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江賓館,朱浩天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頰,他微皺了一下眉頭,嘴裡自語道:“怎麼是他?”
眼前的這名男子,朱浩天在印象裡找到了他熟悉的身影,他叫錢得剛,隸屬晉州野戰師狼牙特種大隊,是朱浩天以前在特種大隊的戰友,兩人的關係還算不錯,談得來,一個家鄉的人,所以兩人走得比較近。
看見錢的剛那魁梧的身材,朱浩天沒想到在首爾能再次遇見這傢伙,他們幾年沒見面了,這傢伙的身材魁梧了不少,穿上西服這行頭,也英俊了不少。
沒想到,這次這傢伙也加入了秘密小組,有他在,也許就找到了一個突破口。
“天哥!應該就是那小子。”坐在副駕位的金元亮指着從東江賓館走出來的錢得剛說着。
朱浩天沒有說完,也看見錢得剛從賓館的大廳走了出來,朱浩天直接發動了轎車的引擎,朝錢得剛停靠在停車場的轎車直接衝了過去。
“嘎吱!”一聲,轎車就直接停在了那輛現代轎車的車頭,正好擋住了轎車的去路。
錢得剛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不對勁,剛要準備掏武器的時候,見轎車裡面走下來一個人,仔細一看,發現這個人特別的熟悉,見朱浩天走了過來,他的眉頭一皺,立刻認出了朱浩天。
“浩天!”在掏槍的時候,錢得剛驚喜之餘,喊出了朱浩天的名字,並將懷裡的手槍放了回去。
朱浩天同樣也親切的喊着:“得剛!”錢得剛也從轎車裡走了下來,看到朱浩天這抹身影,他覺得特別的熟悉。
“浩天,你怎麼在這裡?”驚喜之餘,錢得剛好奇的問着朱浩天。
“真巧啊!幾年沒見了,沒想到咱們卻在韓國相見了。”朱浩天拍了拍錢得剛的胳膊肘,興奮的說道。
錢得剛也點頭道:“是啊!四年了,沒想到咱們卻在韓國見面了。”
“當年,你離開狼牙特種大隊後,去哪裡了?爲什麼都不跟我聯繫?”錢得剛回憶着當年的事,有些不明白的問。
朱浩天說:“那年,自從我離開狼牙特種大隊之後,我就加入了魁夜小組,所以由於身份的特殊,我就沒能跟你取得聯繫。”
錢得剛一聽“魁夜小組”這四個驚愕的字,他吃驚的問道:“什麼?你加入魁夜小組了?”
朱浩天點頭,“是的。”
錢得剛猛地拍了一下朱浩天的胳膊肘,興奮地說:“浩天,你小子行啊!竟然加入了魁夜小組,你真讓兄弟我羨慕啊!”
看到錢得剛羨慕的樣子,朱浩天突然嘆息了一口氣,說:“唉,有什麼好羨慕的,不一樣都爲國家工作嗎?我還挺羨慕在狼牙特種大隊訓練的那段日子,真讓人懷念。”
聽見朱浩天回憶起來,錢得剛也應和道:“唉,是啊!那段日子,是讓人懷念,一晃四年都過去了,我真想念我們偵察連的兄弟。”
朱浩天淡然的笑了,說:“誰叫我們是國家的戰士呢!對吧!”
錢得剛也跟着笑道:“嗯,誰讓我們愛自己的國家
呢!”
兩人聊了一會兒,錢得剛突然言歸正傳的問道:“浩天,你怎麼會來韓國?”
朱浩天毫無隱瞞的說:“我來韓國執行任務......”
未等朱浩天說完,錢得剛就接着說:“我也是。”
就在這個時候,朱浩天立馬對錢得剛示意的說:“得剛,我想跟你談點事。”
“什麼事?”錢得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朱浩天,覺得他突然神神秘秘的。
朱浩天示意的說:“咱們去你車裡談。”
錢得剛想了一下,才答應道:“好。”
隨即,錢得剛就跟着朱浩天上了錢得剛那輛現代轎車裡,關上車門時,朱浩天就慎重地說:“得剛,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在告訴你之前,請務必你相信我,可以嗎?”
錢得剛微微一笑,淡然的說:“你是我兄弟,我當然相信你,說吧!”
朱浩天見到錢得剛微笑的樣子,也就從褲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到錢得剛的眼前,試探的問道:“這女孩,你應該熟悉吧?”
錢得剛看見朱浩天手裡照片的時候,臉色微微有了些變化,也愣了一下,第一反應就是,朱浩天手裡怎麼有紫蝴蝶的照片?
錢得剛頓了一下,纔開口狐疑的問道:“你認識她?”
朱浩天沒有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說:“得剛,我知道你們在尋找這個女孩,而且你們要找的人,就是我。”
一聽到朱浩天這番話,錢得剛整個人就蒙了,扭頭看着眼前的朱浩天,一時語塞,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幸好眼前的是朱浩天,要不然錢得剛早就拔槍了。
他剋制住自己的震驚,冷靜了一會兒,才說話,“浩天,你......”
他剛要說什麼,朱浩天就打斷了他的話語,說:“得剛,聽我說,你們追殺的女孩他是主席的女兒,你明白嗎?”
聽到這句話,錢得剛更加蒙了,驚恐的自語道:“什麼?主席的女兒?”
朱浩天點頭道:“她叫田妮,是田主席的女兒。”
“你沒有騙我?”任憑朱浩天是錢得剛的戰友,在這個時刻,錢得剛也狐疑的問道。
朱浩天繼續解釋道:“得剛,我是她的保鏢,我有必要欺騙你嗎?還請你相信我,她真是主席的女兒。”
一時之間,錢得剛還是不完全相信朱浩天的話,雖然他是自己的戰友,可是自己執行的是絕密任務,爲什麼朱浩天知道得這麼多,而且在關鍵的地方,還能找到自己。
朱浩天見錢得剛有點蒙,繼續解釋道:“得剛,請你務必相信我,如果實在不信我,我有辦法證明她就是主席的女兒。”
錢得剛也難爲情的說:“浩天,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們都是爲國家工作,請諒解我的職責所在。”
朱浩天感激地笑了笑,說:“得剛,我明白。”
說着,朱浩天就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通往國內的電話,電話響了一會兒,便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喂!
你好。”
朱浩天主動介紹着自己,“劉叔,我是浩天,主席忙嗎?”
劉秘書一聽是朱浩天的電話,就和藹可親的迴應道:“主席在開會,浩天,你有什麼事嗎?”
朱浩天繼續說:“我這裡遇到點麻煩,想請主席抽空接一個我的可視電話,可以嗎?”
劉秘書聽完朱浩天的話,頓了一下,想了想,才說:“好吧!我一會兒轉達給主席。”
“謝謝劉叔。”朱浩天頗爲感激的說。
掛了電話,朱浩天側頭纔對坐在自己旁邊的錢得剛,說:“得剛,要等一會兒,主席正在開會,一會兒接通了可視電話,你什麼都明白了。”
錢得剛一聽朱浩天的話,他心裡還是有點忐忑,倘若照片中的女孩的確是主席的女兒,那他們小組不是罪大惡極了,起碼觸犯了什麼法律,他們心裡自然就明白,可是他又回頭想想,他們執行的任務,也是軍區下達的,這不是相互矛盾嗎?
等待了許久,朱浩天的電話才突兀地響了起來,朱浩天低頭一看,發現是國內的一個電話打來的,便接通了電話,剛接通的時候,在手機的液晶屏幕上,就出現了田主席在辦公室的身影。
“浩天,你這麼着急,找我有什麼事嗎?”屏幕裡面的田主席坐在座椅上問着朱浩天。
朱浩天歉然的說:“主席,對不起,打攪你開會了,我這次跟你通話,就是想讓你爲我證明一次身份。”
田主席一聽,皺了一下眉頭,問:“發生什麼事了?”
朱浩天只好如實的說:“主席,我在韓國遇到一件十分嚴重的事,待我處理好,再向你詳細彙報工作。”
田主席一聽,愜意地點了點頭,囑咐道:“浩天,幸苦你了,注意安全,妮子就交給你了。”
朱浩天拿出了最大的決心,說:“請主席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小姐的安全。”
“辛苦了。”田主席說了最後一句話,就直接掛斷了可視電話。
掛了電話,朱浩天再側頭看了看身旁的錢得剛,他整個人頓時傻了,驚愕的看着朱浩天手裡的視頻對話,一時半會還沒有緩過神來,他真不該相信,照片裡面的女孩真是田主席的女兒,而且朱浩天真的是主席女兒的保鏢,他們現在這是在幹什麼,爲什麼要執行這個紫蝴蝶行動?
“現在相信了吧?”朱浩天將手機揣進了兜裡。
錢得剛茫然的點了點頭,他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有人要命令他們這支秘密小組去刺殺主席的女兒,倘若今天不與朱浩天相遇,那豈不是他們要槍殺主席的女兒?成爲最大惡疾的叛國賊?
錢得剛欲哭無淚,心裡想明白,爲什麼紫蝴蝶會是主席的女兒,上方爲什麼要讓他們執行這個任務呢?目的何在?爲什麼他們這支隊伍還矇在鼓裡。
就在這個時候,錢得剛的手機突兀地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電話正是002打來的。
一下子,錢得剛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該不該接這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