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也不是吃素的,讓他在美人面前吃了如此大的虧,當然一怒之下直接跳起來踢了那人一腳,直接把那人踢道在地上,伴隨着碗筷的掉落,瞬間那人的頭就被掉落的瓷碗砸破了腦袋。
事情瞬間一發不可收拾,瑾兒和同事連忙跑了上去制止,瑾兒拉着馬樂的手臂,搖頭道,“別鬧事,知法犯法,罪更大!”
wωw ●тт κan ●co 那非主流痛苦的叫喊了一聲,完全沒想到被對方直接一腳踢到,還是被自己的朋友拉了起來,瞬間撿起一塊碎掉的瓷碗碎片朝着馬樂衝了過去。
瑾兒不敢怠慢,直接一腳踢在那人手上,碎片再次落地成了粉碎。
“他孃的,你這臭娘們也來打老子,都給老子上,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一聲令下,那羣人一擁而上,人數本來就多,各個都不要麼的衝了上來。
而瑾兒這邊,除開瑾兒一人接受過專業的武術培訓,其他的都只會一點防身招數,協警又不是武警,哪裡打的過這些經常打架的人。
馬樂瞬間把跳了起來把瑾兒護在身後,記憶中瑾兒可是不會什麼拳腳的,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和楚楚在一起,我們來保護你們!”
楚楚聽言趕緊拉着瑾兒躲在桌子下面,害怕道,“這些人居然敢打警察,真是不要命了,我剛纔打電話請求支援了,可是正是午飯時間,大家都不在,而且行動部門根本不接自己人的任務。”
楚楚害怕的哭了起來,看着眼前的陣勢,都是因爲她而起的,“我如果現在出去和那人笑一笑,是不是就不會打架了?”
瑾兒嘆了一口氣,這人怎麼那麼的天真?握着她的手,道,“別怕,行動部門專門是爲民間準備的,我們不能佔有,而且你本來都是警察,這種事情還需要報警?再說,就算你現在出去,多半也解決不了事情了。”
“那怎麼辦?啊……”楚楚害怕的拉着瑾兒的手,這會兒突然一個人被打的跌倒在他們面前,瑾兒定眼一看居然是他們的一個同事,現在居然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瑾兒瞬間坐不住了,讓楚楚好好的待在桌子下面,自己跑了出去,他們的人馬基本都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每個人身上都掛彩,那羣非主流完全是不要命的隨便抓起一個東西就砸了過來,而他們的人身穿制服,卻沒有武器,也不敢出手過重,一邊有顧忌,一邊不要命的,結果顯然易見,瑾兒這方基本都被倒地了。
馬樂因爲喜歡鍛鍊身體,所以比較抗打,但是嘴角依舊流血,眼睛也被打的烏青,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爛,明顯是用刀弄的。
瑾兒雙眼微微一眯,正要出手,一人舉着椅子就朝着她砸了過來,瑾兒閃身一躲,反腳一踢,那人直接一個狗爬式的跌倒在地上,手上的椅子瞬間掉落在地上,砸在他腿上,頓時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
“瑾兒,你出來幹嘛?”馬樂瞬間把視線移到瑾兒身上,所有的同事都倒地,情況十分危急,這個時候瑾兒出來不就是找死嗎?
而非主流現在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瑾兒和馬樂身上,一羣人集中圍攻馬樂,倒是沒怎麼把瑾兒放在眼裡。
瑾兒快速的朝着馬樂跑了過去,縱身一躍,直接一腳一人踢了上去,殺出一條大道,來到馬樂身邊,低聲道,“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
瑾兒邊說,反應也不怠慢,隨身抓起椅子或者碗筷朝着那羣人丟了過去,“你要是累了,就交給我!”
馬樂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看着瑾兒一氣呵成的動作,靈活的身手,瞬間明白自己留在這裡是瑾兒添加麻煩,快速的朝着後面退了開去,準備去尋找楚楚。
而那些人看見馬樂要離開,立馬準備追了上去,但是才分開注意力,就被瑾兒一個剪刀手打到在地,莫了還不忘記朝着腿上用力踩了一腳,她的力道她清楚,無法廢了筋骨,但是卻能讓人疼了一陣。
執法人員打架什麼的最有顧忌了,就怕被人抓住馬腳大做文章,更何況,他們還只是一羣協警,根本沒有什麼執法權力,這個完全可以當成打架鬥毆來處理!
瑾兒心中氣的沒辦法,但是也不能出手過重,還的躲開要害砸過去,一人對一羣人,的確有幾分吃力。
而剛好那些人看居然打不過瑾兒,爲首的非主流手中瞬間出現一把刀,要把瑾兒置之死地一般衝了過來,瑾兒瞳孔微微一縮,心中也來氣了,直接跳了起來朝着那人踢了過去,一腳踢在大腦上,那人瞬間就飛了出去,而那把刀卻因爲沒了力道,做着自由落體運動,毫無誤差的落在了那人雙之論會相信誰?”
“可是,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啊?”楚楚纔來上班第一天就出現這樣大的事情,內心十分的難受。
“誰知道啊?你說他們先動手就他們先動手啊?”張警官氣的臉色十分難看,看着一個兩個掛彩的人,沒好氣的的揮手道,“快去醫院包紮一下,說不定等會之前越來越大。”
馬樂等人也知道這件事他們理虧,公務人員總是在這些事情上吃虧,嘆了口氣,自己的確太火爆了,帶着人垂頭喪氣的去救護車上包紮着傷口。
旁邊的留了一下非主流留下來錄口供,現在見到馬樂等人自然少不了一陣叫囂。
這會兒,張警官鐵青一張臉,“剛纔有同事說,你那小子的命根子是你的下的手?”
這句話怎麼聽都覺得有歧義,瑾兒面色不動,點頭,“他手上有刀,我踢了他一腳,他的刀就跌落在他身上了,這一切我無法預知!”
“放屁,現在受傷的是他!你還是一個穿着制服的人,有沒有任何證人,報警和同事趕來真好看到你那一抹,你認爲你說話有用?”張警官氣的吐血,才一箇中午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而且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家裡背景可不簡單!”
瑾兒倒不怕,“就是因爲有後臺,纔會這樣無法無天了,那匕首上沒有我的指紋,所以我不會承認的,就算沒有證人沒事錄像,但是並不代表他想說什麼就亂說什麼,怎麼多人在這裡,我不相信事實就這樣被掩蓋?”
“好,那麼你就這個態度吧,我也不管你,你坐牢什麼的都與我無關!”張警官氣的丟下這句話就離開,這年頭,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自然更加容易抹黑,這羣人背景他完全知道,所以他才害怕驚恐,瑾兒那羣人關他什麼事情,他只是關心自己的烏紗帽!
“師姐,怎麼可能這樣?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楚楚臉色蒼白的拉着瑾兒,不明白爲何張警官爲何這樣說,“明明吃虧的是我們,被打的慘的也是我們,怎麼到最後,還是我們的錯?”
“事情還沒到那個時候了,你別害怕。”瑾兒揉了揉楚楚的頭髮,試着安慰着,張警官的確過於激動了,說話完全偏向那人,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師姐,你看記者……”楚楚驚呼一聲,瑾兒立馬看向門口,大批的記者衝了進來,紛紛報道着,“今日午時xx飯店發生暴力鬥毆事件,當事人一方面還是本地警察,現在記者爲您做現場報道。”
“據醫院傳來消息,其中一人被打成重傷,生|殖|器斷裂,可見當時場景極爲殘忍,手法極爲殘酷。”
“這裡就是事情發展的地點,根據現場痕跡可以判定,當時鬥毆的慘狀。”
“剛採訪了飯店人員,說衝突的原因並不知道,只因爲雙方都開始動手就紛紛逃了出去躲避,所以無法清楚是什麼原因……”
“啊,請問您就是當時所在現場的警察嗎?”突然,有記者注意到瑾兒和楚楚,立馬雙眼放光的遞上了話題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