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國明壓根沒搭理我,捧着手機講電話:“鄧哥,忙着呢吧,我能有啥事,還不是因爲朗朗和張帥那點小糾紛,對對對,我感覺我這面子可能有點不好使,您組個局唄,中午啊?”
廖國明側頭看向我問:“中午有空沒?”
不等我回到,他直接又捧着手機道:“有空,朗朗說了,他特別想給張帥好好賠個不是,剛纔的事情絕對是誤會,您也知道朗朗練過散打,可能手勁兒稍微大一點,我剛纔可懺悔了,在我旁邊哭的淚流滿面,好嘞,那就麻煩您了。”
掛掉手機後,廖國明無比揪心的嘆氣:“哥,你長點心吧,這會兒張帥正從老鄧辦公室哭鼻子呢,說你給人家打了,還說要給市裡面她幾個乾哥哥打電話。”
我厭惡的罵咧:“真能裝,我就推了她一下。”
廖國明扒拉我胸口兩下,好言好語的勸阻:“老鄧說他中午組個飯局,你給人家賠個不是,把話都說清楚,我估計她不能真給你作到底,記住昂,中午千萬不準再甩臉子了,你就時刻告訴自己好男不跟女鬥。”
“唉..”我無奈又無力的嘆口氣問:“那咱接下來去哪?”
“找個專櫃,給張帥買點禮物去吧。”廖國明想了想後說:“買包吧,沒聽人家說包治百病。”
“嗯,你說啥是啥。”我強壓着罵孃的語調點點腦袋。
車子啓動,我們奔着江北區一家挺出名的購物廣場出發,快到目的地的時候,盧波波給我打來電話,語調急促的說:“朗哥,旅遊公司的營業執照被工商局的給卡住了,行政管理的老張告訴我,市裡麪人發的話,說要重新審覈咱們一下,要不你給蔣光宇去個電話吧,不行問問國明也好。”
我鎖眉輕問:“執照不是都已經下來了麼,怎麼會好端端被卡住了,是不是哪個環節沒打點到位?”
盧波波舒口氣說:“本來秀姐拿着執照去領咱們最後剩的兩項手續,管理處的說是重新看下咱們的執照,結果直接給扣下來了,老張告訴我,咱可能是得罪了市局某位大拿,讓我抓緊時間想想辦法。”
旁邊開車的廖國明朝着我低聲道:“掛了吧,我知道哪個環節出問題了。”
我衝盧波波說了一句:“行,待會我給你回電話。”
盧波波不放心的催促:“這事兒你得抓點緊,咱們請帖都印好了,具體開業日子也定下來了,因爲個執照再改期,容易讓大部分人對咱產生不信任的心理。”
攥着手機,我乾咳兩聲問廖國明:“不會是張帥使得招吧?”
“把不會倆字去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她乾的,那女人別的能耐沒有,就是交際面廣,中午吃飯時候你好好給人賠禮道歉,我和老鄧在從旁邊幫你說說好話,趕緊把事兒了結吧。”廖國明深呼吸一口氣道:“這年頭只要不禍禍你的人都可以算朋友,你就拿出來交朋友的態度,賣力恭維恭維她,咱想辦法趕緊逢凶化吉。”
我氣的只想笑:“真是特麼點背不能怨社會,碰上個受了欺負就知道喊家長的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