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拿着邵青青給的地址,轉身走了出去。
邵青青站在醫院的門口,看着醫院門口的人流如梭,那個熟悉的身影打了一輛出租車,車子很快的滑了出去。
他和楚凝夏是高中時候認識的,兩人就是上下鋪。
那時候的她成績並不好,可是楚凝夏不會計較自己的時間,一直給她輔導功課,有一次媽媽帶着弟弟出去逛商場,結果弄丟了邵清遠。
那天下着大雨,楚凝夏幫她在大街上找了整整一夜,最後在一輛卡車下找到了邵清遠。
還有一次,她不小心打碎了同學的媽媽從國外帶回來的水晶杯子,楚凝夏拿着兩個月的打工的錢,給那個同學買了一個新的。
楚凝夏不是她的親姐妹,可是卻勝似親姐妹,她們一直都是最親密的朋友,一個可以用真心換來的朋友。
她從來不計較彼此的身份,也不計較自己這毛躁的性格,自己的毛躁性格弄壞了多少事,可是楚凝夏卻從來都是幫她善後的。
此時的邵青青一個人站在醫院的門口,越想越難過,直到楚凝夏的身影消失的無影無蹤,她看突然慌了。
邵青青,將邵清遠託付給護士,也打了一輛車,“師傅,去溫莎酒店!”
楚凝夏很快的來到了溫莎酒店。
富麗堂皇的酒店大廳豪華氣派,楚凝夏來直接坐着電梯來到了1506房門前。
她低着頭從包裡拿出了那個信封之後便輕輕地敲了敲門。
聽到了微弱的應答聲之後,楚凝夏推門而入。
剛一推開門,楚凝夏就被一股刺鼻的香氣灼的鼻子發癢打了一個噴嚏。
她擡手揉了揉鼻子,擡眼看去,此時的李連山正翹着二郎腿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他的面前擺着一盆豔麗的紅玫瑰,旁邊還點着一根味道怪異的薰香。
此時的他正歪着頭,一手毫無節奏的怕打着自己的大腿,一邊輕聲哼着歌。
當楚凝夏推門進來的時候,他馬上站了起來:“哎呦,這不是楚凝夏嗎?你怎麼來了?快,快來坐!”
楚凝夏因爲跟他比較熟悉了,而且知道他向來都很客氣,於是便客氣的說道:“李局,不好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沒事,這裡是我會牌友的地方,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
“是邵青青告訴我的,今天我來是替邵青青來給您送個東西!”楚凝夏說完就將手裡的信封放在了桌上。
“李局,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我還有別的事,我先走了!”說完就要離開。
“哎,凝夏,你別走啊!”李連山說着扔掉了手裡的菸頭,直接擋住了楚凝夏的退路。
楚凝夏一愣,便退了兩步:“李局,你還有別的事?”
“奧,沒什麼,我聽說你最近有了別的工作?辛不辛苦?那個老闆對你怎麼樣?是不是能像我一樣那樣照顧你?你看看你瘦的,多可人,我真害怕,你被人欺負了!”說着那隻肥厚的大手已經抓住了楚凝夏的手臂,開始細細摸索着。
楚凝夏沒想到他會這樣,急忙抽出了手臂:“李局,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李連山又一次擋住了她的去路:“楚凝夏你這是要去哪?既然來了,不得陪我喝一杯酒?你以爲邵青青的爸爸那麼好救?我可是要放血的!”說着又要動手摸她的臉。
楚凝夏啪的一下打掉了他的手:“李局,我一直把你當成長輩你不要太過分!”
“哎呦,凝夏片子,你沒看出來,我心疼你嗎?“說着大手緊緊地擁住了楚凝夏的細腰,緊接着將她扣在了自己的懷裡。
楚凝夏被他嚇壞了,在他摟着自己的那一刻,狠狠地趴在了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李局,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也是邵叔叔的朋友,是我的長輩,怎麼可以這樣,我知道,你把邵青青當自己的女兒,你怎麼可以對她的好朋友這樣,你太過分了!”
只聽到男人悶悶的哼了一聲,男人緊緊地掐着楚凝夏的脖子扔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呵呵呵,凝夏片子,我是給你面子才寵幸你,沒想到你還反抗,我告訴你吧,你就是你的朋友邵青青送來的,是她讓我上你的,她爲了他爸爸,連你這個好朋友都出賣,你還把當好朋友!”
“不可能,你胡說,我不信!”楚凝夏跌落在沙發上,頭開始發昏,她狠狠地搖了搖頭:“你騙人!”
“怎麼樣?感覺怎麼樣?我這可是正宗西域迷幻迷香,吸入了是不是有種讓你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會你就會自動的開始脫衣服了!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孩,有點辣,還肥嫩多汁!凝夏,今天,你可有福了,被我寵幸的女人可不多啊!”李連山笑起來的聲音越發的猥瑣。
“呸,下流胚子!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樣道貌岸然的人!虧我把你當成父親一樣愛戴!”楚凝夏爬也爬不起來,只能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憤憤的看着李連山。
此時的李連山已經脫下了皮帶,啪的一聲抽在了桌子上,這一聲巨響嚇得楚凝夏驚叫起來。
“哎,把我當父親對就對了,再叫的大聲一點,我就喜歡聽!”
緊接着,第二聲皮鞭啪的一聲又搭在了楚凝夏的後背上,雖然她穿得多,但是,這一鞭子下來,還是痛的楚凝夏一聲哀叫,之後又是一陣哆嗦。
“好,好,我就是喜歡聽你的叫聲,在叫的大聲一點!”
邵青青已經在門外站了幾分鐘了,她趴在門縫一直聽着李連山的話,楚凝夏尖叫的聲音更是讓她心驚膽戰,此時她哆哆嗦嗦的拿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御,御總,對不起,凝夏她……”
御靖南這兩天本想陪楚凝夏裡休息,可是昨晚突然收到了路哲銘打來的電話。
路哲銘也是他養父路泯然的獨子,因爲路華集團瑣事纏身,所以,路哲銘不得不和御靖南合作建立一個重要的西歐平臺。
因爲雲尚正好要在國外發行證券,於是,便將這個任務交給了路哲銘。
昨晚,他突然接到了路哲銘的電話,說公司的安全服務器,不斷的遭受攻擊,目的性很強,隱蔽性很強,這個病毒帶進了大批的木馬,導致公司的安全性受到嚴重的威脅。
最重要的是,他的技術很熟練好像對公司的所有安全設置很熟悉,很快就攻破了很多防線。
此時的御靖南正在公司開會,解決這件事情,畢竟證券發發行在即,這樣會導致融資失敗。
接到了邵青青的電話,御靖南皺了皺眉:“怎麼了?她怎麼了?”低沉的聲音,像是海里暴風驟雨來臨之前那樣,氣壓低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