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選擇王惠開家的狗,主要是跟王惠開家關係親近,萬一狗出了問題,也容易解釋。
古波果斷地扣動扳機,一道淡淡的光束射出,準確地射在狗身上,原本搖晃着尾巴站立起來,一臉討好之色的大黃狗,啪地一下就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母狗被嚇了一跳,往後一縮,尾巴耷拉了下去,半晌之後,才小心翼翼地湊上來。
古波將生物槍收入盜窩之中,俯下身查看了一下狗的狀態,發現這隻狗,除了全身動彈不得之外,沒有任何異樣。
一雙狗眼瞪大,轉動着眼珠子,可以看到它心裡的慌張。
古波查看了一下,確定這隻狗沒有任何其它傷害,只是被麻痹了神經,暫時動彈不得。
被生物槍擊中之後,需要三四個小時纔會解除麻痹狀態,這隻狗今晚要直挺挺地在地上躺一晚了。
試驗了生物槍的威力之後,古波心裡樂壞了,不愧是黑科技武器啊,果然牛逼。
從今以後,也算有了防身武器了,比什麼電棍牛逼多了,就算是地球上的槍械,也是萬萬不及的。
回到家之後,古波躺在牀上,精神亢奮,久久都沒有睡着。
獲得系統以來,今晚收穫的物品價值最高,畢竟是入了品級的。
凌晨三四點的時候,古波才迷迷糊糊睡着了,早上七點多鐘就醒了,洗漱之後,從儲存空間中取出火焰棗吃了起來。
不到八點鐘,工人就來開工了,古波拿着圖紙,找到了孟國忠,讓他將魚塘周圍用鐵絲網圍起來,另外在棗林後面,修一條小路上後山,在後山上,修一座涼亭。
有了一百多萬的資金,古波心裡也底氣足了一些,開始初步建造自己的莊園。
由於後山並不屬於村裡哪個人的,古波打算先把後山圈進來,之後再辦理一些需要的手續。
小山村裡,並沒有投資發展,土地還不值錢,後山基本沒有人去爭,連種果樹都沒有,而且距離古波家的棗林最近,就算古波把後山圈進來,村裡也不會有人有意見。
把後山圈進來,之後再慢慢搞一些手續,等有錢了,以承包的名義,將後山徹底拿下,就不會再有任何麻煩了。
吩咐了孟國忠之後,古波回到家裡,手機響了,接聽之後,卻是昨晚要買金錢龜的富豪打電話給他的,已經來到了坪山鎮了。
正在坪山鎮最豪華的飯店等着古波呢,讓他把金錢龜帶過去。
又是一筆錢收入啊,古波不敢怠慢,將金錢龜裝入一個盒子裡,在盒子裡放點水,放在固定在車後座上,他沒有放進車後箱,擔心悶死了金錢龜。
騎車來到坪山鎮飯店,拿着金錢龜走入飯店之中,之前他就跟秦玉雪來此吃過飯了,服務員走上來招呼,說了那位富豪訂的包廂。
包廂內,一名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坐在椅子上,在左右兩邊,分別坐着一名二十七八年紀,頗有姿色的妖豔女子和一名魁梧的青年男子。
一個是秘書,一個是保鏢?
果然是土豪啊。
古波心裡感嘆,“你好,張先生,我是古波!”
張福山看到古波如此年輕,稍微意外了一下,旋即熱情地招呼道:“古兄弟,坐,坐!”
古波將裝着金錢龜的盒子,放在桌子上,看着張福山,總覺得他有點兒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就是金錢龜?”張福山的目光,被金錢龜給吸引了進去。
“沒錯,這就是變異的金邊金錢龜。”古波點頭道。
“請問一下,張先生是不是北山市的張福山先生?”
古波這會兒想起來了,眼前的“張先生”似乎是北山市,赫赫有名的富豪張福山。
在北山市,張福山有一個名字,叫做“北山地產王”,據說北山市七成的樓盤,都是張福山公司開發的。
“哦,你認得我?”張福山哈哈一笑,“沒錯,我就是福山集團的董事張福山。”
“原來是張董,久仰大名!”古波滿臉喜色。
原來是這個土豪啊,那麼只要他喜歡上金錢龜了,豈不是可以賣出一個高價?
坐在張福山身邊的秘術,微微撇了一下嘴,又是一個想要巴結的。
然而張福山卻是不是這麼認爲的,古波雖然一臉笑呵呵地,卻是並沒有絲毫巴結之色,純粹是欣喜,或者說是因爲金錢龜,可以賣個好價錢!
他心中稍微留意了一下古波,這個年輕人不簡單,面對自己,沒有絲毫拘謹之色,而且更沒有巴結討好之意,彷彿自己在他眼裡,只是個普通的,稍微有點兒錢的人而已。
張福山固然是北山市的地產王,古波僅僅只是驚訝了一下而已,覺得可以賣個好價錢,至於討好巴結,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對方巴結討好自己還差不多。
“哈哈,我看古小兄弟一表人才,肯定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啊。”張福山哈哈一笑地道。
古波一點兒謙虛之色都沒有,點點頭道:“張總好眼光!”
張福山稍微尷尬了一下,年輕人,果然不謙虛啊。
“來來來,張總,看一下這隻變異的金錢龜,不是我吹,整個地球上,恐怕就這麼一隻了。”
古波對於張福山的印象不錯,與印象中的,擺架子,高高在上的富豪不同,他顯得很平易近人。
對於古波說,這隻金錢龜,地球上只有這麼一隻,張福山只是笑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
盒子打開,一隻兩個巴掌大小的金錢龜,被古波抓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張福山臉色一下子就凝重了,仔細地端詳起來,他要確定,這只是否真的是金錢龜,畢竟那一拳金色,是從未聽聞過的。
古波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他,一點兒擔心都沒有。
張福山越看越稀奇,這竟然真的是一隻金錢龜,只不過多了一圈金邊而已,難道真的是變異?
“我可以擦一下嗎?”張福山擡頭問道。
“張總請便!”古波笑了一笑。
他自然知道張福山的意思,生怕這一圈金邊,是染色上去的。
張福山從秘書手中接過手帕,在龜殼上擦了起來,然而越擦他心裡越驚訝,那一圈金邊,非但沒有掉色,反而變得光亮了一下。
手帕上沾染上了一些污跡,顯然是將覆蓋在金邊上的污跡給擦掉了,才使得金邊愈發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