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多鐘過去了,丁凝閉上了眼睛,徹底的暈了過去。
徐華輝這時雙腿纔開始有些打顫,他蹲下了身子,丁凝就倒在他的懷裡,經過蓮蓬頭裡流出熱水的沖洗,在她口鼻上殘留下的藥物,被沖洗的一乾二淨。
但已經吸入她體內的藥物,已經完全的開始起作用。
徐華輝抱着丁凝,坐在在原地,被熱水沖洗發愣了起碼有五六分鐘,丁凝那時就如同屍體般,乖乖的窩在他的懷裡,一點也不反抗,也不說一句話。
最後,徐華輝關掉了水,屋子裡瞬間安靜了下來,他先拿走了掛在一旁的毛巾,再抱起丁凝,緩緩的走出了衛生間,徑直朝她自己的房間走去,隔壁房的程竹青依舊在熟睡中。
進入房間,關上房門,她將丁凝就放在地板上,用毛巾將她身上的水漬一點一點擦乾,動作十分溫柔,丁凝那時還有微弱的呼吸,她只是暈倒了,並沒有死亡。
擦乾了丁凝的身子,徐華輝再替她穿上了一件睡裙,不至於在被人發現的時候顯得那麼狼狽,之後他開始自己的計劃。
他從黑色口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擡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上的裝潢,發現吊扇的位置,剛好可以掛上繩子。
他將房間裡的椅子拖到了吊扇的底下,踩上椅子,將麻繩掛在吊扇的上面,並試了吊扇的承重力,應該是可以的,這吊扇比他想象中要結實許多。
之後他再以丁凝的身高,比了比該放多長的繩子,反覆試了好幾次後,最後終於找到了剛剛好的長度,花了十多分鐘的時間。
這期間他沒有慌張,十分的冷靜的思考,不允許自己出一點的錯。
繩子掛好之後,他從椅子上下來,彎腰抱起躺在地上的丁凝,再次踩上凳子,費了很大的勁兒,雙手撐在她的腋下,將她整個人給提了起來,麻繩掛在她的脖子上,她的雙腳腳尖,剛好可以碰到底下的椅子。
隨後,他緩慢的鬆開自己的雙手,沒有了他的支撐,丁凝的身子只靠着那勾住下顎的麻繩做支撐,她的腳尖無力的挨着椅子,身子搖搖晃晃,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樣。
徐華輝慢慢的從椅子上下來,丁凝的身子繼續微微搖晃,但繩子很結實,丁凝並沒有從上面掉下來。
第一步成功後,他再將丁凝腳下的凳子,順着她腳尖的方向推倒,此時的丁凝表情開始有了很大的變化,眉頭緊皺,難受的模樣,她的身子隨後開始顫抖,十根手指慢慢的握成拳頭,逐漸的在失去生命特徵
徐華輝冷眼旁觀她這一系列的身體自然反應,腦子裡從沒想過,要終止這一切有違常倫行爲,他要看着她死去,他才能放心。
“妹妹啊,你不能怪哥哥。是你太執迷不悟,是你太去計較。丁輝的事,本就是個意外,我從沒想過要殺他的,你爲什麼還要逼我呢?這就是你逼我的下場,我不能讓人知道丁輝的死與我有關,所以你必須閉嘴。去到地獄投胎的時候,記得選戶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