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在花小萱的帶領下,元辰和秦雲兩人倒是把夷瑤峰的情況掌握了七七八八,接着她就管理其他事物和修煉去了,剩下的就真的要看他們各自的本事。
若論這方面的本事,元辰卻不及秦雲,這小子油腔滑調,手上又有銀子,不出一日,便和夷瑤峰上人打成一片,手下的那一幫五十個人,不管是資歷高深的前輩,還是初出茅廬的宵小,一應被他收服。
掌管着百草符,經過一番整治,半個月的時間,靈草園中已是另一番氣象。再看看元辰,那可就有些收效甚微了。
撥給他的這五十個**都也是原班人馬,上一任領班正是因爲剋扣靈獸的口糧,被花小萱發現告知了林夷瑤,結果被廢了修爲罰下了山,這一幫人跟着他還能有什麼良好品德。
以名叫張武的人爲首,整日懶散,加上元辰這段時間一直在琢磨驅獸符,吸收夷瑤峰上的靈氣修復先前損傷的神念,一時疏於管制,這幫人就越發的猖狂。
反正林夷瑤此刻正在閉關,靈獸園大小事都交給了元辰,要是有什麼差錯自然也是怪罪到元辰的頭上,對他們並無大礙。
轉眼又過了近十日,元辰覺得神念已經修復完善,驅獸符的各種玄妙他也掌握清楚,也該是時候管制管制這一幫人了。
眼看已經日近正午,按照規定,此時靈獸園中早已經忙活起來了,可是元辰到了那裡,果然如他所想,冷冷清清。
一道符令,他手下的那幫人才陸陸續續的趕來,但也只是到了四十幾個,依舊無所謂的態度,元辰張眼看罷,張武那幾個人還沒有來。
也罷,先收拾了這四十幾個再重點整治張武他們,現在好話好說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只有當頭棒喝,才能樹立威信,至於溫言之類的還是日後再說吧。
打定了主意,元辰朗聲喝道:“你們都別裝了,在十聲之內,都給我按照高矮順序排好,有什麼憋在心裡的話,我給你麼機會說。”
衆人都在裝模作樣,幹着沒有實質性的工作,猛地聽見這麼一聲暴喝,自然都是一驚,本來還以爲元辰是個好欺負的軟柿子,一個個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一張張目光都向元辰投了過來,片刻,有些膽小的,還是依言過來站好,有些模棱兩可的在看到元辰的眼神之後,也緩緩站了過來,只剩下那麼幾個不識好歹的,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潑皮相。
這個場面正如他所想,元辰不禁冷笑道:“我勸你們幾個還是立刻給我站過來,不然可別怪我翻臉無情,我知道你們心中不服,我也說過了,會給你們機會吐露心聲,但也要給我站成人模人樣了。”
元辰運着真氣說話,聲音整整提高了兩三倍,聲如洪鐘,氣勢如虹,頓時又把衆人嚇了一驚,他們還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也有狠的一面,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站了過來。
“我初來乍到,林師姐就讓我做你們的領班,你們心有不服也是自然,但是接下來我會讓你們口服心服的,你們知道張武那幾個人幹什麼去了?去幾個人把他們給我叫來。”
一聲令下,衆人相互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去了三兩個,不消片刻,終於把張武那幾個人叫了來,豈料他們竟然喝的面紅耳赤,東倒西歪,酒氣沖天。
“青藜,你說我要不要弄死兩個,殺雞儆猴?”元辰問道。
青藜懶洋洋地說:“隨你的便,反正這些人的實力都沒有超過你的,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唄,只是不要衝撞了你那林師姐就好。”
說着只聽張武嗷嗷叫道:“你這黃口小兒,別以爲仗着林夷瑤看重你,就拿雞毛當令箭,老子可不吃你那套,你憑什麼當這靈獸園的領班,若說到資格,那也是我張武,不是你這混賬小子,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撒尿,我呸!”
酒後吐真言,張武心裡憋屈,但平日裡礙於林夷瑤的命令和花小萱的顏面,也不敢聲張,此時倒是噴發了出來,這些正是很多人的想法,只不過他指名道姓說“林夷瑤”,倒是嚇的衆人連忙制止。
在這幾個醉漢的宣泄之下,衆人的情緒也受到影響,一個個大有要討個說法的意思。
元辰嘴角拂過一絲邪笑,猛的身體一動,已經向張武閃去,同時冷聲道:“憑什麼?就憑這個!”
話音落地,只聽嘣的一聲,又是一聲慘叫,張武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什麼!乾坤掌!好大的威力!他竟然達到了淬體二重骨體的境界!且看這陣勢,只怕也快到了骨體的巔峰!
一時間,衆人都驚呆住,他們自然想不到眼前這個不被他們看好的小子竟然有這等手段,縱然是他們在夷瑤峰上呆了這麼多年,好處多少也得了一點,卻也沒有這等身手。
他們之中最厲害的還要數張武,也是二重骨體境界,儘管他酒醉,但也沒有理由輸的這麼慘,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小子真的有兩下子。
這個世界,就是靠實力說話的,既然說不通,那我就打通你!
一時間衆人噤若寒蟬,生怕也會落到張武那樣的下場,元辰劍眉一挑說:“現在你們還有誰要說話,機會擺在眼前。”
望着衆人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就連那兩個醉酒的都清醒了不少,一個個站的筆直,再也不敢說個不字,元辰冷聲道:“你們敬重我一份,我會敬重你們十分,跟着我一定少不了你們的好處,既然沒有什麼話說,那就幹活吧,靈獸圓被你們糟蹋的已經不成樣子,一日之內,我要看到明顯的成效。”
衆人慌忙逃散幹活,這時卻聽一個聲音喊道:“你這個小崽子,老子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