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桌子上拜訪的照片,還有櫃子裡女人的衣服。
其實這一切從顧娩離開後,就沒怎麼改變過,這些東西也都是顧娩以前在這裡的時候給裝扮的。
一切都是顧娩喜歡的風格,所以潛意識裡,看到這一切,顧娩便安心不少,似乎對這裡也沒那麼抗拒了。
“這裡就是我們的房間,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直接喊我就好,我就在隔壁的房間。“
說完,君薄情留戀的看了顧娩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他知道顧娩的防備心很強,一般人很少能夠走進她的心裡,而他也打算徐徐圖之,沒了那些回憶,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讓顧娩喜歡上他的,想到這,君薄情脣角揚起一抹清淺的笑意。
顧娩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心裡才稍微安心了一心,她呆呆的坐在那裡,實則在腦海裡捉摸着自己的現狀。
很顯然,她失去了一整年的記憶,並且在這一年內,她的生活似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中最離奇的是,她竟然跟君薄情結婚了。
這個消息,就連到現在她都還消化不了。
可是她跟君薄情結婚了的話,那麼韓因怎麼辦?她雖然並沒有多喜歡韓因,但這樣突然跟君薄情結婚,肯定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傷害,這讓她有些內疚。
不過除了內疚,她現在並不想多做什麼,因爲那些事情都已經過了快一年了,她相信自己的自己已經處理好了,兩人再見面,除了尷尬,估計也沒什麼意思。
另外的,再想起之前醒來看到的那些人,他們好像很關心她,想來也是她這一年認識的朋友。
她xing子看起來屬於活潑開朗,但她知道,經歷過安琪的那件事後,她心裡對人有很深的防備心,能夠成爲她朋友的人,抱歉,目前爲止,好像還沒有。
那些也許不是最關鍵的,現在最關鍵,最該思考的是她跟君薄情的關係,現在他們成爲了夫妻,說明不管以前怎麼樣,現在他們似乎成爲了最親密的關係。
她環顧四周,
尤其是這裡,明顯像是兩個人的臥室,根本不是她所想的兩人分房而睡的樣子。
可是問題是現在在她的記憶力,她跟君薄情一直處於點頭之交罷了,,甚至這個人,在她心裡一直被她貼上了妹夫的標籤。
所以讓她跟他親密,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還睡在一張牀上,甚至做夫妻之間的事情。
想到這,她的臉色就因爲羞惱變得緋紅。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在一夜之內變得翻天覆地,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都好像要炸了的感覺。
不知道在房間裡帶了有多久,顧娩才重新接受了事實。
她從房間裡幾乎一出來,就對上了君薄情的目光。
她瞬間有些尷尬了,目光跟君薄情錯開:“那個,我……”
她感覺自己在君薄情面前有些底氣不足,尤其是在對上他那雙似乎溢滿了情意的眼睛,更是無所適從。
“該吃飯了。”
君薄情看向顧娩開口。
顧娩連忙點頭:“哦!我知道了。”
真的是太尷尬了,她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怎麼跟君薄情相處的,但是現在,她真的是做不到自來熟。
餐廳內,君薄情很紳士的爲她拉開了凳子,顧娩連忙跟他道謝:“謝謝你,君先生。”
君薄情聽到顧娩的稱呼,眼底深處黑色暗涌。
“叫我薄情。”
君薄情在顧娩的對面坐下,朝顧娩開口。
“啊?”顧娩擡頭,驚訝的看着君薄情。
微微睜大的眼睛,加上微張的粉脣,呆萌的表情很好的取悅了君薄情。
君薄情的脣角勾起一抹弧度,眼底染上淡淡的笑意:“像以前那麼叫我就好,薄情。”
他又重複了一遍。
顧娩有些懊惱,她以前難道真的是這麼叫他的?這也太肉麻了。
其實這個稱呼比起顧錦的君哥哥來,很正常,並不算肉麻,但是無奈是現在顧娩根本就沒有跟君薄情生活一年的記憶,所以,對她來說,這也太親暱了一些。
“我還是叫你君少好了,呵呵!”顧娩有些尷尬的看着君薄情。
君薄情眼底閃過一抹暗淡,點點頭:“隨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那縱然的語氣,寵溺的眼神,驚得顧娩手中的湯勺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金屬落地的響聲。
“對不起!”
顧娩連忙慌張的道歉,她的餐桌禮儀很不錯,但是現在卻是頻頻出錯,她心裡有些懊惱。
等她彎腰撿起來的時候,聽到了君薄情的輕笑聲,她更是羞憤欲死,恨不得把腦袋鑽到桌子底下去。
當初她跟君薄情是想看兩厭的樣子,所以在他面前出醜,顧娩真的覺得這種難堪像是被放大了一萬倍的感覺。
“顧娩,我們是夫妻。”君薄情放下手中的湯勺,看向顧娩。
那目光雖然說不上多溫柔繾眷,但是比起以前對顧娩的橫眉冷對要強上太多,要不是知道這一年內可能發生了某些事情,顧娩真的要以爲眼前的君薄情是不是被人給調換了。
他鄭重的語氣,一臉的認真。
顧娩無端的就聽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他是想告訴她,他們是夫妻,不是什麼所謂的逢場作戲,而是真真切切的夫妻。
顧娩心裡真的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面上更是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那……那個……君少,我……我覺得,我們之間還……還沒有太熟悉……那個……”顧娩慌亂的解釋,手中的湯勺都差點再次掉下去,說話的時候都覺得每一個字差點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掉。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會大舌頭。
對於不知道這一年內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她來說,現在兩人之間的關係,她似乎是太被動了。
她腦袋飛快的旋轉着,想要讓自己把握主動權。
“誠然,我們結婚的目的各不一樣,但是一年的相處,已經讓我們彼此適合了這個身份,並且,對於這個身份欣然接受。”君薄情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的那事顧娩還是看出了他眼睛盈着淡淡的笑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