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彬一愣,隨後說道:“韓載錫編劇邀請,我怎麼能失禮呢,沒問題。
韓載錫微微一笑,元彬披上了一件西裝外套,跟着韓載錫走出了房間,兩個人且走且聊。
“韓載錫編劇,您的年紀這麼小,怎麼當上編劇的?”元彬疑惑的問道。
韓載錫雙手雙手抱着腦袋,悠閒的放鬆着自己的心情,聞言,說道:“元彬hiong,你再這麼客氣我就要生氣了,直接叫我載錫就行。”
元彬一怔,隨後哈哈笑了出來:“內,那我就不客氣了,載錫,你也別叫我元彬了,我的真名金道振,元彬只是我的藝名。”
韓載錫點了點頭,“內,金道振hiong,我考上的編劇也沒什麼奇怪的,它招聘的時候並沒有對年紀作要求,我以前出版過兩本小說,又學了很多編劇的知識,所以,看上去,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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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韓彩英的房間,韓彩英此刻身着一件卡通熊的睡衣,然後幫小白也換上了韓載錫給她買的一件淡黃色睡衣,安排她躺到了靠窗的那張牀上面,給她蓋好被子。
她自己來到了房間裡的書桌前,拿起自己的臺詞開始輕聲的練了起來,她的這個機會很難得,雖然不是女一女二,但是角色的戲份很多,她必須努力把握住這次機會。八一中文W文W中W網文8中1一Z一W八中C八OM
她從出道以來,一直嘗試在各個劇組裡獲取一個跑龍套的角色,但就是這樣也碰壁無數,最多的時候也就是當了幾個廣告的模特而已,一開始接到的電話的時候,她還以爲是對方認錯人了,後來才聽說是這部劇的編劇強力推薦的,自己纔有了試鏡的機會。
進入了劇組之後,自己打聽了很多關於這個編劇的信息,這個編劇年紀很小。但是能量很大,據說男一男二,女一號等很多角色都是他指定的,今天見到這個編劇的時候。原本以爲再小也應該比自己大,卻沒想到是個高中生的樣子。
一開始還以爲對方是不是從哪方面得知了自己的信息,對自己有所圖謀,今天看到了才覺得自己是想多了,對方彬彬有禮。看上去還有幾分靦腆,典型的一個鄰家孩子的形象。
搖頭強制晃去這些信息,韓彩英把注意力集中到她的劇本上面,她不同於宋承憲和宋慧喬,有多種渠道可以獲取演戲的機會,這次機會有可能是她唯一的機會。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韓彩英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轉頭看了看小白有沒有踢被子,卻現對方眼睛睜得大大的,正在好奇的看着她。八一中文W八W網W八網8中1中Z一W文C八OM
“哦mo。小白,是歐尼吵到你了嗎?”韓彩英微笑着說道。
小白搖了搖頭,韓彩英這纔想起對方不會說話,轉頭找來紙和筆,遞給了小白:“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寫給歐尼看。”
小白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紙筆,開始寫着什麼,韓彩英一旁看着,愛憐的摸了摸對方的小臉頰,心中想的是。這麼小的孩子卻要遭受這麼恐怖的磨難,真是可憐。
這樣一想,又覺得韓載錫真是個不錯的孩子,心地很善良。
小白寫完。把紙遞給了韓彩英:“歐尼,你長得真好看。”
韓彩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白的這一句話簡直讓她甜到了心窩裡。
“阿一古,小白也長得很好看,是個漂亮的孩子。”韓彩英雙手捏了捏小白的臉頰,韓彩英本身很好看。笑起來更加迷人,讓人能不自覺的親近幾分。
小白拿過紙筆,開始在上面繼續寫道:“歐尼,載錫oppa會不會怪我不願意和他睡一個房間?我一開始還拿了小刀防備着他。”
韓彩英拿過紙,看了一眼,然後臉上閃過匪夷所思,驚訝道:“你拿着小刀對着韓載錫編劇?”
小白點了點頭,然後看到韓彩英這麼大反應,眼睛變得通紅,繼續在紙上寫道:“他會不會不理我了?會不會把我送回警察局?”
韓彩英看到她寫的,回過神來,對着她溫柔的說道:“歐尼今天看到他呀,就知道他沒有生氣,你放心吧。”
小白點了點頭。
“肯得,小白,你是怎麼和韓載錫編劇認識的呢?”韓彩英奇怪的問道。
小白拿着紙筆開始寫道:“我昨天醒來之後,就現自己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走,覺得很害怕,然後看到十字路口,載錫oppa救了一隻很可愛的小狗,就是現在在載錫oppa房間裡的那隻,我就一直跟着他,然後下雨了,我就躲在他吃飯的房間門外躲雨,然後擡起頭的時候,就現載錫oppa出現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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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酒店不遠處的一個街邊小攤上,韓載錫和元彬相對而坐,小桌上面放了烤肉,元彬的面前還放了點白酒,兩個人說說笑笑,已經有小半個小時了。
“所以,hiong,你農村出身,家中有一個哥哥和三個姐姐,父母還在務農,你有多久沒回去了?”韓載錫問道。
元彬嘆了口氣,喝了半杯白酒,放下酒杯,說道:“說起來,我都一年多沒回去了,你不知道,我大姐的老公,也就是我姐夫開了個機械修理廠,現在虧了很多錢,這些年都是我在幫他們還錢的,要不然,哎!”
他嘆了口氣,語氣中有說不出來的無奈:“要不然,高利貸不會放過他們的。”
韓載錫一怔,和對方聊了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雙方都互有了解,韓載錫知道他這兩年過的很不容易,本來sTaRJ經紀公司和他簽了幾年的合同,卻一直沒有安排到有用的工作內容,這會兒又聽到對方說起了家裡的狀況,不免有幾分同情。
“載錫,農村出身的我,你會不會嫌棄?”元彬臉上微紅,有些許醉態。
韓載錫擺了擺手,脫口說道:“我也是農村出身的。”
元彬一楞,隨後哈哈笑道:“我這個人,有什麼說什麼,就是不想虛僞客套,出來這兩年,很多表面友好的朋友聽說我是農村的,基本上就沒再聯繫了,倒不是說他們歧視農村人,而是知道我估計沒啥出人頭地的希望了,沒想到載錫你倒是豪爽,和我一樣願意把自己的不堪暴露在別人的面前。”
韓載錫微微一笑:“我不覺得那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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