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自己有一段時間還對張三千感激不盡,覺得很愧對他。
現在聽了張三千這麼一說,王新越想就越無語,恨不得把張三千的電話給掛了。
“我是說過要幫你擺平,但是韓家也不是傻子。”
頓了頓,張三千繼續說道:“現在不僅他們要找你的麻煩,也會要找我的麻煩,畢竟韓一是死在我的車上。”
聽了張三千的解釋,王新剛纔狠下的心又多了幾分愧疚,原來不是張三千不肯幫他,而是韓家的人就是衝着他來的。
既然張三千用錢擺不平,那自己乾脆也就沒必要縮在後頭,王新接過話茬:“張總,你看要不然我們乾脆把韓家派來的人給咔嚓了,一個咔嚓一個,來兩個咔嚓一雙。”
“滾!”
張三千的話震耳欲聾,雖然隔着電話,但是王新卻還是被震得耳朵發麻。
“你想死,自己去死,別害杏子,也別害其他人。”
王新沒想到張三千一大清早火氣就這麼大,嘿嘿笑道:“小聲點,別生氣,嚇到杏子就不好了。”
張三千壓低了三分聲音:“你小子還真夠狠啊,怪不得龍二消失得無影無蹤,韓家的人你覺得你有本事動?實話告訴你,我張三千傾家蕩產,未必也能滅了韓家。”
王新立刻說道:“不會吧,他們有這麼叼?”
趁着這個機會,王新得好生的從張三千嘴裡撬到點關於華夏那些家族的真正底細。
“呵呵,你以爲吶,韓家雖然現在只是一箇中原的小家族,但是自清朝初期便隨着滿人征戰我華夏,家族底蘊渾厚,光是資產,只怕也有十幾個億,當然,這點錢算不得上什麼,但是他們家族裡的人自幼習武,個個身手不凡,你覺得他們要是傾巢而出,我能擋幾天?”
有錢有能力,這樣的家族還真不好對付。
張三千還真比不過他們,張三千現在的社會地位頂多算是空中樓閣,要是萬一哪天經濟崩潰,他也就一文不值。
但是韓家不一樣,哪怕是把那十幾億扔在海里,憑着自
家弟子的本事,不出十年一樣能夠東山再起。
“原來這就是家族的來歷啊,那感情屠的家族也差不多是這麼來的?按照這樣的算法,是不是在我們華夏國有某些家族自秦漢時期便存在了?”
王新不笨,很快就能按照張三千的話往回推斷。
張三千聽聞王新的話之後罵道:“哼,你小子想套我話?滾蛋,自己有本事自己去弄清楚。”
見張三千不肯說,王新也就懶得追問,畢竟他覺得自己猜測的結果應該差不多,因爲前幾十年國家有外敵入侵,肯定不會有什麼所謂的家族出現,而且現在這些商界巨賈其實都是一羣土包子,算不得家族。
那麼只有各個朝代的遺老遺少纔算是真正的家族。
這樣一想,王新都覺得有些恐怖。
如果是一個皇室家族流傳千年至今,豈不是能量大的嚇人。
畢竟這樣的家族,得到的傳承沒人可以想象。
財富就不用說了。
搜刮來的天下奇珍異寶,自己只怕聽都沒聽說過。
而且傳承的肯定還有能力。
嘖嘖!怪不得張三千對所謂的家族之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而白老他們似乎也在想辦法征服那些家族。
自己這杆槍要是不小心還真說不好會折在這一場遊戲裡頭。
“這下可真把我嚇到了,張總,怎麼辦?要不然我們跑路吧?”
王新衝電話裡頭的張三千說道。
張三千沒好氣的回答道:“你小子有時候不要命是不是裝的?跑路?也虧你說得出口,現在是法制社會!法制社會懂不懂!他們要是敢胡來,少不了他們的苦頭吃,當然前提是你別惹他們。”
王新覺得張三千的話太有道理,的確,現在是法制社會,自己爲又沒殺韓一,憑什麼要跑路。
“不我是惹他們,是韓一那孫子惹我啊,死了現在就找我的麻煩,那太不公平了。”
“所以啊,到時候韓家的人來了,你得有話好好說,講道理,要我們幫忙追兇,我們就追兇,要我們給韓一一點安葬費,我這邊幫你解決,但是他要敢胡來,你就找白懷遠,反正你那時候也沒退路了。”
“不對啊,張總,很久
之前你不是說過那些家族的人不會找我們這些普通的麻煩的嗎?”
“要是你沒和韓一結仇,要是韓一沒死,他們肯定不會主動找你的麻煩,但是現在人死了,其他家族也不好約束他們什麼,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家子弟不會被普通人給陰死不是。”
張三千知道關於家族的事情還真是不少。
王新覺得話也套得差不多了,就沒有繼續問,以免讓張三千察覺到。
“也是,要是他們真胡來,我這邊就找白懷遠,反正他老人家也不待見那些所謂的家族。”
張三千嗯了一聲:“只好這樣,對了,過幾天韓家的人來之後,我這邊先和他們打招呼,到時候有什麼問題,你在出現,你可別沒收到我的消息就莽撞的和人家接觸,你還太年輕,怕把你事情給弄砸。”
王新笑着回答道:“放心,一切聽從張總的安排,要是韓家敢爲難張總,張總你一句話我就帶人滅了他們。”
“滾!”
張三千終於把電話給掛了。
他實在不知道姓王的小子最近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沒事發神經。
要是王新知道張三千在背後說他發神經,肯定不幹。
和張三千通話完畢之後,王新心情舒暢。
至少他肯定了白懷遠的目的,以及知道了一些家族的事情。
如此自己在做有些事的時候就可以放開手腳,而不必擔心猶豫自己猜測錯誤,導致另外的結果。
早上八點半,天啓安保公司的人全體集合,準備前往挑戰會場。
因爲今天有一場硬仗要打。
他們得確保此番硬仗能夠安全的完成。
而在沙市的某武館內,範豹端坐在大廳裡頭對前來勸說他去和王新打一場的丁甲武說道:“這種小孩子的胡鬧,我們騰雲武館就不參與了,要是丁局長想脅迫我,我無話可說,我雖然鬥不過你們這些當差的,但是論真正的背景,我也未必會怕你們。”
丁甲武笑着搖頭:“既然範先生不想參加就不參加,不過我可不敢保證到時候姓王的那小傢伙會上門來踢館。”
“他敢!”
範豹一掌把自己坐下的椅子拍成碎末,厲聲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