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嘲風和崔西騎在魂豹上一陣風馳電掣之後,速度逐漸緩慢下來,因爲他們已經正式的進入落魂沼澤的範圍之內,落魂沼澤的外圍雖然沒有危險的泥沼和恐怖的魔獸,但是卻有着很多討厭的食人花和腐蝕樹。
這些東西雖然不能給他們造成危險,但是,卻足以帶給他們接二連三的麻煩。
龍嘲風的魂豹速度剛一慢下來,一朵長着牙齒,直徑一米開外的黑色食人花就將他的爪子牢牢的咬住,魂豹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之後,他被抓的那隻爪子瞬間化成一縷陰氣,從那張血盆大口中游離出來,同時它也向後退了兩步,在凝結出新的爪子之後,上前一口就將那個碩大而詭異的花朵撕成碎片。
龍嘲風一陣驚訝,他疑惑的像崔西問道:“這裡的植物竟然可以攻擊靈體?”
崔西點了點頭,“這裡的植物全部都是由死人不甘的怨念凝結而成的,因爲很少有活人來到黑暗森林的深處,所以,這裡的植物全部變異爲靠吞噬陰屬性的力量生活。”她輕輕的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因爲她清楚的看見,在穿越落魂沼澤的必經之路上,密密匝匝的生長着成千上萬朵這樣的食人花,上百棵腐蝕樹,這些東西雖然不能危及他們的生命,可是,處理起他們可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情。
龍嘲風從魂豹上跳帶地面上,可是他的腳剛一着地,無數朵碩大的食人花就死死的咬在他的身上,想要吸收他的能量,龍嘲風的身上猛然間爆發出劇烈的光芒,一瞬間,黏在她身上的食人花全部化成黑色的陰氣,被他迅捷的吸收進體內。做完這一切之後,龍嘲風咂咂嘴,不滿的說道:“味道這麼差。”
崔西菸嘴輕輕的笑了一下,“殿下,這些食人花都是由腐爛的屍體配合飄蕩的怨念凝結而成的,當然不純淨了,不過殿下竟然能夠吸收各種類型的陰氣化爲己用,這種能力太讓我驚訝了,殿下真是神秘莫測?本以爲你的能力很淺薄,但是你卻能使用出這樣高深的大神通,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隱藏實力。”
龍嘲風的這種隨意吸收能量的方法已經不是一個人驚歎過,所以他只是掩飾性的微微一笑。
看着眼前密密匝匝的食人花,腐蝕樹,龍嘲風微微一皺眉頭,通靈寶鑑中的判官筆忽然出現在他的手中,此時的判官筆周身發散着閃亮的光芒,筆桿上一個龍字閃閃發光,這判官筆雖然是他從陸判官的手中偷出來的,可現在卻真真切切的刻上了他的烙印,因爲無常級別的鬼魂已經有足夠的能力開啓一部分判官筆滋生的力量。
判官筆是陰間的寶物,它並不像夜叉用的鋼叉或者更低級別陰魂的武器,是由他們本身的陰氣凝結而成,判官筆是用陰間至純的陰金,經由九百九十九道天火鍛造而成,是不可多的的史詩級兵器。在鬼魂修煉到判官級別的時候,地藏王親手頒發,以示嘉獎和鼓勵。
即便是在陰間,判官筆也絕對不到十根,這樣不可多得的兵器,戰鬥力雖然算不上頂級,但是有它的配合,卻可以將通靈寶鑑上面記載的術法發揮到極致。
龍嘲風揮動判官筆,綠色的光芒瞬間將所有的食人花包覆起來,眨眼的時間,所有的食人花就像是入魔一般,紛紛自爆,空氣中飄散的全部都是他們那些不純淨的陰氣,無數細碎的粉末在地面上堆積,腐蝕樹的下場也是這般狼狽,他們的枝葉還未來得及展開,就已經被扼殺在萌芽之中。
所有的植物在一瞬間都產生了離奇的變化,崔西甚至可以感覺到食人花和腐蝕樹消失前那種恐怖的心裡,這讓她頗爲詫異,科莫多戰爭巨獸雖然也脊背一定和動植物溝通的能力,可絕對達不到這種高深的層次,所以她將猜測的重點放在了龍嘲風的身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具備高級的植物系奧術。
事實正如同崔西所想的那樣,龍嘲風此刻正將植物系的奧術發揮的淋漓盡致,原本摘得黑妖精公主愛麗娜處女的花冠的時候,這種奧術就隨着他們的**,而進入他的體內,雖然他並沒有加以修煉,可是本身級別的躍升,也帶動他身體中的奧術進入到一個全新的水平,再加上有判官筆這件難得的兵器的輔助,即便是見習級的奧術師,也能將奧術的作用效果發揮到讓頂級奧術師都驚訝的程度。
龍嘲風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他的植物系奧術現在根本達不到將這些植物逼得自爆而亡的程度,可是,藉助判官筆的幫助,他完全可以將通靈寶鑑上記載的**與植物系的奧術融合起來,剛纔他使用的就是寶鑑中記載的‘湮滅’,至於緣何因爲幾株食人花就大動干戈的運用如此巧妙的術法,這其中的理由只有龍嘲風自己纔講的明白。
在所有的食人花和腐蝕樹紛紛破碎、死亡的時刻,龍嘲風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得意,他是第一次正式的運用判官筆,以前雖然也使用他喝退了一批人,可是那都是仰仗判官筆上自帶的結界或者術法而做到的,他本身並不能駕馭它,拿着判官筆,完全是在裝披着狼皮的羊,現在,當他的能力提升到無常的級別之後,就開始和判官筆有一些簡單的聯繫,這支筆就像他的雙手般,完全可以運用自如。
在大紅袍等人騎乘着八足骨馬趕到的時候,他們的眼前除了滿地的碎屑之外,哪裡還有食人花和腐蝕樹的痕跡,空氣中飄散着奇怪的氣味,龍嘲風提着判官筆,正和崔西商量着什麼,魂豹在他們的身邊警惕的注視着周圍的動靜。
大紅袍從骨馬上跳下來,小心翼翼的避開地面上奇怪的碎屑,走到龍嘲風的身邊,嚴謹的問道:“殿下,發生什麼事了?”
龍嘲風將頭擡起來,他手中拿着那張黑妖精女王希思給他們的羊皮地圖,那上面記載着穿越落魂沼澤的方法。崔西雖然說曾經生活在黑暗森林中數萬年,可是那都是幾萬年前的老黃曆了,現在無論是黑暗森林還是落魂沼澤都發生了斗轉星移的變化,因爲自然環境無論在哪裡都是變幻莫測的。
大紅袍的話永遠都那麼言簡意賅,龍嘲諷微微一笑,淡然的說道:“沒什麼,我和崔西正在商量應該做什麼樣的工具,穿越沼澤。畢竟這個沼澤有上千米寬。你們是不可能飛躍過去的。”
聞言,頹廢十人組的黃金戰士和大紅袍都不約而同的向那片黑漆漆的泥沼中望去,發散着氣息的泥沼不斷的翻滾着氣泡,白森森的骨頭和不可名狀的東西出現繼而消失,一層灰色的迷霧嚴密的籠罩在沼澤上,整片沼澤中除了幾個人呼吸的聲音和空氣流動的沙沙聲,再也沒有第三種聲音,寂靜的讓人心悸,可怕。
每一次呼吸間肺中都會涌進大量的不知名的氣體,惹得人不停的想咳嗽,就是在這樣讓大紅袍等人感覺不安和不適的環境中,龍嘲風卻依然渾然不覺的談笑風生,絲毫沒有受到環境的影響,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把這片洪荒大陸上最恐怖的死亡絕地放在心上。這種心境絕對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龍嘲風在經過審慎的思考,並且接受崔西的建議之後,決定用死靈奧術召喚出一隻曾經生活在沼澤中的大型魔獸,託運這些人穿過落魂沼澤。
召喚骨靈這件事情聽起來容易,可是在落魂沼澤中實施起來就不那麼容易了,召喚骨靈需要渾厚的陰氣,可是龍嘲風他們附近的陰氣都被食人花和腐蝕樹吸收殆盡,召喚所需陰氣嚴重不足。再有就是召喚骨靈的時候,必須要有一個大致的方向,比方說要召喚骨馬還是骨龍,所需要的咒語和術法都是不相同的,可是眼下他們並不確定要召喚什麼,或者說龍嘲風根本不知道落魂沼澤中曾經生活過怎樣的魔獸。
最主要的是,這種大型的骨靈召喚術並不像召喚骨馬那樣簡單,隨時隨地都可以實施,大型召喚術短期內只能使用一次,也就是說這次召喚如果失敗的話,他們就要考慮其他的辦法,或者等待召喚術的力量重新凝聚之後,再次召喚骨靈,不過這在無形之中就會Lang費很多時間。
龍嘲風和崔西等人商討片刻之後,果斷的做出決定,使用高級的‘X’召喚術,或者叫未知召喚術,這種召喚術不用特定的規定骨靈的種類,只要在術法實行的時候不斷的向其中加入陰氣,陰氣越渾厚,召喚出的骨靈就會越強大。
在術法施行之前,龍嘲風將判官筆和頭頂的通靈寶鑑都拿在手中,吩咐崔西和大紅袍等人離開自己百米之後,他的召喚術正式的開始執行。
龍嘲風先是念出一句生澀的咒語,整個泥沼頓時被奇怪的氣息所籠罩,這是召喚術前期的聚氣,目的就是要將沼澤附近的陰氣都集合到施法的位置上,以便能夠召喚出更加強大的骨靈。
聚氣完畢之後,通靈寶鑑上開始出現一陣陣金色的光華閃耀,這種光芒在黑暗中分外明亮,龍嘲風臉上帶着嚴肅的表情,手中的判官筆不停的在空中划着各式各樣的符號,這些神秘的符號在落魂沼澤的上空不停的徘徊,沼澤上籠罩的灰色迷霧瘋狂的向這些符號中洶涌着,轟然一聲巨響,一道泥漿形成的黑色圓柱體從落魂沼澤中接天而起,直徑足有十米的泥漿柱以順時針的方向快速的旋轉着。
龍嘲風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暗叫一聲:“成功一半了,召喚正式開始。”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快速旋轉的圓柱,手中的判官筆不停的劃出各種奧義難明的金色符號,被他逐個打入圓柱之中。
在他打出九十九次符號的時候,通靈寶鑑突然脫離他的手,圍繞着巨型的圓柱不停的盤旋。看見這一幕的時候,龍嘲風心中的興奮越加高漲,他手中的動作變得更加迅速起來,同時他身體中的陰氣隨着這些符號不停的衝進圓柱之中……
不遠處的崔西,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十分誇張,甜美性感的紅脣形成巨大的圓形,桃花眼也睜得如同銅鈴般大小,她還從來沒有看見任何一個奧術師使用如此詭異的召喚術,澎湃的能量甚至令她感覺身上陣陣不適,這種力量即便是在他最崇拜的戾天大人的身上也從來都有感受過,她的這位詭異的主人再一次讓她震撼萬分。
大紅袍等人更是沒話說,他們對於主人的崇敬之情再一次昇華,這回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龍嘲風施展如此大神通的奧術,他們相信,眼前那種近乎瘋狂的奧術,即便是生靈域僅有的幾位超級奧術師也拍馬難及。
一陣凜冽的陰風吹得大紅袍等人瞬間警惕起來,莫名之中他們同時感受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地面跟着瑟瑟的顫抖,而眼前突然出現的壯觀景象讓所有人暫時都忘記了呼吸。
只見,巨型的泥沼中不斷的翻騰出白森森的骨頭,這些骨頭最小的都有兩米長,粗比水桶,最長的更是足有兩層樓高,粗壯程度更是比宮殿中的頂樑柱有過之而無不及,累累的白骨呼嘯着衝進泥柱之內,隨着通靈寶鑑的光芒不停的旋轉。
崔西在遠處大喊:“殿下,我們需要的只是一頭騎乘骨靈,不是戰鬥骨靈,注意你的身體啊。”
龍嘲風微微一笑,坦然的回答道:“放心吧,這個召喚會隨着我這個‘X’型符號的進入而落下圓滿的帷幕。去吧,終極召喚——”
一個巨大的金色符號從判官筆中緩慢的擠出來,在空中停頓片刻之後,緩慢的印在黑色的泥柱上,驀然間,金色的光芒在整個落魂沼澤瀰漫開來,通靈寶鑑迅速的落回氣喘吁吁,全身顫抖的龍嘲風的手中,飛速旋轉的泥柱在剎那間詭異的停止下來。
現在,落魂沼澤死一般的寧靜,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即將出現的召喚結果。
‘嗷’一聲足以驚天動地的比鬼泣還要恐怖萬分的聲音震痛所有人的耳膜,譁然一聲巨響,泥漿四濺,落魂沼澤中頓時出現一個站立在逆境中,渾身冒着黑氣的恐怖骨靈,他的出現讓龍嘲風驚喜萬分,因爲他第一次使用‘X’召喚術就取得讓人難以置信的成功。可是骨靈的出現卻讓崔西緊張的倒吸一口涼氣。
站在落魂沼澤中的骨靈身長二十米,露出沼澤的身體就已經高達十五米,在加上隱沒在沼澤中的半截身體,他的高度最少達到四十米,這個骨靈共有九顆腦袋,靈魂之火綠油油的在骷髏頭中游蕩,讓人不禁感覺毛骨悚然,他身上的骨頭全部呈現陰森的刀片型,換種方式說,他身上的任何一塊骨頭拆下來就可以直接作爲長刀使用,他的脊柱上長着破爛的骨翼,最讓人感覺詭異的是他的身體中竟然跳動着一顆紅色的心臟,一根黑色的長矛觸目驚心的露在心臟的外面,那隻被嚴重破壞的心臟時不時的跳動一下,好無規律可言的跳動的聲攪擾的整個落魂沼澤心神不寧。
天空中撲簌而下的落葉,將這片沼澤裝點得淒涼而蕭瑟,突然颳起的陣風吹得所有人身體冰涼,這種感覺很詭異,詭異的讓人禁不住想要轉身離開。
龍嘲風看着眼前奇怪而詭異的生物,心中猛然升騰出一種強烈的不安,他按着自己的的胸口,疑惑的說道:“奇怪,爲什麼會有這樣心神不寧的感覺?這隻我召喚出的骨靈爲何讓我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嗎?不應該啊。照常理來說,召喚出來的骨靈應該和我的靈魂有緊密的聯繫,我應該能控制他纔對,可是……”他疑惑的盯着那隻骨靈,似乎想要在它的身上找到問題的答案。
那隻骨靈站在沼澤中,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的動作,它腦袋中的靈魂之火卻燃燒的越加旺盛,而且那顆紅色的殘破心臟竟然緩慢的變得有節奏的跳動起來,那種感覺就像是他馬上就要重生復活過來一樣。
看見這一幕的崔西,靈魂之火突然劇烈的波動起來,她驚恐的看着沼澤中站立的那隻心臟中插着‘封魔杖’的骨靈,惶惶不安的說道:“怎麼會是他,怎麼會是他?他真的再次出現了嗎?他真的會再次醒過來嗎?”失神片刻之後,他忽然意識到龍嘲風距離它有多麼近,這麼近的距離意味着他有巨大的危險,於是,她聲音顫抖的慌忙喊道:“殿下,快離開那裡,危險,快離開那裡。”
龍嘲風在聽見崔西喊聲的時候,心中一驚,隨即反應過來,也不管崔西口中所說的危險是什麼,馬上飛速的向後退去,因爲這黑暗森林中的危機,絕對不是他所能夠預料的,而作爲生活在這裡萬年的崔西,則更有發言權。
不由分說,龍嘲風鬼魅一般出現在大紅袍等人的面前,他看着崔西臉上驚恐不安的表情,警惕的問道:“那隻骨靈是什麼?爲什麼我的直覺提醒我它十分危險?”
崔西惴惴不安的看一眼那隻一動不動的詭異骨靈,而後驚恐的拉着龍嘲風,焦急的說道:“先離開這裡再說。”
滿腦子迷霧的龍嘲風只能跟着崔西快速的掉頭向後跑去,大紅袍等人不用任何指示,快速的跟上主人的腳步,暫時離開這片被危險氣息籠罩的空間。
跑出去上千米之後,崔西才停下腳步,滿臉驚惶的對龍嘲風說道:“你知道你召喚出的骨靈是什麼嗎?”
龍嘲風滿臉不解的說道:“我如果知道的話,心中就不會存貯如此多的疑問了,那是什麼?竟然讓曾經彈劾幾大界域的科莫多戰爭巨獸都惶恐不安。”
臉色蒼白的崔西平靜了一下心情,在她的靈魂之火波動不那麼強烈之後,緩慢的說道:“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那場可怕的戰爭,但是通過那杆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黑色封魔杖,完全可以判斷,那隻骨靈就是被主物質界十二大高手聯合封印的災厄骨刀鬼式神——厄爾尼諾。”
此言一出,龍嘲風頓覺身邊一股涼氣將他包圍起來,“什麼,他是傳說中那個近乎將整個主物質界顛覆的災厄式神——厄爾尼諾?”說話的他,此時的感覺如墜冰窖,從裡涼到外。
厄爾尼諾,他早就在巫妖領主柏林的口中聽到過他的大名,雖然沒見過,但是單從柏林講述他的時候,額頭冷汗直冒,渾身不停發抖的樣子上就足以猜測出他的可怕。
傳說災厄式神厄爾尼諾在上一次出現的時候,幾乎踏平了整個主物質界,就連向來妄自尊大的龍域和以強悍著稱的神域都在厄爾尼諾的手中吃過大虧,直到今天,他們受損的元氣也沒有緩和過來,這也是龍域和神域一直沒有和其他界域的打交道的原因之一。
至於魔域和冥域,他們仰仗着自己界域中盡是魔氣和冥氣這樣不適合厄爾尼諾生活的優勢條件,免遭巨大的損失,但是兩個界域也在那次毀滅性的災難中,損失無數的戰士,實力大爲衰減。
最後,在主物質界接近窮途末路的時候,神域的統治者耶穌、安琪、宙斯聯合了冥域以佑伽冥王爲首的四大冥王,魔域的魔王撒旦和魔後茱莉亞,龍域的龍神蘭多,以及兩位神秘的強者,在他們的聯手之下,使用主物質界禁忌之物封魔杖,纔將厄爾尼諾封印起來,那是一場歷盡磨難的戰爭。
只是那場戰爭並沒有下文,主物質界的人都知道厄爾尼諾被封印,可誰也沒有提及把他封印在哪裡,他究竟會不會捲土重來。沒想到,遇見傳說中的厄爾尼諾,這比連中一百次彩概率還小的事情,偏偏讓他龍嘲風遇見了。這件事情怎能不讓他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