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荒高原,是雲綢大陸上除了風雲島和南荒苗疆之外最神秘的地方。據說那裡面的溫度,低的常人根本無法忍受,就算是超級強者,也無法在那個地方生存,就連點燃的火把也能在一時間凍成一團冰柱。並且冰荒高原地勢極高,普通人根本無法攀登,就算勉強攀登上去,也會被凍死,是以冰荒高原向來是被大陸遺忘的一處偏遠沉睡中的潔白角落。這一切,直到隱醫商丘一族成功的從冰荒高原上生還之後,這纔打滅了那處鳥雀不飛,野獸不行的死寂傳說。
當年西方森林的一個部族酋長重病,萬里迢迢到達隱谷,求商丘家人出手。商丘族人爲了尋找其中的一味重要的冰蓮仙草,踏上了前往冰荒高原的路程。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樣做到的,總之商丘一族的大族長商丘遠山成了有史以來,第一個成功進入冰荒高原並且生還的人。並且,他回來之後,還帶回了震驚天下的消息,那就是,冰荒高原上除了生存着大量的雪鷹白狼冰熊冷杉狐之外,還有人類的生存。而那些人類,就是後世所謂的冰族人!
關於冰族人的傳說,在雲綢大陸上流傳甚廣,只是大多隻是穿鑿附會之說,不足爲信。然而,有一點卻是商丘家人親自透露而出的,那就是冰族人男女之間的極差,是以和人類有着同樣歷史的冰族人,現在正面臨着巨大滅族之災。其原因就是,很少有新生兒的出生。
冰荒高原雖是地處偏僻,氣候寒冷,可是隻要有人在的地方就一定會有爭鬥。是以千百年下來,也形成了國家部族,只是相對於大陸之上打打鬧鬧的各國林立的局面,冰荒高原上一直都是一個統一的民族,那就是冰族。冰族人長期處於極度嚴寒的環境之中,雖然能夠適應這樣的氣候,可是時間長了,歷代傳承下來,他們就失去了人類的一些本性。例如他們身體上沒有汗腺,不會排汗,這樣有助於他們保持體溫。還有他們身上長着厚厚的白色絨毛,像是衣服一般長在身上,心臟的跳動也比大陸上的人類慢上三到五倍。血液流動緩慢,呼吸綿長,甚至每到最冷的隆冬之季,他們甚至會像熊蛇等動物一般,進行冬眠。
可是就算這樣,也並不妨礙他們的正常生活。然而,長期的嚴寒之境卻帶來了另一個可怕的結果,那就是所有的冰族人XY極差,甚至微弱到幾乎沒有。大部分國民一生獨自生活,沒有子女,爲了延續國家的傳承,冰荒高原的法典之上甚至有一條在雲綢大陸上看起來及其可笑的法令,如果觸犯最高法典,就會被降以冰荒高原上最可怕的酷刑,那就是,兩個犯人需要**,然後生下一個孩子。
這條法令若是放在雲綢大陸上一定會造成犯罪率直線上升的條令,卻令冰荒高原上的人噤若寒蟬。因爲人口稀少,是以冰荒高原對生命及其尊重,沒有死刑。作爲最高的刑罰,這條法典在帝國中有着至高無上的地位。由此,可見冰荒高原上那女的XY已經微弱到了極點,甚至,他們都已經把這看做是洪水猛獸般的可怕酷刑。
就是這樣,冰荒高原的人口越來越稀少,儘管國家一再修改法典:殺人者被處以**之刑,詐騙者被處以**之刑,不孝敬父母者被處以**之刑。以至於到後來爲了增加人口,甚至修改到:打架者要處以**之刑,罵人者要處以**之刑,乃至隨地大小便,吐痰者也要處以**之刑。
就算到最後,國家廢除了一切鞭笞,流放,刻字的刑罰,只剩下這一個懲罰的手法。冰荒高原上的人口還是越來越少,甚至有的人不過是隨地吐了口痰,爲了不受法典的處罰,就不惜自殺以逃脫懲治。可見這樣的情況已經可怕到了什麼地步。
於是,當商丘一族受到了冰族人的幫助,成功採的了冰蓮之後,就答應了爲冰族人制成了這種能夠刺激XY的**,冰荒高原才又殘喘存活了幾千年。直到後來商丘一族神秘消失,冰荒高原就再也沒有了消息,也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已經完全滅絕了。
這種**,取名爲“冰燃”,意爲連冰族人也能夠燃燒的意思。不過只看這種**連冷淡到變態地步的冰族人都能興奮起來,若是用在正常人身上,該會是個怎樣的結果。
當初在聽得這一段歷史的時候,龍嘲風還不無幻想到這種東西若是自己也能用用,一定會其樂無窮,可是現在看到那些大漢滿臉充血,發狂嘶吼的樣子,即便是膽大如他,也不禁感到一陣陰森的寒冷。
申七冷笑道:“滋味不錯吧,這冰燃取自九百七十八種兇獸的體液,又用了三千多種催情毒花,最後加入苗疆春蠱,養成春蠱蟲,放在**的母獸的身體裡培養九九八十一天,取出成蠱,碾碎成汁,還要經過情火三十六天的浸泡,方能成型。蝶兒那小丫頭弄了兩年多才做成這麼一點,老子今天就用在你們身上,怎麼樣,感覺怎麼樣?”
龍嘲風眉頭緊鎖,不由得想起前夜月光之下盈盈哭泣,被雲少典那個混蛋欺騙的那個風雲小弟子商小蝶。雲少典說她是商家人現在唯一存活於世的血脈,難怪會做這冰燃**。她年紀幼小,心思單純,被這申七騙着來做這藥物也不是沒可能。
鴻時一張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下體處將衣服高高的支起,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只見他緩緩的擡起頭來,睜開雙眼,一雙眼睛血紅似火,只是卻沒有其他人那樣的**,只是仇恨寒冷的看向申七,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說道:“我現在終於知道你母親當年爲什麼會從了你了,原來你是對自己的母親用了這招,真是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再敢提起敏兒的一個字,老子生吞了你!”申七目赤欲裂,厲聲喝道!
鴻時長笑一聲,大聲說道:“只許你做,不許別人說,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弟兄們,大丈夫可殺不可辱,兄弟今天要先走一步,將來這畜生被雷劈死之日,諸位別忘了焚香一爐,灑上幾杯水酒,告訴鴻某一聲,讓鴻某在地低下也樂上一樂!”
說罷以頭搶地,就要撞在地上!
申七大喝一聲,一把抓住鴻時的領子,將他渾身無力的身體提了起來,冷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玉媸,靈媸,你們幾個過來,把衣服脫了,讓這些慾火焚身的大爺們看看你們的嫩肉!”
申七粗壯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那幾個明顯已經被藥性折磨的失去理智的大漢更是雙目噴火的緊緊的盯着她們幾人。上面關在牢籠中的大漢人人忍不住大罵出聲,一時間,大殿之中吵鬧異常,申七畜生混蛋豬狗不如之詞不絕於耳。
玉媸幾人臉色霎時變得一陣雪白,嬌軀輕顫,爲首的一名長臉高挑身材的女子沉聲說道:“七叔,我們也是風雲的弟子,出自聖母的門下,在這裡是做守衛的。你怎能對我們這樣?”
“狗屁風雲弟子!”申七大罵一聲,狠狠的吐了口膿痰,一雙眼睛兇狠的看向那名女子,怒聲說道:“不過是一羣女奴罷了,竟然也敢跟宜林那狗孃養的一樣,來我這裡擺什麼風雲弟子的臭架子。老子告訴你們,要是沒有我,你們早就跟他們一樣被下到這九澤大牢之中,什麼骯髒的玩意不能上你們的身子,還真把自己當仙女了!老子明白告訴你們,都給我小心着點,不然別怪老子不留情面,老子折磨人的手段,你們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玉媸幾人身子不由得一顫,不約而同一起往暗門那邊看去,又看了看地上那些血肉模糊的大漢,一起膽寒。玉媸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就在一旁緊緊盯着自己的龍嘲風,一雙眼睛霎時就變得紅了起來。她緊緊的咬着下脣,看着旁邊的那個女子還想說什麼的樣子,連忙開口道:“大人不要怪靈媸姐姐,我們姐妹既然到了這九澤幽獄,就是大人的人了,大人說什麼,那就是什麼。”
申七冷然一笑,揚聲說道:“那還不脫?”
玉媸身形一晃,扭頭看了龍嘲風一眼,隨即狠狠的轉過頭去,當着全場上萬雙男人的眼睛,就公然的開始脫起衣物來。旁邊的兩個少女也隨着她開始脫衣,只有那個靈媸仍舊一臉蒼白的憤怒的站在原地。
全場幾萬個男人,不由得齊齊嚥了口口水。
玉媸緩緩的解開肩頭的一條黑色的肩帶,露出雪白華潤的香肩,圓潤的肩頭在忽明忽暗的燈火之下,閃現出誘人的光澤。雪白的脖頸之下,黑色的抹胸裹着她高聳的酥胸,纖纖不贏一握的腰肢如柳葉般在風中搖曳,黑色的長袍擺緩緩的退下,玉媸一頭柔順的墨發披散在她**在外的白嫩的背脊之上,隨着略帶着血腥氣息的微風在空氣中齊齊飄蕩。兩條修長勻稱的害羞的靠在一起,黑色的大袍未退在她的腳下,映着那雙雪白的纖足宛若兩隻蝶翼一般玲瓏嬌小。
空氣中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龍嘲風感覺好像有一隻小小的蟲子在他的小腹處緩緩的爬動升起,不斷的刺激着他的肌膚,啃噬着他的神智。玉媸緊着黑色抹胸褻褲的身體在空氣中散發着驚人的魅力,即使是那些被關在上面洞穴牢籠裡的大漢也不禁不斷大聲的吞嚥着口水。
玉媸雙目通紅,右手放在抹胸的肩帶上,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全都集中在那個黑色小小蝴蝶結上,玉媸的雙手微微顫抖,嘴脣也在不住的抖動着,樣子別樣的惹人憐愛。
龍嘲風雙目幾乎噴出火來,現在就連他的心中都有些動搖,不知道是不是希望玉媸將那肩帶解開,更別說那些人了。他暗暗的運起陰氣,可是還是不能解開昭南聖女設下的禁止,這樣打通不了經脈,他就和一個普通不會術法的漢子一樣,連對通靈寶鑑中的多隆的召喚都沒有把握。怎能去和申七戰鬥呢?
就在這時,一隻委頓在地上的一個大漢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猛地大叫一聲,一把從地上彈起,上前一步,猛的撲到在玉媸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抓住玉媸雪白嫩滑的,伸出舌頭像只**的狗一樣在上面不斷的tian食着。
玉媸心神巨震,竟然被他這樣一個被這裡的陰氣禁錮的失去元力的人撲到,一時間拼命的在地上掙扎,口中大聲驚呼。可是那個人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竟然緊緊的抱緊玉媸的雙腿,瘋狂的啃咬着。
“哈哈!”申七突然大笑出聲,指着那名大漢對着上面關在洞穴中的犯**喝道:“瞧瞧他的樣子,你們不都是正人君子嗎?哈哈!一羣瘋狗,老子要把你們全都變成一羣瘋狗!”
轉瞬間又有三名大漢對着玉媸衝了上去,四個男子將柔弱的玉媸撲到在地,野蠻的抓着她的身體,好像是一羣野獸一般,沒有半分的理智。
“滾開!”一旁的靈媸突然大叫一聲,猛地衝上前來,幾下就將那幾個人推開,將衣衫不整的玉媸抱在懷裡,大罵道:“畜生,一羣畜生!通通滾開!”
“申老七你個王八蛋!老子總有一天要殺了你這個狗娘樣的,你連自己人都不放過,拿幾個小女娃子來壞我們的名聲,你給我等着!你不得好死!”
被稱作李醫仙的犯人突然高聲喊道。申七冷笑一聲,高聲喝道:“老子人不人鬼不鬼的,活都不能好活,還要什麼好死?不過就算老子死了,也要拉着你們墊背!你們不是不想看嗎?老子還偏要你們看個明白!”
說罷身形猛然如大鳥一般拔起,一把將靈媸抓到懷中,邪笑道:“你不是不肯脫嗎?那麼老子就來幫你脫!”
申七猛地大笑一聲,只聽嘶的一聲,就將靈媸的黑色長袍猛然撕裂。露出雪白的脖頸和大片豐滿的酥胸,申七雙目瘋狂一般的燃燒起大片大片的火焰,整個人都好像被蒸熟了一般,一把扯住靈媸的裙子,狂笑着用力一拉,靈媸整個人的雪白酮體就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
靈媸羞愧欲死,嘶聲慘叫,聲音淒厲,有若鬼哭!
地上的一衆大漢更是雙目噴火,渾身上下血管膨脹,經脈粗大,瞳孔擴張,整個人都在瘋狂的顫抖。沉重的呼吸回蕩在整個大殿之中,應和着靈媸的慘叫,和申七的狂笑,好像是幽深恐怖的地獄一般。
“嘭!”一片血花血霧噴薄而出,一名大漢瘋狂的慘叫出聲,下體處血肉模糊,竟然生生漲裂,爆炸而開。濃厚的血腥之氣迴盪在整個大殿上空,彷彿是傳染一般,旁邊的幾個大漢的下體相繼爆裂而開,無數的血水在半空中洋洋灑灑,糜爛的之火點燃了所有人的神經,那些中了“冰燃”的大漢更是再也無法忍受,紛紛用粗大的手掌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肌膚,撓出大片大片的血痕,指頭伸進血肉之中,抓起大片模糊的血肉,甚至可見森森的白骨。可是他們仍舊好像沒有半點感覺一般,好像是要將埋藏在身體之中的**掏出來一樣。
“噗!”一口鮮血驀然噴涌而出,鳴叫鴻時的大漢臉色血紅,可是仍舊保持着一絲神智,他雙手緊緊的抓着自己的咽喉,大聲喝道:“畜生!”
靈媸拼死掙扎,可是她越是這樣,申七笑的越發的猖狂。他一手抓在靈媸的胸部,一手指向那一衆犯人,大笑道:“畜生?你們羨慕嗎?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哈哈,現在就算我拿來一羣母狗,他們也是這樣。你們這羣道貌岸然的僞君子,口口聲聲瞧不起我,現在你們又比我高貴在什麼地方?”
“師姐!”玉媸手抓着黑色的長袍護在胸前,踉蹌的要衝上前去,申七狂笑一聲,一把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陡然翻身坐在靈媸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賤人!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不服從我有什麼下場!”說罷猛地大力壓了下去!
“啊!”沖天的慘叫聲轟然響起,靈媸雙目陡然睜大,白嫩的身體像是一隻敗落的蝶翼一般,鮮紅的鮮血從她的兩腿之間緩緩流出,申七瘋狂大笑,不斷的上下聳動着。下面的一衆大漢人人像是**一般渾身**的看向兩人,突然一個大漢終於再也忍受不住,雙手猛地扣進了眼睛之中,兩個圓滾滾的眼珠被他生生的扣了下來,落到地上,沾染大片大片的泥土。
痛哭的慘叫聲轟然響起,那撕心裂肺的聲音震得人耳膜發顫。衆人的謾罵聲全都在這聲音之下被壓了下去,靈媸身體像是一隻雪白的羔羊一般,濃密的長髮在空氣中飄舞,悲聲長叫,仰天而呼!
“你放開她!”玉媸痛哭失聲,滿臉傷心的淚水,疾步衝上前去,就要去推申七的身體。突然申七猛地一揮手,一股磅礴的真氣猛然擊在了玉媸的身體之上,玉媸霎時間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正在這時,半空中一個人影猛地彈地而起,動作迅猛驚人,像是一道白色的光霧一般向飛出的玉媸奔去。剎那間,衆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就見一個身穿月白長袍的男子昂首立於大殿之上,周身真氣鼓舞,墨發飛揚,一雙狹長的眼睛精芒四射,臉孔俊逸瀟灑,只見他懷抱着渾身癱軟如泥的玉媸,雙目冷冷的看向正騎坐在靈媸身上的申七,寒聲說道:“我本不想再在風雲島上惹是生非,無奈你實在太過分,你若是不想死的太難看,就自我了斷吧!”
一時間,整個大殿都處在一衆詭異的死寂之中,即便是剛剛叫的慘絕人寰的靈媸也是呆愣的看着龍嘲風。而那幾個被“冰燃”折磨的神志不清的大漢也在這一刻找到了一份清明,擡起頭來,愣愣的看着這個剛纔還是軟軟的坐在地上,腳上手上都帶着風雲島特製的囚徒鎖鏈的年輕男子。
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這樣詭異的九澤幽獄之中,不吃地陰草,還能保持着這樣的體力和力量,甚至他腳上還帶着刻有昭南聖女名號的禁忌之鎖?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即便是當年的冥域強者,也一樣不行。
申七冷笑一聲,聲音如夜梟一般在這樣詭異的大殿中陰森的響起:“看不出來啊!沒有地陰草的陰氣支持,你竟然能在九澤之中站的起來,看來我實在是小瞧你了,本想等這些小菜過後,再來吃你這盤大餐,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等不及了,好吧,老子就成全你!”
龍嘲風將懷裡的玉媸放在地上,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痕,溫柔的笑道:“快別哭了,再哭下去,東海今年就要氾濫了,你等着,看我怎麼修理他,給你和你姐姐報仇!”
玉媸此刻早已痛哭失聲的不能自已,從看到龍嘲風的第一眼,她就知道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是以剛剛面臨那樣的情況之時,她纔去屢屢看他,或許自己的潛意識裡,就是希望他能像她一直想象中的那樣,突然跳出來保護自己,離開這個魔鬼一般的地方。可是她心裡卻也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從來沒有人能在九澤幽獄中保持體力,也從來沒有人能從九澤幽獄中逃出去,更從來沒有人能在申七的手下活下來。可是現在,他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在自己一生之中,最痛苦的一刻,站在自己的面前,將所有的風雨都抵擋了去,這樣只能在夢中出現的情節真正的擺在自己的面前之時。她卻仍是忍不住自己放聲痛哭的衝動,只是,這一次,卻是看到希望的激動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