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兩下眼睛,垂頭喪氣的聳了聳嘴角:“這..行,我記住了黃哥。”
見我低頭縮腦,黃康這次語重心長的擠出一抹笑容:“懂就好,安慰一點,別給上頭收拾你的理由,真想整你們,你覺得你們那幫人有幾個能逃的過,不管是之前的杜胖子還是萬科,包括全身燒傷的郭長喜,這些案子,一查就是一個準,所以聽我的吧,見好就收。”
我象徵性的挑動眉梢:“晚上一塊找個地方喝點?”
如我猜測的那樣,黃康不假思索的擺手拒絕:“這幾天晚上都夠嗆,上頭有工作組,等忙完這陣子吧,咱哥倆好好的聊聊。”
“成,那我先走了。”我咧了咧嘴巴,朝他擺擺手。
黃康不放心的低聲叮囑我:“小王啊,你聽我的,最近收着點,咱們都是平頭老百姓,真跟你羣執掌生殺大權的大拿拼不起。”
我咬着嘴皮,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應聲:“誒,好嘞!”
也許是看我情緒不佳,黃康作出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挑動眉梢保證:“你放心哈,只要哥哥還在江北區一天,我對你肯定沒得說。”
我客套的應付一句:“那是,有您我放一百個心。”
黃康之所以願意跟我扯這個蛋,說白了還是爲了自身考慮,上個禮拜他媳婦過生日,波波剛剛送了一部進口車,假如我們出事,他絕逼好不了,這玩意兒說穿了就是相輔相成。
從警局裡走出來,何佳文見我愁眉苦臉的模樣,小心翼翼的詢問:“哥,我還安排咱店裡的姑娘訛李倬禹不?”
“安排吶,爲啥不安排。”我不假思索的抿嘴訓斥:“另外再找幾個非洲小孩兒,來警局門口哭着喊着管李倬禹叫爸爸,弄點玩自媒體,或者是拍客啥的,給丫錄視頻髮網上。”
“呃..”何佳文摸了摸後腦勺,最終還是啥也沒說,轉身離開。
坐進車裡以後,我惆悵的倚在車座後背,恨恨的跺腳罵了一句“臥槽特個死麻!”
蛋蛋馬上遞給我一瓶水,吸了吸鼻子道:“朗哥,我覺得吧..”
我立馬打斷他:“打住鐵子,別跟我嘮什麼心靈雞湯,我現在啥都不需要,就是希望能靠上一個硬到腳後跟的後臺,你說輝煌公司因爲點啥,這麼牛逼啊,我剛特麼給李倬禹壓的擡不起腦袋,他們馬上跟國家合夥開發什麼高新工業園,操!”
蛋蛋發動着車子,慢悠悠的順着路邊滑行,透過後視鏡望了我一眼問:“朗哥,你研究過輝煌公司的歷史嗎?”
我點點腦袋,恨聲道:“咋沒研究過,這家公司成立了差不多二三十多年,九零年代就開始在各地做投資、什麼房地產、藥業、旅遊,他們啥也幹,最主要的還是賣藥。”
前段時間,三眼和秀秀到雲南去談合作,刻意幫我好好的打聽過輝煌公司的發展史,這家公司成立很久了,可能誕生的時間比我們崇市的“王者商會”還要早很多,而且五花八門的產業一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