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一陣陣足以讓藏破爲之一振的爆破轟鳴之聲,轟隆而起,四處jīdàng,煙塵四shè,恐怖的爆發。
四周的弟子,都是睜大自己的雙眼,充滿着緊張和jī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場面,那是足以抱撼終身的一幕。
四處飄起的煙塵緩緩的落下,場面也變得清晰起來,隱隱可見。
衆人放眼而望,透過外側的保護光罩,看到裡面的情景。
一個模糊的身影站立在擂臺之上,身影慢慢的清晰,身材略顯高大,這是劉氓的身影,這個站立的人是劉氓!
“他手上有人!”
有修士一眼看出,劉氓的手上抱着一個人,而這個人的身份,呼之未出!
這是天天!
擂臺中,劉氓手中懷抱着一具柔軟的嬌軀,神情一片柔和,看天天的眼神帶着一種歉意和溫柔,抱着手中的人,慢慢的就要走出擂臺。
執法長老一道印決打出,光罩消散,劉氓走了出來。
把天天jiāo給執法長老,劉氓歉意的道,“弟子一時無法收手,倒是讓天天師妹受傷了!”
臉sè帶着愧疚,有些暗淡。執法長老點點頭,理解道,“比鬥有損傷,這是正常的事,你不必在意,而且天天的神sè,只是一些小傷,沒有大礙,如今只是暈過去而已,沒有事情。”
天天在劉氓可以的保護之下,只是受到小傷,沒有大礙,修養一段,吃一些丹yào就會恢復正常。
“多謝長老!”
劉氓行禮,而後離開,絲毫沒有理會其他人。
臺下的弟子,倒是自動的讓開一條路,讓今日誕生的高手離開,神情帶着恭敬,一種敬畏的味道。
“五強最後一個名額,劉氓!”
劉氓走後,執法長老宣佈了這個毫無懸念的結果。
……
夜已深,白日的喧鬧和繁華,已經散去,即使是修士的世界,依然會有黑夜的來臨。
風清,雲淡,霧薄,影luàn。
後山竹林之中,搖曳的竹林晃動中帶着清幽,嗚嗚訴說,無人理會。
劉氓在黑夜中漫步,不知道在幹什麼。一步步,很是沉悶,似乎在向着什麼方向走去。
慕然,腳步一停,沒有前行,聲音yīn沉的如水,“既然來了,怎麼還不出來,難道白天不是你請我來這裡的?”
話說的莫名其妙,讓人找不到思緒。
竹林幽靜,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沒有一個人在回答。
劉氓臉sèyīn沉的可怕,低頭不語,而後,不屑的說道,“既然你非要躲躲藏藏,那恕我不奉陪了。”
說完就要走,離開此地。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的這麼快,我們可以聊聊!”
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聲音陡然想起,在竹林中回dàng,有些yīn森的可怕,但偏偏這個聲音確實帶着一種威嚴,儘管很淡,依然讓劉氓捕捉到。
“就是這樣的氣息,讓我感覺到熟悉的感覺,特別是體內的飛貓法相,更是隱隱顫抖,彷彿是一種悸動,那是遇到同類的感覺,他到底是什麼人?”
劉氓沒有離開,神sè淡然,心中卻是掀起驚天海làng。
“陳博,你約我來這裡,到底是爲了什麼?有事情的話,可以說出來了,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閒聊。”劉氓依然有些冷淡,看上去不願和對方說話一般。
黑暗中,一個人影出現,如同鬼魅,沒有一絲的氣息外漏,藏匿手段絕佳!
“現在可以說了吧!”劉氓話中帶着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嚴,彷彿他就是帝王,對面的人妖臣服。
來人正是陳博!
五強中最爲詭異的一人,無論是來歷,亦或是他的實力和手段,都是一種秘密,很少有人可以觀看到,即使是在mén派的大比,他依然是不顯山不lù水,所有的對手都敗的詭異。
“你在白天,傳音給我,讓我來到這裡等你,如今,我人已經到了,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劉氓道。
白天,在劉氓將要離開的剎那,腦海中竟然詭異的出現一個聲音,陳博竟然傳音給他,讓他再夜晚來到此處,有事相談。
神識傳音,這樣的手段,應當是築基期的修士纔可以使用。築基期,脫胎換骨,識海形成,可以使用神識傳音,同時搜索的範圍變得很大。可以說,築基期就是一個質變的過程,種種神通超越練氣期修士的巧妙,根本不是練氣修士可以想象的。
“呵呵,劉氓沒有想到你tǐng守時的。”
避開事情,陳博帶着微笑,似乎是一句玩笑,如同見到多年的老朋友,在敘舊一般,想要解開這樣有些尷尬的場面。
嗯?
“他到底要幹什麼?大半夜將我約出來,不可能是賞賞月、聊聊天,如果是對付我,那麼早就應該出手,打我個措手不及纔是!”
劉氓有些mí茫,這個陳博,如同籠罩在mí霧之中,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詭異,如今心機更是yīn沉的可怕,如同千年老妖怪一般,根本看不透他所想。
“你在不說正經事,我就走了。”劉氓有些威脅道,大半夜和一個男修在外面賞月,這樣的事情,劉氓想想,就是一陣顫慄,有些惡寒。
嗯?
“好吧,既然你沒有耐xìng,那我們可以說說了。”陳博也沒有在意,依然是一副淡淡的微笑表情,如沐chūn風,但讓劉氓看着不爽。
劉氓沒有說話,等待對方開始,畢竟是他找自己來,沒有必要展現一種焦急的心態,讓對方利用。
“你可是飛貓法相的傳人?”
陳博表情回覆嚴肅,而後一句炸雷版的話在劉氓的耳畔響起,卻是在他的心理宛如晴空霹靂,讓劉氓的心神出現短暫的失守,非常的可怕。
féi貓法相!
四個字如同遠古的神邸一般,讓劉氓一陣心驚ròu跳。
這法相是從飛貓道人那裡奪得下來,過程更是詭異萬分,差點身死道消,劉氓一直在隱藏,努力的隱藏,根本沒有用過,沒想到依然被對方叫破,而且是連名字都叫出來。
“難道那種熟悉的感覺,就是對方和飛貓法相的感應?”劉氓暗暗的回想,心中有幾分肯定。
“你別誤會,我只是問問而已。”似乎是看到劉氓臉sè的yīn沉,陳博連忙解釋,讓劉氓的臉sè有些舒緩下來。
“他一開始沒有動手,此刻依然是詢問,看來,這一次是要有事情說。”
劉氓此時完全是一副老辣的形象,沒有平時的猥suo,如果讓別人看到,肯定會掉下下巴,不敢相信。
“你說!”
點點頭,劉氓示意他說下去。
“你可知道,飛貓法相只是初級的法相,這法相的真正面貌你還沒有看到!”
陳博眼神中lù出一抹jīng光,夾雜自信,那是極度的肯定,非常的相信自己。
初級法相?
劉氓被對方說的一愣。
“飛貓法相只是初級法相?”嘴中喃喃自語,有些失神。回想起當初那個如同神邸般,高大的法相,散發凌然的氣息,讓天地萬物臣服的景象,劉氓無法想象,這樣的威力,竟然還只是初級。
那麼!中級,高級又如何?會有怎樣的威力?
劉氓無法想象!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劉氓眼神lù着濃厚的敵意,如同一隻想要擇人而噬的野獸,散發猙獰的氣息,下一刻就要撕裂對手。
“呵呵,我要是你,就不會輕舉妄動,不會只想着要殺掉對方,而是要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陳博依然是表情淡然,淡淡的,沒有一絲懼怕和警惕,只是對劉氓說了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