現在瀟瀟面前,一把將她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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