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現在這麼清醒過。
自從遇到王新,他的人生似乎就有了明確目標,而非之前的渾渾噩噩,只想着在泰島過一天算一天。
“王總留給我們的信到底說了些什麼?”
陸展晨穿着一件花T恤,朝着把一張信紙合攏的陸明問道。
陸明微微一笑說道:“王總讓我們在這裡準備着,等他的消息。”
陸展晨把身體朝陸明靠近了幾分,然後說道:“陸明,我們真的要在這裡幫王新建設醫院?”
陸明橫了一眼陸展晨:“怎麼?你不想?”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二人的關係有所進步,只不過這時候好像是陸明佔了主導權。
“不,我不是不想,而是怕王總回國之後就把我們給忘了。”
陸展晨朝陸明小心翼翼的說道,生怕自己的話語會得罪陸明,讓陸明不開心。
陸明把王新留給他們的信件疊好,放進口袋:“就算王總把我們忘記了,我們也不能忘記他交給我們的任務!他留給我的五百萬,就作爲醫院建設的啓動資金!”
“啊!王總不是說五百萬是用來給我們換身份,買車,買房的嗎?”
陸展晨急忙說道。
就在陸展晨說話的時候,只見香波姑娘從廚房端着兩份三明治緩緩走來,在三明治的上面還蓋着一個煎好的雞蛋。
陸明沒有回答陸展晨的話,而是笑盈盈的朝一步三扭的香波姑娘走去。
片刻之後,香波姑娘手裡的早餐“哐當”一聲齊齊掉在地上。
緊接着陸明便和香波姑娘兩個的身子糾纏到一起。
至於破壞掉的早餐,誰都沒有心思去管。
看他們的情況,想必是昨夜的餘溫似乎還沒有散去。
陸展晨咬了咬牙,隨後嘆了口氣,很快自己也加入了進去。
王新可沒想過他們三個人居然就這麼變態。
本來以爲他們最多也就晚上胡搞瞎搞,沒想到白天都不放過,也不怕被來這裡旅遊的遊客們看見。
當然,這樣的結果也是王新事先希望的。
畢竟光用錢綁住他們太淡薄了,得用點其他的法子。
“王哥,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從酒店拿了護照出來的長生坐在副座朝王新說道。
王新舔了舔嘴脣:“慌什麼,一羣垃圾而已,待會兒找個沒人的地方全部放倒。”
從普吉連夜趕回谷曼,王新首先要拿回來的便是當初留在酒店的護照。
說起來,王新覺得也是夠倒黴的,酒店房間一個晚上都沒睡過,就花掉了好幾千塊的華夏幣,僅僅還只是放了兩本護照。
長生衝王新嘿嘿一笑:“王哥,我不是怕,我是說待會兒你能不能讓我動手,上次我沒打過癮。”
王新想了想說道:“行吧,不過這次可不能把他們都宰了,而且也不能下手太重,不然他們肯定會認爲是我們殺了他們的第一批殺手。”
長生略微有些失望的說道:“不殺他們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下重手,那得打到什麼時候去啊,再說了,他們未必就是倭國的殺手。”
王新道:“嘿,你小子怎麼就知道他們不是倭國的殺手?”
長生把頭朝身邊的後視鏡看了眼說道:“因爲他們跟昨天晚上的三個船老大一樣,都是黑不溜秋的……”
後視鏡裡頭有五臺摩托車緊緊的吊在王新和長生的車後。
只要長生不是個瞎子,就能看得出對方是衝着王新和他來的。
王新罵道:“靠,難不成咱們還被泰島本地道上的人盯上了?”
倭國人是外國人,自己也是外國人。
在別人的地盤都屬於外來者,很多事情都要跟本地人事先招呼一聲纔好辦事。
可如果是本地人想要對付外來者,簡直不要有太多辦法。
惹惱了本地的那些道上的人,王新想要採購犀角的打算一定會泡湯。
所以,王新現在最不想得罪的就是泰島谷曼的本地人。
“我們好像沒怎麼惹到他們吧?”
稍後,王新自言自語的說道。
縱然倭國的殺手和本地的道上人有交集,那也僅限於豐臣晴子那個倭國女人,可現在豐臣晴子並沒有和自己一起,那些本地人完全沒有理由摻和進來。
畢竟誤傷了好人,他們也不好向本地警方交代,
尤其是對方還是個外國的遊客。
“滴滴滴!”
來到一條稍微人流稀少的路上之後,跟着王新的泰島人摁響摩托車上的喇叭。
王新把車朝路邊駛去,然後停穩。
等王新的車剛剛停穩,就有五輛摩托車把他圍了起來。
“下車!”
其中一輛摩托車的車主敲了敲王新駕駛位上的窗戶用非常不流利的英語說道。
王新只好打開車門,不情願的從裡頭走出來。
下車之後,王新問道:“各位老大,怎麼了?”
當然,王新是用華夏國的語言問的。
那幾個被泰島太陽曬得發黑的傢伙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各自搖頭。
看來,他們都不懂華夏國的語言。
“靠,一羣土鱉,連老子泱泱大國的語言都不會,算了,看樣子還得老子用洋人的話和他們溝通。”
王新笑眯眯的說道。
最後在極爲艱難的溝通下,王新總算明白了他們的意思。
原來是王新上次租車的那家公司問他要車來了,不是倭國人找來的本地人對付他的。
至於那臺租來的豪車,早就被王新扔在了谷曼的一家地下停車場。
因爲他擔心倭國人再次通過GPS找到他,故而扔在了一個信號屏蔽的場所。
沒想到卻讓租車公司的人誤以爲王新把車偷走了,纔會安排人一直守在王新所填寫的酒店,等着王新出現之後找他要車。
這個辦法也的確夠笨的,要是王新不出現,他們豈不是得無休止的等下去。
不過話又說回來,往往笨辦法就是好辦法。
不像那些倭國人,現在連豐臣晴子已經離開了泰島都不知道。
雙方墨跡了半個小時,確認了王新所租賃的那臺豪車所在之後,那幾個租車公司找來的人方纔離開。
當然,他們也不是白白跟蹤王新,順便讓王新交了兩萬美元的滯納金。
“敲詐!這就是敲詐!”
王新待那一羣人離開之後,狠狠的跺着腳說道。
他之所以這麼生氣,那是因爲,這是他第一次被人敲詐,而且居然還讓對方得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