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大久保柴勇和佐衛門至信他們都死了”丘蜂須立花失控地狂吼叫道:“大久保柴勇被人捏斷了全身的骨頭,非常痛苦地死去,最可惡的是,功夫小子在他的屍體下埋了幾顆手雷,將佐衛門至信的手下和兩個專家當場炸死了,佐衛門至信也炸成了重傷,我剛把他送進醫院,但已經不行了我敢說,這是功夫小子做的,只有他才能一招擒住大久保柴勇,纔會歹毒地在屍體下裝詭雷,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
“”陸明脣角露出笑意,直到現在,他才確定自己的詭雷成功炸死了前去接應的忍者和專家。
“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木下聽得心底發寒,他覺得來香港執行任務,真不是一件好差事,香港這裡雖然是個國際大都市,但有個恐怖的功夫小子,就連天狗忍也避退三舍。
來香港執行任務,僅比去功夫小子的地盤藍海稍稍安全一點點,但好不了那裡去。
現在交通發達,飛機隨時跨國過洲。
香港這裡,等於是功夫小子他的後花園,如果他不在這,那麼還好,現在他已經來了,實在要命。現在死在功夫小子手裡的高手,到底有多少幾乎數不清了,最強的天狗忍之前還能以功力壓他,現在就連能夠擊敗天狗忍的棒子國的兩位大宗師國老都死在他的手中,還有華夏的武尊柴門神,據說也死在他的手下
“這就是他威嚇我們地手段,正因爲這樣,我們更要遇難而上,完成任務。”櫻冷冰冰地發施號令道:“八點四十五分集結,九點出發,所有不到場的忍者,除了死傷者外,其實視爲叛徒。”
她在轉回房間之前。看了陸明一眼。
陸明趕緊低頭。生怕讓這個女人看出一點破綻來。
櫻回去檢查一下自己地電腦。發現根本沒有任何問題。沒有人碰過自己地東西。她心中微詫。旋即又恍然大悟。肯定是死去地朝倉鳩介準備偷入。被真原幸實發現。所以賊喊捉賊地反噬一口。
她發現沒有失竊。也沒有泄露什麼機密。並不打算追究這件事。反正死掉一箇中忍。根本不算什麼。
陸明除下墨鏡和口罩。蒙上忍者面罩。僅露出兩隻眼睛。待把大衣和外面地衣服脫掉。裡面也是標準地忍者裝束。這樣一來。在滿屋子忍者中。再沒有任何特殊。如果他一進屋就這樣換裝。估計會顯得突然。可是經過誤會和身份確定。陸明相信就是不再蒙面。也不會有人在意一個下忍地臉是什麼樣。
“你在外面地身份是大卡車司機對吧你來開車”櫻在九點前出來。在走過陸明身邊時。特意安排了一個任務。又衝着滿屋地地忍者哼道:“在現在起。所有人都必須說漢語。就算你們萬一不幸被捕。第一時間。你們要選擇自盡。如果不能做到。那麼就咬定你們是漢人。絕對不能有任何影響出雲國名聲地事情發生木下帶一隊。丘蜂須帶二隊。其實跟隨在我地身邊聽從指揮。現在出發”
身穿和服的櫻將衣服一扯,裡面就是緊身的深藍色忍者服。
她那豐滿身材在緊身忍者服的緊繃下,更顯得前凸後翹,曲線玲瓏,惹火異常,讓人一看就會慾望急升。
不過,剛纔木下早已經警告過手下,說櫻大人的特殊嗜好,就是閹割男人。櫻的這個嗜好太恐怖,嚇得誰也不敢看她,只是暗自吞嚥唾沫。
櫻地身邊,還有一個女忍千彩子。
陸明留意地看了兩眼,發現這個女人雖然身手不算強,但心機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外面停着一輛長長的大貨櫃,陸明暗汗,自己開小車沒問題,開軍車也可以,甚至開小型的中巴也勉強,可是這麼大地大卡車,還真是第一次開,完了早知道,就去考個大車牌,弄清楚大卡車跟小車有什麼不同,現在怎麼辦
上去,好不容易打着了火。
身邊有櫻和千彩子,背後還有木下和丘蜂須兩個小頭領,以這些人的眼力,應該可以輕易就看得出,自己不是貨車司機。算來算去,沒想到最終失敗在最後這一關
陸明估計自己能開得動,但生僻地動作,肯定會被人一眼看破。
翻臉吧
有好幾次,他都想伸手掐住櫻的脖子,再兩拳把木下和丘蜂須幹掉,本來還想多探一些秘密的,沒想到最後自己做司機,會露出破綻。陸明坐上司機位久久不動,引起了櫻和木下他們的注意,都奇怪地看着陸明,怎麼還不開車
“喂,別緊張,你像平時一樣開車就行了”木下心中也暗汗,這個傻瓜難道因爲櫻大人坐在身邊就緊張了
“地址你看一遍”櫻的心中,也以爲陸明是緊張,誰不料陸明心中正想着如何殺掉她。
陸明接過地址時很想順手扭斷她的手,然後把魚腸匕送進她地心臟。
最後,還是猶豫一下,心中總覺得暫時把她留下會更好,接過地址一看,旋即愕然。因爲這個地址並不是去藥廠的真實地址,而是去香港建成新藥廠而放棄地舊藥廠,那裡正準備推倒重建,不可能有一個人。倭人也早知道生產四大奇藥的藥廠並不在哪纔對,怎麼可能還派那麼多忍者去沒人地地方偷藥呢
“有問題嗎你不認識路”櫻敏感地覺察到陸明眼神有點不對。
“啊,不,不是”陸明趕緊搖頭,把地址還給櫻,又裝
開車的樣子,心想要不要說出來這是她故意地試也被蒙在鼓內她很明顯已經對自己起了,現在該怎麼辦
“還不開車更新最快:16n”木下恨鐵不成鋼地拍了陸明的肩膀一巴掌。
他現在有點明白這個大塊頭爲什麼會十九次通不過忍者基本測試了,原因是這傢伙平時木頭一個,在關鍵時刻卻會莫名緊張。開車對於一個僞裝貨車司機的忍者來說,那是多麼簡單的事,而且這傢伙已經開了幾年,現在竟然還掉鏈子,真是莫明其妙
陸明挨他這一巴掌,正在沉思地神智輕震,清醒過來。
他正要本能地準備回手還擊,一舉手,發現自己有殺人的力量,趕緊急急放回方向盤,右手拉下檔位,腳下自然地踩離合呼油,出乎意料的順利,把大卡車開動了。
整個過程,非常流暢,行雲流水間,就把車子平穩地駛出。
“”櫻看他這一手車,的確像熟手,心中懷大減,但仍有一絲疑惑,爲什麼他看那個地址會露出愕然
陸明心中驚奇,越開信心越足,越開越順手,最後更有一種遊刃有餘的舒暢,隱約感覺被木下那個倭狗一巴掌打中,無意中啓發了精神上某些不可言喻的契機一般。陸明心中暗暗好笑,看來自己還得感激這個木下,就讓他死得舒服一點吧
到了地頭,陸明又訝然發現在前面高牆鐵絲網圍起的廢舊藥廠,有隱約地燈光閃出。
四個高塔哨位,也有人把守。
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陸明白天還和冷酷男2號、王董、賴胖他們來過,準備把這裡重建起一個更加繁榮興旺的商業區,把未來公司生產出來的部分產品,就展銷這裡。白天這裡一個人也沒有,王董、江自流他們還打算過幾天等倭人忍者的事件過後,請些人來這裡開工哨位上的人,到底是誰
原來那些是駐港的軍人,現在是什麼人
陸明發現那些人也拿着槍,但絕對不是軍人,尤其不是駐港部隊的哨兵,因爲所有駐港部隊的士兵在站崗中都是筆直挺拔的身軀,幾小時一動不動地,就像銅鑄的雕像一般。
眼前,這些人都是遊哨,在不停地走動櫻一揮手,忍者統統下車,丘蜂須帶一隊人,潛向東南哨位,木下帶一隊人,潛向西北哨位。
沒有兩分鐘,四個哨位都解決了。
陸明也裝出很費勁的樣子,緩緩爬進,看看倒在地上的哨兵,發現並非華夏軍人,膚色倒有點像印尼猴子。
奇怪了,這是爲什麼陸明看見櫻也有種迷惑不解,只是任務在即,她揮手命令三組一起潛進,忍者們順利地破壞了通信地電線、防衛的電網、又找到了一個地下井型隱匿地變壓機組,將它破壞掉,整幢藥廠隱入恐怖的黑暗之中。
木下已經派人把干擾屏閉電波的機器在放在廢舊藥廠門口,然後在櫻的命令下,首先搶入正門。
丘蜂須也帶人自後面攀牆而上,十幾個忍者如螞蟻一般,爬滿了整幢藥廠。
“噠噠噠,噠噠噠”
廢舊藥廠裡竟然也有人守衛,陸明一聽,狂汗,這是a47和1661的聲音,華夏軍人根本不可能同時裝備這兩種武器,尤其是1161,那是美利堅大兵的常規裝備。同時裝備這兩種武器地,只可能是兩種人,一是某些國家的雜牌軍;二是對槍支出處根本不在乎只注重性能地僱傭兵。
櫻沒有帶着後面的忍者前去支援木下,倒是悄悄帶着陸明等人,來到一帳不太起眼地宿舍。
在一個轉彎的地方,有個暗門,打開後是螺旋形地樓梯,盡頭是鋼門。
陸明很熟悉,因爲在廢棄之前是藥廠的地下工廠。
不過陸明確信,在搬走後,整個工場打掃乾淨得會餓死蟑螂和老鼠,甚至地面都用水清洗過,絕對不會遺留下一點東西。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倭人以爲這裡還有東西呢倭人的情報不可能那麼落後,可是偏偏還派出大量的忍者前來,何解
陸明真是百思不解,倭人的做法實在太奇怪了。
鋼門打開,前面是一條長廊。
“啊”走在最前探路的忍者一聲痛呼,陸明注意到,有條黑曼巴蛇死死地咬住那個忍者的大腳不放。雖然黑曼巴蛇很快就被殺死,可是被咬的忍者已經中了大量的蛇毒,開始搖搖晃晃,像喝醉酒似地,估計距離天照大神的召見不遠了。
“”櫻臉色微變,但仍然揮手,示意隊伍繼續前進。
守衛、陷阱、死傷這些大家都早有心裡準備,只是在於誰會幸運躲過、誰會倒黴地死去罷了。
又一聲淒厲的慘呼,並非走在最前的忍者,而是陸明這邊前三個,被牆壁彈出的鍘刀斬成兩半。陸明敢肯定原來藥廠沒有這個機關,再看那鋒利的帶血鍘刀也是全新鋥亮的,就知道它被安裝在牆壁上不久。
正在慌亂之中,又有個忍者腳下一沉,連同身邊兩個忍者一同掉了下去。
陸明就站在邊間,他伸手就可以救這三個忍者。
不過倭人死多少與他沒有關係,陸明看着這三個倒黴地傢伙身體隱下兩米多,下面是黑乎乎的鋼刺,扎穿了他們的腳面。他們連慘叫都沒有,就已經死去,原因是陷阱內的毒都是化物,見血封喉。所有的忍者全都目露懼色,誰也不敢向前。
此時的櫻,竟然排衆而出,她一個人走在前面。
陸明慢慢跟在她的後面,櫻回頭看看,覺得還是這個木頭般的真原幸實
靠,在危險之下仍能勇往直前。
所有忍者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在走出三十米左右,發現沒有機關,一個忍者覺得自己在櫻大人面前表現得過於懦弱,肯定影響她的看法,再看陸明大步在前,趕上來,故意用暗勁輕撞,準備撞陸明個跌個狗啃泥,煞煞陸明的神氣他一撞,陸明心中警兆剛升,正好順勢倒下,滑出數米。
這時,陸明感到自己觸到了機關,腳尖暗暗用力一壓。
一把弧形彎鍘刀在牆壁彈出來,快如閃電,櫻及時向上一跳,她躲過了,可是撞飛陸明那個忍者雙腿自膝間被斬斷,痛得滾倒在地上。
陸明表面裝出驚訝,但心中暗暗好笑,傻瓜,害人終害己這句話估計你沒聽見吧
進入走廊,再經過空蕩蕩地藥廠,不少忍者都在各處陷阱中招,倒地身亡。陸明注意到了一點,這些機關陷阱都是新的,除了一些巴基斯坦毒蠍、黑寡婦蜘蛛、黑曼巴蛇這些活的毒物外,所有的陷阱機關,都是全新地,而且陸明特別注意一點,那就是針對忍者設計的。很多陷阱,都是針對忍者小心謹慎地搜索習慣,觸發機關都設在牆壁最不顯眼的地方,或者地板常人不會走的邊沿。
也就是說,只有小心謹慎的忍者,纔會觸發這些機關。
誰會如此巧妙地設計忍者呢
陸明感到很不明白,櫻身邊的手下,接二連三倒下,陸明注意到,有時櫻明明可以出手相救,但她沒有,只是很戒備地防範着周圍,似乎在尋找某個隱形人一般。
能夠追隨櫻進入最後一層地下實驗室的,只有陸明和三位身手最好地上忍。
櫻覺得身後這個下忍其實不應該叫做真原幸實,這傢伙應該叫做真是幸運,因爲到目前爲止,就死剩他一個下忍。
而且,那麼多機關,他沒有踩中一個,當別人都死光了,他就連頭髮絲也沒掉一根
最後一層地下實驗室,與所有地方並不同,這裡燈光通明,當陸明推開那扇大門,發現有個身穿華麗和服頭戴幕府時代大臣帽子的白臉怪人坐在地氈上。這個臉上滿是白粉畫着噁心妝容地傢伙,手中拿着一把扇子,正在悠然自得地扇着。
“春風吹落櫻花,凋零的花兒,就像你們灑落地上地殘血,那是多麼的悽美啊”這個噁心地傢伙還唱和歌。
“香中君,這是爲什麼”櫻冷冰冰地問。
她身後的兩個上忍,臉上更是露出駭然的神色。
陸明並不認識面前這個極度噁心的傢伙到底是誰,如果是真的真原幸實,應該能認出這噁心的傢伙就是天皇的近侍之一,也是掌管下、中、上、鬼四部的忍者的幕後人物,被人稱爲四元老之一的香中賀信。幾乎從來不離開皇宮的四元老香中賀信,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在三天前,他和另一位元老,剛剛派櫻來香港領導突襲任務,現在他竟然趕來了
“東密幻神宗的傳人,名字動人的櫻,你應該是富士山頂上冰雪那樣的聰明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都不明白”那個噁心的傢伙終於不唱和歌了,但怪里怪氣的說話更加令人嘔吐。
“原來,我們都是棋子”櫻看見香中賀信面前的棋盤,忽然恍然大悟,所有的東西她都明白過來了。
“你明白得太遲了”
門外,一個揹着巨大馬刀的巨漢大踏步而進,地磚都被他踩得亂七八糟,破碎處處。
另一邊,是個雙爪尖長的瘦子,半彎着腰,像長臂猴那般搖晃着爪子,長長的舌頭舔着嘴角,嘿嘿嘿怪笑地閃進來。他先向櫻拋出收藏在背後的兩個死不瞑目的人頭,木下和丘蜂須,再向坐在地面上那個模樣噁心的香中賀信稟報道:“主人,除了面前這五個人,別的全部清除,並且佈置好了嫁禍給華夏特工的各種物證,只要我們再把櫻這個賤人拿下,強姦至死,那麼就多一樣罪證了嘿嘿嘿”
陸明暗汗,原來是倭人鬼打鬼,自己迷惑了好半天,原來只是倭人內部清理異己,再想嫁禍給華夏。
幸好自己來了,否則會讓他們得逞也說不定。
櫻聽了瘦子的話,並不動容,只是冷冰冰地看着香中賀信,問道:“爲什麼選擇犧牲我”
“因爲你閹割的影忍之中,有一個是我的私生子。我老年得子,如獲至寶,恨不得把世間最好的東西都送給他,可是你,卻無情地閹割了他,這也罷了,在他第二次糾衆報仇的時候,你還把他的首級砍下來,掛在他褲襠之上,你知道我聽見這個消息時,有多麼的傷心嗎不過,爲了讓你中計前來香港,我當時仍然對你露出長者般慈祥的微笑”香中賀信原來就夠噁心的扭曲了,他血紅着眼睛,像狼般瞪着櫻。
“你想找我報仇,我很理解,可是爲什麼,要殺掉他們”櫻指了一下陸明和三個上忍,冷哼地問道:“他們跟你也有仇”
“這個答案,我來告訴你”此時,門外又有個人走了進來。
陸明一看這個人,心中殺機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