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駕車疾馳前進。
當日凌晨,葉修把車駛進一處高速服務區。
葉修之所以選擇自己駕車出行,很大一個考量就是因爲修煉問題。無論在快班車還是飛機上,都非常不方便。
而且葉修這次提前數天進京,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去華夏農大看望一下離家讀書多日未見的妹妹葉文文。
葉修駛進的這個高速服務區,各項配套服務設施非常齊全,賓館、餐飲、加油、汽車修理都有。
葉修下車走進服務區的一家賓館,在一樓前臺,有兩個身材嬌小瘦弱的女服務員。
“我要一間房間休息。”葉修拿出身份證說道。
女服員接過葉修的身份證覈對了一下,開始辦理入住手續。
這時,賓館外衝進來了幾個一身酒氣的年輕男女,這幾人一進入賓館大堂,整間房間空氣裡都瀰漫着濃濃的酒氣。
天知道這羣小年輕喝了多少酒,其中兩人手上還各拎着一個啤酒瓶,時不時灌上一兩口。
葉修皺眉不已。
“小妞,我們要兩間房!”其中一個身着黑色皮衣皮褲的年輕男子湊到前臺,滿嘴的酒氣,大聲說道。
“不好意思,賓館只剩一間客房了。”女服員皺着眉弱弱地答應道。
“我想我說得很清楚了,兩間房!再囉嗦,信不信我拆了你這店?”皮衣年輕男子在酒精刺激下,狂性大發,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把兩個前臺小姑娘嚇得花容失色。
“先生,對不起,我們旅館確實已經沒有多餘的客房了。”女服務員幾乎是用道歉的口氣在說了。
“葉先生,你的房間是205號房,請交一百元押金。”一個女服務員辦完入住登記手續後說道。
“臥槽!騙老子說沒房!那這傢伙怎麼說?你們把他的房拿來給我們不就行了嗎?當我們好欺負嗎?”皮衣男子惡狠狠指着兩個嚇得花容失色的服務員小姑娘吼道。
跟他一起來的另一個一頭黃毛t恤男子把一個沒有喝完的啤酒瓶“嘭!”一聲,狠狠摔在地板上。
“小子,看什麼看?退房!”黃毛使勁推了推葉修,但是沒有推動。
“服務員,報警吧。”葉修不想搭理這種酗酒的酒鬼,轉頭對兩個前臺小姑娘說道。
“草,我看誰敢?”那個黃毛很囂張,當即把桌子上的固話機搶過來,一把將電話線扯斷!
有個女服務員拿出自己的手機偷偷撥打110報警,被眼尖的皮衣男子發現,那個皮衣男子強行翻進前臺工作區,想去搶奪女服務員手裡的手機。
葉修見局面快要失控了,不得已,伸手把跳入前臺工作區的皮衣男給一把拽住,拖了過來,強行摁在桌子上。
皮衣男子的幾個同伴見狀,一同朝葉修衝了過去。
葉修只輕拂數下,三個皮衣男子的同夥,兩男一女全部軟癱倒在了地上。
兩個前臺女服務員小姑娘見狀,大爲驚奇,都一臉崇拜的神情地望着葉修。
“待會兒警察來了,你們據實說就行了。”葉修交代道,出門在外,他其實是不想惹那麼多麻煩的。
二十多分鐘過後,一輛警車駛進了服務區。
那幾個醉酒鬧事的小年輕被警察帶走了,那個皮衣男子臨走前,還不忘回頭瞪視葉修,嘴裡不乾不淨罵了一通。
說什麼遲早要報復的狠話云云。
葉修懶得理會這種人,上樓進房練功去了。
次日清晨,葉修退房,把車駛進加油站,加滿油。
“先生,三百元。你這車什麼款的呀,我都沒見過呢?”加油站的小哥笑問道,很感興趣的模樣。
“i8。”葉修淡淡應道。
在下午六點鐘,葉修駕車駛進了京城京郊的收費站。
點開地圖引導功能,葉修驅車往華夏農大駛去。
此時,在華夏農大話劇社的舞臺後臺。
“葉文文,老師很遺憾的通知你,從今天起,話劇社社團團長的職位由蔡妍同學擔任。”一位戴着眼鏡的中年短髮女教師對葉文文冷冰冰說道,那語氣就像是在例行通知一般。
中年女教師身邊跟着一位高挑白皙的年輕長髮女孩,這個長髮女孩就是接替葉文文擔任話劇社團團長職位的蔡妍。
“文文,不好意思了。搶了你的話劇社團長的職務。我不想的,可學校的意思就是有能者居之,我也沒辦法不是。”長髮年輕女孩一臉虛僞的神情,表面上說着客氣的話語,語氣裡卻是滿滿的挑釁得瑟味道。
“蔡妍,誰有能?誰沒有能?你自己心裡清楚!楚老師,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葉文文一臉委屈的神情大聲問道,情緒有些激動。
“文文同學,請你剋制自己情緒,這都是學校領導做的決定。還有,我這還有一份通知,你在學生會的副主席職務即日起由蔡妍同學接任。”
“我不聽!不聽!”葉文文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樣,捂着耳朵,一路哭着跑出了話劇社。
“哼,一個農村出來的窮學生,也想和我爭?自不量力!”蔡妍背地裡一臉得意的表情淬道。
“楚老師,我多久可以坐上校學生會主席的位置?”蔡妍瞥了眼身旁站着的中年眼鏡女子,態度很囂張的問道,根本沒把眼前的這個楚老師放在眼裡。
“蔡妍同學,不要那麼心急,這事要慢慢來,得有個過程,你先熟悉一下學生會各項工作先。”
這個名叫蔡妍的白富美女孩,家裡很有錢,爸爸是一家大型農牧企業的董事長,送她來農大進修學習,就是爲了培養她將來接班的,所以不惜花費重金,動用各種人脈關係,讓這個寶貝女兒進學生會鍛鍊。
校學生會下設一個主席,兩個副主席,後臺背景最弱的就是葉文文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女孩子了,所以一上來就把葉文文的職務免去了,只爲了給蔡妍這個白富美騰位置。
而話劇社也只是因爲蔡妍興趣使然,想玩一玩,然後葉文文這個話劇社團長就在沒有任何徵兆和合理理由的情形下被免去了。