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宇的強大已經被公認了,對於這樣的怪胎衆人也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準備,不能用常理視之,但是,誰能想到,堂堂一轉散仙,居然被姜振宇這般輕描淡寫的一記手刀給轟成了血霧?敢情之前姜振宇不過是在和劉瑾鬧着玩呢!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人仙初期之境的修爲?能夠堪比散仙已經是逆天之舉了,如今居然能秒殺一轉散仙?”
“劉瑾是得了失心瘋了嗎?這樣的手刀速度並不快,他怎麼就不懂躲閃?”
“我怎麼感覺這就是一場夢?這樣的刀氣能夠擊殺,哦不!是秒殺散仙?”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姜振宇的經過初期的震驚之後,無數的疑‘惑’又是爬上了衆人的心頭。因爲之前姜振宇的攻擊速度並不快,甚至那手刀的刀氣威力也並不強,起碼比不上姜振宇純‘肉’身的拳頭的威力大。
但是,就是這樣的一招,居然能建功,而且秒殺了一個貨真價實的散仙之境的強者。
“怎麼會這樣?”就連剛剛坐下的鄧飛躍此刻也是瞪大了眼睛,站起身來不可思議地呢喃道。而貴賓席的巨能大佬同樣一臉的不可思議,除了易簾夢對姜振宇保持着絕對的信心,包括易寶主和唐老頭都是看怪物一般地看着姜振宇,他們也很想問一句,怎麼會這樣?
雖然他知道姜振宇很強,或許劉瑾想要戰勝姜振宇都很難。但是他絕對不敢想象姜振宇居然能這般輕鬆地把劉瑾給秒殺了。而且全程他看的清清楚楚,姜振宇就是這麼簡單的一記手刀,這樣的手刀威力並不強大。但是爲何能建功?爲何劉瑾不懂閃躲?甚至居然一點防禦都沒有,任由姜振宇的攻擊把自己轟成血霧?
這太怪異了,怪異到不少人已經捂着嘴巴,深怕自己發出一絲絲的聲音來。
其實,衆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也並不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關鍵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姜振宇的手段。早在姜振宇和鄧飛躍針鋒相對的時候,姜振宇其實就已經暗中下手了,利用和鄧飛躍的針鋒相對,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和視線。然後姜振宇悄無聲息迪地把夢之界砸向了劉瑾。
外表上劉瑾並沒有太大的異樣,而衆人的注意力也根本就不再他的身上,而是在姜振宇和鄧飛躍這二人的身上。而直到姜振宇動手之前,劉瑾不但一點反應都沒有,在夢之界的影響下,他甚至還徹底地放鬆下來,敞開了心扉迎接姜振宇的攻擊。
姜振宇的這一記手刀的威力並不強,如果劉瑾有心防禦的話,就算他不借助任何的法寶,運轉起真元抵抗都絕對不會隕落,最多也就落個重傷甚至是輕傷的下場。
但是,關鍵的問題就是,在夢之界的影響下,劉瑾根本就忘記了這裡是戰場,他感覺自己就好像回到了家一般,回到了兒童時代,在那裡有疼他的父母,沒有哪個孩童會防備自己的父母的。因此,在這種安樂的情況下,他甚至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就徹底化爲了血霧。
因此,姜振宇秒殺劉瑾的事情看起來雖然詭異,但是這也絕對不是什麼神蹟,只是衆人根本就不會想到,姜振宇的靈識強度不但很強,而且他還有着夢之界這樣的詭異莫測的攻擊手段。在這種種玄妙的未解之謎下,劉瑾的死亡才被‘蒙’山了神秘的面紗,而姜振宇的強大也神蹟般令人忌憚。
“老匹夫,這樣的徒弟你也好意思收,連和我提鞋都不配,如果你真的有心報仇那就大膽說出來,這並不丟人,我可以接受你的挑釁,與你公平一戰。”秒殺了劉瑾,劉瑾召喚出來的穿山仙獸也因此死亡了,這是契約之力就算是姜振宇都無法阻止。但是,姜振宇只是稍微地心疼了一下之後,再次仰頭看向了鄧飛躍,那挑釁的神‘色’溢於言表。而令鄧飛躍更加位置吐血的是,這明明是姜振宇在挑釁他,但是到了姜振宇的口中卻變成了他在挑釁姜振宇,這簡直就是天大的冤枉啊!
“簡直氣煞我也,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鄧飛躍咬牙切齒,差點把自己的牙齒都咬碎了,作勢就要起身,然而,炸雷一般的聲音忽然響徹在他的耳畔。
“鄧長老,我現在以府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即給我回去閉‘門’思過。”中州學府的府主,這個看起來慈眉善目的白髮老頭,此刻卻是白髮須張,怒喝道。
“府主,這小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相‘逼’,我如何能退?現在比賽結束了,就讓我摘下他的腦袋,我要讓世人知道,九轉散仙的怒火不是隨隨便便的小貓小狗就能夠承受的,我中州學府的威嚴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踐踏的。”鄧飛躍雖然氣量不大,涵量更小,但是他並不傻,他直接一句話把中州學府的威嚴擺了出來,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了,誰敢阻止他?阻止他就是在踐踏中州學府的威嚴啊!
“糊塗。”然而,中州學府的府主再次暴喝道:“五洲會武的規則就是,承辦方必須保證所有參賽選手比賽之時的安全。這場比賽雖然結束了,但是五洲會武可還沒結束,難道你要讓世人取笑我中州學府監守自盜,公報‘私’仇嗎?”
能當上中州學府的府主,這白髮老者也絕對不是庸庸無爲之輩,他同樣以中州學府的尊嚴反擊回去。當然了,他表面上剛正不阿,實際上又何嘗不是利用這一件事情來打擊一下鄧飛躍?他的大限就要來了,而鄧飛躍最近這些年的行爲確實有點越權了,幾乎要把他的權利給架空了。只不過明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他不過是不想和鄧飛躍爭執而已。
但是,不爭執也並不代表着他真的不知道鄧飛躍的行爲,藉機好好地打壓一下鄧飛躍也好,否則以後這中州學府還真不知道要變成什麼樣。更真要的是,這姜天面對鄧飛躍這個九轉散仙,依然底氣十足,甚至挑釁連連,必然有所依仗,說不定其背後的勢力長輩就隱藏在這人羣之中。
對於隱世勢力的恐怖,活了近萬年的中州學府府主知道的要遠比鄧飛躍要多得多。而畢竟之前確實絲毫鄧飛躍理虧在先,如果鄧飛躍今天的行爲真的‘激’怒了姜振宇背後的勢力,只怕中州學府都要毀於一旦。出於這樣的考慮,中州學府的府主不得不絲毫情面都不留,直接要鄧飛躍回府內閉‘門’思過。
“哼!府主,你既然要包庇外人,我無話可說。”鄧飛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有點特殊,這府主的威嚴那是積威已久,他自然不敢真的公然反了府主,自己取而代之。而且如今話到了這個份上了,他的顏面也算是丟盡了,繼續留在這裡也只會丟人現眼,他拂袖而起,不過在他離開之前,他冷冷地看向了姜振宇,猙獰地說道:“小子,我希望你能活到最後,只要比賽一結束,我必然取你‘性’命。”
“老匹夫,有本事你下來與我一戰,撂狠話誰不會啊?有實力的低調是裝‘逼’,沒實力的低調是孬種,我看你現在整個就一孬種,否則怎麼會生出鄧財權這樣的****來?”姜振宇的話就像一把刀子,而且刀刀刺向了鄧飛躍的傷口和軟肋上。所謂牙尖嘴利莫過於此。
對姜振宇來說,反正仇恨已經結下了,又何必和敵人客氣?再者說,若要讓一個人死亡,必先讓其瘋狂,姜振宇可是極爲眼饞這鄧飛躍身上的戰鬥力和氣運值以及邪惡值的。
“啊!”鄧飛躍沖天而起,只留下那仇恨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姜天,我一點要你受盡凌遲,千刀萬剮而死。”
鄧飛躍是真的不敢在留在這裡了,因爲他怕他真的會忍不住要和姜振宇拼命,與其留在這裡受辱,不如回去最好萬全的準備,只等五洲會武結束,他一定要第一時間不顧一切地斬殺姜振宇,否則難以消除他心頭之恨。
“唉!堂堂中州學府本來我還以爲盡是堂堂君子,沒想到居然出現這樣的小人,可悲可嘆啊!”然而,看着鄧飛躍離去,姜振宇很是惋惜地搖頭苦笑道,緊接着看向了那裁判,無辜地問道:“請問裁判先生,現在是否可以宣佈比賽結果了?”
姜振宇的無辜表情真的令很多人上去狠狠地揍上一拳。鄧飛躍的可惡雖然有目共睹,但是如果不是你這小子在咄咄相‘逼’,得理不饒人,何至鄧飛躍於此?可以說鄧飛躍今天的所作所爲都是因爲姜振宇而起的。到了如今,他反而局外人一般地評價着,這簡直就是慘不忍睹的可惡。
“小友,我可以宣佈,這一輪的爭奪賽,勝利的是你。”然而,那裁判還沒在這種極端的震撼之中回過神來,貴賓席上的白髮老頭已經先一步對姜振宇‘抽’搐着臉說道:“鄧長老的行爲乃是他自己的行爲,與中州學府並無關聯,而且我也代鄧長老的過失先你道歉,希望你能平心靜氣,應付接下來的比賽,你放心,我中州學府絕對不會做出任何違反五洲會武規則的事情來。”
“我說老頭,說的比唱的好聽,漂亮話誰都會說,還是來點實際的吧!”姜振宇擺擺手,渾然一副不耐煩的口‘吻’說道:“鄧飛躍這樣的孬種我雖然不在乎,但是他對我的心靈創傷可是實實在在,有目共睹的,而且他還是你們學府的長老,你身爲府主縱容屬下如斯,你也難逃責任。”
“那依小友的意思呢?”中州學府的府主臉上‘抽’搐了一下,心裡卻是在狂吼,無恥啊!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般無恥的,偏偏他又說的在情在理,就算以他的人老成‘精’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樣吧!我看你們中州學府也沒有什麼東西能真正讓我滿意的,只要你如實回答我一個問題,這件事情我就勉強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