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振宇終於知道文人‘騷’客這四個字居然還有這樣的見解,文人都‘騷’。不過這解釋雖然令人忍俊不禁,但是偏偏你還挑不出理來,畢竟‘騷’人這個稱呼其實也沒錯。可‘騷’人原本泛指的是詩人,可在這個稱呼的後面再加上“文人都‘騷’”這個解釋,姜振宇立刻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三弟,閉嘴,你不懂就不要瞎說,咳咳咳……”那清秀的男子頓時被那壯漢給‘激’怒了,自己這個三弟不學無術,簡直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過怒火伴隨而來的便是劇烈的咳嗽,看得出來,這清秀的男子身體確實不是很好啊!
姜振宇着重地看了那清秀男子一眼,在仙界能病氣纏身的人可是不多,畢竟仙界之人的手段以及丹‘藥’多不勝數,只要不是,什麼傷病都能治癒。但是偏偏這男子病氣纏身,顯然這其中另有故事啊!
不過姜振宇可不是什麼爛好人,萍水相逢姜振宇可不會自找麻煩,他的氣運值也不是大風颳來了,因此姜振宇很快便是收回了眼神,彷彿沒聽到那咳嗽聲一樣,繼續品着自己的茶。
“二哥,二哥,我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我閉嘴,我閉嘴就是了。”那壯漢見到自己的二哥這副模樣,立刻便是告饒。他堂堂金仙,卻彷彿極爲害怕這個天仙之境的二哥。
看到這樣的場景,姜振宇不由再次多看了這二人一眼。對那壯漢姜振宇也是微微改觀,因爲姜振宇看得出來,他並是不懼怕這個二哥,而是擔心二哥的身體。修仙之人薄情寡義,修爲之上,這壯漢能這般遷就自己的二哥,很顯然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很重,這種重情重義之人,姜振宇一向都比較有好感的。
還有一點就是,這壯漢和文軒倒是有些相像,兩人都是大老粗的長相,而且看得出來不只是大老粗的長相相同而已,就連‘性’格只怕都比較相近。
“各位,今天我們來自四面八方,相聚便是緣分,也是我‘花’海茶樓的幸事,下面我們就將開始今天的活動,首先我們有請樂技師奏樂。”而就在姜振宇分神的時候,此時在一樓的大廳中間的舞臺上,不知何時已經走上了一個很有富態的中年男子啊,他樂呵呵地高聲說道。
這富態男子倒是沒有多少廢話,那笑呵呵的樣子很有彌勒佛的感覺。而隨着他的話音落下,三五個美‘豔’的少‘女’提着各種樂器上臺演奏。
這些樂器多是稀奇古怪的模樣,最少姜振宇就未曾見過。
“噹啷……”清脆的琴聲在仙元的‘波’動下,呆這兒空靈的聲音來,美輪美奐,姜振宇的心神霎時間就是被這琴聲所吸引。
姜振宇絕對不是一個懂音樂的人,但是,身爲‘門’外漢的他也是感覺這琴聲太好聽了,而是平淡如水,時而高亢如山,把人帶到了大自然的體驗當中。
“只怕這纔是真正的高山流水吧?”姜振宇心中暗暗說道,在這琴聲之下,姜振宇能感到水的流動和山的巍峨,閉上眼睛,就彷彿真的身臨其境一般。
“這彈的什麼東西?都沒有拳頭打在身上的聲音好聽,一點力道都沒有。”然而就在姜振宇聽得出神的時候,一聲不滿的低喃聲傳來,姜振宇回頭望去,可不就是那壯漢嗎?他一邊掏着耳朵,一邊不屑的說道。這絕對是一個戰鬥狂啊!
“看什麼看?”此時所有的人都在聚‘精’會神地聽着下面的演奏,就算聽不懂的也會裝出一副很享受的模樣。因此,此時姜振宇回頭就顯得有些突兀了,那壯漢發現姜振宇回頭之後,頓時瞪了姜振宇一樣,不滿道。
“三弟。”那清秀的男子也是被這壯漢給‘弄’得實在是聽不下去,他歉意地看了姜振宇一樣,然後責備道。
對此,姜振宇也只是淡淡一笑,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喝茶聽曲,這樣的時光姜振宇可是很少能遇到的,雖然姜振宇也聽不出什麼太深奧的道理來,但是當做是放鬆一下心神還是可以的。
美妙的音律在整棟茶樓之中回‘蕩’,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琴聲開始變成低鳴,彷彿夜幕降臨,山野之間恢復了平靜,除了潺潺流水聲以及微風習習掠過,然後萬物寂籟,琴聲截止。
“啪啪啪!”也不知道是誰的帶頭,在安靜的茶樓裡忽然響起了掌聲,緊接着掌聲雷鳴,一聲聲的讚歎之聲好不保留地贈與臺上的琴師。
“果然不愧是萬‘花’樂團的高手,這一手琴技當真是了得。”
“是啊!彷彿能令人迴歸自然,遠離肅殺,心靈都變得平靜了。”
“萬‘花’樂團成立千萬年,果然是名不虛傳,今天是一飽耳福了。”
在無數的讚歎聲中,姜振宇也是聽出來了,這些奏樂的琴師全部都是萬‘花’樂團的人,而敢以萬‘花’閣的名頭命名,這萬‘花’樂團只怕來頭不簡單,說不定就是萬‘花’閣的官方樂團了。而這‘花’海茶樓能請到這萬‘花’閣的官方樂團前來助興,只怕這背後也不簡單啊!姜振宇對這‘花’海樂團頓時便是高看了許多。
“各位,正所謂琴棋書畫,這琴之一字高居榜首,可見它的地位在文藝界絕對是佔有極重的分量的。而我們萬‘花’閣的萬‘花’樂團在琴藝上絕對無人能出其右,各位今天可是來着了。”那彌勒佛一樣的富態男子再次上臺,樂呵呵地說道:“不過,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我們有請周大才‘女’上臺爲今天的活動作詩一首如何?”
“好好好!”
“周才‘女’可是滿腹經綸啊!可惜無緣一見,今天倒是可以一嘗夙願了。”
臺下又是一番轟動,由此可見這周文倩在這些所謂的文人當中的地位是何等的崇高了,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姜振宇倒是也有了一些興趣。
“笑掌櫃可是有些爲難小‘女’子了。”然而,在衆人的起鬨聲中,一聲細膩到能把別人融化的聲音傳來,緊接着,從三樓之中忽然飛出一道倩影來,那施施然從天而降,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果然傾國傾城。”姜振宇在二樓,他看得真切,這周大才‘女’飄下來的時候,姜振宇看了她一眼,那水出芙蓉般的容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的裝飾,白皙的脖頸,櫻桃的小嘴,小巧的瓊鼻,一雙純淨無暇的靈動雙眼,透着無邊的智慧。這張臉簡直就是上天眷戀過的一般,美‘豔’無瑕。
現場落針可聞,彷彿時間都禁止了一般,只有那如同九天仙‘女’的周大才‘女’在飄然而下,全場她就是唯一的焦點,就算是姜振宇都看得微微出神。
姜振宇的‘女’人衆多,而且一個個都絕對不醜,都是萬里挑一的絕世美人,特別是歐陽冰和易簾夢,這兩人的容貌簡直就是世間少有。
可是,不管是歐陽冰還是易簾夢,都少了這周大才‘女’身上的那種出塵而睿智的感覺。當然了,在姜振宇的心裡,還是歐陽冰和易簾夢更勝一籌,原因無他,就因爲她們是姜振宇的‘女’人,別的‘女’人再美,那也是紅粉枯骨罷了。而且姜振宇相信,如果歐陽冰和易簾夢等人都能達到金仙之境的修爲的話,那她們的容貌或者身上的氣質都絕對不會屬於眼前這個周大才‘女’的。
“笑掌櫃,今天來到這裡的人可一個個都是絕對的文學界的翹楚,小‘女’子不才,怎敢在這裡獻醜。”不知何時,那周大才‘女’已經降落到舞臺的中間,在各種寶石光芒如同霓虹燈一樣地照在她的身上,頓時相‘交’輝映,把周大才‘女’的美麗發揮得淋漓盡致,令人不敢直視。
“周大才‘女’客氣了,你的文采可不只是我們這裡的每一位推崇,就算是在整個仙界都是鼎鼎大名的。”那被稱之爲笑掌櫃的富態男子哈哈一笑說道:“今天我們這裡以文會友,周大才‘女’如果不嫌棄,還希望作詩一首,我‘花’海茶樓必然奉爲至寶,裝裱在我們茶樓的‘門’口,供衆人欣賞。”
“是啊!周才‘女’,還希望不吝賜教啊!”
“有幸能一睹周大才‘女’的文采,實乃生平幸事啊!”
無數的男‘性’修煉者一個個都彷彿打了‘雞’血一般,仰首‘挺’‘胸’,儘量表示出自己的溫文爾雅來。然而姜振宇看在眼力卻是搖頭苦笑。在仙界,修煉一直都是唯一的主題,所謂的琴棋書畫,一直都是名聲不顯,而且極少被人推崇,真正棄武習文的人一般都是修煉無望,天賦極差之人才會追捧。
而這裡的這些人只怕一個個都是衝着周大才‘女’的美貌來的,真正懂得詩文的人只怕沒有多少個。而現在一個個都盡顯文人之‘色’,只怕出了‘門’,殺起人來也絕對不會手軟,這些人的嘴臉姜振宇看得着實可笑。
“什麼狗屁,咬文嚼字,裝腔作勢,無聊頭頂,無聊透頂啊!”而在姜振宇後方的那阿哥壯漢又是開始匪腹起來,只不過這一次他的聲音更小了,應該是害怕他的二哥生氣,只有姜振宇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