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一來二去之下,關係很容易就建立起來。
有了關係,做什麼事都方便,房地產也好,連鎖企業也好,一系列的的相關手續也罷,一個電話就能所有的問題。
樹倒猢猻散,華光集團海沂分集團的人剛一完蛋,他們手底下這些人,就被鄒晨楓代表進興以雷霆之勢吞併,沒過多久,進興在海沂市內已經一家獨大。
徐氏集團也和海沂市政府,簽訂了多項城區改建、商業房商品房的構建合同,一時之間,徐氏集團再次成爲房地產企業的黑馬。
雖然還沒有徹底打掉華光集團這個省內大毒瘤,但寧傾城卻已經坐飛機般的坐上市公安局局長的位置,被有心人爆料到網上以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和熱議。
但木已成舟就算有人在不滿也沒了辦法,現在海陽市鐵板一塊,廖忠華一派,秦家慶一派,兩人又是鐵桿兄弟,海陽市現在完全可以用固若金湯來形容。
……
香港,赤柱監獄。
監獄門口,停了一輛黑色奔馳轎車,外面站着兩個身穿黑西裝留着長髮的男子,其中一個從脖子裡露出的紋身來看,另外一個帶着一副金絲眼鏡,身着淺灰色西裝,氣度不凡。
從表象來看,這二人也不是好惹的貨色。
監獄的大門緩緩打開,從裡面走出一位身穿九十年代黑西裝,面孔滄桑有着些許白髮的男人,中等身材,但一身氣質卻出類拔萃,風度翩翩,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位風靡萬千的美男子。
儒雅,淡定,這是他身上表現出來的東西。
八年的牢獄生涯磨礪掉了他身上的一些不成熟,讓他的內心更爲堅定,看着監獄外的太陽,韓天義嘆了口氣,當年頂罪入獄,一轉眼八年過去了。
見中年男子出來,守候在奔馳車旁邊的兩個男人,臉色一喜,快步迎上去,熱情的說道:“義哥,你終於出來了!”然後兩人擁抱在一起。
韓天義臉上露出笑容,拍了拍這人後背,不在意的說道:“天哥,我這把老骨頭可全靠你了。”
“哈哈!放心,我的就是你的!”林忠天握着韓天義的手,唏噓不已,八年啊!轉眼間八年過去了,當年他們還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現在一轉眼都已經奔四了。
韓天義不在說話,兩人走向奔馳車。
開車的長髮小弟,見韓天義過來,很有眼色的低聲叫了聲義哥,韓天義的事情他聽說過,當年爲了林忠天他義無反顧的代他入獄,林忠天則是保證韓天義出來後享受他應該享受的待遇。
這一轉眼就是八年!八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人,也改變了很多事!華光從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勢力,發展成了華東省內的第一大社團,房地產娛樂販/毒樣樣精通,要人有人要錢有錢!
韓天義在這個時候出獄,可謂是給了林忠天無數的欣喜,有韓天義在,海沂市那邊失去的東西應該也會拿回來。
當年韓天義是香港被抓攬下所有的罪名入獄,現在八年已過,他坐在車裡看着香港的變化,心中感慨萬千。
到了香港機場,三人買票登機,直奔華東省省會。
……
海沂市的事情搞定以後,徐揚和陳明旭回了海陽,把海沂市交給鄒晨楓打理,鄒晨楓的能力毋庸置疑,徐揚和陳明旭都相信他。
而徐氏在海沂市的生意,徐揚交給了那個工地上的張經理,徐揚看他有幾分頭腦,準備培養一下,做徐氏在海沂分公司的總經理。
隨着時間的過度,徐揚也慢慢也接受了陳清雅死亡的事實,但每次閒下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總會閃現出和陳清雅在一起的畫面。
那個單純善良,說幾句話就害羞臉紅的女孩,再也找不到了,徐揚心裡的這一道傷疤無法癒合,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自己身上!
當初如果不是他找出恐怖版本的記憶法,陳清雅也就不會有現在去英國治療的事情,不去英國治療,就不會遇到這次的空難事故。
看着陳清雅的照片,徐揚難過的直落淚,這個不爭取一切的女孩子就這麼消失了!
閉上眼享受着初秋的陽光,徐揚把照片蓋在臉上,試圖用這樣的方式感受陳清雅留下的微薄氣息。
站在二樓陽臺上的韓千夢,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她也難過!但這又有什麼辦法呢?逝者已矣,再傷心再難過她也不會回來了。
對於陳清雅這個小丫頭,韓千夢其實很佩服,雖然她時時刻刻威脅着她的地位,但從心裡,她很爲陳清雅這種默默堅持的做法感到欽佩。
唉,這個苦命的女孩!韓千夢悠然嘆氣,躺在陽臺的躺椅上,學着徐揚閉眼假寐。
當徐楊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下午了,看着日落西山的太陽,又看了看手裡的照片,徐揚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把照片放進錢包他進了別墅。
他想好了,趁着這段安靜的時間出去散散心,去澳門玩玩。
當他把這個告訴韓千夢寧傾城幾人的時候,她們沒有反對,只是說出去走走放鬆收放鬆,拾一下心情也好。
然後一桌人默默吃飯,誰也不說話。何若丹張了張嘴,看了看徐揚,又看了看沉默的其他人,又把想說的話咽回肚裡。
唉,表哥傷的不輕啊~憔悴了都,心疼死我了。何若丹心不在焉的吃着飯,在心裡想着自己的心事。
寒葉清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種時候的徐揚,她經歷過家庭上的變故,但那種和這種是不一樣的。
當年寒葉清的爸爸因爲工作積勞成疾辭別人世的時候,全家都沉浸在那種悲痛的情緒當中。
寒葉清的爸爸寒爲民是秦家的女婿,跟秦老爺子的閨女也就是秦家慶的姐姐結婚生子,寒爲民是個好管,不到四十就當上華東省的省委書記,現在的廖忠華當年還是他手下的小兵。
由於一心撲在工作上,他的身體越來越差,後來醫治無效!
當秦老爺子聽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老淚縱橫,直嘆又少了一個爲國爲民的好官,從那個時候起,秦家所有人都把寒葉清視爲掌上明珠!
她媽媽,也在寒葉清的爸爸去世三年以後,鬱郁成疾撒手人寰,三年間的功夫,寒葉清經歷了家庭上雙親的失去,秦老爺子經歷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
但這些和徐揚現在所遇到的情況有很大的差異,所以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安慰徐揚。
韓千夢與寧傾城對視一眼,默默搖頭,相對無言;陳明旭瞭解徐揚的心意,他拍了拍徐揚的肩膀,此時此刻也只有他能安慰徐揚,“徐兄弟,人死不能復生,相信清雅在天有靈也會急着你對她的好!看開點吧~”
“我知道,你們吃吧,我吃完了。我上樓收拾東西。”徐揚放下碗筷,驀然轉身,走向樓梯。
不是他承受不住這種思念的痛,而是他無法原諒自己的曾經做過的事!如果--如果當初----唉,世界上沒有如果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徐揚從牀上爬起來,吃完再早飯,把社團還有公司的事情安排好以後,隻身一人前往澳門。
……
省城電視臺中心。
柳含煙穿着制服,一搖一擺的打卡上班準備錄製晚上下週需要撥出的節目。
有本事有實力的人,不論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賞識,柳含煙就是這種,她長得美,工作能力又強,而且主持風格也異常罕見,來到省城電視臺沒多久,她就已經再次成爲省電視臺的當家一姐。
她剛進錄影棚沒多久,助理就把她叫到一邊說臺長找她。
柳含煙哦了一聲,讓大家稍等之後,直奔位於大廈頂層的臺長辦公室。
臺帳是爲四十多歲的女人,保養的還不錯,帶着黑框眼鏡,很有能力,見柳含煙進來,她招呼柳含煙坐,親自站起來給柳含煙倒茶。
柳含煙也不客氣,她直接問:“臺長,錄影棚的人還等着我回去錄節目呢,有啥事咱們直接說唄~”
兩人關係還算不錯,柳含煙能在省電視臺站穩,和臺長的關係密不可分。
臺長把茶水送到柳含煙手裡,笑呵呵的說:“不用錄了,我找了別人替你。”柳含煙心裡咯噔一下子,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臺長接着說道:“你現在是我們臺的當家一姐,觀衆們也喜歡你主持的節目和風格,所以我有更重要的任務派給你!”
聽到這話柳含煙的心放鬆下來,知道自己想多了!
“什麼重要的任務呀?難道比咱們自己的娛樂節目還重要?”柳含煙想不明白,她最近也沒聽說臺裡有什麼大的動靜。
“我準備派你去澳門。”臺長說完後等這柳含煙的反應。
“澳門?去那兒幹什麼?”柳含煙摸不着頭腦。
臺長高深莫測的笑了笑,悄聲說道:“我準備讓你直播一場比賽,這場直播非你不可,我剛剛纔拿到直播權,而且上頭也不反對。”
柳含煙更暈了,“臺長,到底什麼啊?怎麼還要看上頭的意思。”
臺長沒有回答的柳含煙的問題,而是問:“你知道澳門最有名的是什麼嗎?”
臺長這麼一問,柳含煙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仔細捋了一遍,柳含煙眼前一亮,試探着說:“博彩?”
“正確!不過這次是賭博!五年一次的賭王大賽即將開始!”臺長終於說出她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