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染與蘇昱兩人這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走的隨性,玩的也隨性。火車開到哪座喜歡的城市,就下車逛一圈。
隨後再隨意坐上一趟火車繼續走。一路走一路玩,這一走,便已是兩天過去了。在出發當天就被她關機揣進口袋不曾拿出。
可她不知,在她與蘇昱兩人坐着小木船悠哉悠哉的暢遊某座古城時,此刻的宏莫,卻已是另一番景象。
35樓總裁辦公室裡。
莫景瑜正洋洋灑灑的坐在莫景琛斜對面的沙發上。
“三弟,老爺子讓我給你帶個話,柔柔回來了,今晚讓你回家吃飯。”莫景瑜悠哉悠哉的說着,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莫景琛正在文件上流利簽着字的手倏地一頓,好一會,纔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個“嗯”字。
莫景瑜嘴角上揚,果然這世界上,只有宋以柔,才能讓他莫景琛露出這種表情。
宋以柔是十五歲的時候被定居在國外的父母送到莫家來跟着莫景恆的父親學畫的。
這一住,就住了五年。與莫家三兄弟,都玩的還算不錯,與莫景琛更是有過一段不淺的緣分。直到四年前,卻突然說要出國進修,便了無音訊。
其實莫景瑜也沒有想到,原本說好進修五年纔回來的宋以柔,竟會提前了整整一年就迫不及待的回來了。
一個雲染一個簡妍還不夠,現在就連宋以柔也摻和進來,莫景瑜不禁感慨,事情好像變的越來越有趣了。不知道他這個三弟,會如何應對這麼多女人呢?
“好了,該傳的話我也已經傳到了,我就不打擾你了。”莫景瑜說着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起身走向門邊。
卻又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對莫景琛說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雲染已經失蹤兩天了。不過我想你現在應該沒空理會這小小的實習生了吧?倒是我最近閒着也是閒着,不介意,多照顧着點她。”莫景瑜笑的一臉的不正經,所謂的照顧,意思不言而喻。
莫景琛臉色不易察覺的微微一沉,冷聲道“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搶我不要了的東西。”
莫景瑜知道莫景琛這話有兩層意義,即指宋以柔,亦指雲染。莫景瑜倒也不否認。
其實他很多時候去和莫景琛搶也不代表就是真的有多喜歡那樣東西,只是僅僅看不慣莫景琛有,而自己沒有,就好比老爺子的寵愛和宋以柔的感情。
若是以前,莫景瑜聽了這話,一定氣的跳腳。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莫景琛這種不屑的模樣。
可今天,他卻連一絲一毫的氣憤都不曾有,而是笑着接過了他的話茬“如果你所謂不要的東西是指雲染,那我也就認了。誰叫她的技術活,這麼好呢。”
莫景瑜說着,還無比陶醉的嘖嘖兩聲,似是回味無窮“說的我這脖子上的牙印好像都又開始癢癢了呢。”
莫景瑜像是故意似得,拉了拉自己本就沒扣嚴實的領口,若隱若現的露出了那天在999包間裡,被雲染狠狠咬了一口到現在都還沒消下去的牙印。
莫景瑜似乎並沒有想要得到莫景琛的什麼迴應,只是偷偷瞧了眼,發現他的臉色可是明顯黑了一層,心情莫名的大好,獨自陶醉着,就走出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