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莫名其妙被掐,也得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問她們,“關於杭秀竹的前男友,你們知道關於他的一些信息嗎?”
兩人默契的搖搖頭,汪欣開口回答道,“他上次來找杭秀竹都已經是半年多前的事了,而且那種人渣,我去了解他這麼多事幹什麼?巴不得離他遠遠地,巴不得他早點被車給撞死!”
“那她的前男友叫什麼名字,你總有聽說吧?他是哪裡的人,和杭秀竹是老鄉嗎?”陸離問道。
“好像叫什麼張兵吧,聽秀竹說過,她十七歲就跟着張兵從鄉下出來打工,一直被他折磨到二十二歲,她是報了警,警察來了,纔有機會從張兵身邊逃走。”
既然是這樣,那現在杭秀竹的前男友張兵,也成了警方調查的對象之一,他和杭秀竹之間的恩怨,也有可能是導致他殺人的動機,這一趟也算是沒白來。
“杭秀竹失蹤前,和一個男客人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杭秀竹有跟你們提過這件事的前因後果嗎?”
兩人都露出一臉不願談起的模樣,坐右邊的女人開口道,“那個男客人啊,很變態的。秀竹當時是被折磨的受不了了,所以才把那客人給趕走的。我們雖然是做這種生意買賣的,但也有權利選擇做,或者不做,並不是一味的要順從客人!”
“那個男客人你們瞭解嗎?他叫什麼名字,是做什麼工作的?”
兩人一齊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他不是這裡的常客,也不常在這裡出現。”
“當時他來這裡消費,沒留下姓名之類的信息嗎?”
“你是不是傻?來這種地方又不是很光彩的事,除了我們的老客戶會在聊天中,跟我們提到一些信息,其他人都是做了、交了錢就走了,誰會跟你說起自己的事?就算那個男客人當時和杭秀竹說了些什麼,但現在她也死了,死無對證了啊。”汪欣突然激動的說道。
“嗯。”陸離嗯了一聲後,有一段時間沒再說話。
之後,他讓兩人提供一下身份證,做一個信息記錄,以後肯定還需要他們去市局錄正式口供的,包括店裡男老闆的身份信息,也都做了一個記錄備份。
三人都聽話的提供了自己的身份信息,身份證拍了照後,陸離帶着秦蓁蓁離開了,關慶被甩在後面一個人整理資料。
走出店裡,秦蓁蓁問陸離,“你覺得誰的嫌疑最大?一個男客人,一個前男友,他們都有殺人動機。”
陸離摸了摸下巴說道,“那個男客人,現在是我頭號懷疑對象。”
“爲什麼不是張兵呢?他和杭秀竹的羈絆要更深一點,矛盾也會更多,有選擇殺人的更大可能性啊。”秦蓁蓁問道。
“杭秀竹17歲跟着張兵出來打工,22歲離開張兵,獨自一人出來生活,在這五年的時間裡,張兵和杭秀竹的關係逐漸惡化,到最後變得不停折磨杭秀竹。在這五年裡,張兵都有殺人動機,但是他卻並沒有動手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