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帝天停下腳步,瀟瀟淡笑起來,搖頭道:“對我不重要的人,他的品行人格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一句話,毫不遮掩的瀟瀟的態度,你凰無痕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認識的普通人而已,不重要!
再沒有比這更絕情的話了!
瀟瀟是善良,但是這麼多年來她也真的看透了,人善被人欺,她可以善良,但絕對是有選擇性的,對待一個給自己下毒的人,瀟瀟還真是善良不起來。
凰無痕的面色也是唰地一下就慘白無色,眼見着君帝天抱着瀟瀟就要離去,他猛地站起來急忙的大喝道:“不是我給你下的毒!”
瀟瀟和君帝天對視一眼,紛紛轉過頭來看着凰無痕,凰無痕面色不虞,沉聲說道:“不是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這件事情的,所以就帶着人急忙趕來了,可是看樣子,還是晚了一步,瀟瀟毒發了。”
“我也就知道這麼多,剩下的就讓我姐姐的心腹婢女來告訴你們吧。”凰無痕說道這看了一眼一旁的女子。
那女子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說道:“奴婢鈴兒,是長公主殿下的貼身婢女,六年前,長公主殿下隨當年的太子殿下來到荊國,本來是想要與攝政王殿下聯姻的,長公主愛慕攝政王多年,可攝政王卻對長公主不冷不熱的態度,所以那一次,長公主是抱着決絕之心來的,若是得不到攝政王,就要……和攝政王同歸於盡。”
“哼,她倒是好膽量!”君帝天冷哼一聲,鄙夷至極。
鈴兒繼續說道:“可是長公主沒有想到攝政王的一個王妃,那是長公主第一次見到攝政王關切的目光,竟然是緊緊的粘貼在王妃的身上,只那第一次的邂逅,長公主就恨上了王妃,是必要將王妃給除之而後快。”
君帝天滿身的冷氣已經蹭蹭的往外放了,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變成了暗金色的,瀟瀟看他這樣就知道他氣得不輕,連忙說道:“你別這樣,爲了一個死人而生氣那多不值得。”
鈴兒又說道:“後來,機緣巧合的太子殿下竟然將王妃帶回了別院,公主殿下知道之後就想殺死王妃,但是因爲忽然出現的葛雲兒,公主殿下沒有殺死王妃,她想要王妃和葛雲兒鬥個你死我活之後她在坐收漁翁,但是公主殿下也不想輕易放過王妃,於是……就在王妃的身體裡下了合/歡化骨散!”
君帝天的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臉上陰沉,心中卻掀起了驚濤駭浪,後怕一波接一波的襲來。
六年前,那個時候他也是纔剛剛確認了自己愛懷中的這個女人,那個時候,他的感情並不深厚多少,只不過是喜歡看到瀟瀟而已,但是君帝天現在一想起來六年前,他就差一點失去懷中這具嬌軟的小人兒,君帝天就恨得氣得恨不得滅了雪國上下。
瀟瀟也是一陣感嘆和後怕,不過也是感謝上蒼有眼,讓她能夠得到君帝天全部的愛,最後是她勝利。
“不氣不氣,我這不是好好的麼?你若是氣壞了不是讓我心疼麼?”瀟瀟軟聲哄着君帝天,就好像在哄着緋天似的,聽的君帝天的臉更黑了,瀟瀟就調皮的笑了起來,然後歪着頭看着那個鈴兒道:“那你爲什麼現在要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呢?”
畢竟凰無緣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到底是不是這個丫鬟口中說的那樣也無從查證了,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這件事情和凰家兄妹有莫大的關係。
鈴兒說道:“我家公主臨死之前祝福奴婢要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公主說不管怎麼樣王妃曾經都對公主殿下有照拂之恩,不能不報,可是公主死後奴婢是要守靈的,當時沒來得及說,就去了陵墓,事隔多年,這纔有幸回來,稟明皇上。”
瀟瀟眉頭一挑,忽然笑了起來:“恐怕事情不全都是你說的那樣吧?你家公主是不是告訴你,要將此事拖個三五年之後再說的?而你確實是去守靈了,你卻並不知道君帝天消失了三年多,所以你以爲我的毒性已經深入到了五臟六腑,所以你一回來就告訴了凰無痕,而凰無痕知道之後就急急忙忙的帶你來了,但是這個時候你卻知道了君帝天消失三年的事情,也就是說,我並沒有你們預想的那樣,常年和君帝天**榻,在這三年之中病入膏肓,是不是這樣的?”
鈴兒聽到瀟瀟不緊不慢的話語震驚的擡起頭來,不可置信的樣子。
瀟瀟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鈴兒一直就是不卑不亢的態度,完全是一副勝券在握一般,說她沒有貓膩瀟瀟是死也不信的。
兩個男人一看鈴兒的樣子就知道被瀟瀟給猜中了,無不是怒不可遏的樣子,凰無痕更是暴跳如雷的怒吼:“好你個賤婢!主子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鬧,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守靈,而是讓你去陪葬!”
妹妹有這樣惡毒的心思,若是對別人凰無痕自然沒有什麼言語,但偏偏針對的卻是瀟瀟,那個他心愛的女人,怎麼能讓他不怒?
瀟瀟淡然一笑道:“說吧,凰無痕到底想要怎麼樣?她一定告訴你解讀之法或者是給你解藥了吧,但是她也一定有條件的是不是?”
鈴兒一直淡定的面色終於變了,臉色發白強裝鎮定的道:“王妃冰雪聰明,公主殿下臨死前交代,等到三五年之後王妃一定已經被毒藥折磨的不成人形,全身腐爛,讓我這個時候帶着方法來救王妃,但是公主要王妃讓出王妃的頭銜,公主殿下要做攝政王的王妃正妻,並且要王妃對着公主殿下的排位以妾裡給公主殿下敬茶。”
“荒唐!她凰無緣也配!我君帝天的妻子從來只有君瀟瀟一人,我們就是死都不會分開,又豈會受她威脅?簡直是癡人說夢!”君帝天怒不可遏,竟然就那樣抱着瀟瀟一腳將鈴兒給踹了出去,一腳就將鈴兒踹的半天動彈不了,口吐鮮血。
凰無緣這歹毒的心思聽的令人髮指,但是也足以見到她對君帝天的那份癡心和執着,但是瀟瀟不會給一個死人讓步,她愛君帝天,不在乎名分,而且她要一生一世一雙人,自然就不可能接受其他的人分享她的丈夫,就算那個人是個死人也不行。
“來人!將這個大膽的踐人拖下去,既然她的主子死了,她又是從犯,那麼本王就要讓她承受雙份的代價!”君帝天陰森森的說道。
鈴兒聞言瞳孔緊縮,被人粗/魯的擡起來就走,鈴兒掙扎着嘶啞虛弱的開口道:“王妃的毒只有半年,是可以解除的,我有解藥……”
她說的斷斷續續,君帝天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一陣心動,喝道:“說,若是王妃真的解毒了,本王就給饒你不死!”
“王爺說話算話?”鈴兒眼中爆/發出一連串的希望光芒,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自然是怕死的。
“本王的話想來一言九鼎,你要懷疑麼?”君帝天冷冷的道。
鈴兒連忙搖頭說不敢,而後說了一連串讓人臉紅心跳羞愧萬分的話,最後拿出來一包東西給君帝天。
瀟瀟的臉已經紅的發燙了,她將小臉埋進君帝天的懷中,不敢擡頭,只是覺得君帝天抱着她的手臂緊的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君帝天臉色變換莫名,拿着那包東西挑眉,然後讓人交給了緋芸,也不再說話,等了好一會竟然是丫鬟們抱着緋芸前來,緋芸以來就對君帝天喊道:“爸爸,這東西是哪來的?絕對可以解除媽媽身上的毒素,不過這玩意怎麼讓媽媽吃下去?”
瀟瀟聞言俏臉更加紅了,身體都燙的穿透到了君帝天的身上。
君帝天聞言陰霾在臉上一掃光,久違的笑臉終於又出現在了他的俊臉上,他看着那滿懷期待看着自己的鈴兒,笑着說道:“你做的很好,本王不會殺了你,將她帶下去……大刑伺候!記住,本王不准她死!本王要她——生不如死!”
鈴兒聞言面如死灰,被人拖了下去!
凰無痕的臉色也是一片鐵青和尷尬。
緋芸終於見識到了君帝天的殘酷,可是這種衝冠一怒爲紅顏的霸氣與堅決,又讓緋芸不得不佩服君帝天,和羨慕瀟瀟。
一生之中,能得到這樣一個一心都爲她的愛人,該有多難的啊!
君帝天抱着瀟瀟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一羣尷尬的人和莫名其妙的緋芸。
“君帝天,你不準那樣做!”瀟瀟在*上縮成了團,又羞又怒的瞪着一臉邪笑的君帝天,還有他手中的那個……像是避/孕/套的大傢伙。
老天,那個鈴兒是不是瘋了?還是故意捉弄她的啊?竟然讓君帝天將那個東西套在他的兇器上,然後送進她的身體裡……
那個像癩蛤蟆皮一樣剌剌巴巴黑了吧唧噁心死人的東西,要在自己的那裡出來進去……
瀟瀟一想就滿身的雞皮疙瘩和委屈,紅着眼睛帶着哭腔的吼道:“君帝天!你要是敢用那個東西碰我,我就去死!”
君帝天笑容一下子僵硬住了,乾巴巴的哄道:“寶寶,良藥苦口利於病,這個……這玩意雖然難看卻能解毒啊,乖啊,只要幾次就好了!”
瀟瀟大怒,一個枕頭丟過去哭吼:“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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