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酒吧的生意又慢慢地步入了正軌,胡斐知道這是白凡故意創造出來的假象,目的就是要讓何志遠知道他的價值,只可惜,當何志遠做出決定的那一瞬間,他的結局已經註定了。
胡斐的生活還是一樣的規律,每天從酒吧到家兩點一線,當然,晚上還是一樣的不見蹤影,不過,也比以前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天回到小區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回家,而是去叫醒美麗的錢大主持人,然後送上一百塊錢,讓她開開心心地起牀。
用她的話說,每天一起來就有人給我送錢,這種感覺真的很好,最顯著的變化就是錢小美越來越美豔,越來越迷人了,甚至連她主持的節目的收視率也跟着蹭蹭地往上漲。
桑塔納慢慢地停了下來,胡斐推開車門,隨手拿起一束鮮花下了車,昨天晚上錢大主持人特意打電話通知了,今天還錢的時候還要帶上一束鮮花,至於什麼樣的花就沒有做要求了,胡斐很聰明地買了一大束玫瑰。
當然,這段時間胡斐也蒐羅到了不少白凡在轄區內做黑惡勢力的保護傘的證據,拍攝了很多白凡收錢的照片,就等着白凡第二次給酒吧顏色看看的機會了,那樣的話,他憤而反擊至少在道義上是佔據了制高點。
想來白凡也差不多快摁捺不住了吧,獵豹酒吧這一個多月以來生意越來越好了,在這個何志遠賺錢賺得正高興的時候,冷不丁地來一下必然會讓何志遠痛不欲生。
時機應該差不多了,胡斐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這會兒錢大主持應該醒來了吧,她是在刷牙呢,還是坐在牀上發夢等着這大紅的百元大鈔和鮮花?
“叮鈴”一聲,電梯緩緩停了下來,胡斐從沉思中驚醒,捧着鮮花出了電梯,又心血來潮地從錢夾裡掏出一張贊新的百元大鈔塞在玫瑰花從中間。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胡斐擡起手要敲門,手指頭還沒碰到防盜門,房門從裡面拉開,錢小美穿着一襲絲綢睡袍睡眼惺搜地站在門口,將睡袍高高地挺出來。
胡斐用力吞了口唾沫,迅速低下頭,“小美,早上好。”
“哇,好美麗的花兒。”
錢小美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胡斐的眼神,接過開心地接過玫瑰花,迅速低頭用力地嗅了嗅,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
“這是什麼東西?”
錢小美捻起那張百元大鈔隨手一扔,俏生生地轉過身。
“我的大小姐,我起早摸黑的一天才賺這麼點錢,你隨手就將我一天的辛苦工資扔了。”胡斐嘿嘿一笑,俯身撿起鈔票,順勢整理了一下褲子,剛剛看到錢小美那副嫵媚誘人的姿態,小老弟很無恥地甦醒了。
“俗,俗不可耐,這個時候說什麼阿堵物嘛。”
錢小美嬌媚地橫了胡斐一眼,趿拉着拖鞋扭着小蠻腰向花瓶走了過去,兩瓣****此起彼伏,宛若波浪起伏。
“好,我俗,行了吧。”
胡斐將左手提的早餐放在茶几上,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去洗漱一下吧,趕緊吃早餐吧,要不然你就要遲到了。”
“你吃了沒有?”
錢小美輕輕地放下花瓶,回頭看了一眼胡斐,目光飛快地從他的褲子處掠過,俏臉上飛快地泛起一絲紅暈來,天啦,瘋婆子的方法果然立竿見影啊。
“我已經吃過了。”
胡斐起身倒了一杯涼水喝了,心火頓時去了一點,想起白凡很可能馬上就要報復了,胡斐在心裡整理了一下思路,正想要跟錢小美提起來請她幫個忙,卻聽見她的聲音響了起來,“阿斐,我今晚上想去你工作的酒吧喝酒。”
“你想去我的酒吧喝酒?”
胡斐聞言一愣,愕然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了,不歡迎?”
錢小美對着洗手間的鏡子,看着鏡子裡婀娜多姿的身子,俏臉飛快地泛起一絲紅暈,心頭微微一顫,這傢伙剛纔要是色性大發撲上來,自己會不會反抗呢?
不行,自己可是還沒準備好呢,下次可不能再玩這種誘惑遊戲了。
“歡迎,肯定歡迎呀,不過,你可得點便宜的酒,要不然我一個月工資都不夠你喝的。”
胡斐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本來是計劃今晚上再去探一探寶慶幫的老巢,爲下一次的行動確定最後的方案,想不到錢小美這丫頭居然心血來潮要去酒吧喝酒。
當然,能夠跟她共處一晚上,胡斐的心裡還是很樂意的。
反正收拾白凡也急在這一時。
“小氣包子。”
錢小美對着鏡子刷牙,冷哼一聲,“要不然,以後的錢不用你還了,怎麼樣?”
話一出口,錢小美就有些後悔了,這傢伙要是真的不還錢了怎麼辦,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沒有藉口見他了。
“那怎麼行,一天一百嘛,怎麼能夠說話不算話?”
胡斐嘿嘿一笑,正要說話,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
聽到胡斐這麼說,錢小美鬆了一口氣,俏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嘿嘿,這傢伙看來也習慣了每天跟自己見面啦。
胡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是以前在部隊的老號來電話了,顯示的是以前部隊的固定電話,立即接通電話,話筒裡傳來一個幹練的聲音,“喂,是胡營長嗎,我是團部幹部股的趙幹事。”
“趙幹事,你好我是胡斐。”
胡斐頓時明白過來,對着話筒笑道,“是不是轉業已經確定下來了?”
“是的,恭喜你胡營長,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在地方上打拼出一片新天地,記得在地方聯繫好了單位之後,回來辦理轉業手續。”
“好,我知道了,謝謝。”
胡斐微笑着掛了電話,轉過頭,就見錢小美穿着一身職業套裝走了過來,拿起一個小籠湯包,“阿斐,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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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通知我總部批准了我轉業。”
胡斐拿起手機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現在回到地方有了新的追求目標,對於部隊的依戀也漸漸地拋到九霄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