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顏歡回了家,就接到了巴布魯的電話。
“少夫人,婦女發展基金會,兒童福利組織還有幾個貧困基金都已經相繼跟我聯繫了。他們很感謝少爺爲他們基金做出的貢獻,非常願意聯名請願……”
顏歡聽着他在那邊彙報着情況,終於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少夫人,法庭的開庭時間是週六。少爺說不讓你參與。”巴布魯又開始傳達亞當斯的命令。
“放心吧,我有分寸。開庭之前,我會趕回去的。”顏歡坐在沙發上,淡淡的開口。
那邊,巴布魯沉默了一下,嘆了口氣,“少夫人,謝謝你爲少爺付出這麼多。”
“謝什麼。巴布魯,我們是一家人。不管他做了什麼,對我來說,永遠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我不會丟下他一個人的……”
顏歡微微一笑。
還好,她這兩年做的個,果然還是有成效的。
在那個貧病交加,毒品氾濫的國度,公益就像是一劑良藥,一碗清水,總能在關鍵的時候發揮重要的作用。
掛了巴布魯的電話之後,顏歡跟安德烈一起吃了晚餐。
這個小傢伙自從進了幼兒園以後,每天都瘋瘋鬧鬧的,一回來吃過飯就累的睡着了。
顏歡把他抱在牀上,幫他蓋好了被子。
在牀邊坐了一會兒,顏歡卻絲毫的沒有睡意。
可能是前兩天隔壁在裝修,每天都嗡嗡的聲音吵得她難以入眠。
又或者是她心事太多,根本睡不着。
下午跟顏厲聊了半天,酒量雖然不好,但還是喝了不少的雞尾酒,這個時候突然舉得喉嚨乾澀。
頓了一下,索性下樓去給自己倒水。
樓梯的邊角上亮着小小的燈光,正好可以照明,顏歡也懶得開燈,直接藉着這抹微弱的燈光下樓,走到飲水機旁邊接了杯水。
喝了一口,還輕輕的喘息了一下。
腰間突然環上了一雙手臂。
“啊——”
顏歡着魔般的尖叫了一聲,手上的水杯都掉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黑夜中,在自己的家裡一雙手突然摟住自己的腰,換了是誰,也要被嚇個半死。
顏歡的臉當場就嚇了個慘白一片。
全身都跟着哆嗦。
“別怕,是我!”
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起來。
摟着她的身體緩緩的轉過身來。
昏暗的光線中,顏歡漸漸的看清楚了他的臉。
鬆了口氣,卻仍然是心有餘悸。
口齒不清的問道,“你、你怎麼進來的?”
“嚇到你了?”羅森摟住她的腰,讓她的身體緊緊的貼着自己的胸膛。
“你有病是不是?”冷靜下來之後,顏歡的態度馬上尖銳起來,死死的往外推他,“你深更半夜來我家幹什麼?你想嚇死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一邊問,顏歡的眼睛一邊向門邊掃視過去。
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顏歡,我想你了……”
羅森緊緊的摟住她的腰,高挺的鼻尖輕輕的摩擦過她柔順的髮絲。
嘶啞的嗓音裡帶着一抹濃重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