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這也是一種天地本源之力,不過這樣的本源之力卻極爲的詭異並且霸道,中了詛咒着,特別是有些邪惡的詛咒,令人極爲的噁心並且難以治癒。
就如同白琳的詛咒,極爲的噁心,但是本身又不會對人造成修爲的不適。這也是暗夜靈泉都無法破去這些詛咒的原因。
“可有辦法破解?”姜振宇在心中追問道,現在已經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了,是必須要趕緊破解白琳她們身上的詛咒,否則她們都只怕沒臉見人,說不定會有輕聲的危險。
“我沒有辦法!”然而,寫輪眼的一句話讓姜振宇的心都沉入到了谷底,如果連寫輪眼都沒有辦法去破解這些詛咒,只怕全天下也沒有多少人能破解了。
“該死的。”姜振宇終於是忍不住,暴喝出口。
而姜振宇的暴喝也把白琳從他的肩膀之上分離了出來,她神情落寞地說道:“振宇,我能感覺到你的真情,可是,我們只怕是註定沒有辦法成爲夫妻的,我的傷不好,我永遠都不會再嫁給你。”
“不錯,如果哪天我們的傷都好了,我們或許可以考慮嫁給你,但是天意弄人,我們此生只怕是註定無緣了。”易簾夢也是附和道,她們都能感覺到姜振宇的真心,她們的心也萌動了,可是她們這個樣子怎麼面對姜振宇?
易簾夢五女一直都是不相信愛情的,這也是她們在發現自己居然都成爲了姜振宇的妻子之後會如此憤怒的原因。不過此刻她們是真的動了春心了,可是她們卻變了,她們連自己都無法面對自己,又有任何臉面去糟踐姜振宇對她們的情感?
而易簾夢等人的話卻讓姜振宇更加的激動,他從她們的眼睛之中都看到了絕望,也看到了她們的堅定,這讓姜振宇更加的激動,也更加的無力起來,張了張口卻又不再該說什麼好。
“主人,你先不要激動,我沒有辦法治癒她們,但是有人應該可以。”而就在姜振宇要再次暴走的是,寫輪眼的聲音又是傳來。
“你他媽有話給我一次性全說了可好?再這樣說一半留一半,老子閹了你。”何爲大起大落?就是姜振宇此刻這樣,一句話讓姜振宇徹底失望,彷彿再看不到人生的色彩。但是下一句又讓姜振宇井噴一般全是希望。
“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嘛!我就是一隻眼睛,可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你閹的。”寫輪眼那千古不變的聲音平淡地傳來,但是卻讓姜振宇更加的抓狂。
“那我就戳瞎你的眼睛,快說,誰能破去她們的詛咒?”姜振宇本來對這寫輪眼還算是恭敬的,這東西不知道是什麼來歷,但是卻偏偏強悍到不行,就算是姜振宇現在是主宰之境的中期,也完全看不出他的深淺來。
但是此刻事關易簾夢她們,姜振宇忽然感覺這寫輪眼無比的邪惡,邪惡到讓姜振宇有着一種殺人的衝動。
“咳咳,被你這一嚇,我都快要忘記了是誰了。”然而,姜振宇越是威脅,寫輪眼就越是不說,還裝腔作勢地慘叫道:“主人,你容我想想,年紀大了不記事兒了。”
“吸……呼!”姜振宇強忍着那能把天都捅一個窟窿的怒焰,連續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冷靜下來,問道:“寫輪眼,行了,我知道錯了,我應該保持冷靜,說吧!到底是誰?”
看到姜振宇居然怎麼快就冷靜下來,寫輪眼這才滿意地說道:“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姜振宇,你記住了,你是天命人,揹負着巨大的使命,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你都不必須要讓自己保持冷靜,否則可是要壞大事的。”
其實寫輪眼並不喜歡開玩笑,但是現在姜振宇的狀態他十分的不滿,他只是變相地告訴姜振宇,很多時候,冷靜下來纔有辦法,而失去理智就只會抓瞎,把事情處理得更糟。
“我知道,一切都以天命爲重,受教了。先告訴我誰能救她們?”姜振宇十分的平靜說道,不過他眼神的深處卻隱藏着一絲異樣,只不過就連寫輪眼都沒有發現罷了。
“贔屓,你去找贔屓,如果它願意出手,應該能破解她們身上的詛咒。”寫輪眼不疑有他,心滿意足的他終於是說道。
“贔屓?可是在我飛昇仙界之後,東方朔他們被挽留的那個贔屓?”姜振宇疑惑地問道,當年姜振宇帶着東方朔他們飛昇沒多久,便是遇到了那個所謂的潛龍潭,在那潛龍潭之內有着一隻老烏龜,龜殼上揹着一個巨大的石碑。
“不錯,正是它。”寫輪眼說道:“這贔屓其實也是得了一種詛咒,因此纔會使得它揹着那塊石碑,不過這件事情一隻都是辛密,知道的人絕對不多。而贔屓也一直都在尋找破解它身上的詛咒的辦法,正所謂久病成良醫,他對於破解詛咒可是一個真正的專家,雖然它這麼多年來,還是無法破解它身上的詛咒罷了。”
姜振宇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秘聞,也終於是知道贔屓爲何會揹着這樣的一個巨卑了。而這樣的辛密只怕也只有寫輪眼這樣的存在纔會知道吧!
“寫輪眼,我知道了,這件事情謝謝你。”姜振宇點點頭,感謝道。不過隨即,姜振宇那滔天的怒焰頓時再次被點燃,對寫輪眼怒斥道:“不過寫輪眼,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你他媽以後若還敢戲弄我,老子不管你什麼天命,我直接毀了輪迴法則,我告訴你,任何的東西都不比老子的女人和親人重要。”
何爲逆鱗?這就是,姜振宇雖然一直都在以天命爲目標,但是這個目標並不是他的全部,他就是他,逆鱗就是逆鱗,任何東西都無法讓他改變,他永遠都是屬於自己的姜振宇。
如果硬要做一個比較,那麼所謂的天命就是姜振宇的事業,而易簾夢她們就是姜振宇的家庭,在可以兼顧的情況下,姜振宇會不惜一切打造自己的事業,但是在相沖突的情況下,姜振宇寧可不要事業也要自己的家庭。
爲了“家庭”姜振宇什麼都可以做,什麼都可以忍,哪怕是真正強迫自己冷靜,強迫自己給寫輪眼道歉,姜振宇都可以做到,但是他的“家庭”任何東西都無法褻瀆,哪怕是善意的都不行。
“你……”寫輪眼被姜振宇這沒來由的一頓叱喝簡直驚呆了,如果現在說邪惡蓮子提前復活了,寫輪眼都絕對不會太震驚,可是此刻他是真的被震驚了,久未被撩撥的心就如同平靜的水面上掀起了滔天巨浪一般,說不出話來。
而此刻寫輪眼也終於是對姜振宇改觀了,這傢伙簡直就不是人,居然能爲了達到自己目的而強行讓姜振宇冷靜,甚至居然連他都被欺瞞了過去?這小子還是人嗎?
偏偏從未被人叱喝,破天荒第一次被人叱喝了,寫輪眼還無法反駁,輪迴法則還掌握在姜振宇的手上,以姜振宇的意志和性格來說,在盛怒之下,都能快速地讓自己冷靜如水的人,還有什麼東西做不出來?若萬一真的被姜振宇給毀了輪迴法則,他寫輪眼連哭都找不到地兒。
因此差點被氣死的寫輪眼終於是沒有給與迴應,他隱身於天神界之中,再也感應不到絲毫的存在,哪怕姜振宇是界主都不行。
“振宇,你還是先出去吧!你在這裡我們心裡更加的難受。”然而此時在外面,見到姜振宇久久不語,易簾夢她們還以爲姜振宇是倍受打擊了,白琳抹着眼淚轉過了頭,只留給姜振宇一個背影。
“不!我不能出去,我已經有辦法醫治你們了,你們跟我走。”姜振宇迫不及待地說道:“你們中的應該是詛咒,而我剛好知道有一個人是破解詛咒的高手,我現在就帶你們過去。”
“詛咒?”易簾夢她們一愣,詛咒這東西她們也聽說過,不過這乃是一種極爲詭異的天地本源,從未聽說有任何人掌握這門本源,而她們對詛咒這兩個字也是既熟悉又陌生。
“不錯,是詛咒,我們現在就動身回仙界,不過你們記住你們之前的話。”在知道可以醫治易簾夢她們之後,姜振宇一刻也不想耽擱了,他也不管易簾夢她們不可置信並且給略帶羞澀的眼神,直接吧她們受到了天神界之中。
“任何人不得反抗,全部進入我的天神界。”姜振宇聲音滾滾,把散落在部落之外的所有天命宗的弟子,包括文軒他們都全部都收進了天神界之中。
下一刻,姜振宇祭出界碑,已經是消失在原地了。喧鬧戰亂了許久的神界也因爲姜振宇的離去而獲得了短暫而難得的喘息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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