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驚,喜朗的一個身穿盔甲,將軍模樣的人手中長鞭一甩,重重的抽打在那兩個侍從的身上,厲聲怒道:“怎麼伺候的,還不去把王子殿下擡回來!”
龍嘲風眉頭一皺,將吳酒醉奔跑,這人不去將他抓回來,反而在這裡訓斥下人,不是很奇怪嗎?
不過很快就聽到尤因鍾營地中傳來一陣慘叫聲,好似有很多人摔倒在地。龍嘲風嘴角牽出一抹淡笑,心道既然有人出頭,自己不妨省點力氣,坐山觀虎鬥。
只見將吳踉蹌奔跑,看似每一步都要摔倒,可是卻始終顫顫巍巍的向前奔去,反而所有前來阻擋他的人都被他大笑着扯的四散摔倒。尤因鐘被混亂的聲音驚擾,和一同探出頭來,只見將吳一邊奔跑,一邊放聲大笑,活脫脫一幅醉酒發瘋的樣子,哪裡還有一點半點皇家皇子的風範。
突然只聽“撲通”一聲,終於腳下一絆,猛地摔倒在地!
“好膽!見…見本王子來,竟敢……不讓開道……路,反而……反而……出腳絆我。你有何……有何居心?是不是想……謀反?”將吳指着絆倒他的男子,大着舌頭大聲叫道。
風城猛的睜開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大着舌頭指着自己大聲訓斥的男子,緩緩的眯起眼睛,冷眼看向尤因鍾等人的反應。他雖耿直,但是卻不是傻子,尤因鐘的營地,普通一個醉漢怎麼能這樣輕而易舉的走進來?
仔細向那喜朗皇子望去,突然渾身一震,面色大變。
“大膽…刁民,本…本王子和你…說話。爲什麼…不….不回答?”
將吳醉醺醺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風城的衣領,眼角掃過他手腕上的黑色鎖鏈,大聲的喝道:“來人啊!給我把,把這個……這個刁民,打死……打死了事。”
“慢!”
一聲厲喝突然響起,尤因鍾帶着一衆下屬疾步走上前來,對着將吳行禮說道:“將吳皇子,在下尤因鍾,這個人是我一個不懂事的下人,還請皇子高擡貴手,饒他一命!”
“你是什麼人?”將吳似乎稍稍醒了點酒,靠在剛剛從後面趕上來的美姬的身上,毫不客氣的上下打量着他:“你戴着個醜八怪的人皮面具,就想來嚇唬本皇子我嗎?你別想騙我,他手腳上戴着鐐銬呢,纔不是什麼下人,你欺騙皇子,不要命了嗎?”
尤因鐘面上神色一凌,不過轉眼就緩和了下來,賠笑着說道:“還請皇子見諒,小人是南楚楚公子的手下,此次來東勝是爲了給大皇賀喜的。這人的確是下人,只是前陣子手腳不乾淨,偷了些東西,所以纔將他鎖起來。小人哪裡有膽子欺騙皇子殿下。”
尤因鍾年少的時候姿容無雙,據說曾在雲綢大陸上一個世家大族中做奴隸,偏偏這家的家主又有些特殊的癖好,尤因鍾年少氣盛,爲了保住自己不受屈辱,竟然一頭鑽進了萬千毒蟲的神鼎之中譭棄容貌,後來術法大乘之後,孤身殺了那大族的一家上千口。是以多年來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他的面容,將吳這般說話明顯是要激怒他的。
“南楚?哪個楚公子?”將吳微微嘟囔了一句,突然拍着腦袋大聲叫道:“是不是那個做買賣的?”
南楚的楚氏家族財貨富可敵國,商號遍佈整個雲綢大陸,早已不是簡單的商業世家,即便是他的父親喜朗大皇見了楚家的人,也不敢這樣的態度。他這樣說,顯然是對楚笙歌最大的不尊重,只見一衆黑衣人全都臉色一變,陰冷的寒意遍佈整個曠野之上。鼎盛鏢局見這個架勢,無不小心的退回帳篷,心下暗道怎麼就挑了這麼個是非之地呢?
誰知將吳卻勃然大怒道:“哼!即便是楚笙歌自己見了我也不敢這樣的態度,你們這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這麼和我說話,不想活了!狄將軍,把他們全都抓起來,押回國去,讓楚笙歌拿錢來贖!哈哈!”
身後的一名將軍怒喝一聲,猛然拔出手上的長刀,上前一步就將將吳護在身後,周圍刀光林立,將尤因鍾等人團團包圍在其中。
“哼哼,敢拿楚笙歌那小子來嚇唬我,前陣子在柔藍城要不是他和我爭,上官百靈那小丫頭早就被我弄到牀上了,爭女人之仇,不共戴天,我將吳和他勢不兩立。”
衆人聽着將吳嘟嘟囔囔的一席話,無不面色大窘。喜朗將吳之臭名昭著,早已在雲綢大陸上傳開,這傢伙之色膽包天簡直匪夷所思,經常爲了女人做出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據說當年他爲了勾引東海彩翼族大長老十中長老的小妾柔師師,曾經男扮女裝潛入東海彩翼族賣身爲十中長老家的女奴。後來成功之後,更是帶着柔師師萬里私奔,引起了東海和喜朗的一場大戰,若不是風雲島出面調解,怕是就要造成大禍。可見這人有多麼的不可理喻。此刻聽他這樣說,想必他早就看出來這裡是楚笙歌的下屬營地,纔會上門來挑釁。
尤因鍾等人被包圍其中,面色陰沉,心下沉思:這將吳雖然荒唐,可是隻看他當年能從東海十聖的十中長老的手上安然逃脫,就知道他絕對不簡單。自己雖然並不一定怕了他,可是他畢竟是喜朗的皇子,少主大業未成,喜朗國勢強大,又素來保持中立,不可輕易得罪。一時間不由得有一些踟躕。
將吳看着尤因鍾略有猶豫,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異色,正要開口說話,突然又是一陣轟鳴聲從遠處傳來。
衆人無不大驚,想不到今晚這梵皇城外竟然這樣的熱鬧。
一陣渾濁的空氣霎時間遍佈整個平原,無數的凶煞氣息充溢在衆人的口鼻之中,有受不了的人幾乎當場就嘔吐出來。龍嘲風屏住呼吸,沉目望去,只見遠處的月色之下,漫天奔騰的灰塵騰騰而起,好似渾黃的Lang頭一般,由點及面,氣勢滔滔,殺氣凌然。
шωш¤TтkΛ n¤CΟ 突然一陣震天的野獸嘶吼聲沖天而起,衆人齊齊睜目看去,只見無數兇悍的南疆兇獸高高矗立在面前,有高似小山般的蚱蜢巨象,朱身碧眼的赤練蛟蛇,還有不斷的轉動着八個腦袋的八首神猿,更有一些聞所未聞的南疆兇獸,周身散發着無盡的凶煞之氣睜着血紅的巨眼冷冷的看着衆人。而在他們的身上,南疆的蠻族似乎一同開會一般集體而至,人人面容詭異,相貌可怖,龍嘲風絞盡腦汁也只認得其中的幾個種族,還要歸功於柏林當初給他的講解。
只見人羣之中有渾身上下長滿黑色毛髮的巨熊人,有拖着長長尾巴的蛇足人,有長者紅色皮膚巨大肉翼的飛翼族,還有更多數也數不清看起來更加奇怪的種族。龍嘲風正在暗暗奇怪老天怎麼能造出這麼多奇形怪狀卻偏偏有人類智慧的人類同宗,一個清脆嬌媚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路。只見一個身穿五彩羽衣,頭上扎着七彩鳥羽,腰間盤着赤練小蛇身材嬌小但渾身上下卻透着一絲妖媚,眼睛中不時閃過一絲鋒芒,嘴角牽着一抹淺笑的少女端坐在一隻碧綠的巨大昆蟲的身上,那昆蟲長着一雙血紅的雙目,身上六隻透明的翅膀不斷的呼扇張揚,十分的兇悍桀驁。周圍的兇獸似乎是畏懼它的氣勢,全都遠遠的向一旁躲去,遠離它的身邊。
只見那個少女眼睛一轉,就注視到靠在兩名美姬身側的喜朗王子將吳,眼中霎時閃過一絲不解的神色。不過卻轉瞬即逝,妖嬈的笑起來對着將吳王子說道:“真是想不到,人家晝夜兼程的趕來,還是被皇子殿下給落在後面了。喜那,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自稱自己腳力天下第一,舉世無敵,你看,喜朗的火龍獸跑的都比你快呢。”
那隻綠色昆蟲巨獸聞言大聲鳴叫,不滿起來,聲音尖銳,好似風笛一般,倒是好聽。
將吳神色一愣,隨即連忙打了個哈哈,滿嘴酒氣的**笑着:“本王……本王先到一步,還不是爲了等……等美人你,你怎麼纔來,讓本王等的心焦,該……該打……”
那少女聞言也是一愣,仿若是不可置信般看向將吳,美目中閃過一絲困惑,不過轉眼就被得意的神色代替,顯然絲毫不在乎將吳這樣在大庭廣衆之下和她打情罵俏。
龍嘲風聽完了將吳所言,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爲將吳雖然好色,但是卻也是一個品味甚是高絕的人物,他所能看上的人也並不多。但是一旦瞧上,必當竭盡所能的得到手裡。而當初在風雲島上的時候,無論眼前這個女子怎樣百般勾引,都沒見他有一點反應,那麼此刻就只能有一個解釋。
龍嘲風淡淡笑了一聲,這契朗小子的確膽大包天,不過卻不得不承認這一招的確命中要害,讓人無法懷疑。龍嘲風斜眼向那綵衣女子看去,只見她容貌嬌媚,媚眼婉約,正是當日在風雲島之上屢屢和自己作對的南疆苗蠱族聖女姬思雅。
姬思雅眉梢一挑,淡笑着看着將吳,嬌聲說道:“讓皇子殿下久等,那真是思雅的不是呢。人家在這裡給你賠不是,還不成嗎?”說罷就在喜那身上對着將吳遙遙拜下,隨即又轉頭四下看去,出聲問道:“耶律將軍和皇子同行的,怎麼沒看到耶律將軍的人影?”
契朗早已對這個女人不耐煩至極,方纔發現了尤因鍾等人的蹤跡,他就定下計策想要冒充將吳前來打尤因鍾一個措手不及,救出西連風城。沒想到憑空竟然冒出這麼一個妖女來攪局,可是面子上卻還不得不耐着性子對她說道:“我因思念美人你,所以獨自前來,怎麼一見面就問耶律將軍,就不怕我吃醋?”
姬思雅突然嬌聲笑了起來,一隻嫩白的小手輕輕的甩動着腰間的銀色連環,斜着眼睛看着將吳說道:“將吳皇子的突然轉變還真是另思雅受寵若驚呢,可是那天在大殿上怎可連思雅敬的酒都不喝呢?知不知道人家回去傷心哭了好久呢。”
龍嘲風心下一凌,暗叫了聲不好,果然只見將吳面色一愣,隨即長聲說道:“當日是形勢所迫,將吳喝的酒氣上頭,昏了頭腦,還請姑娘不要怪罪。”
“好膽!你是何人?”
一道寒白銀環閃電般向着喬裝爲將吳的契朗衝去,夾帶着漫天的星光寒氣,五彩氣Lang同時蒸騰而起,帶着萬千的毒蟲氣息,猛地殺將而來。
契朗雖是在術法上頗有造詣,可是卻沒有經過系統和名師的指導,一直都在自己摸索,哪裡是姬思雅這樣的用毒高手的對手。但是他也頗爲了得,一把拔出腰間的長劍,身子一個彎曲,向着後面急退而去。
姬思雅媚眼一寒,冷聲哼道:“就這麼兩下子,還想冒充喜朗皇子,將吳雖然不成器,但是卻不是你這個德行,你到底是何人?亮出底牌吧!”
無數的兇獸霎時間齊齊發吼,震天驚人!
契朗勉強揮手逼退擊飛幾隻銀環,只見那銀環驀然間在空氣中倒飛而去,好似有靈性一般的套在姬思雅的手腕上。
“我怎能對美人動手,美人你這樣苦苦相逼,可是想看看爲夫的真正本錢嗎?”
姬思雅冷笑一聲,寒聲說道:“死到臨頭,還在胡言亂語,好吧,就讓我來看看你的真正本錢!”說罷手上的銀環霎時間疾飛而出,閃爍着五彩的炫目華彩,霎時間化爲一隻通體火紅的怪鳥,張着巨大的血盆大口,對着契朗急衝而去!
姬思雅素手如雪,豎掌爲刀,整個身體霎時間好似一尾蛟蛇,對着契朗俯衝而下!
“小心!”西連風城拼力用內力震去口中的抹布,嘶聲厲吼!
“轟隆!”一聲震天的聲響頓時響起,一道青色的光柱猛然沖天而起,揚起萬丈的光芒,無數的氣Lang在平原的草地上翻卷凌厲的遊走。姬思雅本以爲志在必得的一招頓時失手,一道狂猛的力量擊中了她的胸腹,猛地倒飛而去!
龍嘲風一身青色長袍,墨發飛舞,衣袍翻卷,一張臉孔俊逸瀟灑,下巴上的短鬚更給他增添了一股男性的野性魅力。
尤因鐘面色大震,厲聲喝道:“契家小子!”
而將吳西連和風城則對望一眼,滿臉見到鬼的樣子。
龍嘲風淡淡一笑,對着契朗笑着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將吳王子,當日秋平山一別,沒想到竟然這麼快就再見了,可見緣由上天定,半點不由人,你我緣分不淺啊。”
契朗是何等人,一聽這話,猛然響起當日在秋平山丘上有過一面之緣的神秘高手。只是不明白他爲什麼要喬裝成自己的模樣,還出手相助。難道鼎盛鏢局真的和臥龍世家不是一路的嗎?
龍嘲風淡笑着轉向尤因鍾寒聲說道:“尤老鬼,你抓了我的兄弟,就想這麼一走了之,不是太便宜你了。少爺我跟了你幾百裡的路,就打算在你的家門口給你養老送終,也算不枉你我相識一場。”
尤因鍾心頭一陣輕顫,臉色也是青白陣陣,只看剛纔他和苗蠱族聖女姬思雅所對的那一招,就知道這小子實力強悍,絕不簡單。難道之前他是裝的不成?對了,定是這樣,他們契家掌管着大觀神箋的南方封印,怎麼會這麼不濟。看來今日想要殺了他,得到大觀神箋的秘密,還要頗費些麻煩。
龍嘲風轉過頭去,看着倒在喜那獸身上,嘴角鮮血淋漓恨恨的看着自己的姬思雅,冷冷一笑。此女心狠手辣,yin邪無恥,屢屢和自己作對,今日定然不可手軟,不然後患無窮。他在紫石巫衣手上吃了幾次虧,不由得對南疆的巫女全無好感,對着姬思雅更是深惡痛絕。當下冷冷一笑,冷然說道:“傳聞苗蠱族善於占卜之術,聖女精通此道,自然對自己的生死了然於胸,不然怎會穿的這般豔麗逼人,又帶着大批的族人爲自己送葬呢?”
姬思雅眉色一寒,冷眼看着龍嘲風,心下卻升出一抹寒意。對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不由得升起一絲恐懼之情,她十五歲登位南疆苗蠱族聖女之位,自然不是Lang得虛名。這男子身上所散發的強大氣勢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苗蠱族善於使毒、施蠱、易容之術,可是以她之能還是沒有辦法看的出來這人的來歷。
龍嘲風驀一出場就威懾兩大高手,氣勢之盛,一時無二。
“契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進來。就不能怪老夫手下不留情面了,若是你肯說出大觀神箋南方封印的下落,我還可以考慮饒你一馬,不然你的兄弟就要給你陪葬!”尤因鍾驀然大喝一聲,滿臉青紅蟲痕看起來別樣的詭異猙獰,令人作嘔。
龍嘲風冷笑一聲,沉聲說道:“就憑你也想得到大觀神箋,簡直是癡人說夢。你既然想看,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真正的大觀神箋通天**!”說罷手上青虹長劍頓時玄天而舞,一道凌厲的華彩霎時間擊破天際,向着尤因鍾轟然砸下!
姬思雅秀眉沉思,此刻好似突然間反應過來一般,面色巨震,大聲叫道:“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
一道凌厲的飛痕驟然劃破虛空,一下沒入了那條赤練玄蛇的七寸之中,龍嘲風手訣微掐,那玄蛇驀然仰頭長嘶,張開血盆大口,一口狠狠的咬在姬思雅的咽喉之上。駕馭百毒的姬思雅的臉色竟然驀然間變得一片青黑,轉眼間雙眼一翻,從喜那神獸上猛地掉到地上,渾身僵硬。
一代妖嬈南疆巫女,竟然就這般容易的玉損香消!
南疆兇**驚,目瞪口呆,他們被苗蠱族從南疆拖到這裡來,本就不是心甘情願,此刻見了她這樣死去,反而無人動手爲她報仇。只有苗蠱族的衆族**驚失色,怒吼一聲,揮舞着手上的兵器就衝了上來!
契朗帶來下屬呼嘯一聲,拔出長劍,迎着衆蠻人就迎上去。
“你!”尤因鍾滿臉驚恐,強行接下龍嘲風的幾招雷霆猛擊,顫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龍嘲風淡淡笑道:“我就是你每天做夢都想殺死的人!”
一道青色蛟龍陡然升空而起,巨大的龍頭猛然撞擊在尤因鐘的身上!尤因鍾怒吼一聲,一口鮮血霎時噴灑而出。龍嘲風疾步搶前上去,一把將風城提在手中,屠龍刃幾下揮舞,就將風城手上的鎖鏈盡數斬斷,然後一把拋給揮劍禦敵的契朗。
西連風城一得自由,連忙接過契朗遞過的長劍,霎時間劍花若雪,殺氣逼人。西連風城長嘯一聲,頓時將胸中的這些日子的氣悶都散發了出去,厲聲高呼,揮劍前衝。
尤因鍾手下的黑衣人齊齊出動,可是這些人本是爲了擊殺契朗等人而來,哪能有多高的實力,在龍嘲風的手下頓時丟盔卸甲,無一和之兵。
龍嘲風氣勢如虹,幾個起落,就將周圍的黑衣人收拾乾淨,手上招式凌厲,氣Lang滔天。
尤因鍾也不愧是楚笙歌手下的得力悍將,雖然不以術法稱雄,可是卻不是好惹的角色。一把雪花長刀使的出神入化,上面所蘊含的寒冰真氣更是讓人有若隆冬大雪,充滿了陰冷之氣。
龍嘲風揮舞着長劍,身若蛟龍出海,朗聲笑道:“尤老鬼,這般鬼氣森森的,你這把老骨頭受得了嗎?讓我來給你烤把火暖暖身子!”
說罷手上霎時一陣通紅火焰真氣噴薄而出,一道熊熊的大火轟然燃起,漫天的火焰霎時將尤因鍾團團包在裡面。尤因鍾大怒,氣息一轉,體內寒冰氣Lang陡然噴出,然而,一旦沾上那火焰,竟然唰的一聲冒出大片的白煙,而那些烈火非但沒有熄滅,反而一竄竄的老高,燃的更加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