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媛在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歉意地說,“現在社會不比以前,土地資緊張,對於遺體的處理一邊都是火化後海葬的!”
“你……”安佳陳咬牙,乾脆開門見山地問,“我父親真的是死於癌症嗎?再他的暴斃之前沒有任何徵兆嗎?我記得我父親是定期化療,不可能會走的這麼突然的!”
“你懷疑我嗎?你難道懷疑我害死先生嗎?”淑媛一臉震驚,手指顫抖地指着安佳陳,眼眶微紅,“你怎麼會這麼想呢?我爲什麼要害死先生?先生對我那麼好,我有什麼理由還害死他?難道就是爲了家產嗎?你也看到遺囑了,那是先生親筆寫的!沒有絲毫作假啊!”
安佳陳拿起咖啡輕抿了一口,的確,遺囑是個關鍵,那個是父親的親筆字!
“再者說,我是先生合法妻子,我也享有先生的財產,我何必冒着觸犯法律的風險去殺人呢?”淑媛淡淡一笑,看着安佳陳的咖啡杯,笑容有幾分意味深長。
“佳陳啊!我理解你的心情,節哀順變吧!這個人死不能復生,你何必一直讓活着的人不好過呢?”
“你這話什麼意思?讓活着的人不好過?我知道覺得我父親的死不尋常,我是他的女兒我自然有義務有責任去找到真相!阿姨,我實話和你說,那天我責問遲暮我父親的死是不是與你們有關,她的神情很驚恐很恐懼,被我步步緊逼驚慌失措,甚至最後喪心病狂把我推下河,企圖淹死我!”
“所以你真的認爲是我蓄謀殺死先生?”淑媛一改剛纔的態度,言語輕佻有幾分不屑和嘲弄。
“我是合理懷疑!”
淑媛冷笑連連,忽然靠近安佳陳,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期待你找到真相!”
說罷起身,留給安佳陳一個冷傲無情的背影,安佳陳猛然回神,站起來喊住淑媛,“你的意思是……我的懷疑是正確的?我父親……我父親……”
“你父親,就是暴斃的!”淑媛轉身離開,安佳陳立刻追出去,她必須問個清楚,淑媛的話裡有話,一定要有問題!
淑媛加快腳步,她知道安佳陳追出來了……
葉朔從醫院立刻開車到到咖啡廳,說不出是什麼感覺,莫名有種危機感!
他雖不瞭解安佳陳和遲暮淑媛之間的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淑媛對安佳陳的動機不純!
車子急轉彎,因爲車速太快,差點和一輛麪包車轉上,葉朔握着方向盤的手青筋暴露,多少年他沒有這麼緊張過了……
來到咖啡廳,安佳陳和淑媛都不在了,葉朔問了服務員,“有沒有一個杵着柺杖,一隻腳打着重重的石膏的女子來過?”
“有的!但是已經離開了!”服務員回答。
葉朔立刻打電話安佳陳的手機,但是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心裡騰起一股不安,打給林浩,但是林浩說安佳陳還沒的回醫院!
葉朔掌心冰涼,甚至除了冷汗……
“佳陳啊!是啊,我和她見面了,我勸她回來住,但是她拒絕我了,後來我們就聊了會天就各自離開了!”
等了三個小時安佳陳還沒有回去醫院,林浩覺得事情
有點不對了,立刻給葉朔打電話,葉朔一邊打給淑媛詢問,一邊去咖啡廳調取監控錄像。
監控錄像中,全程她們都是在對話,看不出一點異常,最後是淑媛先離開,安佳陳跟着出去。而咖啡廳外攝像頭也拍着到她們一前一後的背影,兩人的腳步都略快,攝像範圍有限,在轉彎處便抗不到了!
葉朔握緊拳頭,即便安佳陳是自己離開,但是她也可能是在路上出點意外,但憑着淑媛是最後一個見到安佳陳也不能證明就是淑媛帶走了安佳陳!
“怎麼?佳陳出什麼事了嗎?”淑媛語氣緊張地詢問,葉朔冷笑,“安夫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敢興趣,但是安佳陳現在是我的員工,若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觸碰我的底線,就不要怪插手了!”
淑媛渾身一震,葉朔的厲害她是知道的,若是他插手此事,那一定會演變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葉總!你這話說得,你是認爲佳陳失蹤和我有關係嗎?我爲何要這麼做?再者說,我和她見完面到現在不過三四個小時,沒準她是遇到朋友或者到處逛逛,你這樣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淑媛說,“她聯繫不上三四個小時你就緊張成這個樣子,我們遲暮在牀上躺了幾天都不見你過來看一下!”
“我和遲暮已經分手了!她現在如何,與我無關!”葉朔冷冷地說,“而且安佳陳的失蹤最好真的與你無關,否則……”
淑媛還來不及說什麼,葉朔便冷酷地掛斷電話!
淑媛眉心緊擰,沉思片刻,五指漸漸收緊,眼眸中浮起了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